车子缓缓驶进市中心地段的富人区,然后停在了一栋复古花园洋房的车库之中。
    常年处在普通工薪阶层的秦卿漩整个人都惊呆了:“你家这么哇塞的?!”
    单淮得意一笑,将人领进屋中。
    “单先生回来啦。”佣人阿姨听到动静走到玄关处,随后偏头瞧见了站在主雇身边的漂亮姑娘,“诶,这位小姐是?”
    “我女朋友。”他将外套脱下递给阿姨,又非常自然地补充道,“就快结婚了。”
    “哎呀,是先生女朋友呀,长得真是好看!快请进快请进。”阿姨单手揣着西装外套,又从鞋柜抽出一双崭新的女士拖鞋递过去,态度一下子热情了很多。
    秦卿漩嘴上客套着说谢谢,心里却一愣一愣的。哪儿跟哪儿啊,怎么就快结婚了?
    双方家长都没见呢还......早恋的初中生都没他这么自信吧!
    跟着单淮来到他的卧室,秦卿漩还有些回不过神,脑子里从鄙夷他的天真敢想顺势过度到了要见家长的担忧。
    两人在沙发里紧挨着坐在一起,单淮抬手摸了摸她平坦的小腹,声音有些轻:“孩子呢?”
    听到这话回过神,她目光不由黯淡下来,缓缓将头靠在他肩上,每个字都吐得艰涩:“......不在了。”
    和身穿不同,秦卿漩所经历的只是灵魂穿越,根本无法带走肚子里的孩子。怀着孩子自杀是非常艰难的决定,但在当时形势所逼的情况下,她不得不舍掉关于自己的一切。后来,她刻意不去回忆,久而久之便觉得自己也差不多淡忘了这事情,直到单淮再次提及,她才发现,潜藏在内心深处的苦痛一直都在。
    “会团聚的,我努力。”男人怜爱地亲吻她蹙起的眉心,转而开始解自己衬衫的扣子。
    秾纤得衷的美好肉体不声不响地展露出来,空气里一时间全是他身上的气息,舒服又干净,像是皂角,又夹杂着一丝烟草香。
    她被这美景羞红了脸,愁思中断,视线也不知该往哪儿放:“太...太快了吧,我们可以...慢慢来的。”
    久别重逢,两人连亲吻都还没安排上呢,这就直接本垒了?感情这种事还是循序渐进比较好吧,这样子似乎可能也许大概一点都不唯美。
    “装什么装,你都主动跟我回家了,不会连这都没有想到吧?”单淮无视她的羞涩,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几个箭步走到不远处的床边。
    安全着陆于豪华大床的正中央,秦卿漩惊得攥紧了自己的衣领。
    这是什么恶棍变身?!
    “别害羞了,大家一起快乐快乐。”虎狼之词被他说得一本正经,像是在谈论国家大事,手上却半点不含糊,闪电般迅速将小姑娘裙底的内裤勾了下来,堪称老道熟练。
    秦卿漩一脸不忍直视地捂住他的嘴:“我求求你别说话了,大哥你人设崩了啊!”
    这人不会脑子坏掉了吧!
    单淮顿了顿,似是也发觉这样不太好,刚要伸向裙子拉链的罪恶之手又讪讪收了回去。他长叹一口气,俯身埋进她的颈窝里,闷闷不再出声,一副委屈到不行的模样。
    秦卿漩见状,反而更加不知所措了,放软声线小心翼翼地安慰他:“怎么啦,我没怪你的。”
    高大宽厚的躯体完全放松压在她瘦弱的身子上,是沉的,秦卿漩却不忍心推开,只觉他这般安静依偎的样子有些脆弱。
    胸口紧紧相贴,上方那如擂鼓般又快又重的心跳透过肌肤传入感官神经,震得她不由自主紧张起来,下垂的眼睫轻微颤动。
    仿佛是很喜欢这种亲近,他像个大型犬拿脑袋在她脸颊处蹭了蹭,呼吸轻轻打在耳垂上,一下又一下催化着房间里不同寻常的气氛。
    而后,一道带着热气的声音在她耳畔缱绻响起:
    “思念已然成疾,还望公主殿下原谅则个。”
    尾音暧昧地拖长,好听得让她耳朵发烫。
    下意识揉了揉耳垂,秦卿漩心里暗骂一声骚狐狸精,翻身压下,对着那双莹润待尝的薄唇亲了上去。贪馋津液的舌在口腔中肆意翻搅,带出两人情难自抑的喘息。
    吹着冷气的空调突然就起不到作用了,室内的温度在不断升高。
    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早在她妥协时就已悄悄钻进了裙底,拨开紧闭的肉缝,捏住小巧的阴蒂反复揉捻。
    染上情欲的血液如同注入了纯度极高的酒精,在炙热的体温下发酵蒸腾,她难耐地坐起身,大口呼吸,略显粗暴地解开他的皮带扣,攥着裤腰就往下拽。
    “嘶......悠着点儿。”单淮被拽痛了,声音却带着笑意,抬手帮她解决难以完成的环节。
    叁两下将拉链拉下,内裤拨开,高耸的肉棒便如弹簧般跳出来,还啪的一声打到了紧致的小腹上。
    他手扶着肉棒在湿濡的穴口处划圈,上抬的黑瞳幽深晦暗:“要嚒?”
    理智快要被欲望填满,秦卿漩刚要沉腰坐下去,忽然就想起那个痛到要人命的破处之夜,于是又怂着屁股哆哆嗦嗦从人身上爬下来,嘴上还喃喃自语:“不行不行。”
    单淮半坐起身,有些不敢置信:“不做了?”
    她愣了一下,红着脸解释:“女上位破处太疼了,我这次想在下面。”
    说完,她脱掉衣裙老老实实平躺好,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直直朝他看,期待着接下来的事情。
    单淮抽了抽嘴角,觉得牙根直发痒。怕疼干嘛还表现得那么勇猛,动不动就往人身上骑......
    蹬掉褪至膝间的裤子,他俯身笼罩住娇小的少女,一只手伸到下面,中指沿着阴唇摩挲,沾满淫水后缓缓拨开穴口插了进去。
    未经开垦的地方被异物插入,胀痛感蔓延开来,秦卿漩下意识绷住了身子,五指紧紧抓住雪白的床单。时刻观察她反应的男人及时停住继续深入的趋势,就着这个深度开始抽送。
    “疼了记得跟我说。”
    温柔体贴的话语抚慰了她的紧张,箍紧的甬道渐渐松软下来,不断搅动的指尖顺势往里探入几分。见她神情不似痛苦,单淮含住那小巧的耳垂轻轻吮吻,悄悄又送了一根手指进去。
    在他耐心十足的扩张下,紧致的花穴慢慢适应粗物的抽动,甚至开始因为渴求而溢出更多淫靡甜水。
    紧咬下唇的贝齿不知何时已松开,檀口微张,发出娇娇软软的哼唧。少女面颊绯红,斜勾过来的媚眼如一汪春水,似要将人溺死在其中:“可以了...”
    话音刚落,双唇便被封住,铺天盖地全是他炙热的气息。紧接着,便有粗硕的硬物抵在了穴口上,一点一点往里钻。
    两人注意力集中在下面那一处,吻得都有些心不在焉。
    甬道渐渐被撑出欲望叫嚣的形状,当薄膜被贯穿,饶是入侵者足够温柔,她还是痛叫出声,脸上血色霎时褪了个干净。
    单淮堪堪停在那里不再动弹,指尖似有似无地在纤腰丰乳间来回滑动,试图减轻她的疼痛。
    没过太久,秦卿漩便缓过了神,细腿盘上他的腰肢,小腿发力往内收,鼓励他继续深入。这次虽然还是疼的,但已经比上回要好了许多,况且她心理和生理上都有所准备,“性”趣恢复得很快。
    见她不再痛苦,单淮长舒口气,晃动着劲腰开始浅出深入,几下之后尽根埋了进去,龟头死死抵在花心上。他按住身下少女微微痉挛的下肢不让人撤出来,耻骨慢慢研磨,声音带着克制的喘息:“就这个深度肏你,受得住嚒?”
    肿起的阴蒂在研磨中被反复刺激,她颤栗着到达一波高潮,蠕动的肉壁对猛烈的撞击与摩擦产生出极度渴求。
    “啊...嗯...肏我...”她的声音断断续续高了好几个度,微眯的眼眸旖旎地望着他,骚媚入骨。
    男人看得咬紧了牙关,眼神凶得要命,箍住那高高弓起的细腰开始快速抽送,沉甸甸的囊袋反复拍打在雪白的嫩肉上,声音响亮清晰,隐约盖住那不断拔高的呻吟。
    花穴内温度极高,水润又紧致,舒服得让单淮觉着自己要被含化了。将缠在腰上那双玉腿高高架起,他垂眸观赏高潮的嫩穴被肏干时不断喷溅出淫水的靡乱盛景,呼吸愈发粗重。
    单淮从不认为自己贪淫,却不知为何总能在他的小姑娘面前丢失分寸。情到浓时想要她,心气不顺时想要她,就连失而复得的时候也是。明明一腔欢欣大可用言语来表达,然而付出实践后,他却又不知该说什么才准确恰当,思前想后,竟只有水乳交融最是能满足欲求。
    其实当初被押入天牢后不久,他便见识到了秦月年的真面目。亏那人隐忍不发那么多年,天天在璇儿面前装成个懵懂无知的样子,也不嫌累得慌。他被秦月年用不会致命的酷刑翻着花样虐了个遍,虽然折磨却也能忍,直到得知那人竟然对璇儿心存歹念,他抱着同归于尽的念头冲上去攻其死穴,却终究是棋差一着,反被挑断了手脚筋。
    原以为此生再无转机了,却没想到还有如此玄妙的际遇等着他,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他一寸寸舔舐着那如丝绢般的嫩白柔滑,欲将她的香甜蚀进骨血。
    怒涨一圈的肉茎开始冲刺加速,在身下少女再一次痉挛着失神之后,他俯身将人抱在怀里,在甬道深处释放了出来。
    “不要离开我。”
    暗哑的嗓音缱绻柔情,似要将海誓山盟沁入这五个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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