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白姜还以为贺兰拓会干进她的穴里,但他没有,只是比刚才还要激烈地用强壮的腰胯耸撞她的臀,鸡巴在她的逼唇上快速摩擦,白姜很快就受不了地哭叫起来:“嘤……不要这样……太快了、慢点,小逼要被磨肿了……啊、啊啊……受不了……”
    贺兰拓钳住她的臀瓣,强制禁锢住她,这次她听到了贺兰拓被欲望加重的呼吸声,还有不时的低喘,夹杂在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中,让她清晰地觉得自己在被贺兰拓干。
    贺兰拓的鸡巴,在磨她的逼,天哪,她受不了。
    这些声音像春药,让她的骚穴里分泌出大股的淫水,裹着贺兰拓的鸡巴被撞得飞溅滴落下来。
    她的屄口在摩擦中翕动着,里面更加酸痒难耐。
    “呜……学长……不要……这样磨逼我、我要疯了……啊啊、不行了你插进来吧。”她终于还是主动提了出来,这都怪贺兰拓,要他不插他就真的不插了?干嘛在这种事情上做绅士。
    贺兰拓停了下来:“你不怕疼?”
    “我怕你这样一直射不了,我俩都难受……”
    贺兰拓立刻接受了她这个建议,反应很快地问:“需要我戴套么?”
    “不戴套你想让我怀孕?”
    “戴不戴套我都不会射在里面,会提前拔出来。”
    白姜看贺兰拓说得如此笃定,想到男的射精前来不及拔出的案例比比皆是,贺兰拓一个没性经验的少年,对自己对性事的控制力这样有信心,是不是有点太自负了?她倒是很想看看贺兰拓被打脸的样子,反正她现在在安全期。
    于是白姜说:“如果你能保证不射进去,就不戴套吧。”
    “嗯。”
    “不过,你插进来之前能做点前戏么,让我分泌多点逼水润滑。”
    “怎样前戏?”
    白姜回过头:“抱我,吻我,抚摸我身体,说点柔情似水的话。”
    贺兰拓无情道:“我不想碰你。”
    这句话刺得白姜心疼。
    她一把扯下眼罩,狠狠地摔到贺兰拓的身上:“你不想碰我?你——操!是你要约我来帮你泻火,结果你连碰都不想碰我,觉得我很脏?觉得我不是你喜欢的那款?那你走啊,去找别人泄欲,再见,不送!suck your dick!”
    “我的洁癖是对所有人,不是针对你。”贺兰拓还是很平和,“我无意冒犯你,不过你清楚我今天硬得消不下去是谁的责任——”
    他话音未落,白姜已经上前狠狠圈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吻住了他,吻了一秒,她发现这个姿势吻得太艰难,于是推着贺兰拓坐到床上,她跪在床上骑跨在他面前,捧着他的脸热烈地深吻。
    贺兰拓侧过头躲避她,跟昨晚一样,白姜心里难受得不行:“接个吻对于你有这么难?”
    “嗯。”
    贺兰拓的视线看着房间里的另一处,阖了阖眸子,“其实,我应该是性冷淡……或者,我可能是无性恋。”
    “你指什么。”
    白姜松开搂住他的手。他这样真诚的样子,她倒不好意思怪他了。
    “我对女人没什么性幻想,对男人也没有,甚至我还觉得那些色情的东西很污秽,我有抵触心理,不过随着成长,现在好一些了,偶尔会勃起,撸射了就好了,撸的时候也不会想某人的裸体之类,所以……”贺兰拓看向白姜,好像在阅读她的思想,“我不跟你接吻不是因为你缺乏性魅力,你不用沮丧,是我的问题。”
    “……那我谢谢你的安慰。”
    白姜撩了撩自己被汗粘在脸蛋的头发,脱下自己已经被汗湿的校服上衣,她那对黑色蕾丝胸罩包不住的大奶冒出了大半,乳头因为情动而有些激凸,硬硬地顶着乳贴,她撕下乳贴,一边道,“你也知道抵触性事是不正常的,所以,现在能放下你的心理障碍跟我好好做么?尝试一下,接吻,抚摸?让我下面湿了,帮你快一点解决你的鸡巴问题。”
    贺兰拓没有看她那对诱人的饱满乳房,起身把眼罩捡起来,再次给她戴上,然后他的手下滑,第一次落到了她的双腿间,手指摸到她的逼唇,直接插了进去。
    “啊……”白姜发出刺激的呻吟。
    贺兰拓立刻加了一根手指,又加了一根,三根长指,一齐插进了她的逼穴深处,刮弄到她湿滑敏感的内壁,“慢点,别碰那里——呃啊,太深了。”
    被贺兰拓指奸,跟自己自慰的感觉完全没法比,他的手指她不可预测,每动一下都让她一阵战栗。
    白姜浑身激爽过电,紧紧抓住贺兰拓的手臂,而下一秒他已经把三根手指一下子抽了出来,没有感情的声音传来:“你里面够湿够软了,我可以插进去。”
    白姜气得咬牙,他太狡猾了,这就前戏完了?直接跳过了爱抚她的步骤。
    她起身就走:“不!我不要你插了!”
    下一秒,贺兰拓强硬地把她摁倒床上,从她身后挺动鸡巴,龟头在她的湿软的屄口蹭了蹭,就破开肉孔捅了进去。
    她的里面弹软而紧致,满满的多汁嫩肉立刻紧紧地吸绞住鸡巴,如果鸡巴不够硬不够有力,根本捅不进去。
    那一下吸得贺兰拓爽到直想一捅到底,他难受了太久,他的鸡巴告诉他,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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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他还记得白姜说自己的逼肿痛,于是他克制着欲望,缓慢一寸寸推进,一边低声问她:“疼么?”
    “呃啊……”白姜跪趴着呻吟,昨天才被开苞的小穴又被大鸡巴捅入,疼,但也莫名地满足,空虚终于被填满,她在复杂的感受中紧紧抓着身下床垫上贺兰拓的外套,咬牙嗔怒,“你真的尊重我感受,那你就跟我做了前戏再插进来,现在装什么体贴……呃啊……好深,呜……胀,撑满了,难受死了……混蛋,我恨你……出去,不要插了啊啊啊!”
    贺兰拓微微扬眉:“可是听你声音你很爽的样子。”
    说着他的鸡巴已经没入了大半根,然后开始抽插挺动。
    “啊……太粗了、不要、不要动……停下!”
    白姜的肉穴内壁极其敏感,那些嫩肉不断被肉柱捅开又闭合,从未有过的快感席卷而来,顷刻间要逼疯她。
    她受不了地爬走,却又被贺兰拓一把抓过去固定好,接着被他强健的腰胯大开大合地耸撞,她爆出哭音细声媚叫:“说了不要干了,你强奸……呜你强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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