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肚子饿了。”凌晨时刻,阿桃晃晃悠悠的起来去客厅找食物。
    由于最近吃不饱饭的缘故,好吧,她老实承认,就是由于攻城,自己才啃着提前准备好的馒头过日子。
    水果蔬菜什么的,早就在攻城的那一天已经断掉了供应,小姑娘撅着屁股,撬开沙发底下的木板,翻出馒头,她又从角落里找到一瓶蘸料,就这样将就的吃了几口。
    没有食欲。
    就着阿尔弗雷德给她的蔬菜饼干,她咬了一大口,与其说是蔬菜饼干,不如说是被烘干成的蔬菜片片,太干了,手一捏蔬菜片片就会碎到满处都是。
    “马蒂?要吃点东西吗?”她招呼着。
    没有人回应。
    “马蒂——”喊了好几声,阿桃放弃了,他应该没有在这栋房子里,阿尔弗雷德也不知道哪里去了,也没有和她说。
    不过有干净的水源,小姑娘还是挺知足的,吃不饱的话,人可以挨饿,但是人不能没有水,缺水状态下,全身细胞散发出来的那种焦灼感,就仿佛整个人被放在了火堆上,进行了炎热的烧烤似的,她还是全方位的,翻来翻去的,确保每一个部位都被烤到的铁架上。
    “咣咣咣!!!”
    她听到了一声巨大的声响,应该是庞然大物的两个金属物进行猛烈撞击所产生的。
    “轰!”
    随即闻到了一股非常难闻的烧焦的味道。
    “又是哪个坦克倒霉的被击中了……”挠挠头发,阿桃开始怀疑马修到底来没来过,身上清爽的很,并没有那种黏腻感,可能是太想马修了产生了幻觉?
    “算了,”打着哈欠,女人踩着东倒西歪的步伐,再次回到卧室。
    “咦……”卧室的门是木头做的,卧室里面有个小卫生间,所以除了吃饭她一般不出来,充分的把宅这一个属性发挥到了极致,刚才路过的时候没有发现,这扇门的把手,和门下面一点的部位有被刮蹭,磨损的痕迹。
    阿尔弗雷德和她说,他加固了大门和篱笆,花园里面也被设下了各种各样的陷阱,叫她拿着按钮,是一按就会爆炸的那种按钮。
    阿桃幽幽地:“你直接说这是一个可触碰式的地雷就好了。你好贴心哦,还把它放在床边,我伸手一够就能够到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主屋的大门被我弄坏了,只要有人试图推她,这扇门就会发出,”湛蓝色的眼睛眨眨,“堪比哥斯拉一样的动静……反正一顿操作下来,我只能让他们去走窗户了,窗户边也被我安置了东西,掉下去会死不瞑目那种。”
    “噢,好,我知道了。”
    “然后你这扇门也是,只要我不在晚上睡觉的时候,就要把它从里面反锁上,除了认识的人叫你开门,其他人都不要答应哦?”
    “噢我还有罐头!还有维生素片!药物全放在你床底下了,下床的时候小心不要把自己撞到……”
    男人絮絮叨叨了好久。
    “好吧,你去忙你的吧。”阿桃随意的摆摆手,阿尔弗雷德这话一听就知道是他要去干什么事情去了,还是长期的。
    “唔,宝宝……”
    大概就是暴打贝什米特们,暗地里给苏/军送小道消息之类的吧。
    “没事,反正我一个人在这里也是睡觉,”确实有人带着铁拳路过她的花园,还试图要把这栋建筑作为反击的地点来着。
    不过,奇怪的是,正当她要按下手中的按钮时,那个德/国人突然跑了。
    于是她只能连续不断地听到远处传来的各种巨大的声响,但是这片街道却异常的安静,也没有人跑过来向她求助,仿佛这个街道上的建筑都没有住人哎。
    搞什么。
    不过没有进入这个屋子就是好事。
    女人给她掖好被角。
    继续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眠过多很容易诱发人的精神不振,可是她很无聊,除了吃饭上厕所,就是睡觉。
    在梦里,两双蓝色眼睛交替进行着,注视着她。
    阿桃最熟悉不过了。
    深邃的,蓝色浓到化不开的瞳孔,是阿尔弗雷德的,他的眼睛很美,一个人沉浸在寂静中的湖水中所看到的东西,大概就是阿尔弗雷德给予的感觉。
    浅蓝色的,几乎是浅到掬一把湖水在手心流动所表现出来的颜色,是路德维希的。因此,那双眼眸流露出的情绪可以被人很好的捕捉到,不像阿尔弗雷德,后者的眼睛包容是包容,很少有人知道他藏在眼球里面的是怎么样的心境。
    她叹了口气。
    一个比一个难搞。阿尔弗雷德的温暖是虚构出来的。他本人很冷漠,只不过透过面部表情和眼瞳中表现出来的是个热情开朗的家伙而已。
    路德维希看上去很冷淡,却截然不同。
    梦境中的阿尔弗雷德假装要朝人走来,大张着胳膊,姿势比较搞笑。
    随即,青年意识到了旁边的路德维希也在这里。
    只不过一瞬间的事,两个人同时扭打在了一起,把地面搞得都快塌裂了,灰尘和鲜血在漫天飞舞。
    打吧打吧,现实要打架,啊,梦里也要打架啊,他们的精力真好呀,真充沛,真精神,可以一天到晚在那边打个不停,女人不想管也根本管不了,连梦里也没有一个比较安心的地方让人休息。
    看风景吧,风景不错。
    眼神也没有在看他们,连掠过去,将他们的身形勾勒的几秒钟也没有。
    “喂——”大呼小叫的阿尔弗雷德还有空时间控诉,“你都不看我!”
    青年下手力度极强,极重,几乎被打坏了的路德维希在以飞快的速度重新复原,就好像刚在他身上打出了几条裂痕,马上就被用上了水泥重新补好。
    “有什么意思呢……从早打到晚,你们不累啊。”
    “那是——男女差异吗——很有意思的——”两个人越滚越远。
    “赶紧走,离得我越远越好,”阿桃根本不想看见他们,争斗对男性来说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们需要这样才能爬上高位置,去获得和抢到一些东西,对此他们乐此不疲。
    而现在的很多女人,有意无意被灌输了女人就要温顺的想法,男人们不会和女人们强调要斗争,要争取一些什么,他们会竭尽全力的让几个女人暗地里看不顺眼,相互对打,想让她们心甘情愿的放弃工作,事业,乃至于身心。
    唉。看到两个女人互相撕来撕去,她就顿时感到没有意思,可能看到两个猛男在拼命的对打,可能会有点意思,但是看多了也就没意思了。
    阿桃只对如何让男人对她臣服感兴趣,有机会了也可以对他们穷追不舍,进行狂轰滥炸,最好把他们搞到离了她就会魂不守舍,恐惧到痛哭流涕的地步,她再数着钱钱,对他们的真情流露没有一丝动容,“噢,这样。很抱歉呢,你不是我唯一的选择,所以你应该乖乖听话。”
    最好一个给她捏手,一个给她捏脚,一个倒水,一个扇扇子,一个喂水果,一个唱歌,一个跳舞,还有人乖乖的把肩膀给她,自己放在脚底下踩。
    哎。
    她又道,“赶快滚出我的世界。”
    阿尔弗雷德还要抗议什么,被她用意念一脚踹飞。
    “啧……麻烦。”
    小姑娘送走了吱呀乱叫的青年,曲起手指随便一弹,路德维希同样飞了起来。
    留在那里的,是一个坐在石头上,忧郁的人。
    “等——”他终于开口,打算说什么。
    “……”
    “砰!”
    卡啦卡啦卡啦。
    原本完好无损的建筑物被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一炮打中了,炮弹的威力直接导致她在二层的卧室天花板开始摇摇欲坠。
    “轰!”
    阿桃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埋在了黑暗里。
    “啊?房子塌了?”
    从漫长的梦境路途中苏醒,女人麻木的想。
    也不知道几点了……
    这什么破房子,建筑质量一点也不好!咳嗽着吐出堵在喉咙里面的东西,她发现她被困住了。
    喔,摸起来像是什么砖头。
    还好,如果是被钢筋穿肚的话,阿桃还在乐天派的想,开膛破肚的样貌总是不好的,本来就因为食物不足而面黄肌瘦了,不能让外面的人被她吓到。
    周围的氧气倒是很充足,没有呼吸不上来的狭窘,不过还是要尽快的出去才对。
    她吸着肚子,活动了一下四肢。
    之前就遇到过,可能房子会被弄塌的可能性,所以她的卧室会选择高处,在相关人员的测量和建议下,阿桃往往会选择单独有卫生间,离房子的中轴线差的很远的卧室,尤其是卧室是分布在四个角的角上,周围又没有其他建筑物来干扰的卧室。
    根据她的经验,处在房子正中的部分,通常损坏的比较离谱。
    同时头顶还做了一些保护措施,塌下来的位置刚好不太会砸到她的头。
    只不过蜷缩成虾米的状态下,阿桃不太会探清周围的情况。
    还能怎么样,用手指扒拉呗。
    最后一丝的炮火散尽。
    经过了几天几夜的激战后,阳光落在了废墟里,把所有摊在地表上的东西照到无所遁形。
    不会对任何人有偏爱的太阳在尽职尽责的照射,把光柱中的灰尘牢牢地,从上到下的凝固在光柱里,冻结于博爱的怀抱中。
    散落一地,覆盖了起码有好几层的砖块,有了动静。
    “呸呸呸!”
    一支手摸索摸索,把最后一个顶在脑门上的砖块抛出去,接着,一个人影从那里爬了出来,露出个黑发脑袋。
    “不——容易——”
    “啊……”
    “啊……”光线太强烈了,在黑暗中待了许久,突然遇到阳光的话,容易使自己的眼睛爆盲,女人只得闭上眼睛,眼前完全是光茫茫的一片。
    “咦,暗下来了。”
    炙热的属于太阳的温度,突然凉了下来,应该是有人站在她面前。
    “手。”
    “啊?”
    “手给我。”
    下半部分的身子还在废墟中的女人惊了。
    “……指甲都快掉了。”不停抠挖的后果就是,一双手看上去惨不忍睹,全是大大小小口子,皮肉翻开,皱着展着,变形严重的指甲也勉强挂在上面,看上去轻轻一掀就会把它们扯出来。
    “十指连心啊。”
    “疼吗?”
    “给你上药。”
    似乎是被捧在手心里了。
    阿桃刚想说什么,“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痛啊!!!!!!那种痛苦就像是一条咸鱼被人用力的摔打着,或者是闪电从天而降,把你整个人击中,而且不给你休息的机会。
    “先把表面的清理一下,擦擦干净才能处理伤口,你不要躲……”
    “哪有你这样一边上药一边吹我手的!”
    极力要睁开右眼看看这是哪个家伙,耳朵还是嗡嗡嗡作响,冲击力好像把她的耳朵也搞得有些不对劲,压根就听不出来这是谁的声音。
    “酒精啊啊啊啊啊啊啊!!!”她惨叫起来。
    “消毒。”
    “啊,”她抬抬右眼皮,窥到灿烂的金发,再稍微往下看一看,是专注的蓝眼睛。
    “崽啊。”
    阿尔弗雷德没有理她。
    认真细致的,一点点清理。
    “崽啊!”阿桃加重语气。
    “嗯。”
    “米米啊!!”
    “米崽啊!!!”
    任凭她在那里乱叫,青年没有回应她。
    “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淡啊!”
    “知道左眼为什么睁不开了么?”
    “啊?”
    他把涂了酒精的纱布拍在她右眼球上,“你都不知道,这伤再深一点,你的左眼睛就看不见了吗!!!”
    “都露出肌肉了!!!”
    青年恶狠狠的,“还叫我,叫我干嘛!”
    他特别喜欢捏的软软滑滑的小手沾满了血液和污迹,阿尔弗雷德看了半天愣是没找出一块好肉,左眼球上方那个划进去的刻痕,真的把他吓到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见她痛的直打着摆子,他哼哼,“我把你抱出来?”
    “没想到我受的最严重的伤居然是在这里……战场上都没有呢。”阿桃说。
    “……”
    算了,阿尔弗雷德小心翼翼的,把她拔出来。
    “唉,所以你干嘛去……”
    “了……”
    等到右边的眼睛情况稍微好一点后,睁开了眼睛,她话还没说完,戛然而止在了嘴里。
    面前是一片,背着枪支,看着她的士兵,由钢铁树枝组成的树林带着极强的威慑力,朝这边进行注目礼。
    他们全都面无表情。
    全副武装。
    站在这群士兵最前面的,是一片特别显眼的金毛。
    他们更加面无表情。全是军装。
    阿桃咽咽口水。
    阿尔弗雷德起身,归队,站在了金毛排的最右边。
    “那个……”从左往右数,分别是弗朗西斯,马修,亚瑟,不知道为什么混杂在其中的伊万,阿尔弗雷德。
    马修看上去好凶啊。
    明明昨天晚上很温柔的……
    阿尔弗雷德也没有感情波动,就只是站在那里打量她。
    一双双眼睛把人刺到毛骨悚然。
    “噗,”伊万突然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被这么对待?”
    “是的啊?”为什么用那种凶神恶煞的表情看着她。
    “哦,是这样,我们正在进行巷战,”
    “哎不是,谁的炮把我的房子轰了的?”
    “赔钱啊啊啊啊啊啊啊!!!!!”
    “……”
    “除了你这条街外的地方都已经被我们掌握了,”
    而巷战一般是,会按照逐条街道进行清扫的,从右往左或者从左往右或者从上往下,从下往上什么的方向,总之要按照特定的方向,一般呈扇形分布,军士们要一条街道,一条街道地进行清理,清理完这条街道,才有可能沿着特定方向继续前进。
    不可能是前脚这条街没打完,打到一半,中途不打了,后脚就去下一条街道。
    哦,也有可能的情况是发生在火力、人力不足的形势下,但是你要和我说,这个时候的苏/军人力、火力不足?
    “停停停,”阿桃打断,“你的意思是,你们特意绕开了我这条街道,我周围的这几条街道都在打巷战?”
    “差不多。”
    “差不多什么啊!从来没听说过有这样的道理!”
    巷战的清扫是按街区算的,一片大区清扫完成,巷战才会结束,按照伊万所说,他的意思是,除了这个房子之外的其他部分都在打仗,就她这里没有动静?
    换句话讲,除非这条街上所设下的妨碍,多到让其他人放弃这条街道,转头去攻打其他地方,不然没有绕开这里去其他地方打巷战的地步,如果非要从空中俯瞰,包围着她的这部分都打的热火朝天,就她这里完好无损,这是怎么可能的事?!
    “怎么回事?”
    “噢,”阿尔弗雷德说,“没什么,路德维希不见了。”
    “基尔伯特也是。他们跑了。”
    “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很简单,那天晚上你是最后一个见过他们的人。”
    阿桃不可置信,“你们觉得是我把他们放走了?”
    “显而易见。”亚瑟前进一步,军靴踏在脚下,扎扎作响。
    “我没有!”
    所以这群人不约而同的散发低气压。
    “……你是不是救人去了?”
    “你肯定知道他们在哪里。”
    “什么?我不知道啊!!!”
    “不,你肯定知道!”
    “冤枉我!”
    “非要嘴硬是吧!”亚瑟二话不说,把她揪起来。
    “等等等等等等啊——我真没有!!!”
    被甩在床上的女人大喊:“不是我干的!”
    “还要护着他们是吧。”反叫他们怒火攻心
    “哎吆!”
    这几个家伙太吓人了。
    她打定主意要跑,而且他们根本听不进去她的话,感觉马上就能被撕咬着分食了。
    “按着,别动。”
    “算了,受伤了,伤好了改天再。”阿尔弗雷德想了下,翻身从她身上下去,继续给她上药。
    伤好的那天,被叁个男人夹击的阿桃哭的稀里哗啦,他们做到一半就知道这家伙没撒谎了,“但是太有趣了,”
    阿尔弗雷德侧躺着,用鸡巴在子宫里小幅度地顶弄着,轻轻亲她的侧脸,“怎么嘴嘴嘟嘟的?”
    她在节奏性地抽搐起来,是个天生应该跟男人鸡巴锁在一块的娇娇儿,弄几下就摊了,软趴趴的贴在他身下。
    “唔,是呐,”伊万懒洋洋的开口,“还要试图反打,结果不还是被干进去了。”
    “哼。”
    整个人被挤在中间,腹部的肉都要被压坏了,可可怜怜的小姑娘闭着眼睛,这些家伙还注意伤口不能沾水,所以姿势扭成麻花。
    “但是很可爱的呢……”
    “鸡巴好大……呀……”
    “唔啊太凶了啊,”伊万捅得深了还继续往里面旋转劈凿,连最深处的嫩肉都被搅得翻天覆地,她想压制声音,但是被那壮如童臂的超大巨棒使劲怼着插,根本控制不住。
    爆操进来虽然难受,但是完全插进来后,满足的情绪慢慢浮出大脑的脑海里。
    伊万坏心眼地使着九浅一深的法子抽插着后穴,粗长的性器把甬道填充得满满的。
    亚瑟把阿尔弗雷德推开,后者开始不满的嘟囔。
    亚瑟揉着她的脑袋,他的性器被小崽子吃着噗滋噗滋响,吧唧吧唧好像在吃美味的热狗棒,虽然很青涩但是十分努力。
    可爱努力的姿态使他的鸡巴不断硬涨,再涨大就要撑裂那小到不可思议的口腔了,小崽子吃得太慢了,冷酷的猎人无法满足,放开柔软的毛发,大手扣回后脑勺,一前一后地全力抽插。
    “好了好了,我们相信你。”
    “呸……我做事坦荡的很,不需要你们证明我……咦啊!”
    “恶劣,太恶劣了!!!”面对亚瑟送过来的药汤,阿桃气的呀呀呀直叫,“不喝!”
    “好啊。”她把头扭到一边,连看都不想看那苦涩的黑水。
    汤匙送不进去,亚瑟便道,“你想知道……”
    “什么?”
    “唔……”他眼疾手快,趁张嘴的功夫,喂了一大勺进去,还把头往上扳扳,防止她吐出来。
    “还要我亲你喂你是吧?”他有的是耐心。
    “拿过来!”
    “我自己喝!”
    “真棒啊。”舔走了放在他手心的糖块,阿桃哼:“臭男人,你们还会同流合污了?”
    “不然分不到啊。”
    “什么。”
    “肉。”青年帮她擦擦嘴巴,“还要我服侍你进食么?”
    “我要吃水果!”
    “阿尔弗雷德!”
    金毛拎着东西杀到,“罐头!和新鲜的水果!”
    他挺起胸膛一副夸我的表情。
    “热了!”
    “好,扇扇风……”
    “可累了!”
    “捏捏肩!”
    咦,要啥有啥啊。
    还是几个人轮流值班,贴心照顾。
    她点点头:“孺子可教也!”
    作者俺:还是老样子,年底恢复正文更新,主要是工作和学业,我总得有一个……今年上半年大部分都在奔波在考公和考编……
    总之,本文在150w字后将要进入到了最后一个章节,东京篇,预计15-20章左右吧,下半年基本上不会更新正文了,要更新的话也是番外和奇奇怪怪的梦……
    当然,东京篇,绝对的是阿尔弗雷德的主场。
    完结的曙光在朝我招手!!!
    不过也挺那啥的,中间被人追着骂,还不是一波人,噢听说还有把我的河蟹河蟹当c  h的河蟹发出去的……先不说我不混c  h,倒是确实梦到过瓷和阿美,就是这么说呢……
    呃……她不觉得别扭吗?瓷是瓷,老王是老王,阿美是阿美,阿尔弗雷德是阿尔弗雷德。
    前面我感觉更加偏向一个严肃性的东西,或者说单纯的作为一种政/治体存在,后面吧,我觉得他们应该更多的是,代表了人性的意识体。
    梦里阿尔弗雷德和我说写累了就休息休息,他觉得我写这么多字数了,感觉有点不可思议,然后我告诉他说这还是没有进行过前200章的修改。
    “wow!所以你很厉害啦!”
    他说他有的时候不太想让我把梦里的我和他相处的过程,事无巨细的写出来,毕竟这家伙还是有挺强的独占欲的。
    “这些回应是属于你和我的,或者说是你和我们的,如果你要把它藏起来,不继续写的话也完全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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