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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元旦,众人?聚在江家的老宅子。
    一派热闹景象。
    何苑在厨房忙前忙后,同吴妈聊着家长里短,江平潮在跟老爷子下棋,江棠野坐一边嗑瓜子,看戏似的瞧着。
    江爱坐在沙发上,面上温和,眸子带了点赧意?,说着什么。
    如许?怀里抱了个娃娃,静静听着,缓缓笑了起来,眉眼如玉,明艳动人。
    随着年岁的增长,她也出落的愈发好看了。
    “愣什么神儿呢?”
    老爷子抓了把他手里的瓜子,一边皱眉,一边看着棋盘,寻思着怎么走。
    “想待会吃什么呢。”
    江棠野笑吟吟的,状似无意收回视线,拍了拍手,瞟了眼棋盘,语气欠欠儿的。
    “哎呦,输定咯!”
    气的老爷子抻着手要打他。
    吴妈端菜上桌,摇着头,同何苑笑道:“你说说,这父子俩,可怎么好?”
    “等阿肆成家了,收心了就好。”
    两人说着,却听门铃响了。
    一开门,是江虞,?模样冷艳,双手抱肩,唇角绷着,笑不出来。
    她往前走了两步,露出身后的男人,在众人惊疑的目光中淡淡开口。
    “介绍一下,我男朋友。”
    不得不说,这个语气,仿佛是在说“介绍一下,我男朋友死了”?。
    空气停滞了半秒。
    何苑微微扯动唇角,尴尬地打个圆场。
    “哈哈哈,阿虞跟我们开玩笑呢吧,怎么会…怎么会……”
    老爷子那枚棋捏在手里,久久才下定,也不往这边看,只是对江平潮说:“到你了。”
    江虞正欲开口,却感觉自己的手被人拉住,示意性的拽了两下。
    她转过头,咬着牙,装不出来那副平淡如水的样子,小声说:“我知道了!”
    女人深吸一口气,在众人前一秒的事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扔下一个炸弹。
    “我怀孕了,准备过完年结婚。”
    死寂。
    谁也没敢再开口。
    悄悄看向老爷子微弯的背影。
    一阵鼓掌声打破了这几十秒令人心悸的安静。
    江棠野鼓着掌,笑容满面,赞道:“姐,厉害啊。”
    说完,又冲着那个温和俊秀,再熟悉不已的男人道:“周廉,你行啊。”
    周廉点头致意,目的已达,也不管江虞杀死人的眼神,强行握住她的手,哪怕是这种场面,依旧保持他的温文尔雅。
    “虽然之前作为江肆的朋友来过,但这次来,是拜访各位,顺便商量下我和阿虞的婚事。”
    江虞火气上头,挣不开他的手,气的不行的时候,他又转过头,说:“不要动怒,对孩子不好。”
    妈的。
    这小子。
    心黑死。
    老爷子站起身,掀起眼皮,扫了两人一眼,道:“人齐了,吃饭吧。”
    饭桌上的气氛很尴尬。
    倒不是说不接受两人的关系,只是来的突然,儿戏一样,还怀孕了。
    老爷子虽然不高兴,但也没再多说什么,比想象中平静,只说让两人自己决定好。
    如许也被吓了一跳,忽然想起那天做饭,周廉问起江虞的事。
    原来,他早已有意。
    出神地想着,桌下垂在左边的手被轻轻抓住,一点一点,虫子咬似的,攥紧指尖,来回把玩着。
    如许咀嚼食物的动作一顿,不敢看向江棠野,也不敢抬头看人。
    只能低着头,绯色由耳根爬向脸颊。
    江棠野笑眯眯欣赏着,指腹摩挲着她细嫩的掌心,心也跟着痒起来。
    “嗝…”
    少女忽然打了个嗝,众人忍俊不禁,纷纷笑起来,数江棠野笑得最大声。
    如许脸红的滴血,却也有理由解释害羞。
    “慢点吃,都是你的。”
    他总是话里有话,意有所指。
    趁着没人注意,如许狠狠掐了他一下,飞快抬头瞪了他一眼。
    男人笑得愈发欢畅,眼角眉梢皆是流动的光彩,黑眸深邃,薄唇微翘。
    不经意与周廉打了个照面,两人心照不宣地举起杯子,各笑各意。
    你抱金砖。
    我吃嫩草。
    黑心肝的老男人。
    -
    冬夜寒冷,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
    饭吃的晚了,众人今夜便都宿在老宅。
    如许复习完功课,打了个哈欠,洗好澡,空调调到合适温度,钻进被窝,眼皮打架,半晌就入了梦乡。
    不知从哪儿钻进了点冷气,被子掀开,一个冰凉的身体贴住她温软馨香的身子。
    “嗯…”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如许看见江棠野的脸,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伏着身子亲了下来。
    “等会…你为什么?”
    如许推开他,他扳过少女瘦弱纤细的手臂,举过头顶,亲个不停。
    “我房间空调坏了。”
    一听就是骗人的。
    衣服在不知不觉中被褪下。
    她蜷起赤裸雪白的身体,婴儿一样温顺乖巧,迎着他的动作,头仰起,从脖子到颈肩,形成漂亮流畅的线条,使人生出亲吻欲。
    江棠野一路吻过去,叼住她那团摇晃绵软的乳儿,在口中吮弄,甚至轻轻啃咬。
    如许轻哼一声,闭着眼睛,眼角沁出泪来,喘息着,半吐息,白皙的手指穿过他的黑发,摸到他的后颈。
    不可耐。
    少女的身体柔软潮湿,像是冬日的热牛奶,春日的枝头芽,太过美丽。
    他像一头怪兽,埋进她的身体,才得到片刻慰藉与安静。
    时间仿佛慢下来。
    他仔细地研磨着她身体深处的地方,像古代磨墨的文人,磨得好墨,执得住笔,方可写出一笔好字。
    “好酸…”
    如许攥紧手,卷翘的睫毛颤颤,一双水眸半阖地垂着,偶尔吐出两个字,都带着香气。
    他是闻着香气追来的人。
    无处可逃。
    -
    他的欲望向来只多不少。
    如许浑身颤栗,每一次,她都被做的眼泪直流,哭的没声,惹人垂怜。
    “我是高叁生。”
    少女抽抽噎。
    他笑,亲亲她的唇角,抚过她光洁的皮肤。
    “所以呢?”
    大手掐在少女不可一握的细腰,他几乎掐红了,想用力,再用点力,将那股滑腻钳在手心里。
    他的进出也没先前那么温柔了。
    总有几个点儿,是他笑得最好看,做爱最辛辣的时候。
    像个凉薄暴戾的浪子。
    那一瞬间,如许的安全感降到最低点。
    她想要他的一个拥抱,一个亲吻,一下撞击,真真实实,确确切切,感受到他。
    于是,呻吟出声,不再坚持矜持,任爱欲自由生长。
    他胜利似的扬起笑,夸了句乖孩子,却捂住少女的唇,叹道,叫的不是时候。
    在家叫就好了。
    他总有那么多骚操作。
    譬如他突然撤掉了手,呻吟声呼之欲出之时,他吻上来,吃掉她。
    似乎越是冷的季节,人越需要汲取爱。
    动物可以冬眠,人却不可以。
    但如许觉得,做爱就像是一场短暂的冬眠,温暖宁静,不用想别的事,只要跟着身体的感受,爱就好了。
    爱就好了。
    这是一场高于前面所有的欢爱。
    淋漓尽致。
    江棠野爽的直咬牙,她吸得越紧要他射,他就偏不让她如意,发狠着同她较劲。
    一下接着一下,不停歇,?不满足,在少女的身体留下属于自己印记,含着她的敏感处,用牙齿咬,舌尖舔,好像怎么都不算过。
    不可操。
    在温度升温,汗水低落的时候,喷薄而出。
    他接住少女软软的身体,?将她凌乱的黑发别至耳后,露出那张精致雪白的脸。
    她的唇很软。
    指腹点了点少女的唇,他笑了一下,心里生出个坏主意,然后压下。
    算了?。
    毕竟高叁生。
    多少留点余地。
    后半场其实没打算开始。
    是隔壁传来了点不寻常的声音。
    如许听见了江虞的声音。
    ……
    气氛怪奇怪的。
    如许默默抱紧自己,往床侧缩了缩,后面人也跟着过来。
    她贴着墙,他贴着她。
    准确来说,是他的弟弟贴着她。
    如许腿还软着,她转过头,往上冒了冒,刚好和江棠野平齐。
    “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她手指往下指。
    男人点头,也伸出一根手指,往下指。
    “弟弟,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如许眨眨困倦的眼睛,抱住江棠野的脖子,整个贴在他身上,又在他脖子那蹭了一通。
    男人的手指掉了个方向,指向如许。
    “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如许倏然笑起来,软绵绵的,很好欺负的样子。
    欢爱过后,她好像就更笑了,带着点迷蒙的睡意,可可爱爱。
    “小叔叔,我才十八呀。”
    “你可太过分了吧。”
    “再过两年,我就可以嫁给你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如许语调低低的,也没有抬眸看她,薄薄?的眼皮下好似能看到淡淡的青色,有点羞涩,也不那么自信。
    江棠野久久没有说话。
    如许也不敢抬头看,没等到回答,鼻尖泛酸,眼里想往外涌滚烫的热气。
    好委屈。
    少女想翻回身体,却被一把按进怀里,抱的紧紧的,恨不得揉进身体的程度。
    头顶上方传来男人的声音。
    “我想了一下。”
    “两年后的小叔叔,会比现在的小叔叔好。”
    “得做个够格的好男人,才能娶你吧。”
    他笑着,抹去少女脸上的泪,说:“上辈子,你一定欠了我很大的债,这辈子,这样爱我。”
    番外就写如许前世到底欠了江棠野什么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大家一周一见好呀
    叹气我这个冬天可以谈一场甜甜的恋爱吗
    【跟xzgg梦里悄咪咪谈也行
    我飘了
    hhh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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