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沂没想到林曦短短一时之间会想得这般透彻,他静静地望着林曦,沉默不语,林曦说完这番话,她心情也有些低落,没有注意到谢沂的反常,只是走了回去。
    她心里有谢沂,或许这注定是她成神路上的阻碍。
    是夜,月悬中天,星辰铺满深蓝的夜空。
    林曦没有丝毫的睡意,成神对她而言,并没有太多的吸引力,她经历这么多的世界,心里只想早早的过完任务,毕竟下一个世界,她就会换新的身份,根本不知道这个世界修成的本领到下个世界还好不好用。
    就比如她曾经引以为傲的医术,在这个世界没有用武之地,唯一的作用就是在炼丹的时候有点基础。
    她早就腻烦这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的转世,可她没有丝毫办法。
    神不是万能的,如果神能改变一切,那么这世界就不会有他的遗迹了,这个地方任何人都不敢前来。
    她成神是为了对付疏和,可她又不是很乐意和谢沂渐行渐远。
    这种愁绪一直蔓延在她心口,让她没法静下心来。
    她不再山上留下,转而下山,这山太空寂,呆在这里心情只会越来越不好。
    她走到一座城里,城上有人在守夜,但林曦是仙人,要避开他们轻而易举,她其实也不知道这时候来城里做什么,只是找了一处小巷,随意地坐在别人家的房顶,等着谢沂来找她。
    谢沂在她身上下了一种咒语,无论她走到哪,谢沂都能找到她,其实这东西和她的符篆异曲同工,林曦能轻而易于解开它,可她情绪低落,就算到了城里,也不愿多动弹这一下。
    她一直坐到天刚露鱼肚白,林曦刚要起身,就见到一个十五六岁大的女孩子,拿着一柄宝剑出来了,那宝剑上浩然正气,而女孩开始练剑,她的动作可谓是英姿飒爽,一砍一收可谓行云流水,出剑时甚至带上些难掩的杀意。
    是个好胚子,林曦在心底默默感慨,这么早就起来练剑,下盘功夫还这样稳,如果坚持下去,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只是她心里叹息了一生,林曦能看出来,这个女孩练就的剑法是对魔族的,可这剑气坦荡荡,剑招冷飒,却无法伤害到魔族。
    这个孩子练到大人都出来,她急匆匆跑回来家,帮家里去做家务事。
    林曦颜色一暗,这基本上就搞明白了,女孩的父亲被魔族杀死了,她大概是拿着父亲的遗物要去报仇。
    林曦知道女孩做不到,但她没有看低女孩的决心。
    谢沂没想到林曦短短一时之间会想得这般透彻,他静静地望着林曦,沉默不语,林曦说完这番话,她心情也有些低落,没有注意到谢沂的反常,只是走了回去。
    她心里有谢沂,或许这注定是她成神路上的阻碍。
    是夜,月悬中天,星辰铺满深蓝的夜空。
    林曦没有丝毫的睡意,成神对她而言,并没有太多的吸引力,她经历这么多的世界,心里只想早早的过完任务,毕竟下一个世界,她就会换新的身份,根本不知道这个世界修成的本领到下个世界还好不好用。
    就比如她曾经引以为傲的医术,在这个世界没有用武之地,唯一的作用就是在炼丹的时候有点基础。
    她早就腻烦这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的转世,可她没有丝毫办法。
    神不是万能的,如果神能改变一切,那么这世界就不会有他的遗迹了,这个地方任何人都不敢前来。
    她成神是为了对付疏和,可她又不是很乐意和谢沂渐行渐远。
    这种愁绪一直蔓延在她心口,让她没法静下心来。
    她不再山上留下,转而下山,这山太空寂,呆在这里心情只会越来越不好。
    她走到一座城里,城上有人在守夜,但林曦是仙人,要避开他们轻而易举,她其实也不知道这时候来城里做什么,只是找了一处小巷,随意地坐在别人家的房顶,等着谢沂来找她。
    谢沂在她身上下了一种咒语,无论她走到哪,谢沂都能找到她,其实这东西和她的符篆异曲同工,林曦能轻而易于解开它,可她情绪低落,就算到了城里,也不愿多动弹这一下。
    她一直坐到天刚露鱼肚白,林曦刚要起身,就见到一个十五六岁大的女孩子,拿着一柄宝剑出来了,那宝剑上浩然正气,而女孩开始练剑,她的动作可谓是英姿飒爽,一砍一收可谓行云流水,出剑时甚至带上些难掩的杀意。
    是个好胚子,林曦在心底默默感慨,这么早就起来练剑,下盘功夫还这样稳,如果坚持下去,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只是她心里叹息了一生,林曦能看出来,这个女孩练就的剑法是对魔族的,可这剑气坦荡荡,剑招冷飒,却无法伤害到魔族。
    这个孩子练剑的时间不短,可时间还是过得飞快,街上渐渐有了来往的响动,她急忙停下,匆匆跑回来家,帮家里去做家务事。
    女孩先是去井旁,挑起一担水,担回家里,她将水倒入锅中,吹起了灶炉,将早已准备好的饭放进锅里,收拾好厨房之后的闲暇之际,她又在厨房比划着剑招,饭菜的香气入鼻,她取出饭,直接在桌子上摆好。
    做完这一切,她走到一个门前,瞧了瞧门,喊道:“娘,我进去了。”她没有听回答,只是走了进去,片刻后,一个神色明显老迈的女人出来,这女人穿着十分干净,林曦五感通透,甚至能察觉到衣服上有刚洗好的皂荚味道。
    倒是个细致耐心的女孩,林曦眯了眯眼,这样判断道。
    女孩带着女人走到饭桌,她神采飞扬分享昨日的见闻,女孩明显笑点很低,有些话,她还没有说,就自己咯咯笑了起来。
    女人似乎也被女孩的这种情绪感染,难得露出一抹笑。
    两人吃完饭后,女孩道:“我出去了,中午回来。”
    女人明显皱了下眉,像是要开口,又像是被什么阻止住了,等女孩要走出屋门,女人终于才道:“要不然你今天别出门了,我给你做顿好的。”
    女孩笑得更灿烂了,道:“没事啦,我答应过老板,这个月要天天去的,不用担心我。”
    她说完就走了,只是她没有走到大路,而是走了一条小道,走到无人的地方时,一滴泪从眼角滑落,无声的滴在青石板上。
    她擦了擦眼角,拍了拍脸,自言自语说着安慰的话,很快她脸上再次挂上了笑,可林曦只觉得疼。
    心疼。
    女孩到了酒坊,老板是个热心肠的大叔,老板取来一壶好酒,递给女孩,劝慰她道:“死者已矣,都怪魔族,你不要多想,魔族就连那群仙师都无能为力,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你母亲。”
    女孩:“嗯,我不会不自量力。”
    老板一颗高悬的心放下,又喃喃补充道:“昨日我去看了你父亲,他在天有灵也会保护你们母女的。”
    女孩只是笑:“父亲平日最疼我了,他一定会保护我的。”
    女孩说的话毫无波澜,老板没听出不对,林曦却察觉到一丝凶险的味道,这女孩早晨那熟练的剑招,绝非一日之功,林曦想起这女孩的那份藏在剑中的杀意,已经猜出女孩要去做什么了。
    她颜色一暗,女孩的父亲被魔族杀死了,她大要去报仇。
    林曦知道女孩做不到,但她没有看低女孩的决心。
    女孩丝毫不绝疲惫,一直忙碌到下午,才有片刻的休息时间。
    林曦不再做一个旁观者,而是走了进去,女孩露出世故的笑:“姑娘,你要什么酒。”
    “这世上有没有一种就能忘却烦恼。”
    “没有。”女孩回答得干脆决绝,可她说完之后才反应过来,林曦似乎是她的客人,她连忙又找补了几句:“酒只能一时忘却痛苦,痛苦不会消失,你越是要忘记它,它越是深入骨髓,无法摆脱。”
    林曦惊叹女孩的清醒,更是认同她了:“你说得没错,还未请教姑娘名讳。”
    女孩忙道:“我叫季夏。”她很聪慧地没多打听。
    “季夏。”林曦细细品味了这两个字,她不禁感慨:“确实如此,你这份乐观的模样,倒是和你的名字异曲同工。”
    林曦说完这话后,季夏明显收敛了笑,她装作不解,但演技很拙劣,根本瞒不过林曦:“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你虎口的伤和茧,不是一天而成,想必你决心已定,可我不觉得你做得对。”
    “姑娘不过是过路人,何必对我指指点点。”季夏被戳破之后,没有气急败坏,只是十分冷静地说了这段话。
    林曦道:“帮我包一份好酒,我请夏儿看场好戏。”
    季夏心咚了一声,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好奇却像密密麻麻的种子,生根发芽,她无法制止,也不想制止。
    她包了一壶店内的镇店之宝,林曦递给她两颗珠子,季夏睁大了眼睛,这珠子乃是仙人的法宝,在魔族横行的地方,这两枚珠子千金难求,她交给老板,老板连忙从酒窖出来,又给了林曦许多好酒,林曦没有用,只是说:“我要暂时让季夏陪我出去一趟。”
    老板十分为难,他看了看季夏,季夏给老板使了个眼色,说自己想去,老板接到眼色后,没有立刻答应,只是为难道:“让她陪你去倒也可以,只是她这个丫头路痴,平日连壶酒都不敢送,我让两个识路的人陪着她怎么样,也好带你们回来。”
    林曦理解老板的这份谨慎,毕竟能在魔族来袭之后,还能活到现在的人,都有自己活下来的方式。
    她点了点头,道:“好。”
    林曦带上三个跟班出门,一直走到城墙处,其他两人有点腿软,他们都知道,城内有仙师设了符咒,勉强能抵制住妖魔,可城外没有,出去了,未必有命回来。
    林曦没有看那两个人,只是对季夏道:“你跟我出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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