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弛见是到她,脸上一喜,忙道:“姑娘,您快救救我家世子吧,他就喜欢您一个!”
    “放屁,谁喜欢她了,丑八怪……”
    南宫盈月盈盈走来,嘴角带着笑意,那笑有几分得意,也有几分狡黠,及至走到跟前。
    “你去外面守着!”
    张弛忙点头,起身要走,可他家世子还握着他的胳膊。
    “你敢走……”
    张弛擦了一把汗,“世子,您就从了吧!”
    “本世子杀了你!”
    “世子,你就当被狗咬了一口,没什么的!”
    南宫盈月瞪眼,她都恨不得杀这个蠢货了!
    张弛在世子无助的目光下,狠了狠心,推开了他。而后抹了一把泪,急匆匆就跑出去了。
    “南宫姑娘,您别客气,一定要帮我们世子把毒彻彻底底解了!”
    南宫盈月哼哼先笑了两声,而后两手撑着躺椅的把手,俯身看着独孤钰,下巴挑了一下,“平日里拽什么拽,现在落本姑娘手里了吧?”
    “滚走……”两个字,他说出来都带喘的。
    “啧啧,瞧你这副柔弱可欺的样子,本姑娘要怎么疼爱你呢?”南宫盈月伸出一只手,先在胸口上轻点了几下,而后一路向上,到衣带处,素指掐住。
    “你敢!”
    南宫盈月一笑,而后猛地扯开了。
    “你说我敢不敢?”
    “南宫盈月!”
    “哈哈……”南宫盈月笑得那叫一个得意,这些日子从他这儿受的窝囊气,这一刻都报复回去了。
    笑过,南宫盈月伸手探入他的衣服里,在他满面恼火的注视下,先摸了两把,而后取出一个白瓷瓶。
    “合情散在这里面是不是?”
    “别……”
    独孤钰刚蹦出一个字,南宫盈月已经打开盖子倒出来,毫不犹豫的吃进了嘴里。
    吃完后,她往他怀里一坐,笑道:“反正我吃了,你若嫌弃我,那咱俩一起死得了!”
    独孤钰有些看不懂南宫盈月,说她爱他吧,她却更想要权力富贵,说她不爱他吧,却又这般毫不保留的救他!
    这样坐到他怀里,南宫盈月才感觉他身上很烫,尤其是那里。而不多久,她自己也热了起来,身子开始躁动。
    “我……”南宫盈月靠进独孤钰怀里,仰头看着他,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你真不愿意救我?”
    从我救你,变成你救我,果然是能屈能伸!
    独孤钰翻身把南宫盈月压到椅子上,低头先咬了她一口,仿佛发泄怨气一般,把她的唇都咬破了。
    “疼!”南宫盈月嚷道。
    独孤钰再低头,这次吻住便不舍得放开了。手一点点解开她的外裳,脱下扔掉,剩下抹胸,他呼吸紧促,低头往下吻。
    南公盈月仰头,感受着他的急切和真实。
    风过,帷帐被卷起,水榭内情热高涨。
    湖边凉亭,薛梓文笑着抿了一口茶,对面坐着两个男子,乃是他的同窗。
    “你真要娶那镇国王府的三姑娘,听说她丢了清白,自杀被救后,成了傻子?”一穿石青色夏衫的男子道。
    “薛兄堂堂尚书家公子,何必这般委屈自己!”另一个道。
    薛梓文摆了摆手,“我娶了那傻子,父亲便容许姝儿进门,无奈之举吧!不过,也亏得是个傻子,不然姝儿性子傲,怕落在旁的正室手里要吃亏的。”
    “哟,还是为了姝儿姑娘啊,不过也是,傻子好糊弄。”
    “傻子不禁好糊弄还很好玩呢!”另一个人说着,指了指外面。
    原那南宫心柔追着一只蝴蝶无意跑了过来,而且她身后还没跟着伺候的下人。
    “蝴蝶别跑,跟我玩!”
    “薛兄,让那傻子过来,咱们跟她玩玩?”
    薛梓文皱眉,“不好吧?”
    “哟,薛兄舍不得了?”
    薛梓文呸了一声,“她算个什么东西!”
    于是他便开口唤了一声,哪知那南宫心柔抬头看到他,吓得忙转身要跑。薛梓文不想在同窗面前丢了面子,便起身跑出去堵住了南宫心柔,硬把她拉到了凉亭里。
    “坐下!”见她要反抗,薛梓文亮了亮拳头。
    南宫心柔吓得打哆嗦,“哥哥,不要打我。”
    见她这副害怕的样子,薛梓文十分自得,坐到她旁边,冲二人挑了挑下巴。
    “想怎么玩?”
    三人说是书生,但其实学文都不好,只因长流连花楼而耽搁了。听了薛梓文的话,其中一个挑起南宫心柔的下巴,强逼着她抬头。
    “啧啧,这小傻子长得面若桃花,竟还十分娇媚呢!”
    “哦?”另一个人伸手掐了南宫心柔脸一下,“确实挺嫩!”
    南宫心柔吓得哭了起来,“放开我!哥哥姐姐救我!”
    “闭嘴!”薛梓文往南宫心柔嘴里塞了一块帕子,“哼哼,等哥哥们玩开心了,自然放你!”
    拓跋弘今日也来了,只是一直坐在角落里,见了南宫夕羽生气,见了南宫心柔又堵得慌,心情便不怎么好。
    此时站在湖边,微风荡漾,心头的闷气刚散了一些,又听那边有哭声。隔着老远看去,却也看不太清楚。
    “那边是不是有人求救?”拓跋弘问。
    他身后的护卫看了一眼,道:“世子,咱还是别找麻烦了。”
    出入独孤王府乞巧宴的人,都是世家官宦的公子哥,无非是喝多了酒玩了个丫鬟,这事闹大了,恐独孤王府都不会计较的。
    拓跋弘蹙眉,又听那哭声大了一些,到底不忍,疾步朝那边过去了。
    那护卫叹了口气,他家世子什么都好,就是心太软!
    只是拓跋弘刚走没两步,那凉亭突然有一人跳湖了。这一下他看清了,竟是南宫心柔。没有犹豫,他忙冲那边跑过去,临近的时候也跳了下去。
    那护士没法,只得冲旁边大喊起来:“有人跳湖了!快来救人啊!”
    凉亭里的三人见此,吓得忙要跑,被那护卫给堵住了。
    很快有人来了,知道跳下去的是镇国王府的三姑娘,下面一阵抽气声,又看到被护卫堵着做贼心虚的三人,其中一个正是与三姑娘说亲的礼部尚书二公子薛梓文,众人不由都指着骂他。
    “作孽啊!便是傻子,也不能这般戏耍吧!”
    “真是卑鄙之徒,枉为读书人!”
    “这镇国王府也是,知道三姑娘傻了,居然还嫁人,这不把孩子往火坑里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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