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微凉站在云殊的面前终于是有些回神了,可对他的话有些不解。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瞧着,双手有些无措地捏着衣袖,不知道该说什么。
    谢礼,什么谢礼?
    云殊一看微凉这么一副呆呆傻傻的模样便忍不住笑了起来,伸手搂上了他的腰将人带着往怀中倚了一些,指尖撩起他耳边的墨发这才贴了上去:“怎么又傻了,方才本君看你不是挺能说的吗?怎么这会儿又嘴笨了?”
    温热的气息落在微凉的耳畔更带着一抹冷香,惊得他快速侧过了头,有些震惊地看着身侧的人。
    眼见这人又往自己的面前靠了一些他慌忙伸手抵在了云殊的肩头,用着颤颤巍巍的嗓音道:“神君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他随意的扯了一个借口便开了口。
    可说完后却又有些后悔了,人家是神君,人家凭什么听自己的。
    “娘娘留了我们用膳,你要拂了娘娘的好意?不过若小龙王执意想回去本君倒也不介意与娘娘去说说。”
    微凉本也只是随意扯了一个借口,这会儿听着云殊的话才忆起来西王母确实留了他们,慌忙便摇了摇头。
    自己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去拂了西王母的面子,那样还不如给他一刀要来的更痛快些。
    想到这儿他又摇了摇头,然后还偷偷瞧了瞧身前的人,道:“小仙不敢。”
    他确实不敢。
    “你连百花宴都敢闹还有什么是不敢的。”云殊听着那句话笑着便倚在了桌边,用着慵懒懒的嗓音道:“坐吧,站着是想伺候本君吗?”
    微凉并没有听清云殊前头那句话可后头那句话却是听了个明明白白,有些搓手搓脚地走到了边上的石凳子旁,抬眸瞧了瞧见云殊正自顾自饮酒这才放心地坐了下来。
    两个人相对无言······
    桃林中不断的有花瓣飘落,他瞧着面前的花瓣又偷偷地去看坐在边上的人,见他慵懒的倚在桌边有花瓣落在他的身上为他增添了一抹邪魅。
    这时他才发现神君是真的好看,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娇媚更是为他染上了一抹风华。
    这让他不由得想到了天帝的那番话,只是看上一眼就会移不开目光念在嘴上记在心里,忘也忘不掉。
    明明神君与馒头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可神君真的比馒头要好看许多。
    就在他偷看之际,边上的人低下了眸看了过来,微凉见状慌忙低头拿着面前的酒盏装傻。
    “要瞧就瞧,本君又没说不准你瞧。”云殊又斟了一杯酒侧了眸看向了前头的一片桃林,也不知为何竟是染上了一抹郁色。
    微凉偷偷地抬起了头,而他看到的正是这么一副郁郁寡欢的神君。
    注意到神君一直瞧着前头他也跟着一同瞧了过去,发现那儿除了一大片桃林之外便什么都没有了。
    神君是在想玉清天尊吗?
    应该是想的吧,神君应该是很喜欢天尊吧。
    他有些好奇,好奇这三人到底发生了什么。
    许是想的太过出神手中的酒水被他当做了清茶喝了下去,香甜可口,芳香四溢。
    云殊回眸时看到的便是微凉一口将琼浆玉露给喝了下去,连眉头都没眨一下,这让他有些愣神。
    “你······”
    这酒虽好喝可却比百花仙子那儿的还要容易醉,若是不曾沾染酒水的人一杯就能倒了,更何况微凉还是一口闷了惹得他险些笑出声。
    小猫儿这是把酒当茶喝了吗?
    浑浑噩噩的微凉哪里知道自己将酒当做茶喝了,这会儿早已经醉的有些迷糊了,就连看着云殊的目光都布满了醉意,笑呵呵地道:“挺好喝哈。”
    痴痴傻傻的话音传来,云殊一听便笑了起来。
    这可是琼浆玉露,当然好喝啦。
    可他没说别的,到是说了两句安慰话:“还想喝吗?”
    微凉一副软骨头的模样倚在了桌面上,对着云殊乖乖地点了点头:“要喝。”
    酒水很快就被递到了微凉的手边,他看着酒盏里头清澈见底的酒水又笑了起来,也没个思考就又是一口给闷了下去。
    许是觉得好喝了,他夺过了云殊手中的酒壶就自己倒了起来,酒水撒了一桌子都不自知。
    而使了坏的云殊则撑着下颌看着前头呆呆傻傻喝酒的人,偶尔还会将他被酒水沾染的墨发捋到耳后,但更多的还是看着微凉一个人喝酒。
    “呵呵呵——”低低地笑声传来了,微凉将手中的酒壶递到了云殊的手中,然后缩着脖子小心翼翼地说道:“没······没了,神君要是知道了一定会罚我的,你不要告诉他,嘘~”
    云殊见状笑了笑,点头应了一声好。
    这酒是佳酿,不是什么人能够尝到,平时也只有蟠桃会的时候才能喝到。
    寻常人一盅就已经是心满意足了,可微凉这会儿却是把佳酿当水喝,更甚至还有许多直接洒在了桌面上。
    若是让那些酒痴瞧见了,指不定要怼着微凉骂他浪费了。
    可云殊却觉得这会儿的微凉真是好看,好看的他有些心痒。
    哐当——
    一声脆响传来,酒盏被扫落在地裂成了两半。
    微凉撑着身子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但许是醉意太深他起身后就又给坐了回去,软绵绵的人就像是没了骨头一般摔向了地面。
    “我没事,我真的没事!!”摔在地上后就有声音传来了,明明都已经醉成一个傻子了可还是一个劲的说着没事。
    坐在原位的云殊一见眼中的笑意便更深了,搭在桌面的指尖也跟着微微半曲了一些:“恩,没事。”
    待微凉起来的时候已经是片刻之后了,他跪爬着就到了云殊的脚边接着便拉扯着云殊的衣摆顺着爬了上去,直到坐在了他的腿上才消停。
    “要亲亲。”
    他的双手扯着云殊的衣裳,眼眸中却布满了醉意全然一副借酒行凶的小痞子。
    云殊笑了笑,伸手将人往怀中抱了一些,低声呢喃着:“怎么每次喝了酒就喜欢勾、引本君,小龙王你怕不是故意的吧,恩?”
    听着亲亲那两字他真是要被气笑了,昨日浴池边上的时候也是这样今日又是这样,怎么一喝醉就撒酒疯。
    这个习惯可不好,若是以后在别人面前喝醉了岂不是拉着别人要亲,那可不行。
    想到这儿,他伸手掐住了微凉的脸颊轻轻捏了捏,笑着道:“小龙王下回可不能在别人跟前喝酒,若是让本君知晓了定罚你。”说完后又捏了捏,感受着指尖下的暖意。
    “你真好看。”微凉因为醉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眼前的人好漂亮他好喜欢,咧着嘴笑得开心。
    明明脑袋一片混沌,可嘴上却是不停地说着好看惹得云殊又气又恼。
    “有这么好看吗?”他这会儿有些无奈,自己这张脸是有多好看才会让一个小醉鬼这么惦记着。
    微凉乖乖地点了点头,笑着低下头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冰凉的唇瓣相贴带着一抹清香,淡淡的冷香环绕在两人的四周就连天际飘落的花瓣都带着一抹香味儿。
    又被偷了吻的云殊无奈地笑了,清醒的时候根本就不见微凉有一丝想与自己亲热的模样,怎么一喝酒就变了个样。
    果然酒是惹事的吗?
    下回真是不能给他喝酒了,不过在自己面前喝酒也不错就是在外头不能喝了。
    心里头默默地为微凉定下了规矩,绝对不能让他一个人在外头喝酒。
    唇齿相融带来的愉悦令微凉的身子越加柔软了,倚在云殊的身上就和没了骨头一样,娇媚不已。
    就连那低低地浅吟声都好似撒娇一般,好听的令人飘飘欲仙。
    身上的衣裳也随着这一道道浅吟声被褪至腰际,雪□□致的身躯映入眼帘,微凉仰着头显得有些乖巧。
    “唔——”也不知是怎么了他有些难受的皱起了眉,指尖紧紧地拽着云殊的衣裳,眼眸中有水渍渐渐地溢了出来。
    颈项处传来的疼痛使得他在下一刻有水痕从眼角落了下去,哭声伴随着浅吟声一同传来了。
    从未有过如此经历的他哭的像个孩子,就连身子也因为这阵哭声越加的红润了,整个人仿佛绽放的红梅一般娇艳无比。
    云殊听着耳边那一声哽咽的哭声时怔了片刻,下一刻从微凉的颈项处抬起了头,入眼便是梨花带雨的微凉。
    “小龙王怎得又哭了,方才勾、引本君的不是你吗?怎么这会儿却哭了呢?”看着如此精致漂亮的微凉,云殊难得的心情极好,更甚至还毫不介意的吻去了微凉眼角的泪水。
    微凉倚在云殊的怀中轻轻地摇了摇头,咬着他有些微肿的唇瓣哭着。
    “好了,不闹你了,下回若是在喝酒勾、引本君,本君定要好好收拾你。”云殊边说边将他散落的衣裳都穿了回去,可在瞧见颈项处那深浅不一的痕迹时眼里头染上了一抹笑意。
    他伸手轻轻地抚着那如血梅的痕迹,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也会有这种不该有的念头。
    甚至在方才他想要趁着微凉酒意将人占有,明明都已经几十万年了这些□□应该也早已经淡出去了,却没想到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吻会勾起了他从不在意的念头。
    于是,他又低下了头在微凉小小的喉结处落下了一记吻,将上头本就红润的地方添的越加红了,瞧着竟是有些惊心。
    而迷迷糊糊的微凉却只能拉着云殊的衣裳喘着气,片刻后才缓缓睁开了眼,看着眼前的人时只觉得好熟悉。
    非常的熟悉,熟悉的他有些眷恋的伏下了身,小心翼翼地吻着这个令他熟悉又眷恋的人。
    本就微红的唇瓣此时染上了水痕,瞧着便是有些娇艳可人。
    “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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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文《被白兔师兄咬了[重生]》
    都说每个仙门中总会出一个祸害,时若就是仙门里头的那个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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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的时候被挑断了手筋脚筋跪在忘尘峰赎罪,最后连个收尸的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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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看着那个一袭白衣被众多弟子称为仙师的人时他晃了神,这不是自己那个喜欢兔子像小姑娘的师兄嘛。
    他对此很是迷惑,自家这个处处不如自己,扭扭捏捏连句话都说不明白的师兄何时就成了天下第一的仙师。
    这不可能!
    某天时若去自家师兄的屋里偷酒喝,谁成想让他发现一件惊天秘密,自己本该跪在忘尘峰的身子却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了师兄的屋里并且还穿着一身红衣。
    他被吓得逃出了门,迎面就瞧见了回来的师兄,慌乱之下出了声:“师兄好......”
    庄容愣了一会儿,当即便提着人回了屋中:“师弟......好啊!”
    时若听闻大惊,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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