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福市圈子内有名的‘荡、妇’,沈琼的艳名不比纳兰大少在京都的恶名小到哪里去了。在少女时期,名声就不咋滴的沈琼,若不是有个在当地任职的老爹,估摸着这辈子都很难找到良家嫁出去。
    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王八要是对眼了,就能扯出王八蛋来,更何况人呢?前些年,不知怎么勾搭上了一位归来的‘海龟’,两人闪电般结婚,见过那汉子的人,无不称赞他的俊俏,而且身膀有型成熟有底蕴。
    可好景不长,在那名汉子成功借助沈琼的背景,发展起来后,逐渐淡漠了这个‘人尽可夫’的老婆,而浪名在外的沈琼,自己也没闲着,婚后仍旧活跃在福市的大小交际圈内,两人徒有其名的婚姻,在坚持了不到三年后,彻底宣告结束。
    沈琼不吃亏,虽说那汉子借用了自家的关系,但离婚时,自己也分得了三千万的巨额财产,这使得迈入丰腴之年的沈琼,有了挥霍的资本。
    人都说,山珍海味吃多了,也想换换口味不是,吃点窝窝头,喝点自来水润润肠。在离婚后的这些年里,更加不避讳外界风言风语的沈琼,不单单把目光瞄向高阶级的成功人士,也瞥向了‘草根’,俗称‘小白脸’。
    对外离婚的说法,沈琼一直站着有理方,即便是在几个闺友面前她都毫不羞涩的说出理由:性生活不协调。可她越是渲染,他的男人越是沉默,让众人的感觉,他们之间越是蹊跷。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性生活不协调?怎么不说,人家受不了你了?
    在起初的一段时间,面对这些质疑声,沈琼还大张旗鼓的解释一番,后来,自己也懒得去解释,在她看来,自家男人就是银枪蜡头,老娘十八般武器,吹拉弹唱,都用上了,不嗑药,他连勃起的迹象都没有,难道下半辈子就让自己用黄瓜,茄子?
    他从国外回来时,带了个小妖精,还美名曰是自己朋友的闺女,早就看他们苗头不对了,干闺女是‘干’闺女吧,现在看看,怎么样都住在一起了。
    当然咯,既然离过婚,那就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咱沈三娘,也不是那种拿得起,放不下的女人,小白脸多的去了,健壮的有型的,一飞冲天的更是数不胜数。跟上层那些,唯有用药,才能支持下来的所谓‘名流’相比,那才叫真男人。
    汉子们吊妹子开豪车,富婆吊凯子一样也不含糊,一辆刚接下来的玛莎拉蒂,嚣张的停靠在福市一家中高档的夜店前,门口的保安都快跟这名艳妇混熟了,上前打着招呼,甚至还被对方揩油的掏了鸟蛋。
    “哎呦刘队长,你那小鸟该喂食了吧?啥时候能长成公鸡,到时借我用用。”被对方这般调戏,为首的内保队长,也只有赔笑脸的份,谁让他这店里的金主呢?
    “沈总,我这你肯定看不上,可今天我可给你物色一个好的,人高马大,虽说长得不上镜,但胜在有气质。”一听这话,沈琼来劲了,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找个乐呵吗?
    在这名殷勤的队长引领下,沈琼步入店内,此时里面紧爆的音乐,已经响起,人潮涌动中,在队长的指引下,沈三娘一眼就看到了那名独自坐在吧台前的那名壮汉,最少九尺的身膀,那劲爆的肌肉,撑的外衣都紧紧的,脸上带点伤,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保递过来的洋酒。
    数张百元大钞递到了这个队长手里,沈三娘轻声询问道:
    “来多久了?”
    “半个小时,不过超能喝,高度伏特加已经喝了有十杯了。”
    “干的不错,这才真男人。”说完沈三娘从包里掏出镜面,照了下自己的装扮后,扭着水蛇腰,朝着前方走去。
    “头,上勾了,啧啧,我咋就没发现,马哥身上那独具魅力的少妇杀手气息呢?”
    “人高马大,蛋圆吊粗,像沈琼这样有经验的少妇,一眼就能探出你的长短来。”
    “就是不知道马哥,今晚能不能探出对方的深浅喽。”
    “你不吃醋啊?他不是你好基友吗?”
    “无所谓,这样的男人才够味,以后养家糊口就靠他这一身‘鸡’肉了。”听到弹头这话,拄着鼻角的肖胜,露出了浅浅的笑容,目光始终盯着那已经靠近河马的沈琼。
    “麻烦你再来一杯。”十杯伏特加下肚,脸不红,心不跳的河马,说话还异常的清晰,就在河马那毛茸茸的手臂,刚伸出之际,一支白皙的玉手搭在了上面。
    微微侧过头的河马,看着眼前这个双指夹着香烟,浓妆艳抹的少妇时,露出了浅浅的笑容。很微小,但又随即收起。
    “怎么,不请我喝一杯?”听到这话,河马扬起手臂,躲开了对方的轻抚,对着酒保说道:
    “给这位女士来杯威士忌。”就在河马说完这句话,这名少妇不禁多接了一句:
    “最好加冰。”在说完这话时,少妇把香烟含在了女里,齿间微微张合,舌尖撩扰般顶着烟蒂。
    “重口味。”富有磁性的嗓音,喃喃的说出这三个字同时,伸出右手的河马,‘啪’的一声为身边的少妇点着火了,微微低头的少妇,迎着那烧起的火焰,点着香烟,轻抽了一口,倾吐向对面的河马。
    “你的脸怎么了?被打的,还是自残?让我想想,肯定是偷吃了人家的老婆,被抓奸在床的后果。”听到这话的河马,捏着自己的酒杯,没有开口的一饮而尽,样子极为豪爽,那余光却毫不避讳的看向一旁的少妇。
    在河马放下杯子,还准备再要一杯的时候,这名少妇,夹杂着几分妖娆的口气,轻声道:
    “我家里也有这样的烈酒,还你一杯啊。”
    “我怕我这边脸,也被打成重伤。”听到这话,少妇笑的花枝招展,翘臀离开板凳,手提包就放在吧台上,没有去拎,转身走开。
    伸手把酒钱结掉的河马,为其拎着提包,一般情况下,在夜店里妹子要是落下什么东西,就是让你出门送她一程——有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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