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顾念雪还处在睡梦中，手机突然响个不停。
她勉勉强强睁开眼睛，接了电话直接放在耳边：“喂？”
“……现在已经七点了，你别告诉我你居然还在睡觉？”
司北南的声音一大早钻进顾念雪的耳朵里，仿佛携带着一股冷气，直接冻了她一个激灵。
顾念雪清醒了。
她反应过来自己居然在无意间接了个司北南的电话，只恨没有清醒得再早一点，毕竟直接关机的话就可以假装什么事也没有。
“说话。”司北南的声音再一次传来。
顾念雪坐起身，满脸地不情愿地强调：“司总，今天是周日。”
“哦，周日怎么了？周日就不能上班了吗？”
顾念雪：“不能。”
“那你就加个班吧。”
司北南将资本主义的剥削本质发挥得淋漓尽致，“一个小时后到公司，顺便把我的早餐给带上，一份纯手工三明治，一份rougie的鹅肝酱，一杯星巴克的咖啡。记住，三明治是纯手工的。”
司北南像个大爷一样吩咐了一通之后，也不管顾念雪愿不愿意，直接挂了电话。
顾念雪看着手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默念了一边《莫生气》之后，这才下了床。
等顾念雪拎着一堆东西，紧赶慢赶地终于来到fermina所在的地方之后，司北南正一个人施施然地坐沙发上。
“现在是八点十分，你迟到了整整十分钟。”
一上来，顾念雪就被司北南这句话给噎了一道。
靠，她愿意迟到吗！
最近的一家星巴克离她二十分钟远，还有司北南想吃的那个什么rougie的鹅肝酱，她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匆匆忙忙地赶过来的时候，路上居然还堵车！
她真的太难了。
可是她的难处不仅没有被司北南体谅，反而还备受挑剔。
“咖啡居然溢出来了，你是得了帕金森吗？”
顾念雪：我忍。
“这个三明治是什么鬼，你连上面的标价都没有给我撕掉就拿它冒充纯手工？”
顾念雪：“这也是人做的，怎么就是冒充纯手工了？”
司北南瞪着她：“我让你说话了吗？”
顾念雪气短。
“还有，我点的是rougie的鹅肝酱，你为什么拿来了三样水果，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没有听到回答，司北南抬头瞪她，顾念雪一脸无辜。
呔，是司北南不让她说话的，她就不说，气死他。
沉默了半晌，司北南从唇齿间挤出两个字。
“说话。”
顾念雪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解释：“对不起司总，我没有找到您说的那个鹅肝酱。所以，为了您的身体健康着想，我给您买了点水果，都是非常新鲜的。”
司北南扫了一眼那些水果，冷笑道：“香蕉，枣，还有桃子？”
“这些都非常健康。”
比如香蕉和枣一起吃，让司北南一大早享受到不一般的体验。
买桃子什么的，自然是为了告诉司北南让他想屁吃。
反正司北南又不上网冲浪，这些肯定都不懂。
就在顾念雪心中窃喜的时候，司北南的幽幽地说道：“既然这么健康，我作为你的上司，也要为你的健康着想一下。”
下一秒，顾念雪的“良苦用心”遭到了反噬。
“枣子和香蕉就给你吃了，现在吃吧，过会儿就不新鲜了。”
“谢谢司总的好心，我觉得我很健康，就……不用了。”谁想一大早吃屎！
但是司北南却不放过她：“现在吃，香蕉和枣一起吃！”
“司总，我……”顾念雪想要挣扎，司北南却步步紧逼：“你这么不情愿，难不成这个水果有问题？”
顾念雪急忙摇头：“没有，都很新鲜。”
“那你为什么不吃？”司北南眯起眼睛。
顾念雪试探道：“我可以只吃香蕉吗，我不太喜欢吃枣。”
司北南无情拒绝：“不行，我必须保证我的下属营养要均衡。”
顾念雪：……去特/么的营养均衡。
在司北南威胁的目光下。
顾念雪认栽。
她颤抖着手，拿起一根香蕉和一颗枣，先把枣子丢进嘴里，然后她剥开香蕉咬了一口，闭着眼睛把它们嚼在一起。
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在顾念雪的味蕾里炸开。
屎一样的味道。
她捂住嘴，双眼四处看了一圈，最后锁定厕所的方向奔去。
司北南看着顾念雪狼狈的背影，冷笑了一声。
呵，还想耍他。
真以为他不网上冲浪吗？
五分钟后，顾念雪双目放空地从厕所里出来了。
“还要再来一点吗？”
司北南的话让顾念雪浑身一颤。
顾念雪服输：“司总，我错了。”
她没想到居然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司北南觉得自己也教训得差不多了，便放了她一马。
等到顾念雪晃过神来的时候，她终于在这家公司发现了不对。
为什么这里这么空！一点都不像是有员工的样子。
顾念雪不懂就问：“司总，请问fermina的员工呢？其他人不用来吗？”
司北南淡淡地回道：“没有其他人。”
顾念雪：“？”
“fermina的员工就你一个，已经来齐了。”
顾念雪：“？？？”司北南莫不是在玩她？
“一个连年亏损早就没什么前途的垃圾牌子，你觉得有哪个傻子会往坑里跳？”
往坑里跳的顾念雪：……感觉有被冒犯到。
但是她真的没想到fermina居然惨到了这种地步。
难怪许母一直和她保证，首席设计师还是她。
员工都只有她一个人，这能不是她。
顿时，顾念雪觉得压在自己身上的担子更重了。
“那我，需要做什么吗？”顾念雪的语气沉重。
“这个问题还需要问吗？”司北南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我让你过来，不是让你做事的，难道还是请你吃饭的？”
“你接下主要是负责分析fermina这个牌子失败的原因，再提出对策，做成一份报告，汇报给我。时间是一周。”
顾念雪点点头：“知道了，还有其他事情吗？”
“还有就是，你以后都不用来这里了。”
她勉勉强强睁开眼睛，接了电话直接放在耳边：“喂？”
“……现在已经七点了，你别告诉我你居然还在睡觉？”
司北南的声音一大早钻进顾念雪的耳朵里，仿佛携带着一股冷气，直接冻了她一个激灵。
顾念雪清醒了。
她反应过来自己居然在无意间接了个司北南的电话，只恨没有清醒得再早一点，毕竟直接关机的话就可以假装什么事也没有。
“说话。”司北南的声音再一次传来。
顾念雪坐起身，满脸地不情愿地强调：“司总，今天是周日。”
“哦，周日怎么了？周日就不能上班了吗？”
顾念雪：“不能。”
“那你就加个班吧。”
司北南将资本主义的剥削本质发挥得淋漓尽致，“一个小时后到公司，顺便把我的早餐给带上，一份纯手工三明治，一份rougie的鹅肝酱，一杯星巴克的咖啡。记住，三明治是纯手工的。”
司北南像个大爷一样吩咐了一通之后，也不管顾念雪愿不愿意，直接挂了电话。
顾念雪看着手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默念了一边《莫生气》之后，这才下了床。
等顾念雪拎着一堆东西，紧赶慢赶地终于来到fermina所在的地方之后，司北南正一个人施施然地坐沙发上。
“现在是八点十分，你迟到了整整十分钟。”
一上来，顾念雪就被司北南这句话给噎了一道。
靠，她愿意迟到吗！
最近的一家星巴克离她二十分钟远，还有司北南想吃的那个什么rougie的鹅肝酱，她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匆匆忙忙地赶过来的时候，路上居然还堵车！
她真的太难了。
可是她的难处不仅没有被司北南体谅，反而还备受挑剔。
“咖啡居然溢出来了，你是得了帕金森吗？”
顾念雪：我忍。
“这个三明治是什么鬼，你连上面的标价都没有给我撕掉就拿它冒充纯手工？”
顾念雪：“这也是人做的，怎么就是冒充纯手工了？”
司北南瞪着她：“我让你说话了吗？”
顾念雪气短。
“还有，我点的是rougie的鹅肝酱，你为什么拿来了三样水果，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没有听到回答，司北南抬头瞪她，顾念雪一脸无辜。
呔，是司北南不让她说话的，她就不说，气死他。
沉默了半晌，司北南从唇齿间挤出两个字。
“说话。”
顾念雪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解释：“对不起司总，我没有找到您说的那个鹅肝酱。所以，为了您的身体健康着想，我给您买了点水果，都是非常新鲜的。”
司北南扫了一眼那些水果，冷笑道：“香蕉，枣，还有桃子？”
“这些都非常健康。”
比如香蕉和枣一起吃，让司北南一大早享受到不一般的体验。
买桃子什么的，自然是为了告诉司北南让他想屁吃。
反正司北南又不上网冲浪，这些肯定都不懂。
就在顾念雪心中窃喜的时候，司北南的幽幽地说道：“既然这么健康，我作为你的上司，也要为你的健康着想一下。”
下一秒，顾念雪的“良苦用心”遭到了反噬。
“枣子和香蕉就给你吃了，现在吃吧，过会儿就不新鲜了。”
“谢谢司总的好心，我觉得我很健康，就……不用了。”谁想一大早吃屎！
但是司北南却不放过她：“现在吃，香蕉和枣一起吃！”
“司总，我……”顾念雪想要挣扎，司北南却步步紧逼：“你这么不情愿，难不成这个水果有问题？”
顾念雪急忙摇头：“没有，都很新鲜。”
“那你为什么不吃？”司北南眯起眼睛。
顾念雪试探道：“我可以只吃香蕉吗，我不太喜欢吃枣。”
司北南无情拒绝：“不行，我必须保证我的下属营养要均衡。”
顾念雪：……去特/么的营养均衡。
在司北南威胁的目光下。
顾念雪认栽。
她颤抖着手，拿起一根香蕉和一颗枣，先把枣子丢进嘴里，然后她剥开香蕉咬了一口，闭着眼睛把它们嚼在一起。
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在顾念雪的味蕾里炸开。
屎一样的味道。
她捂住嘴，双眼四处看了一圈，最后锁定厕所的方向奔去。
司北南看着顾念雪狼狈的背影，冷笑了一声。
呵，还想耍他。
真以为他不网上冲浪吗？
五分钟后，顾念雪双目放空地从厕所里出来了。
“还要再来一点吗？”
司北南的话让顾念雪浑身一颤。
顾念雪服输：“司总，我错了。”
她没想到居然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司北南觉得自己也教训得差不多了，便放了她一马。
等到顾念雪晃过神来的时候，她终于在这家公司发现了不对。
为什么这里这么空！一点都不像是有员工的样子。
顾念雪不懂就问：“司总，请问fermina的员工呢？其他人不用来吗？”
司北南淡淡地回道：“没有其他人。”
顾念雪：“？”
“fermina的员工就你一个，已经来齐了。”
顾念雪：“？？？”司北南莫不是在玩她？
“一个连年亏损早就没什么前途的垃圾牌子，你觉得有哪个傻子会往坑里跳？”
往坑里跳的顾念雪：……感觉有被冒犯到。
但是她真的没想到fermina居然惨到了这种地步。
难怪许母一直和她保证，首席设计师还是她。
员工都只有她一个人，这能不是她。
顿时，顾念雪觉得压在自己身上的担子更重了。
“那我，需要做什么吗？”顾念雪的语气沉重。
“这个问题还需要问吗？”司北南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我让你过来，不是让你做事的，难道还是请你吃饭的？”
“你接下主要是负责分析fermina这个牌子失败的原因，再提出对策，做成一份报告，汇报给我。时间是一周。”
顾念雪点点头：“知道了，还有其他事情吗？”
“还有就是，你以后都不用来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