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白眼一转,“大王,也不能全这样想,大王也还是有优点,高大魁梧,在契丹也算真男人,咳,床上功夫也了得,”说着林宛白也不好意思,算来算去,耶律休哥也就床上这一优点。
    耶律休哥险些被林宛白的话呛住,这女人有时候真是语出惊人,床上功夫,这也只有他们男人之间才会说这些。
    一脸不知羞无辜林宛白,耶律休哥转回头,对林宛白有时候真无可奈何,这家教,还真是商人家教养出来讨好男人。
    “大王,”林宛白看着对自己无语的耶律休哥唤道,“奴又说错了什么?”
    说错了吗?又没有,耶律休哥瞟了眼林宛白,“你每天就无所事事吗?”
    “啊,”突然转移的问题,林宛白有点反应不过来,“无所事事,好像是?最近一直在赶路。原来身体不行。”
    说得理直气壮的林宛白,耶律休哥竟然一时不知怎么反驳,“你就没什么爱好吗?”
    “爱好,”林宛白眼一动,有些爱好根本实现不了,“游山玩水,”可这个最有可能实现的确也很难,在这个年代。
    “诗词歌赋呢?你们汉人不是最注重女子的内涵,”游山玩水真是典型吃饱没事做。
    “诗词歌赋,”林宛白脸上闪过尴尬,他父亲也算一个小文豪,可她在这方面真的不行,她父亲被他磨得都无可奈何,幸好她妹比她好,小弟也是。
    “怎么没教?富商之女多少也会学些吧?”耶律休哥开口。
    “奴愚钝,不会,”林宛白微侧过脸,“父亲曾亲自教奴,可奴,嗯?这方面没天赋,也就是朽木不可雕,奴后面自己也放弃了。”
    “尽学会了精明之像,一点贤淑之仪都没,”耶律休哥哼了声,如果她会点诗词歌赋,他还会觉得她也就是那样愚笨和自以为的聪明。
    被奚落,林宛白也只是默默低头,她本来对诗词歌赋不行,不过她画画还可以,还独树一帜,“大王,奴会画画。”
    耶律休哥眼皮一抬,“画画?”似乎是最没用的。
    “画画也怡情怡心,”林宛白看见了耶律休哥眼中的轻视,“大王不能小看。”
    “本王不是小看画画,是小看你,就你这样娇气的人会做出点什么?”耶律休哥淡淡的开口,就只会闯祸,也不知她父母以前是怎样面对那些状况。
    “大王,你不能小看奴,奴画画很与众不同,父亲还夸过奴,”林宛白抿了下唇,“奴现在画张给你看。”
    “大王,”哈根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关?来了。”
    耶律休哥嗯了声起身。
    林宛白看着离开的耶律休哥皱了下眉头,等下就让你惊艳。
    “小姐,”秦婄缓缓从寝房走出来。
    “正好,秦婄来给我研磨,”林宛白看着出来的秦婄。
    “好,”秦婄在里屋是把耶律休哥个林宛白的画听的一清二楚,“小姐。”
    林宛白嗯了声,没有听见秦婄接下来说回头看了眼,就见秦婄罪蠕动似乎有话说,“怎么了?”
    “小姐不是恢复良籍了吗?刚一直还在说奴,是小姐……”秦婄小心翼翼的开口,不知这是不是小姐特意伏低做小讨好大王了。
    林宛白猛的一拍额头,“对,我现在是良籍。为什么要奴,真是习惯了,不,看见耶律休哥就条件反射了。”
    真是奴性的厉害,不过她突然转变也不知耶律休哥会不会适应,她也要慢慢来。
    院外,不停有小厮搬着箱子进入院内。
    关雎在一旁小心的瞄着耶律休哥,“大王,这是关县一年收成和税收,还有属下孝敬大王的,十万两银子。”
    耶律休哥淡漠的嗯了声,关雎这次也是出了大血,“关县山好水好,可不是藏着污垢。”
    “是,”又被警告,关雎连忙答道,“属下以后定会好好清理。”
    “有些事本王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再又下次,你自行请辞,”耶律休哥看着最后搬进的箱子。
    “属下一定铭记于心,”关雎大气都不敢喘。
    满院的箱子,耶律休哥想到屋里的林宛白要是她知道这院里有十万银子还不会发疯了。
    “大王,要不要过目,”一会都没声,关雎小心开口。
    “不了,”耶律休哥摇头,他量关雎也不敢坑他,就怕等下打开吸引林宛白出来,就她色眯眯的眼神。
    “那属下叫人装上马车,”关雎低声询问道。
    “嗯,”耶律休哥点头,“哈根,叫达哒跟着。”
    哈根点头离去,关雎见达哒离去连忙开口,“那属下也去盯着。”
    现在的大王越来越难讨好了,美女不爱就算了,现在就连银子都不动声色,以后他的路会越来越难走,真是愁。
    耶律休哥点头转身,看见安静的门帘,林宛白这会到安静了,难道刚刚被自己打击了,可她是打不死的小强。
    耶律休哥撩开门帘就见屋内除了丫鬟安静的站着,没有一丝林宛白的身影,这林宛白转性了。
    打开的书房门,耶律休哥走过去,一眼就见书桌后认真执笔的林宛白。
    春风中安静的桃花,安静得娇艳也委婉,亭亭矗在枝头让人不忍釆摘,又忍不住靠近。
    耶律休哥还是第一次见如此淑女安静的林宛白,就那微微颤抖的睫毛都带着一种专心的认真。
    大家闺秀般的温婉和认真,让耶律休哥不忍打扰缓缓靠近。
    梅花跃上枝头,流畅的跳动小溪,纤纤手指或轻或重或拉长不停地在画纸上行云流水。
    秦婄看着靠近的耶律休哥研磨的手一停,正要通知林宛白,确见耶律休哥地眼锐利的扫来,秦婄立马不敢动。
    耶律休哥又看向林宛白,小小精致的脸,有时她真让人摸不透,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耶律休哥就看着林宛白一笔一笔的描述寒冬腊梅的傲骨,确实不同于赵的其他书画,这种画风独树一帜,腊梅的傲气要跃出纸面,独立于世。
    奇技确又不得不说确实是一种方法,耶律休哥看着林宛白开始落款。
    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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