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我是否知道前几天在十字路口发生的一起交通事故。公交司机不幸撞飞小伙子,导致男孩当场丧生。司机也因为这件事被判了刑,难免20年的牢狱之灾。
    我心里一惊,莫非她和这个男孩有什么关系?
    我连忙点头说:“是啊,我正在那辆公交车上坐着,至今都难免想起男孩被撞飞的惊悚一幕。”不知道将来她要说些什么,我打算把剩下的时间交给她来掌控。
    “那个男孩和我原本没有什么关系,只是那天出门看医生的时候,我没带钱无法坐车,就是这个男生借我了五块钱,让我坐上了公交车。”她的语气里带着稍许的惋惜和愧疚。
    “可能是这幕被黑帮的那群人看到了,他们不知道哪里来的能力能掌控他人的生死。我坐上公交车之后一段时间,那个男孩就在我的注视下死去了。后来我查过公交和十字路口的监控,视频显得很诡异。找不出哪里有毛病,但给人的感觉就是怪怪的。”徐丹咬咬嘴唇,说出了这番话。
    “所以我第二次在医院见到你的时候,你是为了保护我才转身离开得那么快吗?”我试着说了我心中一直隐藏着的疑问。
    “第一次的时候,我并没有看到你,所以没有和你打招呼。你第二次去医院的时候,我是看见了的。我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解释这个问题,今天终于把我心里的话说出来,真的好舒坦啊!”
    我看着这个短短几天就经历了很多的女人,心里是有些敬佩的。没想到她可以在最短的时间中,想到最简单粗暴的解决方法。以自己的诈死换来身边人的安宁。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宫梦儿和我躲在被窝里说悄悄话。
    宫梦儿说她看到徐丹的第一眼就感觉像是久别重逢的故人一样亲切。但是不敢暴露太多的情感,所以就没有表现出来。
    她说自己在梦中梦到过无数次与她相遇的场景,但是从没想到她们会以这样的方式见面。现实中的徐丹比梦中更清晰一些,性格更具体一些。
    她笑着问我:“你觉得徐丹哪里有些不一样吗?我不是指性格方面而是指能力方面。”
    “怎么了?难道你刚和人家接触了几天时间就搞清楚人家的能力了吗?”我笑着反问。
    “不是啊,我这是女人的第六感觉。而且你不觉得有些地方太过偶然的话,就反倒有些刻意了吗?”她突如其来地一本正经下来,让我有些不适应。
    “那你是指什么方面?我为什么没有这种刻意的感觉?”我不知道他要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你去公园散步正好看到了溺水的她,并把她送进了医院?难道这不是一种巧合吗?为什么就不是其他的人比你先到一步,救起了她呢?”
    经过她这么一问,真的是把我问住了。我却没来得及思考相关的问题。我相信徐丹说过的话,也相信宫梦儿所说的话。
    虽然说的都有道理,但是我宁愿相信,这世界上就是有种不可预知的力量在冥冥之中牵引着两人来到一起。
    天亮以后,宫梦儿开始拿出她为我练得蛊虫。只是为了让我看看它的生长状况,因为她告诉我说,蛊虫的饲养不只是需要鲜血的喂养,还要吸收太阳的精华。除此之外,最好还有解蛊之人的滋养。
    解蛊之人的滋养,又是些什么东西?我不解地看着这个苗疆解蛊的女人。
    “这解蛊之人的滋养,指的其实就是你自己的血液。”宫梦儿向我解释道。
    “不错,只不过采用的新鲜血液决不会是普通的血液罢了。”徐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进来了,补充道。
    “难道你也懂得我们苗疆的蛊术?”宫梦儿惊奇地问道,带着不可思议的眼神。
    “是啊,我很小的时侯,就是在苗疆的山里面长大的。和我的外公外婆在一起接触蛊虫什么的多了,便稍微了解一点,但并未专心学习过。”徐丹说道自己小时候的经历还是蛮开心的。
    “那你的外公外婆是谁啊,这么厉害!”官梦儿充满了好奇与探究的意味。
    “我的外公是苗疆人里最著名的巫蛊师,只不过已经去世好多年了。他的名字叫杨成。我记得小时候经常看外公用自己的血液喂养蛊虫。我小时候中过蛊毒,外公就用我手臂上方三分之二处的血滋养蛊毒。因为那里离人的心脏最近,血液也最新鲜。”
    没想到这个徐丹竟和宫梦儿一个外公,莫不是姐妹?
    宫梦儿听到自己外祖父的名字也吃了一惊。难道自己有个姐姐?为什么她不知道呢?难道这背后另有不为人知的隐情吗?不应该啊!父母从没有对自己提起过有一个姐姐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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