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不折不扣的伪君子
宋胤和姬无忧将钱江文带回了古兰县的县衙，交给刘巡抚看押。
刘巡抚也当即表示第二天就开堂审问，务必要尽快查清此案。
宋胤怕事情有变，所以亲自留在牢里看着钱江文。
第二天一早，县衙就击鼓开堂了。
因为是公审，所以老百姓来了许多，将县衙门口堵得水泄不通，一眼望去是密密麻麻的人头，一个个都义愤填膺地等着这个案子开审。
刘巡抚亲自坐堂，惊堂木一拍，“武威”声响起，场面实在有些激动人心。
刘巡抚先提审了钱江武，他还是一口咬定所有的事都是他一人所为。
可是当刘巡抚将钱江文提审的时候，钱江武的脸色就变了。
“哥……哥……你怎么会被抓来的？”钱江武情绪很激动。
钱江文瞥了他一眼，眼里并无半分感情，冷漠地像是面对着一个陌生人。
钱江武顿时就蔫儿了，瘫软在一边，满脸颓唐。
钱江文却不肯跪下，直直地站在堂上，面对着那些指指点点的声音，也丝毫不见愧疚之色，仿佛他是正义凛然，毫不心虚的。
若姬无忧不是肯定他是凶手，恐怕到现在也会以为他是无辜的。
刘巡抚一拍惊堂木，呵斥道：“堂下之人，为何不跪？”
“本公子有功名在身，不需下跪！”钱江文抬头挺胸，傲然地道。
刘巡抚冷哼一声，道：“在本官面前，还如此猖狂，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那就请刘大人让我见见棺材吧！”钱江文冷笑。
“本官问你，你可认识韩晓芳，李梅，苏红，春儿等人？”刘巡抚问道。
钱江文自然是矢口否认，表示从未认识过着几个人。
刘巡抚自然不信，又问：“那你可认识何小樱？”
“认识，她是我府上一个丫鬟，还是我从街上买回来的！”钱江文这一次倒是没有否认。
刘巡抚问：“好，既然你认识她，那本官再问你，当日何小樱被人袭击的时候，你身在何处，可有证人？”
“我在房里睡觉，本公子没有成亲，是一个人睡的！”钱江文道。
刘巡抚哼了一声，道：“那你是不承认你袭击过何小樱了？”
“当然没有！”钱江文笃定地道。
刘巡抚怒极反笑，道：“好，那本官问你，你是否绑架过姬无忧姑娘？”
“没有！”钱江文还是否认。
“来人，传姬无忧上堂！”刘巡抚这一次可是有人证了。
姬无忧很快就站了出来，上前朝刘巡抚行了大礼，刘巡抚对姬无忧也很客气，道：“姑娘免礼，本官请你来，是让你认人的！”
姬无忧点头，道：“回大人的话，当日就是钱江文将我迷晕掳走，还差点儿将我杀死，可以作证的不只是我，还有阿七和阿九，是他们及时出现救了我！”
钱江文轻蔑地看了一眼姬无忧，又对刘巡抚道：“这个女人和我有仇，她故意诬陷于我，还请大人明鉴！”
“她和你什么怨什么仇，为何要诬陷你？”刘巡抚也被钱江文无耻的态度给气到了。
钱江文道：“她多次意图引诱我，只是我不为所动，她便怀恨在心，要置我于死地！”
姬无忧咬着牙，冲上去就是一顿耳光扇过去，骂道：“混账，老子打不死你！”
“住手，住手……”刘巡抚见姬无忧竟然在公堂上打人，连连拍惊堂木制止。
好歹宋胤上前将姬无忧给拉住的，提醒道：“你不要冲动，这里是公堂，你这样不就正中他下怀吗？”
“可是这个畜生说的什么话，你听见了吗？他竟然侮辱老子，老子看得上这种人渣，他连给雪狐狸提鞋都不配！”姬无忧愤愤难平，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宋胤连忙安抚道：“我知道，你别听他胡诌，我们都不会信的，他的目的就是咬肌努力，然后让你的证词作废！”
姬无忧这才冷静下来，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钱江文。
宋胤松了一口气，刘巡抚也松了一口气，忙道：“钱江文，你所言可有人能证明？”
“当然有人能证明，我弟弟，阿武！”钱江文竟然让钱江武当证人。
钱江武愣在原地，怔怔地看着钱江文，目光又转向姬无忧。
“阿武，你是知道的吧？”钱江文笑着问，目光半分温度也没有。
钱江武低下头来，静静地咬着自己的嘴唇。
“阿武，你怎么不说话？”钱江文咄咄逼人地问。
刘巡抚立刻制止道：“钱江文，这话由本官来问，不容你在公堂上放肆！”
钱江文立刻拱手致歉，道：“抱歉，是在下逾越了，请大人见谅！”
刘巡抚哼了一声，第一次觉得钱江文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
“钱江武，钱江文所言，可是事实？”
钱江武抬起头来，又看了一眼姬无忧，姬无忧也看了他一眼，又撇过头去，这个蠢货，八成还是要帮着他哥作孽。
果然，钱江武还是点了点头，道：“是！”
钱江文得意地笑了，那模样要多可恶就有多可恶，可是姬无忧却只看到跪在地上的钱江武脸色惨白的样子。
她实在想不通，钱江武到底有什么理由对钱江文唯命是从。
宋胤都替姬无忧感到恼火，可他知道这是公堂，不能冲动，否则就中了钱江文的奸计了。
刘巡抚知道这钱江文不好对付，不过他倒也不怕，又问道：“既然你没有犯过事，为何连夜出逃？”
“我何时出逃了？我不过是要去京城罢了，难道我还不能走？”钱江文反问。
“你要去京城做什么？”刘巡抚问。
钱江文道：“舅父来信，要我去京城，正好家父也希望我能去京城求舅父想办法跟皇上求求情，看能否免去舍弟的死刑！”
刘巡抚皱了眉头，又问：“所以你是问心无愧？”
“当然！”钱江文笑着回道。
刘巡抚一拍惊堂木，道：“来人，传阿七和阿九上堂问话！”
阿七和阿九很快就来了。
钱江文见他二人前来作证，立刻就皱了眉头。
刘巡抚又问了他二人姬无忧被绑架的事儿，姬无忧看了阿七和阿九一眼，心想，这么多人作证，钱江文肯定是没办法抵赖了。
钱江文也是忐忑不安，虽然面上还是镇定自若，但生怕阿七和阿九反水。
“回大人，无忧姑娘的确被人绑架过，也的确九死一生！”阿七回道。
“那是否是钱江文所为？”刘巡抚问。
阿七看了一眼钱江文，才道：“这件事小的不知，因为我们俩赶到的时候，只见到了无忧姑娘一人，并未看到别人！”
刘巡抚也当即表示第二天就开堂审问，务必要尽快查清此案。
宋胤怕事情有变，所以亲自留在牢里看着钱江文。
第二天一早，县衙就击鼓开堂了。
因为是公审，所以老百姓来了许多，将县衙门口堵得水泄不通，一眼望去是密密麻麻的人头，一个个都义愤填膺地等着这个案子开审。
刘巡抚亲自坐堂，惊堂木一拍，“武威”声响起，场面实在有些激动人心。
刘巡抚先提审了钱江武，他还是一口咬定所有的事都是他一人所为。
可是当刘巡抚将钱江文提审的时候，钱江武的脸色就变了。
“哥……哥……你怎么会被抓来的？”钱江武情绪很激动。
钱江文瞥了他一眼，眼里并无半分感情，冷漠地像是面对着一个陌生人。
钱江武顿时就蔫儿了，瘫软在一边，满脸颓唐。
钱江文却不肯跪下，直直地站在堂上，面对着那些指指点点的声音，也丝毫不见愧疚之色，仿佛他是正义凛然，毫不心虚的。
若姬无忧不是肯定他是凶手，恐怕到现在也会以为他是无辜的。
刘巡抚一拍惊堂木，呵斥道：“堂下之人，为何不跪？”
“本公子有功名在身，不需下跪！”钱江文抬头挺胸，傲然地道。
刘巡抚冷哼一声，道：“在本官面前，还如此猖狂，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那就请刘大人让我见见棺材吧！”钱江文冷笑。
“本官问你，你可认识韩晓芳，李梅，苏红，春儿等人？”刘巡抚问道。
钱江文自然是矢口否认，表示从未认识过着几个人。
刘巡抚自然不信，又问：“那你可认识何小樱？”
“认识，她是我府上一个丫鬟，还是我从街上买回来的！”钱江文这一次倒是没有否认。
刘巡抚问：“好，既然你认识她，那本官再问你，当日何小樱被人袭击的时候，你身在何处，可有证人？”
“我在房里睡觉，本公子没有成亲，是一个人睡的！”钱江文道。
刘巡抚哼了一声，道：“那你是不承认你袭击过何小樱了？”
“当然没有！”钱江文笃定地道。
刘巡抚怒极反笑，道：“好，那本官问你，你是否绑架过姬无忧姑娘？”
“没有！”钱江文还是否认。
“来人，传姬无忧上堂！”刘巡抚这一次可是有人证了。
姬无忧很快就站了出来，上前朝刘巡抚行了大礼，刘巡抚对姬无忧也很客气，道：“姑娘免礼，本官请你来，是让你认人的！”
姬无忧点头，道：“回大人的话，当日就是钱江文将我迷晕掳走，还差点儿将我杀死，可以作证的不只是我，还有阿七和阿九，是他们及时出现救了我！”
钱江文轻蔑地看了一眼姬无忧，又对刘巡抚道：“这个女人和我有仇，她故意诬陷于我，还请大人明鉴！”
“她和你什么怨什么仇，为何要诬陷你？”刘巡抚也被钱江文无耻的态度给气到了。
钱江文道：“她多次意图引诱我，只是我不为所动，她便怀恨在心，要置我于死地！”
姬无忧咬着牙，冲上去就是一顿耳光扇过去，骂道：“混账，老子打不死你！”
“住手，住手……”刘巡抚见姬无忧竟然在公堂上打人，连连拍惊堂木制止。
好歹宋胤上前将姬无忧给拉住的，提醒道：“你不要冲动，这里是公堂，你这样不就正中他下怀吗？”
“可是这个畜生说的什么话，你听见了吗？他竟然侮辱老子，老子看得上这种人渣，他连给雪狐狸提鞋都不配！”姬无忧愤愤难平，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宋胤连忙安抚道：“我知道，你别听他胡诌，我们都不会信的，他的目的就是咬肌努力，然后让你的证词作废！”
姬无忧这才冷静下来，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钱江文。
宋胤松了一口气，刘巡抚也松了一口气，忙道：“钱江文，你所言可有人能证明？”
“当然有人能证明，我弟弟，阿武！”钱江文竟然让钱江武当证人。
钱江武愣在原地，怔怔地看着钱江文，目光又转向姬无忧。
“阿武，你是知道的吧？”钱江文笑着问，目光半分温度也没有。
钱江武低下头来，静静地咬着自己的嘴唇。
“阿武，你怎么不说话？”钱江文咄咄逼人地问。
刘巡抚立刻制止道：“钱江文，这话由本官来问，不容你在公堂上放肆！”
钱江文立刻拱手致歉，道：“抱歉，是在下逾越了，请大人见谅！”
刘巡抚哼了一声，第一次觉得钱江文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
“钱江武，钱江文所言，可是事实？”
钱江武抬起头来，又看了一眼姬无忧，姬无忧也看了他一眼，又撇过头去，这个蠢货，八成还是要帮着他哥作孽。
果然，钱江武还是点了点头，道：“是！”
钱江文得意地笑了，那模样要多可恶就有多可恶，可是姬无忧却只看到跪在地上的钱江武脸色惨白的样子。
她实在想不通，钱江武到底有什么理由对钱江文唯命是从。
宋胤都替姬无忧感到恼火，可他知道这是公堂，不能冲动，否则就中了钱江文的奸计了。
刘巡抚知道这钱江文不好对付，不过他倒也不怕，又问道：“既然你没有犯过事，为何连夜出逃？”
“我何时出逃了？我不过是要去京城罢了，难道我还不能走？”钱江文反问。
“你要去京城做什么？”刘巡抚问。
钱江文道：“舅父来信，要我去京城，正好家父也希望我能去京城求舅父想办法跟皇上求求情，看能否免去舍弟的死刑！”
刘巡抚皱了眉头，又问：“所以你是问心无愧？”
“当然！”钱江文笑着回道。
刘巡抚一拍惊堂木，道：“来人，传阿七和阿九上堂问话！”
阿七和阿九很快就来了。
钱江文见他二人前来作证，立刻就皱了眉头。
刘巡抚又问了他二人姬无忧被绑架的事儿，姬无忧看了阿七和阿九一眼，心想，这么多人作证，钱江文肯定是没办法抵赖了。
钱江文也是忐忑不安，虽然面上还是镇定自若，但生怕阿七和阿九反水。
“回大人，无忧姑娘的确被人绑架过，也的确九死一生！”阿七回道。
“那是否是钱江文所为？”刘巡抚问。
阿七看了一眼钱江文，才道：“这件事小的不知，因为我们俩赶到的时候，只见到了无忧姑娘一人，并未看到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