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一点也不可惜
刘焕成这才开口道：“钱江武，这块玉佩你可认得？”
钱县令看了一眼钱江武，对他点点头，示意他回答。
显然两个人在来的路上已经商量好了对策，否则县令不会这么镇定。
钱江武看了一眼那玉佩，点点头，道：“回巡抚大人的话，是我的！”
“好，很好，既然你承认了这块玉佩是你的，那昨晚意图谋害何小樱的人，也必然是你了？”刘焕成问。
钱江武看了一眼钱县令，钱县令也看了他一眼，父子俩的眼神交流，众人都看在眼里。
姬无忧心想，这钱县令肯定早就想好了对策，他们肯定不会承认的。
钱江武定然会想办法抵赖，但是他们不知道，自己还有另一个证据可以证明。
姬无忧就等着钱江武开口抵赖的时候，再一举戳穿他。
“是，昨晚的那个人就是草民，不仅如此，之前那几个女人，也是我杀的！”
钱江武一开口，不只是姬无忧愣住了，钱县令更是直接瘫软在地。
“阿武，你在胡说什么？你忘了刚刚爹跟你说的什么了，这种事情怎么可以随便乱认？”钱县令呵斥道。
钱江武却十分平静，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道：“爹，你不必再替我粉饰了，的确都是我干的！”
“这不可能，不可能……你没有干过，为什么要承认？”钱县令摇头，脸色灰白，一份震惊到死的样子。
钱江武不再理会钱县令，而是转向刘焕成，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道：“巡抚大人，我就是连环凶案的凶手，你抓我吧！”
刘焕成没想到钱江武认得这么痛快，一时还有些怔忪，毕竟他遇到过的犯人，可没有这么痛快的，大部分都会先喊冤，等证据确凿，或者上了刑之后，才会松口，一点点地吐出来。
“钱江武，你可想好了，这是死罪！”刘焕成见他这么痛快，倒是肯给他机会喊冤了。
钱江武点头，道：“草民明白，虽然我不学无术，但好歹我爹也是县令，律法还懂那么一点！”
“那就好，那你回答本官，你为什么要杀害那些姑娘？”刘焕成对这一点很好奇。
钱县令摇头，声嘶力竭地喊道：“阿武，你不要再胡闹了，这种事情是不能闹着玩的！”
“爹，我没有闹着玩，是我做的，我不想再逃避了，我犯了罪，就该受到律法的惩治，您是县太爷，不能包庇自己的儿子！”钱江武看着自己的爹，依然不改自己的话。
钱县令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道：“阿武……”
钱江武道：“巡抚大人，我之所以杀害那些姑娘，全都是好色惹的祸，我看中她们的美色，可是她们不肯从我，我一怒之下就掐死她们！”
“大胆狂徒，你竟为了这样的理由就伤了四条人命，还差一点害了第五条性命，你简直丧心病狂！”刘焕成一拍桌子，激愤难当。
雪千洐微微眯起眼睛，看着钱江武，手里的扇子轻轻敲击着自己的掌心。
钱江武却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道：“谁让她们假正经，不从我的，都该死！”
“你你你……死一万次都不足以平民愤！”刘焕成被气得脸红脖子粗。
钱江武道：“可惜草民也只能死一次！”
“那你可愿意画押认罪？”刘焕成问。
“草民已经自首了，自然愿意认罪伏法！”钱江武无所谓地道。
刘焕成点点头，深呼吸了几次，才平息了怒气，道：“如你一样良心尽丧的凶犯，本官绝不会轻饶的！”
钱县令已经瘫在一边，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只是傻傻地看着钱江武。
姬无忧走过去，看着钱江武，问：“你为什么专杀那些眼角有痣的女人？”
“是吗？她们眼角都有痣？”钱江武反问。
姬无忧哼了一声，道：“你不要装傻充愣！”
“这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就是觉得眼角有痣的女人妩媚动人，符合爷的口味！”钱江武一脸无耻的笑容。
姬无忧咬了牙，狠狠一巴掌扇在他脸上，骂道：“真是无耻，下贱！”
钱江武怒而瞪着姬无忧，想要还手，却被姬无忧一脚踹在身上。
“你……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打我！”钱江武自然认不出来，眼前这个人就是他惦记着的惜春姑娘。
姬无忧狠狠地擦了擦自己的手，道：“打你都脏了老子的手，你这种狗东西，就该凌迟处死！”
钱江武哼了一声，转头不去看她。
刘焕成也被钱江武蛮横的态度给气到了，道：“既然他已经认罪了，那就将他收监，改日开堂公审，本官定要判他极刑！”
钱县令听了，才如梦初醒， 赶紧跪在地上求道：“巡抚大人开恩那，此事定然另有隐情，阿武他不会杀人的，不会是他！”
“他都承认了，你还想包庇不成？”刘焕成冷冷地问。
钱县令老泪纵横地道：“下官不敢包庇啊，可阿武怎么会是凶手呢，他不会的啊！”
钱江武目光复杂地看了一眼钱县令，道：“爹，你不必再说了，我说是我就是我，恕儿子不孝，左右我这辈子也没什么出息，死了也就死了，一点也不可惜！”
钱县令听了，心疼地捶着自己的胸口，道：“你这个逆子啊，你到底要做什么啊，这种罪岂是随便可以承认的？”
“爹，你就当没养我这个儿子吧，这事儿过后您的官怕也做不成了，都是儿子连累了你，不过幸好还有大哥，他肯定会有出息，您也不必担心老无所依！”
钱江武像是交代遗言一样对钱县令道。
刘焕成哼了一声，道：“你们父子俩要互诉衷肠还是等到定案以后吧，来人……先将钱江武收押，从即日起，本案将由本官主审，钱县令不得再参与其中！”
刘焕成一声令下，李捕头立刻就让人捉了钱江武，送往县衙大牢去了。
钱县令被收了官印，暂时停职了。
刘焕成下了一系列命令之后，才仿佛卸下重担一般道：“没想到此案这样顺利就解决了！”
宋胤也道：“是啊，能这么快就抓到真凶，真是不容易！”
“你们都辛苦了啊！”刘焕成赞许道。
所有人都很高兴，只有雪千洐仍旧一副古井无波的样子。
钱县令看了一眼钱江武，对他点点头，示意他回答。
显然两个人在来的路上已经商量好了对策，否则县令不会这么镇定。
钱江武看了一眼那玉佩，点点头，道：“回巡抚大人的话，是我的！”
“好，很好，既然你承认了这块玉佩是你的，那昨晚意图谋害何小樱的人，也必然是你了？”刘焕成问。
钱江武看了一眼钱县令，钱县令也看了他一眼，父子俩的眼神交流，众人都看在眼里。
姬无忧心想，这钱县令肯定早就想好了对策，他们肯定不会承认的。
钱江武定然会想办法抵赖，但是他们不知道，自己还有另一个证据可以证明。
姬无忧就等着钱江武开口抵赖的时候，再一举戳穿他。
“是，昨晚的那个人就是草民，不仅如此，之前那几个女人，也是我杀的！”
钱江武一开口，不只是姬无忧愣住了，钱县令更是直接瘫软在地。
“阿武，你在胡说什么？你忘了刚刚爹跟你说的什么了，这种事情怎么可以随便乱认？”钱县令呵斥道。
钱江武却十分平静，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道：“爹，你不必再替我粉饰了，的确都是我干的！”
“这不可能，不可能……你没有干过，为什么要承认？”钱县令摇头，脸色灰白，一份震惊到死的样子。
钱江武不再理会钱县令，而是转向刘焕成，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道：“巡抚大人，我就是连环凶案的凶手，你抓我吧！”
刘焕成没想到钱江武认得这么痛快，一时还有些怔忪，毕竟他遇到过的犯人，可没有这么痛快的，大部分都会先喊冤，等证据确凿，或者上了刑之后，才会松口，一点点地吐出来。
“钱江武，你可想好了，这是死罪！”刘焕成见他这么痛快，倒是肯给他机会喊冤了。
钱江武点头，道：“草民明白，虽然我不学无术，但好歹我爹也是县令，律法还懂那么一点！”
“那就好，那你回答本官，你为什么要杀害那些姑娘？”刘焕成对这一点很好奇。
钱县令摇头，声嘶力竭地喊道：“阿武，你不要再胡闹了，这种事情是不能闹着玩的！”
“爹，我没有闹着玩，是我做的，我不想再逃避了，我犯了罪，就该受到律法的惩治，您是县太爷，不能包庇自己的儿子！”钱江武看着自己的爹，依然不改自己的话。
钱县令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道：“阿武……”
钱江武道：“巡抚大人，我之所以杀害那些姑娘，全都是好色惹的祸，我看中她们的美色，可是她们不肯从我，我一怒之下就掐死她们！”
“大胆狂徒，你竟为了这样的理由就伤了四条人命，还差一点害了第五条性命，你简直丧心病狂！”刘焕成一拍桌子，激愤难当。
雪千洐微微眯起眼睛，看着钱江武，手里的扇子轻轻敲击着自己的掌心。
钱江武却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道：“谁让她们假正经，不从我的，都该死！”
“你你你……死一万次都不足以平民愤！”刘焕成被气得脸红脖子粗。
钱江武道：“可惜草民也只能死一次！”
“那你可愿意画押认罪？”刘焕成问。
“草民已经自首了，自然愿意认罪伏法！”钱江武无所谓地道。
刘焕成点点头，深呼吸了几次，才平息了怒气，道：“如你一样良心尽丧的凶犯，本官绝不会轻饶的！”
钱县令已经瘫在一边，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只是傻傻地看着钱江武。
姬无忧走过去，看着钱江武，问：“你为什么专杀那些眼角有痣的女人？”
“是吗？她们眼角都有痣？”钱江武反问。
姬无忧哼了一声，道：“你不要装傻充愣！”
“这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就是觉得眼角有痣的女人妩媚动人，符合爷的口味！”钱江武一脸无耻的笑容。
姬无忧咬了牙，狠狠一巴掌扇在他脸上，骂道：“真是无耻，下贱！”
钱江武怒而瞪着姬无忧，想要还手，却被姬无忧一脚踹在身上。
“你……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打我！”钱江武自然认不出来，眼前这个人就是他惦记着的惜春姑娘。
姬无忧狠狠地擦了擦自己的手，道：“打你都脏了老子的手，你这种狗东西，就该凌迟处死！”
钱江武哼了一声，转头不去看她。
刘焕成也被钱江武蛮横的态度给气到了，道：“既然他已经认罪了，那就将他收监，改日开堂公审，本官定要判他极刑！”
钱县令听了，才如梦初醒， 赶紧跪在地上求道：“巡抚大人开恩那，此事定然另有隐情，阿武他不会杀人的，不会是他！”
“他都承认了，你还想包庇不成？”刘焕成冷冷地问。
钱县令老泪纵横地道：“下官不敢包庇啊，可阿武怎么会是凶手呢，他不会的啊！”
钱江武目光复杂地看了一眼钱县令，道：“爹，你不必再说了，我说是我就是我，恕儿子不孝，左右我这辈子也没什么出息，死了也就死了，一点也不可惜！”
钱县令听了，心疼地捶着自己的胸口，道：“你这个逆子啊，你到底要做什么啊，这种罪岂是随便可以承认的？”
“爹，你就当没养我这个儿子吧，这事儿过后您的官怕也做不成了，都是儿子连累了你，不过幸好还有大哥，他肯定会有出息，您也不必担心老无所依！”
钱江武像是交代遗言一样对钱县令道。
刘焕成哼了一声，道：“你们父子俩要互诉衷肠还是等到定案以后吧，来人……先将钱江武收押，从即日起，本案将由本官主审，钱县令不得再参与其中！”
刘焕成一声令下，李捕头立刻就让人捉了钱江武，送往县衙大牢去了。
钱县令被收了官印，暂时停职了。
刘焕成下了一系列命令之后，才仿佛卸下重担一般道：“没想到此案这样顺利就解决了！”
宋胤也道：“是啊，能这么快就抓到真凶，真是不容易！”
“你们都辛苦了啊！”刘焕成赞许道。
所有人都很高兴，只有雪千洐仍旧一副古井无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