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宴想起刚才容王对付知了的霸气,再想着他那什么两岁读书三岁学武不乖就打手心的话,顿时替自己肚子里的两个娃心酸,可真是命不好啊,不会投胎,遇到这么一个父亲。
    当下瞅着容王,她淡淡地道:“要说起来,肚子里的这两个也是会看人脸色的,能听得出好赖话来。他们知道他们父王不待见,若是真个闹腾几下,隔着肚皮都要挨揍的,如今怕是真不敢闹腾了。”
    此时惜晴和素雪对视一眼,都有些忍俊不禁,纷纷刻意放慢了脚步。
    左右有容王在,王妃也不会出什么事儿的,她们两个还是不要听这些话了,要不然亲眼看着英明高贵的容王如此吃瘪,她们真有些不忍心呢。
    容王拧眉,清冷的俊颜不解地看向阿宴:“阿宴,你这是在逗我吗?”
    阿宴见他这样子,也是笑了:“也不是逗你,这倒是说真的,你是容王殿下么,谁敢不听你的,什么天上叫的知了,肚子里怀着的娃,回头连这湖里的鱼,谁敢不听话,拉过来打一百大板。”
    容王听到这个,眸中也带了笑,握着阿宴的手轻轻捏了下以作惩罚。
    两个人走在这湖边,一时来到旁边的石凳上,容王便挽着阿宴要坐在那里,因怕那里凉,惜晴远远地看了,忙命人放上了软垫子。
    待收拾妥当了,一旁丫鬟们都退下,阿宴就侧靠在容王肩膀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说话。
    “今日个母亲过来了,问起哥哥的婚事呢。”
    容王听了,淡道:“你哥哥的婚事,今日我倒是和皇兄提过了,若是没其他意外,已经定好了一个人家。”
    “会有什么意外吗?”阿宴朦胧合着眼睛,觉得那肩膀有些太硬,便磨蹭着换了个位置。
    容王见此,干脆长臂一伸,将她拢进自己的肩窝:“也没什么意外。本来我一路看着,觉得你哥哥估计是动了心,心里有人了。不过如今我一思量,觉得那样到底不妙,并不适合他。在来到燕京城之前,我和他聊了聊,他也做了抉择,还是决定帮他赐婚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家吧。”
    阿宴一听这个,顿时来了精神,坐起来道:“他心里有人?谁?”
    容王笑,捏了捏她顿时机灵起来的软腻鼻子:“这你就别管了,左右是不适合,说起来徒增担心罢了。”
    阿宴哪里是能按捺住的人,当下便拉着容王的大手:“你倒是说来听听嘛,我想知道。”
    可是容王便靠在那里,半合着眸子,含着淡笑,一副就是不打算说的样子。
    阿宴娇哼一声:“有话说半截?你不能这样!”
    容王干脆完全合着眸子,然后长臂拉了阿宴在胸膛上靠好了,大手再抚摸着她的肚子,淡淡地道:“你不必操心那么许多,只要等着你哥哥娶新嫂子就是了。”
    阿宴颇有些不乐意地抬眼看他,却见他清冷俊美的一张脸,真个是不容人质疑的样子。
    她心中低哼一声,眼珠一转,看看左右,无论是侍卫还是丫鬟们都距离老远呢,当下一双纤纤玉手便悄无声息地往下伸过去。
    她的手往下探索,隔着那锦袍,就这么直直地抓下去,果然抓到一物,因着它这主人正眯眼躺着,它好像也有点精神萎靡。
    阿宴也不是第一次摸这个物事了,还第一次逮住它休息的时候呢,当下越发感兴趣了,便干脆撩起他的锦袍,隔着亵裤在那里抓弄起来。
    容王本来合着眸子满脸平静地躺在那里,此时忽地被这么一抓,顿时闷哼一声。
    他陡然睁开双眸,清冷的眸中含着氤氲的色彩,低哑地道:“阿宴,别闹。”
    他此时面颊有些泛红,于是那物也陡然立了起来。
    阿宴哪里听他说的,如今这个人说的话,她才不怕呢!
    当下她再接再厉,开始玩了起来。要说起来他养病期间,她也不是弄过一次了,如今真个是驾轻就熟,不几下就弄得他面目潮红,喘息急促,几乎不能自制。
    她满意地看着依旧半靠在石椅上的这男人,想着这男人平日里穿着或铁甲或龙袍,真个好一幅清冷高贵天下唯我独尊的威武霸气,最初和他认识的时候,真是多看一眼都能打一个寒战。
    这样的男人,哪个不怕啊。
    可是如今呢,自己原来只要手那么轻轻一拢一捏一搓再一挑,他就不行了。
    她一只手依然坏心地拨弄着,一只手放在他胸膛上,却觉得那有力的胸膛快速起伏着,这再再彰显着他的几乎不能自制。
    容王此时终于睁开双眸,眸中暗沉沉的渴望,他灼热地盯着阿宴,低喃道:“阿宴……”
    阿宴见此,干脆坏心地放开了手,淡淡地道:“今日个天气不错啊,我们过去那边看看桃花是不是都败了。”
    容王哪里能放开她呢,一只大手有力地捉住她柔软无骨的素手,然后顺势送入自己的锦裤中:“阿宴乖,给我……”
    ☆、117|116.8.20
    容王俊美的脸庞泛着红潮,语音暗哑,甚至带着似有若无的哀求意味。
    阿宴的心一下子就软在那里了,她只觉得小腹那里仿佛有什么,在微微发着热。
    她躺靠在他胸膛上,轻轻点头:“嗯。”
    一边说着,一边开始了动作。
    她就那么握着,感受着它的脉动和巨大,有时候仿佛觉得它很熟悉很亲切,因为这曾经也是进入她身体的一部分,可是有时候又觉得很陌生,因为一夜又一夜,它曾经那么凶悍地折磨着自己。
    如今,却是自己折磨它的时候了。
    容王气息越发急促,别说是俊面,就是脖子那里都泛着一片潮红,他僵硬地握着她的肩膀,轻咬着牙,似渴望又似忍耐地承受着阿宴的力道。
    他仰起颈子,颈项竟然带着几分男性刚毅的优雅。
    此时秋风袭来,柳叶飘落,花香阵阵,他的长发被风吹过,轻柔地拂过他刀削一般深刻俊美的脸庞。
    阿宴一时看得有些发怔,这个男人或许是个尤物,一个俊美无俦,世间少有的英挺男儿,身份尊贵,权倾天下,他集齐了男人所能拥有的所有美好,足以让世间任何女子都一见为之倾倒,成为燕京城里多少闺中女子的梦中人。
    阿宴一时情不自禁地仰首,去够他的唇。
    削薄的唇啊,当抿起来的时候就犹如一把出鞘的刀锋一般,世人都道拥有这样薄唇的男子必然是无情的,可是阿宴却知道,这个男人满满的都是情都是爱,一点不剩,全部付与自己。
    唇齿交融间,阿宴的手微停,容王反咬住阿宴的娇唇,带着一点狠厉和急切,紧接着,他整个人都陡然僵在那里,喉咙间也发出嘶哑的声音。
    阿宴透出身上的巾帕,轻柔地帮容王和自己的手擦拭粗略擦拭过了,又帮他穿好锦裤,放下了锦袍。
    此时容王喘息依然是紧,额头上渗透出细汗,脸面潮红,胸膛起伏着。
    阿宴将脸贴在他胸膛上,隔着那薄软的料子,感受着下面贲发的热度。
    “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倒是说给我听。”阿宴软软地这么说。
    容王睁开眸子,垂首看向怀里的人儿,却见她将脑袋埋在自己身上,那脸颊贴着自己的胸膛。
    一时他的心仿佛都被她化开了,低哑地道:“你哥哥在沙场上遇到了曼陀公主。”
    这一句话说出,阿宴顿时惊呆了,她诧异地抬头看向容王,一时心里不知道是喜还是悲。
    她或许并不知道后来容王和曼陀公主的结局,所以也不知道娶了这曼陀公主,最后人生将走向怎么样的一条路,她只知道,曼陀公主当年是在沙场上对容王一见钟情的。
    然而这一世,曼陀公主遇到的是自己哥哥吗?
    她努力地回忆,一下子想起,好像自打这一次哥哥打仗回来后,人一下子变得沉默寡言起来了,她当时还以为是经历了些风霜,也跟着成熟起来了,如今却骤然明白,这世间能让一个人骤然从大大咧咧的大将军变成这么一个沉默寡言的深沉男子,或许也只有情之一字了。
    阿宴拧眉:“曼陀公主喜欢上的竟然是哥哥吗?”
    容王审度着阿宴的神情,点头,哑声道:“是。”
    听到这话,阿宴的脑中迅速转着。
    上一世据说容王之所以娶曼陀公主,是因为情势所逼,仁德帝不得不下令同意和亲,这种情况下,容王才娶了曼陀公主。可是这一世却大不相同了,没有了南方的南夷各部落和羌国合作南北夹击,容王又是英明神武地将羌族打败,尽捉了羌族诸位王子,怕是经此一役,十五年内羌族再也没有能力进犯大昭国了。
    如此之下,曼陀公主再也没有资本任性地选婿,无论是仁德帝还是容王,也都不会赐婚给哥哥这么一位亡国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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