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交市隶属于月城,月城虽然因为是省城的缘故,属于副省级城市,但三交市,却只是个县级市,市长也就是处级吧,局长,顶天副处了,十有八九是个科级,芝麻绿豆大的官。”
    它说的,别说老四眼和老药狗黑豹几个,就是李福根也完全不懂,人眼加狗眼,全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它。
    大官人有些得意,不过到也不敢放肆,道:“大王,这事简单的,对付官员,一个字,查,中国的官员,没有几个经得起查的,就算他自己干净点儿,他们的亲属子女也绝不会干净。”
    大官人指出路子,老四眼随即就放出消息。
    三交市离文水镇二十多里,犬吠千里,用不了几分钟。
    大官人说的查,不是靠人查,是靠狗查,马克理自己没养狗,但他周围总有人养了狗,而人是不防狗的,所以总会有各种消息。
    当天晚上,消息就来了。
    马克理是个色中饿鬼,大嫖客,他老婆是给他气死的,他在三交市和月城,包得有三个情妇,还借着局长的权势,玩弄女下属,甚至下属的老婆,这些都还不够,他还经常去嫖,是三交市和月城一些风月场所的常客。
    最有趣的是,这人年轻时是个文学青年,至今保持着写日记的习惯,不过写的是风流日记,无论是玩了下属的老婆,还是嫖了什么小姐,他都会记下来,时间,地点,人物,次数,什么姿势,全都记得清清楚楚,有一些,甚至还拍有视频。
    他发誓要玩足一千个女人,至今已将近九百之数,不但是李福根,就是老四眼几个,也听得啧啧称奇。
    而他所有的艳遇风流,都记在那本风流日记里,不是传统的日本记,而是笔记本电脑,他的电脑当然设有密码,而且比较复杂,可是他情妇中的一个养得有狗,而他设置的密码,虽然瞒了情妇,却没有瞒过那条狗。
    “他死定了。”
    大官人毫不犹豫的给出判断,看着李福根,道:“让他情妇的狗,把笔记本偷出来,然后打开风流日记,发到网上,他就是死路一条。”
    听说马克理会死,李福根到是犹豫了:“让他死,这样好不好?”
    大官人一听,狗头连摇:“大王仁德,官场最是残酷无情,可不会对敌人施仁义,不过大王你放心,我说的他死定了,是他的仕途完蛋了,作风问题,不会要他的命,他这种人死不要脸,也不会自杀什么的,最多可能会查他钱的来路,坐坐牢而已,也没有判死刑,死不了。”
    它这么一说,李福根放心了。
    当天晚上,马克理刚好睡在他的情妇那里,笔记本电脑随身带的,他情妇的狗把电脑叼出来,塑料袋子装了,天没亮,笔记本就到了李福根手里,依照那狗提供的密码,李福根打开电脑,找到那本风流日记,不说文字,只那些视频,就看得他面红耳赤。
    李福根照着大官人的提点,把风流日记拷下来,跑到紧挨三交市的双龙市下面一个乡镇上,找了间网吧,发了出去。
    风流日记一上网,立刻暴红,三交市反映迟缓,到第三天,才传出免去马克理公路局局长职务,并立案调查的消息。
    得到消息,段老太光着眼晴看李福根,就仿佛看鬼一样:“也是八字犯冲。”
    “我不知道。”李福根这下摇头了:“我都不知道马局长的八字,不过师父曾说过,芝姐八字大,一般人受不起。”
    段老太气呼呼又回去了,晚上,歇凉的时候,吴月芝坐到李福根边上,小小跟黑豹玩儿,吴月芝就看着李福根,脸上浅笑呤呤,月光下,她好看的脸宠,仿佛会发光。
    李福根忍不住,伸手握着她手,她手软绵绵的,握在手里,特别的舒服。
    吴月芝脸红红的,轻轻挣了下:“小小看见。”
    “在跟黑豹玩呢。”李福根把椅子拉近了一点点。
    吴月芝看他一眼,细白的牙齿轻轻咬着嘴唇,叹了口气:“我八字这么大,以后真的嫁不掉了。”
    李福根心中象火一样,突然伸手,一下搂着吴月芝的腰,把她抱到了自己腿上。
    吴月芝挣了一下:“小小在呢。”
    “没事。”李福根紧抱着不放:“好芝姐,让我抱一下。”
    吴月芝就不动了,不过扭着脸,不让他亲,她耳垂儿都红了,月光下,晶荧如玉。
    “姐,你嫁给我好不好?”
    李福根喘着气问,紧紧抱着吴月芝柔软的身子,不过手不敢乱动。
    “姐不配的。”吴月芝摇头。
    李福根急了,叫道:“姐,我只喜欢你,真的,全天下哪怕所有的黄花女都堆在我面前,我也不看一眼。”
    “我就这么好了。”吴月芝看着他,眼眸儿软软的,羞中带喜。
    “是。”李福根用力点头:“只要跟姐在一起,我每天饭都要多吃三碗。”
    吴月芝扑哧一笑。
    原来李福根自从有了三粒蛋蛋后,饭量突然增大了,平日里,也就两大碗够了,最多菜好的时候加半碗,现在一餐五大碗,增加了差不多一半,段老太每日看见李福根端饭就眼中出火,所以吴月芝笑。
    她这一笑,如月初霁,如花乍放,李福根再忍不住,伸嘴就去吻她,吴月芝把脸藏在他脖子后面,低声道:“不要,小小在呢。”
    李福根亲不到她嘴,就在她耳垂上亲了一下,吴月芝呀的叫了一声,本来还撑着李福根胸膛的手,一下就软了。
    可惜李福根是个笨蛋,不知道他亲到了吴月芝的敏感点,还以为吴月芝是害羞不愿意呢,到是不敢再亲了。
    吴月芝好一会儿才回过劲来,嗔他一眼,站起身来,抱了小小进房,到门口,却又回头:“要我妈答应才行呢。”
    李福根到底不完全是傻的,听懂了她这话里的意思,她自己是答应了,不过要段老太点头才行。
    “耶。”李福根猛握拳头,兴奋得仿佛一个随时准备炸开的爆竹。
    不过段老太才回去,短时间内只怕不会过来,也不急,吴月芝是个很怕羞的女子,尤其是定了情,反而更怕人笑话,总是避着李福根,李福根也不敢强逼她,不过只要吴月芝在眼前,看着她的一频一笑,他心里就跟吃了蜜一样甜。
    这天吊扇出了点毛病,挂得高,李福根搬了两条凳子迭着才能弄,就是换个起伏器,很简单的,他会弄。
    吴月芝在下面扶着凳子,仰着头看,不想吊扇上有灰,一下落到眼晴里,她呀的叫了一声,李福根不知道怎么回事,忙低头看她,不想动作幅度大了,凳子一摇,他站不稳,急跳下来,把脚扭了一下。
    “啊呀。”他坐在地下,先看吴月芝:“姐,你没事吧。”
    吴月芝能有什么事,眼晴揉一下就行了,到是担心他的脚:“你脚怎么样,啊呀,跟我那天一样,肿起来了。”
    “没事。”李福根怕吴月芝担心,忍着痛,还想站起来,脚却痛得点不了地,吴月芝忙伸手扶着他:“你别动,我喊李医生来看看。”
    “这要李医生看什么?”李福根摇头:“就是於了股气,我自己松一下就行。”
    坐在凳子上,咬着牙,自己松了一下骨,不过松得不太好。
    吴月芝帮他拿了药来,道:“在家里好好休息几天,这几天哪儿也不要去。”
    “好。”听着她关心的言词,李福根非常的开心。
    真就哪里都没去,也没人来喊,到晚上,李福根上楼,吴月芝说扶他上去,说:“你别乱动,我倒了水来你洗脚。”
    她倒了水,李福根要自己洗,吴月芝说:“你别动,我帮你洗。”
    她蹲下身,帮李福根洗脚,感受着她柔嫩的手在自己脚上擦洗,李福根心中暖暖的,眼眶竟有些湿润了。
    “怎么了?”吴月芝看他一眼,笑。
    “姐,你真好。”
    看着吴月芝站起来,李福根心中激动,突然伸手抱住吴月芝。
    吴月芝伸手撑着他胸,红着脸道:“别,小小还在下面看电视呢。”
    李福根这时心中冲动得厉害,用力抱着吴月芝,吴月芝躲来躲去的,还是给他在脸上亲了两下,有些急了,道:“根子,你再发蛮,姐生气了。”
    她这么一说,李福根不敢再强逼她了,只好放开手。
    吴月芝端了水到门口,回头看他一眼,突然扑哧一笑:“傻瓜。”
    她端着水下楼去了,李福根一颗心啊,却一直在空中飘着,半天没有落下来。
    第二天脚就好多了,不过吴月芝还是不让他乱跑,到晚上,又给他倒了洗脚水来,帮他洗了脚,她起身要端洗脚水下去的时候,李福根伸手在后面抱住了她。
    “根子,别闹。”吴月芝吃吃笑着挣扎。
    这一次,李福根不听她的了,李福根是坐在床沿的,一用力,把吴月芝翻倒在了床上,他一个翻身,压到了吴月芝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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