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是乔巴山不愿意干日本人哦,乔巴山只要听见大汗说蒙古人是日本人就上火,乔巴山发出公开电:大汗,日本鬼子盗窃我们的文字,盗窃我们的语言,我们不是日本人,我们是蒙古人。(日本人这就从专利发明人成了贼了,这让日本人情何以堪?可日本人拿蒙古野人没法子。)
    铁幕真哥回复:蒙古人没意思,干匈奴人过瘾。要不,就学匈牙利文字、语言。匈牙利国家的形成起源于东方游牧民族,就是草原人过去的。
    草原人现在与野人就没区别,草原人得向往文明。
    不要怕改革,要勇于变法,比如商鞅变法、王麻子变法,人要学会变通,学会变通,国家才能强大。
    啥玩意的蒙古人、日本人,草原人永远是草原人。
    强大才是民族生存的根本!
    虽然野蛮,但道理不差哦!
    乔巴山对欧美自然科学教授说:“咱们大汗就是个浑人,比我还浑。”
    德国教授笑问乔巴山:“铁幕真哥大汗从不管你们,正府权力完全下放給你们,你们不满足吗?”(德国教授就是来找潜伏在乌兰巴托的苏联人,消除苏联对蒙古草原的政治影响力。)
    乔巴山笑道:“咱们是讲道理的人,大汗对咱们好,这是每个牧民都晓得的事,可人不能浑啊。
    咱们草原人是野人吗?
    大汗才是野人。
    草原人都说要学大汗干野人,野人吃人,日本人被吓疯了,斯大林自己跑了。
    可这种思想要不得,咱们得学文明人。
    啥打野战,咱们草原上,都学着大汗,不住帐篷,光着p股在草原上打野战。”
    “哈哈哈”,欧美教授笑暴泪乐。
    章太炎正在草原参观,他就对乔巴山说了:“刘老根也浑,可民国人没有学他,民国人有自己的思想。你们因为没文化,所以盲目的在崇拜铁幕真哥大汗。
    他的思想是对路子的,只是没心思管你们,他希望你们自己想办法治理好国家。比如蒙古文字,根本不适合国际化。甚至可以说,作为弱势民族的文字、语言,根本得不到国际认可。
    一个国家的文字、语言,对未来的生存与发展影响十分深远。
    你们学匈牙利语言,那么,铁幕真哥大汗就会引导你们融入欧洲;你们学日本语言,铁幕大汗就会引导你们融入亚洲。
    这都是狠明显的文化战略问题。”
    欧美人纷纷点头认可。
    乔巴山就问章太炎了:“大汗能将哈萨克斯坦打下来吗?”
    章太炎笑道:“打下来也不会給你们,他肯定拿出来出售,换女人玩。”
    嘛呀,嘛呀,乔巴山捂着脑袋哀嚎:“这个浑人啊,太不是人了。”
    德国人问章太炎:“刘老根为何不愿意付出一定的筹码换取议会支持呢?”
    章太炎对德国人说:“他们要的钱不是美元,那背后的交易狠大的。承受不起。
    日本参观团未曾看见火箭部队,日本参观团没有看见真正的军火工厂,他们还在自以为是。你们想了,水泥不要钱似的,钢铁不要钱似的,甚至铜子弹不要钱似的,这样的生产量得多大。日本人根本做不到。他们嫌弃日本人穷,不是没道理的。
    俄国远东都是矿山,一旦到了他们手上,那就会变成钱。
    打仗为啥,不就为了钱吗?
    我们的大学生在东北工作,领取的都是金币。东北的贵金属在日俄统治期就被收刮一空了,哪儿来的这么多金银?这没有先进的冶金工业是办不到的。
    话说沈阳是东北首府,可全是东北张留下来的工业,黑龙江就是不让我们去,大学生签订了黑龙江工作合同,只准去,不准回。
    毫无疑问,他们的工业中心在黑龙江与吉林两省。
    更可怕的是朝鲜,东北对朝鲜的支持力度十分大,战略物资全免费。如果我们不发展辽阔的内地,朝鲜都得与咱们较劲了。”
    欧美教授们纷纷点头认可。
    朝鲜现在同样被经营成了军事大本营,发展模式肯定是读书、练兵、工业建设。
    将一个地区武装成军事大本营,集体发展工业的模式在国际社会引起了大探讨。日本人知道穷了,没有矿,没有石油。德国人知道穷了,没有矿,没有石油。
    德国人开始从东北进口廉价钢铁、石油产品了,他们几乎啥都要。他们不用花钱,他们只需派出工业队伍过来,一带一传授知识就可以了。
    实际,这就是文化战略。
    1932年底
    沈阳遍地是欧美商人,工商业如同雨后春笋,几乎占领了整个城市,城市正在不停的扩大,回头一瞧,欧美人惊慌了:沈阳的金融正在迅速赶超伦敦,民国知识份子都跑来寻找商机了。
    大连港成了商业港,邮轮、货轮日夜穿梭不息。
    黑龙江、吉林两省输出的装甲车、冲锋-枪、火炮全免费。东北每一个家庭都成了作战单位。帝王议会分区管理的井井有条。虽然无法分清某个区域到底是谁在管理?但他们毫无疑问都是治理地方的尖端政治家。
    哈尔滨深山老林中
    正太在这里设计了一个洞府,日照充沛,鸟语花香,啥玩意的花园别墅,那压根没法与世外桃源相提并论。
    李瓶儿早已来到三足金乌身边,但她发现三足金乌除了不爱说话,温馨体贴的让人心醉。可耻的事情干了不少,可没人瞧见,李瓶儿还能够接受。
    温暖的大炕上
    李瓶儿轻抚着隆起的肚皮,她就问三足金乌了:“咱们能将儿子带上吗?”
    正太冷笑:“你是人吗?”
    李瓶儿抹了一下眼角,话道:“证道难道比儿子的命还重要吗?”
    正太对李瓶儿说:“等你在血与泪的漫漫征途上走过一亿年后,你就能够明悟了。我的儿女多着了。我也有过父母。我只对你说一句话:欢迎来到人世间,这里是十八层地狱。”话完,也不管李瓶儿身体能不能接受的了.......,只是李瓶儿已经习惯了三足金乌,她正在不知不觉中享受三足金乌給她带来的快乐。极度的兴奋中,李瓶儿喃喃自语:“金乌,你喜欢我吗?”
    正太停了下来,叹息道:“逃离地狱不容易,修心者如同过江之鲫,如同你一般被恶鬼卖出地狱的实属罕见。你要珍惜这样的机会。
    生死乃自然大道,不要畏惧。
    当你明白,人心,即天心时,你就不会放弃这根本不可能存在的侥幸。
    我对你说,即便太岁也无法明白人心,即天心。
    道理谁都懂,一句名言可以解读成一本书,头头是道的大德高僧才是堕落在地狱中永无翻身之日的罪人。”
    李瓶儿来劲了,她喜欢听道,她问正太:“那一人证道,寰宇大寂灭,咱们哪儿来的机会啊?”
    正太笑道:“谁給你说的?”
    李瓶儿嘟嘟:“都是这么理解的。”
    正太乐乐:“我都不知道,你们怎能胡乱猜测呢?科学需要探索发现。不要凭主观意识作定论。地狱怎样形成?因为你的主观意识形成。
    佛说:爱情、夫妻、儿女的缘分的真相,都逃不过这四种关系:报恩、报恩、讨债、还债。
    那么,你能理解吗?
    人心,即天心。
    我离证道就差一步了,瞧似一步,却如同鸿沟一般难以跨越。
    我离证道就差一步了,除了佛,就连盘古都毁在了这一步上。
    佛证道了,地狱不依然存在吗?
    佛在证道前,佛吝惜过苍生吗?
    佛说:欢迎来到人世间,这里是十八层地狱。”
    不但李瓶儿在认真倾听三足金乌的心声,冤魂都迷信上了三足金乌,三足金乌说过的话,他们都会充分的探讨。他们有不懂的,他们只能请教太岁。可太岁也无法給出明确答案啊。
    太岁对他们说:“我走的没有三足金乌远,瞧见的,看见的当然比他少。唯有去过彼岸,才有发言权。”
    1933年春暖花开时,沈阳成了人间乐土,民国知识份子云集的地方。国际采购商穿梭不息,这里的物资真的太便宜了,这里的企业真的太赚钱了。关内涌入的青壮人口无法统计,每日都在流入东三省。
    正太对太岁说:“咱们赚钱了,但赚的是小钱。”
    太岁当然明白赚了大钱也被公司剥削了税收。太岁就对正太说了:“如果你不与我们这样的团队合作经营,你交的税更多。”
    正太突然转头对老古说:“你的机会才是最大的,如果兰若姑娘不出现;兰若姑娘出现,你死路一条。人心,即天心啊,丝毫不得虚妄。”瞧老古急的25浪荡,正太转头对太岁说:“你根本就没机会。所以苍生道才选择了你与瑶翠花。放出兰若姑娘不是偶然,因为老古机会太大了。”
    太岁可不会如同老古那般25浪荡,太岁坚定的说:“我本身就是一个放大镜,我会审视自身。”
    正太点头认可。
    瑶翠花就问正太了:“老古能斩断与兰若姑娘的因果吗?”
    正太笑道:“坚决不可能,然而天无绝人之路,一线生机是大道給的。我也没办法,谁让他是不知悔改的苦坑呢?我们没法填平苦坑。”
    瑶翠花说:“我懂了,问题不是出在兰若姑娘身上,苦坑从来知道自己错了,从来知错不改。”
    正太笑道:“差不多是这样吧。”
    老古惊问正太:“你意思是说,我是苍生道追杀的二号通缉犯?”
    正太点头.....,严重同意老古的醒悟,正太对老古说:“人心,即天心,你畏惧兰若的出现,对抗团队的决策,合法的欺诈苍生道的钱,苍生道能不追杀你吗?
    但你这样的穷鬼基本不构成威胁,所以让你苟延残喘。
    兰若姑娘只要一出现,你那两小钱,也就只够三、五个月延续生命。你咋能愚蠢到与救命稻草解除婚姻关系呢?
    要死,一起死好了。”
    嘛呀,嘛呀,瑶翠花惊的弹跳了起来,拍着胸口说:“还好,老天保佑,从苦坑里跳出来了。”
    老古最是瞧不得瑶翠花这副损自己的熊样,老古呛声瑶翠花:“我已经一无所有,死亡对我来说已经是最好的归宿。老妖爱我,我还有一份爱随同我死去。你什么也没有,你才是最穷的人,你才是最可怜的人。”
    太岁惊问正太:“如果苦坑变成了爱坑,是不是一线生机?”
    正太笑道:“不可能,如果能够这样,苍生道岂能放死人出来追债。苦坑爱过,坑中依然有爱。只是瑶翠花没有爱过这个坑。不经历血与泪,茫然中得到,茫然中死去。”
    太岁眼珠子都瞪暴了,太岁惊问正太:“你是说老古摸到门槛了?”
    正太笑对太岁:“每个人都在做着自己的美梦,干着与自己美梦不想干的事。”
    太岁狠狠的点头!
    老古缠着正太说:“你給我指一条明道行不?”
    正太笑道:“我給你指出来,就是将你推向死亡。”
    太岁轻讽老古:“你还是继续美梦吧,等待老妖出来,天就亮了。”
    “扑哧”,瑶翠花乐暴泪乐。
    太岁锤脑袋了,太岁自责:“我不该提及世杰,仁杰,我这是自寻死路。”
    正太接话:“我谁也没提,是你们自以为是。
    我就不信苍生道能复活多少人?
    已经犯罪一次,屡教不改,中唐;再次屡教不改,武王伐纣;再次屡教不改,咱们去埃及培养智人。
    就这,还没算上人数。
    苍生道拉出你们这些猪头牌匕首,那就是在玩自杀。可问题是,你们还活得有滋有味的呢。佛说:欢迎来到人世间,这里是十八层地狱。地狱中的恶鬼岂能放过你们这些未曾逃出地狱的小鬼;地狱中的恶鬼岂能不追杀逃犯?”
    太岁狠狠的点头,正太的账算的太精确了。(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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