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康麻子的妃子赶紧停了下来,拿起一个巨大的菜刀,慢慢的将刚才她吃的那玩意给割了下来,然后将那玩意扔进了她自己的嘴里,大口大口的嚼了起来,将那并不大的东西嚼烂,然后全都吃了下去。
    那玩意并不大,男人的那玩意热了才会变大,因为尸体死了,那玩意当然还处于疲软状态,故而,也就只有拇指那么粗那么大罢了。
    我们简直都不忍再看,没想到,吸血僵尸这东西,居然喜欢吃男人的那玩意,我的那个天啊,我们十个大男人骇的心惊胆颤,就觉得自己本来膨胀起来的那东西,噗嗤一声,好似泄了气的皮球软了下来。
    “婆婆,你请吃。”那女僵尸将下面的两个冻的冰冷的‘鸡蛋’割掉,递给了那老妖婆子,那老妖婆子也不客气,将那两冰块般的‘蛋’扔进了嘴里,满口金黄灿灿的金牙闪着幽光,也开始大口的嚼着……
    我们都一阵阵的恶心,没想到,僵尸这东西,居然有这种嗜好。
    我算是明白了,因为这乃是大补之物,男人属于阳,最阳之处,莫过于男人的跟女人的区别之处,所以,作为女僵尸,吃了男人的软鞭和鸟蛋,能滋阴壮阳,可令她们修炼的快,这就叫采阴补阳之邪术了。
    而男僵尸呢,主要吃女尸,尤其是女人的阴之肉和高耸的球,最是滋补了。
    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这里有男尸体和女尸体了,男尸体,是这三个女僵尸用来修炼的,这三具女僵尸喝男尸体的血,吃男尸的那玩意,修炼魔功魔体,而女尸体,则是专门供吸血僵尸王康麻子修炼用的,康麻子喝女僵尸的血,吃女僵尸的那玩意滋补,修炼魔功。
    果然不出我所料,再看那老妖婆子,用锋锐的菜刀,将躺在砧板上的那具女僵尸的酥胸割了下来,放入了玉桶内,然后,用菜刀将那具女僵尸的肚子剖开了,将里面冻的宛如薯条的肠子割断,然后在女尸的肚子内,取出了女人的子宫等物……
    我们简直不敢再看,这实在是太凶残了,场面太惨了,这现场做解剖,我们那里见过这种触目惊心的场面,吓得我们都闭上了眼睛都不敢再看,就觉得胃里一阵阵的恶心和收缩,胃里的酸水直往上反,差一点又呕了。
    若不是我们都将肚子内的食物都吐干净了,恐怕我们都忍不住吐了。
    我现在可真佩服那些做解剖医生的同志们了,那些同志,真可谓是能人所不能啊,这么血腥的场面,恐怕也只有那些擅长开刀和解剖死尸的医生同志们才会习以为常,不觉得恶心恐怖,至于我们这些人,一开始自认为心理承受能力非常之强,可是现在,我们不得不甘拜下风了。
    我们闭着眼睛不敢再看,可又忍不住好奇之心继续观看,尤其是我,我是主要负责行动的人,发号行动命令的人,所以,就算再恶心,也要坚持看下去,寻找突袭的机会。
    这时,那两具吸血僵尸开始工作了,老妖婆子开始用菜刀剁那具男尸,先将男尸的脑袋剁下来,然后将枯瘦如柴的爪子透过断腔往男尸的脑袋内一阵的抠动,将男尸体的脑髓抠下来,放进了一个玉盆内。
    那老妖婆子抠完脑髓后,将人头随手一抛,扔进了一个大窟窿内,那颗人头骨碌碌的发出滚动的声音,据我的估计,应该滚到了下面的水里了,因为刚才有一颗人头滚下,落在了我的木桶上,这颗人头不用问,一定是落到刚才那个地方了。
    这时,那老妖婆子更加的诡异恐怖了,一双枯瘦的爪子上,满是冰冻的脑髓,若不是因为脑髓也冻住了,恐怕一定会是满手的鲜血。
    那老妖婆子非常贪婪的用舌头舔了舔那些脑髓,都给吃下了肚子内。
    我们这时候已经麻木了,这么凶残恐怖的场面,我们已经无动于衷了,一个人受到的刺激太多,内心的承受能力会随之加强。
    不过,对于这些吸血僵尸的恨却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我心里暗暗的发誓,我若不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将这老妖婆子扔进捣蒜的蒜臼内捣成肉泥烂酱,我就不是祖爷爷!
    做完这一切的准备工作,这两具僵尸开始剁肉了,拿起巨大而又锋锐的菜刀,开始将那两具尸体剁成十八块了。
    这两具僵尸用菜刀剁着人的尸体,都是先将人头剁下,然后将脑髓抠出,然后扔到那边的窟窿内,再然后,将尸体的双臂斩掉,再将双臂在手肘处剁开,再将尸体在腰部剁开,屁股扔掉,将尸体的双腿剁下,再将尸体的双腿剁成四截,再将尸体的上身剁成两截,将一具人的尸体,就这样给分尸了。
    算一算的话,头一个,手臂四截,大腿四截,上身两截,屁股一截,一共是将人剁成十二块,说是剁成十八块,其实还达不到。
    但虽然不到十八块,可这也太惨了,这可是人啊,可不是白斩鸡啊,这大剁活人,我的那个天啊,我们若不是亲眼所见,简直都不敢相信世上会有如此残忍的事情发生。
    我暗暗的咬牙,恨的真想冲上去咬死这两具僵尸,我为我的同胞们,为我们炎黄子孙,大汉民族的同胞们感到深深的悲哀和心痛,我们汉人,不但被这些满洲狗剃了头,忍受着奇耻大辱做狗奴才,还被这些满洲狗们如此的屠杀和迫害,只要是个有良知的人,不管是满人也好,汉人也罢,若不感到悲痛,那就不是人,只能算是畜生。
    我们汉人何辜?被这些满洲狗害死了,尸体还要喂饱这些畜生,尸体还要被这般的羞辱,这究竟是为什么?
    这些满洲狗就好似吸血鬼一样,吃我们炎黄子孙的肉,喝我们炎黄子孙的血,这些僵尸一般的狗杂种也太可恨了!
    当满清鞑子兵入关,我们汉人,我们炎黄子孙,我们中华民族的同胞们,死的这般凄惨的那还在少数吗?
    满清可不可恨?凶不凶残?作为人,作为一个有良知的人,作为汉人,作为炎黄子孙,我们应不应该批判?
    还是那句话,我们汉人是宽容的,可以宽恕满洲狗的后代,不去报复、报仇,拿这些白眼狼们做兄弟姐妹对待,可是并不代表我们可以容忍歌颂他们的畜生祖宗,对于他们畜生一般的祖宗们,我们一定要批判!
    所以,凡是歌颂满清的满人,都是不知感恩图报白眼狼,凡是歌颂满清的包衣奴,都是没有骨气的狗,凡是歌颂满清的汉人,都是脑残和白痴,这就是祖爷爷我下的定论!
    祖爷爷我正在胡思乱想,这时,那两女僵尸开始聊天了。
    老妖婆子道:“唉……这一次,万岁爷耗损了足有二百年的功力,也不知道是那个王八蛋,居然如此的狡诈,害的万岁爷不断的作法,结果,直到刚才,才将那帮兔崽子除掉。”
    我心中暗笑,心道,做你们的春秋大梦吧,祖爷爷我还活着呢,想杀了祖爷爷我,你们还毛嫩呢,跟祖爷爷我斗智,你们还嫩着呢,假如祖爷爷我早出生二百年,你们这群满洲狗,早就被祖爷爷我赶回通古斯你们的老家了,祖爷爷我早生二百多年,焉能有康麻子作威作福的机会?
    那女僵尸道:“是啊,万岁爷都说了,那小子乃是几千年来难遇的对手,不过,还是万岁爷技高一筹,唉,不过可惜啊,可惜被那贼小子用计将咱们的纸鬼全都烧了,而咱们功力不够,魔体没有练成,不能出墓,以后可怎么办啊。”
    老妖婆子叹道:“是啊,就连咱们的水鬼和吸血鱼都被杀光了,以后可怎么办,现在,尸体就剩下这么多了,喝完这些尸体的血,咱们没吃的了,以后可怎么修炼?”
    那女僵尸道:“我看,咱们先休养一阵,恢复了法力再说,等到恢复了法力,以咱们现在的法力,应该也能出去觅食了,咱们将驻守附近岛屿施琅将军的后代全部杀光,若不出所料的话,那边的岛上应该有一千多兵呢,够咱们吃上一阵的了……”
    我心中暗笑,心道,满清都灭亡五十多年了,这群僵尸至今还不知道。
    而躲在洞里藏着的屎壳郎的后代子孙们一个个恨的直咬牙,现在他们知道为什么祖祖辈辈都待在这个岛上了,原来,他们的任务,就是看守此墓,以防有人盗墓打扰康麻子修炼的,只是年代久远,这个使命的秘密,渐渐的无人知晓了。
    而康麻子死后,满清越来越弱,自顾不暇,当然,也不再派兵驻守了,故而,此岛完全的荒废了,这个使命的秘密,也就成了一个大秘密,就连屎壳郎的后代们,都不知道这秘密了。
    只是屎壳郎的后代们祖祖辈辈相传,此海内有宝,但一定不要去挖掘,否则有杀身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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