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指尖贴着那翕张贝肉缓慢潜入,越来越深,直至整根没入,“啊!”她的手指有一层厚厚的茧,是被毛笔经年累月磨出来的,这粗糙老茧撞击着穴道里的稚嫩粉肉,令小穴兴奋地吐出淫液。
    风骄宁不见落红,又摸到了肉壁上残破的黏膜,冷笑一声:“我还道公主有多矜持,原来早就被开苞了。”她动作不再轻柔,往湿滑肉穴再添一指,粗暴地操弄起来,鲜红的贝肉随着她手指翻进翻出。
    “嗯啊啊……”苏慕想叫她慢一点,却顾及公主颜面,开不了这个口。
    “是谁做的?是你的情人吗?”公主闭着眼咬着唇,不说话,风骄宁“啪”地往她娇臀上扇了一掌:“回答我。”
    “不知道!”这辈子第一次被掌掴,脸也是,屁股也是,都是拜眼前这个坏女人所赐,区区一个平民,竟敢如此猖狂,苏慕又恨又怒,鼻头发红,瞪向她的一双可爱狗狗眼里蓄满了泪水,像是被主人欺负得生气的小狗。
    “什么叫不知道?难道公主是被奸污了吗?”女人好看的眉轻轻上挑,优雅的红唇说出的话却不堪入耳:“是被宫里的奴婢,还是被像我这样的平民?嗯?”多汁的贝肉被她长着厚茧的手指狠狠捣弄着。
    “不知道!我不知道!”苏慕又羞又愤,风骄宁的话在提醒着她,她正在被一个平民羞辱,噗哧,噗哧,小穴却更湿更热了,恼恨于身体的真实反应,泪水从苏慕脸颊上流下。
    “公主真是水做的呢,”风骄宁娇声笑道:“上面出水,下面也在出水!”玉掌再次向那粉臀扇去。
    “啪!”“啪!”“啪!”屁股被她重重地扇打,“啊啊啊!”苏慕双腿猛地向上一抖,含着手指的肉穴激烈地咬合着,涌出一阵阵热液,她竟然在被掌臀时尿了出来,泪水从眼角溢出,这次却是因为舒服,“小姐会让你很舒服的”,那个小奴婢没说错。
    公主喘息间,上半身的红绳被解开,大红的喜服被女人剥开,露出一对绵软玉雪,两点薄红无人爱抚却已经翘然挺立,“啧,好骚的奶头。”女人说着,故意用指甲掐上两点,“不要!”苏慕疼得伸手来挡,却被女人狠狠捏住,女人以要捏碎她指骨的力道捏着她的手:“不要再跟我说‘不要’,”她秀气的鼻尖贴上她的,四目相对间,她深若寒潭的眸子里透出威胁:“听懂了吗?小公主?”
    “听懂了,听懂了。”苏慕连说,女人才终于放开她的手,好痛,好痛!早知如此,在贵女册中随便选一个妃子,甚至是留在宫中被母上强迫,都会比现在好得多!“呜……”她忍不住抽噎了一声,“不哭不哭。”小奴婢伸手来为她擦眼泪,“滚开!”她厌恶地别过脸,从小到大,为我擦脸的,不是母上就是宫女,你是哪来的野奴婢,也配碰我?
    “啪!”风骄宁又扇了她一耳光,这次比上次还重,脸颊迅速发痛、发烫,“给颜开道歉!”她抱着小奴婢说。
    “不可能!”眼泪扑簌簌流下来,苏慕捂着脸哭道:“我是公主,你要我给你的奴婢道歉?!”
    “不可能?”风骄宁哼笑一声,下了床,从凤台上端过一只喜烛,“我再问你一遍,你道不道歉?”
    “你干什么?你要是把我的帐子点着了,母上会打死你的。”苏慕说,看着她娇蛮的模样,风骄宁不由得噗嗤一笑:“我不是要点帐子,我是要点你。”
    苏慕直觉害怕,下身双腿依然被绑缚着,只好撑起上身往后逃,“这双小手,怎么就是不听话呢?”风骄宁黛眉蹙起,拿过从苏慕身上脱下来的喜服,再次将她双手绑了起来,“不……”苏慕想说不要,却怕她捏碎自己的手,只好把话吞回去,平生第一次,她害怕一个平民。
    “啊!”一串滚烫的红色烛泪,浇在她雪白的大腿上,甚至有几滴,滴到了脆弱的腿间,瞬间被烫出了几颗小小的泡,痛得她从床上弹起来,像砧板上濒死的鱼:“好痛!好痛!不要再滴了,求求你!”平生第一次,她向一个平民求饶。
    风骄宁端着喜烛,淡淡地吐出几个字:“跟颜开道歉。”
    “颜开,对不起。”公主抽噎着说。
    “没关系的。”小奴婢怯怯地摆手。
    “对不起什么?”风骄宁端着喜烛逼问。
    “对不起,我不该叫你滚开。”泪水划过脸颊打湿了床单,她的眼睛哭肿了,脸被风骄宁打肿了,屁股火辣辣的,被捆着的手脚也痛得发麻,风骄宁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我还道公主有多高贵,跟我家里养的奴也差不多。”苏慕听到,哭得更凶了。
    “颜开,帮公主弄掉烛泪。”
    “是!”小奴婢用手轻轻帮她抠掉结在她大腿上的烛泪,在那伤口上帮她呵气:“公主不哭,痛痛飞走。”
    风骄宁看着呜呜咽咽的小公主,叹息道:“公主若是一开始答应休了我,何必遭这些罪。”
    “不行,我不能休你。”苏慕哭着摇头。
    “为何?”风骄宁逼问,手中喜烛摇曳,苏慕怕她再浇下来,只得将娶妻的原委和盘托出。
    风骄宁听了,连连摇头:“可是你这云乐府离皇宫并不远,皇上还不是想来就来?躲得了多久?”身上一松,她帮自己解开了绑缚,双腿终于得以伸直,“丞相说这是最好的办法了。”苏慕说。
    “不,你还可以去赫漠和亲,只是丞相舍不得你远嫁。”风骄宁说。
    苏慕垂眸,去和亲,也许下半辈子都见不着母上了,“你怎么想?”风骄宁问,苏慕迟疑道:“自古公主都是只娶不嫁,我要是嫁给了那种番邦女,岂不有失凤朝颜面?而且语言不通,番地又荒凉,都是茹毛饮血的野人……”
    风骄宁实在听不下去,打断她:“赫漠没你想的那么可怕,我家去赫漠做过买卖,都是金发雪肤的高挑美人,比你好看了不知多少倍!”苏慕不可置信地看向她,平生第一次,有人敢否认自己的相貌,风骄宁一双美目透出几分凌厉:“皇上把你宠坏了,从刚才我就发现,你谁也瞧不起,娶了我,你想必后悔了吧?你是不是在心里想,早知如此,不如随便娶一个锦城贵女,或者干脆就从了皇上算了?”
    苏慕一惊,她确实这么想过,被风骄宁一语道破,心中泛起一阵强烈的羞耻,瞬间红了脸:“我没有,我没有瞧不起你,我知道你是状元娘,是江南才女……”
    “呵,”女人嗤笑一声,掀开喜被,抱着颜开躺到了她旁边:“公主不必骗我,你心里想的,全都写在脸上了。”
    “我……”苏慕说不出话来,她明白了,这个女人,跟其她平民不一样,她根本不在乎自己是公主,也根本不想当自己的妃子,她从未自称“妾身”,一直自称“我”。
    苏慕偷偷打量着风骄宁,她长得很美,青丝玉肤,眉如远黛,只是眸色幽深,显得笑起来像是藏了刀,不笑又略显凉薄,但唇上因为成亲涂的玫红口脂,为她增添了几分瑰丽。
    “怎么?爱上我了?”风骄宁勾唇似笑非笑,苏慕立刻转头,把脸藏进了枕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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