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花前月下……
    男的生猛,女的冷艳。都称得上‘老司机’,都有着一段不可追忆的往昔!在旁人眼中,这绝对是天雷勾地火的节奏。
    然而此时,肖大官人扯着郑茹坐在套间的偏房内,掏出一叠资料摆在后者面前,认真细致的为她解释着什么。而隔壁房间内的‘靡靡之音’,透过墙壁时不时传到肖战和郑茹耳边。那段录好的录音及对话,足以迷惑想通过主卧内窃听器捕捉两人动向的黑手。
    对方很贼,在客厅和偏房及卫生间内,都不曾置放窃听器。唯独在最容易被人忽视的主卧摆台内镶嵌了一枚。不似监控器那般让人容易排查,但又能通过声音分辨出卧室内的两人,正在做什么。这一系列的安排,都无疑不在间接的向肖战证明着他的推断是正确的!
    录音中的男女,正是郑茹和肖战。两人躲在卫生间内,完成了这一次十分不体面的录音。无论是那让人面红耳赤的对话,还是娇喘的呻.吟。这都让在男女之欢上倍显‘矜持’的郑茹很是难堪。
    好在自始至终,肖战都保持着极为‘认真’的工作态度。这一度让郑茹感觉对方对自己真没任何想法。可直至两人起身,金陵一姐看到肖战那怪异的走路姿势以及‘膨胀’的裤裆,这才‘心领神会’的瞪了后者一眼。
    肖战的‘真小人’作派,最少让郑茹甘愿为他把这出戏演下去。可当她反复听到了自己娇喘的呻.吟声,在隔壁不停重放之际,好几次与肖战的四目相对,都显得那般不自在。
    “我们这是为了艺术,艺术懂吗?不过郑总,你有多久没叫的这么酣畅淋漓了?”肖战的一番话,总能撩起郑茹的‘愤然反击’的行为。好在这样的玩笑话,仅仅是穿插在正事之间。而郑茹对肖战的这份‘愤然’,随着真相的一点点揭开,被转嫁到了另外一个男人的身上。
    “这是你的病历和过往复查的结果,你看下对不对?”当肖战突然调取出自己在国内外看病的病历时,一脸诧异的郑茹走马观花的看了几眼,随即点了点头。
    “是,有问题?”
    “有问题,有很大的问题。恕我直言,郑总就你的家族史有心脏病这一块病史吗?”听到肖战的询问,郑茹思索少许又微微摇了摇头。
    “那你不觉得年纪轻轻,心脏上便有问题,很是突兀吗?据我所知,你第一次犯病并送往医院检查的时候,是在五年前。在此之前,你的身体毫无这方面的预兆。而且自从你,从前段婚姻阴影中走出来后,很注意身体这一块,每年都有定期的检查,对吗?”
    “对!不,你到底想说什么?说我心脏上的顽疾,是任城故意弄的?抱歉,在第一次检查出有问题后,后面几次都是我独自去的医院。医生也都是我的朋友,我相信……”听到这话的肖战,伸出右手示意她不需赘言。
    微笑摇头道:“我有一百方法,让一个正常人在长时间服用或细嗅到某些药剂及粉末后,同样出现你这样的症状及病例。当然,你可能会觉得我在信口开河。没事,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不会说这些话的。”
    说完这些,肖战从兜里掏出了一个药盒,拧开盖子倒出了几粒。呈现在郑茹面前的胶囊,她相当熟悉,正是平常为了维系自己心脏状况的国外药。
    “抱歉,这是我有所怀疑后,让人顺手牵羊从你那里‘借’来的药物。这是这类药物的分析报告,你自己看一下。”说这话的同时,肖战用鼠标翻弄着页面,拉到了下一页。里面好多专业词汇,早已被肖战编著。
    对这方面不是特别懂的郑茹,一目十行的拉到了最后。在最后一栏中,她看到了让诧异的标注。
    “药囊的部分成分不明?这是什么意思?”
    待到郑茹说完这话,肖战又按动了鼠标,电脑的界面转移到了下一页!
    “七叶草、八纮、藤花刺粉……未确定的成分,大体都是这些。它们综合在一起,所引起的药性就是逐渐让心脏功能衰竭。量剂小,不易被当事人察觉。但是药性足,完全可以中和其他药物的推助作用。这些药材原产地苗疆域,俗称苗药。其中有一味药叫‘巴格琳’,苗语解释为‘致命的’。它被当地人划分为‘蛊毒’,在当地都是禁药!药性,就是直接破坏心肝脾肺的正常工作。在苗疆域有一种职业叫‘魁师’,他们就是借用这种药制造自己的‘玩偶’——傀尸,也称活死人!”
    待到肖战说完这番话,郑茹的嘴角完全呈‘o’形状。很显然,肖战所向她表述的这一切,是她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存在。这样一个有搏‘科学’说辞,一时间让她真的很难接受。
    从郑茹的表情中,肖战嗅到了那份复杂的情绪包裹着这个女人。泯然一笑的他,继续为其解释道:“当然,这个消息乍一听让你很难接受。难接受的不是任城的动机,而是他所选用的手段。其实若不是你中蛊的时间太长,在得到这个信息时,我完全可以顺藤摸瓜的通过任城,揪出他幕后更大的黑手。五年了,哪怕是慢性毒药也在你身体里积攒成了一定数量。你是不是时常觉得盗汗、心悸,表现最明显一点就是月经严重不调。每隔一段时间,周期性会流鼻血,甚至会有四肢麻木、昏厥等现象?”
    当肖战所说的这一切症状,与郑茹的最近一年来的表现完全吻合之际。这样的事实,容不得她不去相信。
    “我今天之所以表现这般唐突,借暴君和红菱这事‘诱.骗’你来陪我演这么一出戏,其实就是你的情况已经刻不容缓了。撸开你的袖口,看看你手腕处那根青筋末端,是不是已成黑褐色了?”
    肖战这话刚说完,郑茹便迫不及待的拉开了袖口。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的‘黑褐色’及紫青,让金陵一姐心里猛然‘咯噔’了一下。
    “能治吗?”沉默许久,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郑茹,轻声询问道。当她看到肖战那微微点下的头,不知为何心中多了几许莫名的安全感。
    “通常手法,便是赴苗疆域请一位当地大巫一点点的为你排毒。这个周期性略显漫长,少则半年,多则一年。还有一种方法,就是物色一名纯阳之体。你与他阴阳双修,立刻药到病除!小弟不才,刚好是纯阳之体。要不今晚,就让我以身试险,为你解蛊?”
    “你确定不是在跟我开玩笑?”越听越不靠谱的郑茹,声线上扬了些许。
    而此时的肖战,迎上郑茹那挥过来的拳头,笑容灿烂的往后扯了些许。轻声道:“解蛊,哪有什么捷径。排毒是关键,只需把你体内的‘巴格琳’完全排出来,再加以温补就行。至于双修,我是纯粹给自己找个能上你的借口!”
    肖战的‘实诚’,让郑茹看他的眼神越发冷冽。此时,手心布满冷汗的她,很难接受这一事实。一直以来,她都觉得自己的病情,完全是自身出了问题。可当肖战一次次用事实向她证明了什么后,这些年来她所坚持的所有价值观,皆被颠覆!
    “川南?貌似川南那片区域刚好与苗疆域接壤!”突然想到什么的郑茹脱口而出道。
    坐在她对面的肖大官人,微微点头回答道:“这也是你必须倒下的原因之一。因为你的这个地下钱庄,很有可能已经沦为了某个组织,向苗疆域输送资金的重要渠道。几笔数额巨大的资金,都在川南瞬间被某机构吞噬。外界很难查询!这样一个隐蔽的手法,对方显然不愿意放弃。”
    “对方?你是指锋行。战珂和邢鲲?”
    听到这话的肖战,先是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随即回答道:“他们是一分子。但仅仅是被人摆在台面上的枪靶子罢了。脏活累活都是有他们干的,真正的幕后主使,暂且还没露头。但我相信,一旦他们的资金渠道被人掐断之后,我这个‘罪魁祸首’,一定会让他们处之而后快。”
    “他们到底资助的是个什么样的组织。”此时此刻,就连见多识广的郑茹,都感到了后怕。连战珂和邢鲲,都不过是他们的棋子,那么他们所资助的组织……
    “你已经猜到了不是吗?其实这事我本不愿参合的,奈何如果不把这批人一网打尽,我赴港的任务永远没有结束的那一天。这么跟你说吧,这帮人窥视的不是林婉儿也不是林山,而是林山在研究那个可装备军事舰艇上的项目。从某意义上来讲,我是属于正义的一方。最少从你的立场上来看是这样的。”
    “那,那今晚他们对你、对我……”说话略显迟钝的郑茹,下意识询问着眼前这个男人。
    后者泯然一笑的回答道:“处之而后快!当他们得知,我并没有触发你身体内的‘蛊毒’时,他们肯定不计一切后果,想群疯狗一样向我我们扑来。”
    “触发我体内的蛊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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