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文扭头不理,伟泽围着她转,说:“哎哟哟,你看,你生气的样子都那么可爱,那么招人喜欢!看看看,你撅起小嘴的样子,真让人心痒痒。”
    静文一跺脚,说道:“无聊!”
    伟泽拦过她的腰将她拉到人多的地方说:“你知道你为什么生气吗?因为你喜欢我,你看见我与其他女子在一起,你就吃醋,所以你才难受。”
    静文的确难受,但她从未接触过情爱,浑然不知,被欺骗的难受和吃醋的难受是不一样的,她说:“你胡说什么?”
    伟泽在街上大声吆喝道:“各位父老乡亲,大家给我做个见证!我要向这位姑娘求亲!”
    静文唰的一下脸红得跟个苹果一样,那天的阳光暖暖的照在伟泽身上,让她恍惚得怦然心动,真正的心动和因为新鲜刺激的心动截然不同。
    很多少女会将最开始的新鲜刺激当成心动倾心。
    孤独静文也不例外,她懵懂的时候,错把新鲜感当成了心喜。
    之后,当沅萍再次出现在他们面前时,伟泽又变卦了,他对静文说:“其实我跟沅萍只是闹了矛盾,对不起,把你牵连进来。我不想骗你,我爱的是沅萍。”
    静文气愤离去,当伟泽再次找到她时,她气愤的说:“滚开!别再纠缠我!”伟泽却笑嘻嘻的说:“你这么生气,是因为你喜欢我!”
    静文甩了他一巴掌说:“我为什么喜欢你啊!”说完边扬长而去。伟泽在她身后大叫道:“你这么气愤,还不是因为喜欢我!”
    也不知道伟泽用了什么办法,得知了静文是孤独皇室的长公主,便再去纠缠,他握住静文的手说:“如果你心里没有我,就刺死我好了!”说完拿着短刀放在公主手里。
    静文看了看手上的刀,甩在地上,怒骂一句:“无耻!”
    伟泽靠近她说:“小可爱,还说你不喜欢我?你看你都不忍杀我,还不承认心里有我?”他的话,让静文都开始怀疑人生,难道真的是因为喜欢他吗?
    不久后,伟泽又与沅萍和好了,他又与静文说,之前都是静文自己误会了。他就是闹着玩的,望静文大度不与他计较。
    随后,江湖传闻便蔓延,长公主倒追江湖侠客,被拒绝。丢尽皇族脸面。
    静文像倒豆子一样,一股脑的全都吐给玄焰听,玄焰喝了口茶压压惊,他说:“这人真是卑鄙无耻啊!”
    玄焰说:“首先,他接近你时,为了引起你的注意,多次出现在你身边,让你以为这是美丽的邂逅。其次与你相谈甚欢的游玩几日,有意无意的暗示你,但都不挑明,这种光撩拨不说清搞暧昧的行为,真的很让人讨厌,因为他会让你胡思乱想,让你先自乱阵脚,他可以拒绝你,因为他从未对你许下过任何承诺,他可以在进退之间游刃有余,反复折磨着你的心神,这是一种套路。对于戏耍别人的一种心机,下回你再遇见这种事情,就要再三考虑这个人的诚意了,做一些超乎友情的事情,让人产生误会,又不挑明,愚弄别人感情,这种人人品一定不行。”
    静文问:“那他总是说我喜欢他,他说我生气是因为喜欢他,不忍杀他是喜欢他。可是,我的确是生气,并且不忍杀他,但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玄焰继续说道:“这也是心计套路啊,静文你想想,你生气到底是因为喜欢他,还是因为他欺骗你?就算你当时头脑发热,分不清事实,那你独自一人时,就没有反复思量过他的话吗?他故意那么说,还是在‘偷梁换柱’啊!他把你的气愤归为一种结果,而那个结果未必就是你气愤的起因。你受到欺骗固然气愤,可跟喜欢他没有一点关系啊!”
    静文说:“我知道了,我不忍杀他,也不是因为喜欢他,而是我不忍杀害任何人!”
    玄焰手指点了点静文的额头说:“真聪明!”
    静文傲娇的说:“那是!!我可是公主~哼!”
    玄焰说:“对于这种人,你品他三次行为就可以决定要不要继续交往下去,他欺骗了你三次以上,这种人最好远离。”
    静文:“我知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嘛!”
    玄焰:“倘若他真的喜欢你,就不会这般出尔反尔在你和别的姑娘之前来回游走,说了那么多,都是借口。他没有诚意,又巧舌如簧的欺骗他人,别人不顺着他,他就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话来迷惑,实在无招便用上感情威胁。道德威胁。十足的小人呐!”
    静文杵着下巴说:“那什么样的才是真的两情相悦。”
    玄焰低头微笑道:“直白,坦诚,互相尊重。你时刻会感觉到他也爱着你,他心疼你,不忍你难过,时刻把你放在心上,你也会时刻把他放在心尖上,无论他是什么样子,你都爱他,你们彼此包容,互相依靠。但绝不会把对方的忍让当成是对方犯傻。”他说着说着想到了寰顷木,由心底燃起一丝甜蜜。
    静文疑惑道:“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那么对寰顷木?你不是喜欢他吗?你为什么要虐待他?”
    玄焰被呛了一口,连忙咳嗽了几声说:“我和阿木啊,你还小,待你长大后,我再与你解释!”
    静文一拍桌子说:“我已经不小了!皇兄你从小就喜欢寰顷木,我是知道的!你偷偷画寰顷木的画像,我都看见了!”
    玄焰耳尖有点红,他说:“这种事,待你再大一些,我一定跟你解释!”
    静文说:“哼,我看啊,就是皇兄你自己心急,霸王硬上弓!我跟你说,你这样是不行的,人家会厌恶你的!”
    玄焰捂脸,他真的没办法跟静文解释,静文却自顾自的哀叹起来:“诶!最是磨人世间情,大道理给我讲了一堆,轮到你自己,诶~!皇兄我理解你!”
    玄焰狗呆状,他说:“你不理解!!!”
    玄焰几乎是逃出静文的院子,他跑回卧室,看见寰顷木呼吸均匀,他宽衣解带掀起被子,一条大白腿像灵蛇一样盘上他的腰。
    寰顷木手握一柄两面光滑的小竹板,眼睛亮亮的看着玄焰,玄焰接过小竹板说:“这个...要怎么用?”
    寰顷木抬起一条腿,玉足放在玄焰的手掌上说:“用它,敲打手心、脚心、胳膊、腋下、脊背、腿根、腿肚子等方位。”
    说完又拿出一条精致的小刷子放在玄焰手上说:“它也是这么用,刷哪里都可以。”
    夜里,玄焰一边啃咬着寰顷木的脖颈,一边将他捆起来,用小刷子轻轻的刷过他的足底,引得他阵阵颤栗,他握住寰顷木的腰,舌尖缠绵在一起,吞噬着他的口腔,让他无法呼吸,看着寰顷木小脸憋得通红,玄焰紧紧抱住他说:“我爱你,阿木!”
    寰顷木轻轻呜了一声,用身体的愉悦来回应对他的喜爱。
    一夜旖旎,两人缠绵而梦。
    今天,是审判伟泽和沅萍的日子,静文一大早就跑到玄焰的院子里,她见院子里有扫洒的仆人,就提着裙子兴致勃勃的推门而入,玄焰已经穿戴整齐,他正在为寰顷木穿衣,静文看着寰顷木的脖子手腕上满是勒痕,不由得蹙起眉头。
    看见寰顷木弱不禁风摇摇欲坠的身子,勉强的起身,故作坚强的掩饰,虽然面无表情,内心一定痛苦至极。
    但是,罪魁祸首是她最亲的皇兄啊!怎么办!!她咬着嘴唇,悄悄的看了寰顷木一眼,千言万语化成关怀的眼神。
    (嘿!脑补的厉害了= =。)
    玄焰看了静文一眼说:“时辰到了,我们走吧。”起身拿起幕篱带在寰顷木头上,手不小心滑过寰顷木胸前,寰顷木冷嘶了一声,玄焰道:“疼吗?”
    寰顷木摇摇头,玄焰眼神漂浮,心想,处理完这件事,回来多找些灵药,昨天玩的太疯了,下回可不能再这么惯着阿木,他会把自己玩死的!!
    静文晴天霹雳,她的内心是波澜壮阔的,海啸翻滚的!她好像看见了寰顷木如何受辱,自己的亲哥如何残忍无道!!
    玄焰在前面走着,静文悄悄跟在寰顷木身后,拉了拉他的衣角,寰顷木转头,恭敬的说:“公主,有事?”
    静文尴尬的笑了两声说:“额...阿木,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寰顷木点点头说:“公主可是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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