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事,只不过撞了一下,你走吧,再见。”宋以云逃似地离开了那个高大的墨镜男子,再见?真是搞笑!真是奇怪!自己跟一个陌生人说什么再见啊?可为什么自己见了这个人为什么突然间害怕不应该说是恐惧!他的身上的震慑力和征服力为何如此的强大?难道是因为这个人戴的墨镜上有骷髅头的标志?笑话,自己是考古学博士啊,大大小小的古墓也没少进去了,连大粽子都遇到过还会怕一个小小的骷髅标志吗?到底是怎么了?宋以云边急匆匆地赶往单位,边在心中翻来覆去地找寻着答案,最后终于不了了之。晚上,沈承辉围着围裙在厨房里转悠了好久,终于折腾出了一桌丰盛的晚餐,这边齐大圣乐开了花,连连夸自己有口福。沈承辉还特意拿出了一瓶他从他老爸那里赖来的1985年的茅台,有些发绿散发着浓浓醇香的酒浆倒入齐大圣的杯中时,齐大圣彻底将自己瞬间变老的事情给抛到了爪洼国。“哎呀,真是好酒,我说承辉,没想到你小子还私藏了这么好的酒啊,咱们不该一个人喝,应该把队长也叫过来!”齐大圣非常享受地咪了一口,便嚷嚷着要把大田也折腾过来一起喝茅台。“我是想叫了,可是他身体衰老得厉害,很多器官都出现轻度衰竭,现在不是在医院里住着吗?把他招呼过来,明天他的体力能行吗?”沈承辉说出了心中的犹豫。“咳!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考虑这些?”齐大圣连连摆手说道:“还不如让他来这里跟我们喝几杯痛快呢!人的精神!精神也是很重要的!”沈承辉觉得大圣说得有道理,于是打电话把大田从医院里面叫了出来,从医院到沈承辉家也就十分钟的车程,可沈承辉和大圣左等,右等等了将近四十几分钟才等到大田。“真香!好酒!”大田一进屋便忍不住赞叹,看他的表情还是颇为轻松。“不是,我刚要出来,曾教授的情况就恶化了,心力衰竭,被推进抢救室去抢救。我等到医生说他脱离了危险才过来的。”大田在饭桌前坐下,沈承辉给大田到了一杯茅台。“曾教授?今天早上他不是还好好的?”齐大圣一脸惊讶。“是啊,没想到这古墓如此恐怖,医生检查了我们的身体都没有发现什么大毛病,可我们依旧老去,我们的器官迅速衰竭。曾教授他年纪比我们都大,可能身体一时承受不了这样迅速的衰老。”大田颇为感叹地看着酒杯中的液体说道:“也许真的像小沈说得那样,确实是古墓中的蛊咒在作怪!”三人边喝酒,边聊天,从古墓聊到了宋以云这个冰美人,又聊到了考古队中神经兮兮的三眼,这一聊就聊到了深夜十一点,突然大田的手机响起,此刻已经喝得有些大舌头的大田迷迷糊糊地起电话,听了没几秒,一身的酒气便统统消失。“什么?曾教授他被人暗杀了?好我们马上过来!”大田说着呼啦一下便站了起来,严肃地看着还抬着头,一脸迷茫地看着自己的沈承辉和齐大圣,慢慢地说出了一句:“曾教授在医院重症监护室里被给暗杀了!”“这?怎么可能?队长?你是不是喝多了?开、开、开玩笑!”齐大圣惊讶地看着大田,他还以为大田这家伙是喝醉了呢,产生了什么幻觉。“不是开玩笑,是真的,现在公安局重案组已经在那里了。我们马上赶过去。是我知道这有些太离谱了,可曾教授他确实是遇害了。”大田恢复了他平日的冷静与沉着,你从他的脸上找不到丝毫的波澜与惊恐,一切都是那样的风平浪静,可谁又能知道他内心深处的波涛澎湃。曾教授的突然遇害,让这本来就看起来扑朔迷离,诡异恐怖的考古蛊咒事件充满了更多的死亡气息。“小沈,小沈?到了,快下车啊!”大田站在医院门口,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扭着头望着窗外一动不动发呆的沈承辉,真是纳闷这家伙为什么事出神?一路就保持这个姿势,他的脖子不酸吗?沈承辉使劲晃了下脑袋,这才把那个女子的容貌从脑海中挥去,真见鬼了,自己从哪里带来的这样怪异的记忆?莫不是从娘胎里?沈承辉想到这里心中还真是说不出的郁闷,不过眼前的情况也容不得沈承辉多想,他飞快地下车跟着大田等人朝医院的重症监护室跑去。重症监护室外已经拉起了警戒线,刚走到门口就已经闻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沈承辉的眉头不由得皱了皱,他从这味道之中还感觉到了其他的一些东西,是什么却说不出来,总之有种非常奇怪的感觉。宋以云,脸色苍白,双手抱肩地坐在重症监护室外的长椅上,看样子她是受了不小的打击。 “证件!”守在门口的小警察将大田、齐大圣等人拦住。大田迅速从口袋里掏出证件递给小警察接过来一看,脸上马上露出微笑说:“您就是田队长?我们队长正在等您呢,快进去吧!”说完又朝着里面探头喊了一声:“队长,特警队田中队长来了。”大田说了声谢谢,接过小警察递给他的证件便带着齐大圣走了进去。“你,还好吧。”沈承辉并没有跟着大田走进去,他走到宋以云的跟前,迟疑地问了一句。宋以云抬起头看着沈承辉,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莫名的苦笑:“怎么办呢?老师突然被暗杀了,这次考古活动可是由他主持的,而且明天我们还要下去,怎么会在跟死神赛跑的时候出这种事情,真是越穷越往腿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