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巴月晴屋子里出去的时候,花莲牵着乔路,归无极站在不远的地方淡淡看着我。“怎么样乔乔姐,能除掉那蛊吗?”
    我看了她一眼,自顾自的笑了笑:“除它做什么,留着又不妨事?”
    我蹲下身抱了抱乔路:“跟师父玩的还开心吗?”
    “是不是有什么困难?”
    花莲在一旁问道。
    “能有什么困难?只是我不想除而已。”
    “走吧。”
    我牵起乔路来,花莲抿了抿唇:“你不说,我自己去问!”
    她说着就要往屋子里闯,我一把拉住她说道:“不要乱来。”
    “乔乔姐,你不用忽悠我,我知道那东西不好。咱们能除掉就除掉,除不掉我们得换一个地方。月千机那是什么人?万一有一天……”
    “不会有万一的。”
    我掷地有声,见他们狐疑的看我,我轻声道:“不会让它有万一的。”
    看我这般的果断,花莲也没有再出声,只是有些沮丧的看着我,摇了摇头。
    “不除了。”
    我走过归无极身边时,小声说道:“月千机怎么说也不会让我死吧,那这东西也就可有可无,你就当它不存在。”
    归无极勾着唇角笑了笑:“好。”
    归无极的耳力惊人,我跟巴月晴谈话时没有设置任何的屏障,所以我们说什么他都能听到。
    巴月晴给了我唯一一个法子。
    因为血脉的原因,也不能有其它蛊进入体内替换。蛊虫是依仗人身存活的,那枚蛊的定性应该是为了定位我的位置,让月千机随时对我有感应以及联系。它如果脱离了我的身体就会死,我的心脏也会跟着蛊虫的生命终结而慢慢衰竭。
    所以,只有一个法子,就是替蛊。
    要一个人,心甘情愿的为我,把我心上的蛊虫带到他的心脏里。
    这东西毕竟是有风险的。假如月千机把母蛊给掐死了,那这中蛊的人必定会疯癫至死。
    我觉得月千机不会这么对我,我也不想害人。
    这应该是最好的办法,没有之一了。
    花莲几次想要跟我搭话,最后又气鼓鼓地闭上嘴。乔路倒是安生。
    我们跟余潮商议的时候,余潮还说,要不要他去找一个女子来,我也没有允许。
    “潮哥,我做了点儿竹筒饭,给你们送一些。”
    乌雅穿了件寻常的袍子,一路小跑过来似的,脸色红扑扑的。
    “辛苦了。”
    余潮接过来给我们摆在桌子上:“你吃了没有?这些有点儿多,没吃的话,就一起吧。”
    乌雅拽着衣角踟蹰了一下,最终点点头,跟余潮一同坐在我们对面。
    “潮哥,明天就是蛊会了,你要不要去瞧瞧?”
    “没什么好看的。”
    余潮说道,抬头又问我们:“你们呢?要不要去见识一下。”
    “什么是蛊会啊?”
    花莲捧着一个竹筒烫的来回捣腾还要掰,乌雅接过话茬说道:“蛊会就是各个寨子里挑人挑蛊过来,相互较量,看看谁的蛊术最厉害。”
    “今年又要选新的蛊女接班人了。”乌雅说道:“潮哥,你觉得我有没有机会去跟姨母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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