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话和巴掌几乎是同时出来,荆然腿脚本来发僵,被打后身子一晃倒在地上,女人还要上前打她,却被覃清耀拦住。
    “你干什么呀!”
    “什么干什么?你个老不要脸的,你和这个烂货干什么你心里没数吗?她是谁?”女人尖声骂道,“覃清耀,我就知道你老狗改不了吃屎!”
    荆然眯起眼,好像认出这女人是谁了,她是覃岩的母亲。这些年她老了不少,也丑了不少,当然,也与可能是现在面目狰狞的缘故,不过看起来依旧很贵气。
    荆然从地上爬起来,覃岩母亲又要扑过来,却突然被覃清耀一把推在地上,“你够了没有!”
    “好啊,你敢打我……”覃岩的母亲哽咽地说,起身看着覃清耀身后的荆然,用手指着她说,“你以前就是为了这种不值钱的烂货害死了咱们儿子,你现在还要为了这种人打死我,好,你干脆打死我好了!”
    “你别无理取闹,我跟她不是那种关系。”覃清耀急着说,身子也抖了起来,“而且小岩的事难道就是我一个人的责任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儿子死的时候你在哪儿?”
    荆然突然一笑,扯到嘴角的伤口留下一道血痕。
    覃岩的母亲却扑到覃清耀身上,披头散发形象全无地喊道:“你打死我吧你打死我好了,你自己做的事还要往我身上推,你答应过我要去接小岩的,可你为了那个烂货害死了儿子,烂货!”
    荆然突然过去拉开覃清耀,然后抬起手重重的扇了她一巴掌,打过后荆然的手都麻了。覃岩的母亲直接跌在覃清耀怀里,嘴角也出了血。
    “第一次我不还手是看你覃岩母亲,这一次我还手,是因为你不配。”
    荆然说罢没再去管两人,转身擦了把脸上的血就又往楼上去,身后打翻天似的那么闹她全当没听见。上楼后荆然先去水房漱了漱口,吐出血水用手擦了擦就回了房间。把自己扔到床上,她昏天黑地的睡了一觉。
    醒来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着凉了,感觉更累了,嗓子很不舒服,脚在被子外面露着,缩回来像是冰块儿一样。荆然爬起来,窗外的阳光有些泛红,已经傍晚了。她提不起力气,房间里还有打包回来的两个包子,冷冰冰的,荆然起来咬了一口就有点咽不下去了,抽屉里还有一包不知道过期没有的饼干,她便吃起饼干来,干巴巴的饼干渣弄得她嘴角伤口又疼起来,她抹了抹嘴角把剩下的吃完了。
    没过一会儿覃清耀又来了,荆然打开门后覃清耀有些尴尬,手里还提着不少东西。
    “我能进去吗?”他局促地笑笑。
    荆然没有力气讲话,松开门把手又把自己扔在椅子上。
    覃清耀把那些吃的喝的营养品都放下后,有些歉意地说:“我们出去吃个饭吧,我有话跟你讲。”
    荆然定定地看着他,“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但你今后都不要来找我了。”
    覃清耀叹了口气,找了找没地方可坐,最后坐在荆然身后的床上对她说:“我知道你不想见我,听你母亲说你一直是这个样子,想必心里也憋了不少事。”
    荆然皱了皱眉,不过没说话。
    覃清耀沉默了一会儿,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后起身把一张照片放在工作台上推给荆然。荆然垂眼看了看,照片上有个好像是年轻的覃清耀和……带点土气的那个音乐女老师?
    见荆然好像没认出来,覃清耀说:“那是你母亲年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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