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斯亚弯腰捡起披风,垫在她和树干间。
    殷红披风衬着雪白肌肤和银亮头发,在暗夜里迷人得让人发疯。
    “啊……”
    索斯亚就着紧紧在她身体里的姿势稍稍后退了些,她手臂有些无力地趴在树干上,脸颊贴着他披风,感觉身体疼得厉害,连内脏都在发烫。
    他抱起她的腰,她被迫双足离地,不由紧抓了下披风。这样没着没落地,好像是靠着他在她身体里的炙热东西支撑,切茜娅又疼又怕,觉得自己快要废掉了。
    切茜娅努力回头想要看看他,却被他突如其来的凶狠撞击撞碎所有念头,整个人虚软无力得只能由着他支配。
    索斯亚觉得自己真是要疯了,神经亢奋得简直像在跳激烈的舞曲,这副身子如何能让他迷恋得痴狂。
    如何不能呢?他掌中感受着细腻滑嫩的肌肤,身下感受着紧致柔软的花穴,眼中银亮如雪的头发散落在被树干磨出红痕的后背,脑海里是那双被痛楚、茫然、情欲、哀求乃至绝望争相掠夺的紫罗兰色眼眸,眼巴巴地望着自己的模样。
    一双眼眸,如何能有这样瑰丽奇异的风景?又有谁能不为此倾倒呢。
    他抬手拍打了下她被迫高高翘起的臀部,雪臀上还保留着他之前掐弄的痕迹。他得在她全身上下每一寸都留下足够昭示他的所有权的痕迹,索斯亚声音喑哑:“你真是要命。”
    他分明知晓,她声音细弱,连哭声都微小得快要听不见,他却异常清晰地听到她的每一声喘息,每一声都如燎原之火在他身上翻涌作浪。又被他报复一样将火浪撞入她身体,汹涌如礁石下的暗流。
    到最后连他都筋疲力尽,沙哑着声音叫她:“小猫,喊我名字。”
    “索斯亚……嗯……”切茜娅几乎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时何地,所有神经都用来感受内里的火热和疼痛,以及一点令她难以言喻的快感。
    分明疼痛,又怎会在渴求?分明惧怕,又从何而来的沉溺其中?
    “乖。”索斯亚低着头,握紧她纤细腰肢,分身顶进她子宫射出滚烫精液,欲望落下,他却不愿退出。
    “啊……”切茜娅发着颤,只觉自己身体似火焰烧灼,又似冰雪融化,极致的痛和极致的欢愉纠缠得难舍难分。
    索斯亚在她后颈舔弄了会儿才从她身体里缓缓退出来,摁着她腰肢欣赏混着血色和白浊的液体,从她被操得穴肉外翻的红润小穴滴下的淫靡光景。切茜娅下意识地收缩了下,又被疼得拧起眉。
    “你真是要人命。”索斯亚深吸了一口气,把她搂到怀里,手指伸进她微张着喘息的嘴里,“乖乖含住。下面也一样,不准流出来。”
    切茜娅靠着他,手指软绵绵地勾着他衣襟,湿漉漉的眼睛有些失神地望着他,眼角双颊犹带红意。
    “乖宝贝。”索斯亚看得心痒,搂着她一边亲吻她的泪痕,一边语气温柔地诱哄:“我给你的任何东西都要乖乖接受,知道吗?”
    “索斯亚……”她哑着声音,有些委屈地喊他,她好疼。
    他用披风裹住她,把她抱起来,一边走,一边低声跟她说话,“我刚刚说什么?”
    切茜娅迷茫地想了会儿,说:“你的……接受……”
    “嗯。记住了?”
    切茜娅“嗯”了声,过了会儿又点点头。
    看她反应有点迟钝的模样,索斯亚不由低笑,“怎么?被操傻了?”
    切茜娅张了张嘴,像是才反应过来,脸上腾得烧起来,她扭头移开视线。
    切茜娅一直只听得到他俩的喘息声,现在才发觉四周不知道什么时候静寂了下来。
    有人正在沿着山道清理满地的尸体,另一边森林的火被扑灭掉,山上那座城堡有半边成了焦灰。
    恍然她好像是大梦了一场。
    道路边上停靠着一辆越野车,一个紫发蓝眸的男子正靠在车门上抽着烟。
    索斯亚抱着她径直朝他走了过去。
    “看来你不仅没死,还过得相当愉快。”伊戈深吸一口烟,视线从他们俩身上划过,面露遗憾。
    索斯亚笑着“嗯”了一声,心想他可是差点死在她身上,如果他再少点理智的话。他低头看了看她,雪白的脖颈间全是他的痕迹,怎么会有这样诱人的东西?
    伊戈一边拉开车门,一边脸色不太好地说:“死的大多都是奴隶,其他不幸死掉的人,背后也没有翻得起浪的实力。”
    索斯亚抱着她坐到后座,伊戈则坐在副车座上。
    司机是个身上只有几条黑色绑带绑着胸乳和私处的年轻女人,她脖子上带着项圈。在伊戈上车时低头冲他喊了声:“主人。”
    伊戈则奖励般摸了摸她的头。
    车辆启动,伊戈自然地将烟灰弹到女人巨大的胸乳上。女人不仅毫无所觉,还露出一种欣喜的表情。
    这是什么世道——切茜娅闭上眼睛,默默转头脑袋埋进索斯亚脖颈。
    突然又意识到什么似的,切茜娅抬头气恼地瞪了他一眼。她感觉到她的内裤在膝弯处,抹胸在腰间,切茜娅紧紧地攥住披风,这人怎么这样。
    索斯亚被她瞪得一愣,低头笑着哄她:“小猫又生什么气?”
    切茜娅说不出话,又羞又气地埋头。
    索斯亚紧紧搂着切茜娅,下巴搁在切茜娅头发上,声调懒洋洋地,问向伊戈:“有留活口?”
    “没有,不是被杀死了就是自杀了。”
    索斯亚“嗯”了声,并不觉得意外。
    “如果真的只是冲你和伊贝尔来的——”伊戈感到憋屈,“我们也太冤了,真当flower是好欺负的?”
    “我猜他们那边应该有什么人跟flower有仇。”索斯亚阖着眼眸,下巴蹭着她柔软的头发,“这次袭击也应该会以这个理由作解。”
    “问题是我们只是个做生意的,能得罪什么人?我让人查了往前二十年的资料,也没有发现下落不明的奴隶。”伊戈皱起眉。
    “或者他们想搞出来第二个dark?这样的话就有意思了。”索斯亚睁了下眼睛。
    切茜娅悄无声息地睁开眼睛。
    “dark——”伊戈从后视镜看了看他。
    “flower只是损失了一些不太稀有的货品,除了我和伊贝尔,没有什么有背景的人遭到追杀。”索斯亚声音很低,“虽然没dark出场的手笔大,但勉强也可以算是精彩亮相。”
    切茜娅微垂眼睛。据她所知,dark第一次现身的“红海岸事件”。因为那片海滩属于三不管地区,所以对黑道上的人而言,那是一个相当优美的“度假”圣地。
    那次是因为当年黑道上一个称得上教父级别的人向众人发了邀请函——后来证实这人是被dark的人胁迫了。而警方这边则是因为有几个富商的子女遭到绑架,接获了条被绑架的人藏在这里的消息——这条消息是真的,dark的人绑架了他们。于是两边人都聚集到了那里,而后警方全灭,黑道的人则被屠杀了大半。
    这件事比较邪乎——dark的实力过于邪乎。能胁迫教父级别的人,绑架首屈一指的富商的子女,还能屠杀式地灭掉众人。
    直到今天也没人搞清楚dark究竟哪来的这么强大的实力,这应该也是后来黑道里一直有人说要报仇要制裁,但始终没什么人敢首先跟dark对上的原因。
    “如果dark如我们之前猜想的一样,那这次的事就好玩了。”伊戈眯起眼睛,“是出了一个洞察到dark行为模式、又有能力复制的人,还是dark本身有所分裂?”
    什么意思……切茜娅紧锁眉头,dark的行为模式?如他们猜想?她怎么看不出今天的事和“红海岸事件”有什么相似。
    “这就很难说了。”
    伊戈略作沉思,“如果这次真的是dark的模仿者的话,那我倾向于卡安洛的那个私生子只是一个合作者,他应该没有统领这种组织的实力。”
    “应该吧。”索斯亚笑了笑。
    “利益当前。flower这边也许会决定和你保持距离——有一些人认为,这是弗勒斯在警告他们,不要和你走太近。出了这种事,我也不太能干预。”伊戈将烟头按熄在旁边女人的胸上,烦躁地皱起眉头,“flower的管理层安逸得太久了,不敢冒得罪任何人的风险。”
    他冷笑了声,“这可是黑色的世界。”
    索斯亚并不太在意地“嗯”了声。
    “不过说起来,你在我这应当也有隐瞒了什么吧?”伊戈透过后视镜看着他。
    索斯亚没有否认。
    “啧,小小年纪心机这么深。”伊戈又转头看向切茜娅,笑问:“小伊娜你真的不害怕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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