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相信这事,不过,他们班很多学生在说这事。主要是那次他们全班学生去云泉山野炊,听说那个艺哥对文雪照顾有加。一行四人吃了他们做的饭菜后,便请他们去皇都会所唱歌。结果,才唱了不到半个小时,艺哥与文雪两个就先走了,再也没有回来。”
    “艺哥是谁?”战亮听了这么一番话,只抓住了一个词“艺哥”?
    谢老师摇头:“我也不知道是谁?只知道文雪宿舍的同学一直跟他有来往。好像她们宿舍有个学生是什么武哥的表妹,而艺哥又是武哥的朋友。唉呀,这些年轻人交往挺复杂的,我也不太懂这些事。”
    “知道武哥与艺哥是做什么的吗?多大年纪?”
    “听说看着很年轻,也就三十岁左右吧?男人三十一枝花,像你,都三十七八了,看着不也像三十出头的人?”
    难道又是孙艺在作祟?他妈的,这人是不是一定要跟他们战家对上?战亮心里有了猜想,便谢过了谢老师,转身调查去了。
    战友得到消息,笑道:“小叔你去查查吧?我问问雪儿就行。”
    “你直接问她?”战亮揉了揉太阳穴,有些头痛。
    战友反问:“不然呢?我不想查雪儿,我相信她。”
    “行,我这边帮你查查,你好好问一问雪儿,我相信她不是那样的人。”
    “那是当然,小叔放心吧。”
    战友正好做好了一个网页,想要跟曾文芳交流一番,看是不是这样的效果,便打了电话说回华翠苑吃饭。
    吃过饭后,他在大厅里当着众人的面问曾文雪:“雪儿,你们宿舍的同学是不是跟一个叫艺哥的人有来往?”
    “艺哥?是啊,你怎么知道?”曾文雪很惊讶,这事她没在家里说,是觉得她自己能处理。再说,自从上次皇都会所发生了那件事之后,艺哥也没有再跟她们联系过。
    战友问:“你知道他姓什么吗?”
    曾文雪摇头:“不知道,只知道他是建筑商。”
    建筑商?那这事就十有八九了。战友揉了揉太阳穴,也有些头痛了。孙艺那人是不是变态呀,总纠缠着他们家人,看来,要给点颜色他瞧瞧了。
    曾文芳抱着东东在沙发上玩,听到他们的对话,好奇地问:“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艺哥,建筑商?是不是跟白家那个女人纠缠在一起的那个孙艺?”
    “孙艺?好像有一回是听到有人这样叫他。”
    曾文雪听姐姐这么一提,又好像想起了点什么。这人就是战娉战婷的母亲出轨的对象?曾文雪不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战友摸了摸文雪的小手,点头道:“这人与小叔不对付,很早之前,就勾引小婶。小婶有些儿贪慕虚荣,以为嫁入战家便能享受荣华富贵,并可以使用特权。
    哪里知道爷爷与小叔的原则性很强,不愿意纵容小婶的坏习惯。那个孙艺了解了这些情况后,便坚持用小恩小惠,离间小叔与小婶的感情。久而久之,小叔与小婶的关系越来越差,结局你也知道了。”
    “不会吧?这人看着人模狗样的,竟然这么坏。怪不得我总觉得这人怪怪的,接近我们好像有什么目的。”
    “雪儿,你把跟他有关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清楚,我们也好分析分析他的居心。”
    曾文雪便从去年舍友吴俏丛的生日宴说起,一直说到上次去野炊以及皇都会所发生的事。曾文芳立刻打了个电话给陈学胜,让他查清皇都会所那天下午发生的事情。
    战友笑了,道:“我们雪儿本就是个小富婆,我看他也想用攻破小婶的心里防线这一方法来对你,只可惜失败了,便改用了别的方法。”
    曾文雪握着小拳头,生气地道:“什么方法?自始至终,我也没有单独与他相处过。即使他想来硬的,我还有‘防狼喷雾剂’呢,才不怕他。”
    曾文芳摇头:“雪儿啊,你还是太天真了。我猜,他会利用你们班女生的嫉妒心,用的是流言蜚语破坏你的名声。”
    曾文雪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啊,不会吧?那他能得到什么好处?”
    曾文芳道:“他不用得到好处,他只想让战亮叔叔心里不舒服,他只想让战家人怀疑你,破坏你与战友的关系。”
    曾文雪气极:“他是不是变态啊?”
    曾文芳严肃地道:“嗯,他这种情况已经属于心理畸形了。不过,却不是那种能送精神病院的心理变态。”
    战友不得不佩服曾文芳敏锐的洞察力,她还不知道京都师范大学那里的传言呢,就猜到了这样的结果。
    曾文芳又道:“你们前后脚从包厢里出来,两个人都没有再回去,所以,你的同学就以为你们俩单独约会。另外,你们去云泉瀑布,他肯定是有预谋,装作与你最熟、帮你提东西、扶你的那一把,赞美你的菜等等,这些都是有深意、有预谋的。”
    曾文雪翻了个大白眼:“这人有病吧?费那么多力气,还费钱费心思,就为了传我的流言蜚语?”
    曾文芳叹息道:“传你的流言蜚语,不是针对你,而是针对你战友哥哥,针对你战亮小叔。他只是想证明,他比你战亮小叔厉害,战家娶的媳妇,只要他轻轻勾手,便手到擒来。”
    王娟英抱着囡囡从饭厅里过来,也听到了一些,不由着急道:“那怎么办?不会影响雪儿上学吧?”
    战友安慰地她道:“妈,您放心吧?这事有我呢!”
    曾文芳把东东放到曾文雪的怀里,又从母亲手里接过囡囡,道:“妈,你别担心,这事很简单。”
    “流言蜚语并不简单,想当年,你就不知道因为流言生出多少事。想起那些事,我心里就不好受。”
    “妈,那些流言蜚语伤不到我,如今这些流言蜚语也伤不到雪儿。他们传流言蜚语无非是想破坏战友与雪儿的关系,你看,他们破坏得了吗?”
    战友揽住曾文雪的肩,道:“妈,放心吧,这点小事破坏不了我们的感情。囡囡,你说对不对呀?”
    “咯咯咯……”
    囡囡欢快地笑起来,一双小胖手去抓战友揽在文雪肩上的手。
    曾文芳想了想,道:“你们战家就这样算了吗?要不要想办法作弄一下孙艺,让他吃点亏?”
    “战家与孙家明面上也算是世交,不会公然对上。孙爷爷的人还不错,就是太宠孩子,好好的儿孙都养歪了。”
    曾文芳挑眉:“所以就这样算了?”
    战友沉吟片刻,道:“以前我想过让孙艺的妻子去找前小婶,但是,想到小婶毕竟是两个侄女的母亲,只好罢了。姐,那你有什么办法?”
    曾文芳问:“孙艺除了白美丽,还有别的情人吗?”
    战友点头又摇头:“应该有吧?不过,我们没有过多关注这个人。再说,总感觉这样做会伤害孙艺的妻子。不知者无畏,不知者会更幸福。”
    曾文芳想了想,道:“算了,那就让我与雪儿来做吧?”
    战友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行,你们想怎么做?孙艺可是在特种部队呆过的人,武艺比我要厉害得多。”
    曾文芳道:“我们不会乱来的,我们会用自己的方法。”
    王娟英还是一脸担忧地道:“学校的流言怎么办?上次学历一事就弄得沸沸扬扬。我以为这事过了,就不会再有什么事了。上次的事情你们有没有查一查,到底是谁搞的鬼?”
    战友叹息一声,道:“是白家人搞的鬼,文芳,记得去年你与美琪从保安室带回来的女孩吗?就是那个白雪。”
    曾文芳恍然大悟:“你是说那个成为战家拒绝来往对象的姑娘?”
    战友点头:“她毕业于京都师范大学,去年毕业,在琼湖区教育局工作,还是她们打着我爷爷的名号找的工作。”
    “白雪?是什么人?”
    曾文雪惊讶地问,她好像听战娉与战婷姐妹提过这个人,但又没有什么印象。
    第六百九十一章 陈宅?或是文光居?
    战友就把小叔战亮与白美丽的事情详细地说了一遍,又说起了白家想亲上加亲,让白雪嫁给他事,白家人以为,这样白家就有了支配明友集团钱财的权利了。
    “其实爷爷一直不喜欢白家人,觉得白家人功利、市侩。小叔娶小婶之前,爷爷就曾经明确告诉过小婶。说不会通过什么关系帮助白家,说明友集团是我妈一个人创办的,与战家其他人没有任何关系。
    小婶以为我爷爷只是因为不同意小叔与她的婚事,才找的借口。没想到后来,我爷爷确实一直秉承这一原则。再说,白家人想我们家帮的事情,大多是违反原则的事情,爷爷不愿意帮忙,才是对的。
    小叔想用工资与奖金买车供房,我小婶嫌弃车子不是名车,房子不是别墅。最后,我小叔也生气了,因为,他后来知道了,虽然买的不是名车不是别墅,可是,买这些的钱,有三分之二也是家里或我妈出的。
    他觉得小婶太爱慕虚荣,太不切实际,又有孙艺在一旁煽风点火,最后才会闹成这样。我爷爷说,娶妻娶贤,娶了像小婶那样的女人,男人迟早会犯错误。”
    “可不是吗?许多人就是因为想满足家里人过分膨胀的欲望,才贪污受贿。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一定会有一个伟大的女人,我觉得你爷爷这样做很对。”
    战友摇头叹息:“唉,我也不知道他这样做是对是错了。或者,爷爷稍微退一步,稍稍满足一下我小婶的欲望,或者,能挽救我小叔的婚姻,不至于让两个侄女成为单亲家庭的孩子。”
    曾文芳笑道:“一念之差,可能就会有不同的结果。但是,如果只是你小婶一个人有些虚荣,那还关系不大。可是,如果白家一家人都是如此,那事情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可不是吗?就是因为白家一家子都是这样的人。白家大舅因为升迁的事,不止一次找我小叔;白家二舅因为生意的事情,也不止一次找我过小叔。后来,白雪上了大学,他们就一直想撮合我与白雪。
    就是白雪的工作,也是利用了战家的关系安排下来的,幸亏白雪学历与能力都还好,不算违反原则。再后来,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得知,我妈会给战娉战婷各5%的股份,他们就想让小婶离婚,争取战娉战婷的监护权,夺得这10%的股份。”
    王娟英摇头:“唉,人心不足蛇吞象,白家一直在算计这个算计那个,最终会一无所有。我们农村有句话,叫做‘有食自然来’。是你的迟早是你的,不是你的,你再算计也不是你的。”
    战友赞道:“妈,你好豁达啊!这话说得那么有哲理。”
    王娟英笑了笑,不过她想起上次小女儿因为学历事件掀起的流言,还是有些气愤:“这个白雪也不是个好东西,她与我们雪儿素不相识,她与你与没有谈婚论嫁。竟然会觉得抢了我们雪儿抢了战家少奶奶的位置,在雪儿学校造谣,说雪儿没有大专学历!白家人也真奇怪,一个不屑于做战家儿媳妇,一个拼命想做战家儿媳妇。”
    曾文芳摇头:“妈,这不一样。白家人觉得战亮叔叔是军人,没钱。战爷爷又不有愿意用职权帮助他们家,他们自然觉得战亮叔叔不尽人意了。在他们眼里,战友是明友集团的继承人,那可是摇钱树,他们肯定想巴着不放啊!所以,同是战家人,一个被白家嫌弃,另一个备受白家宠爱。”
    王娟英摇头叹息:“都是一家人怎么可能分得那么清?战友有的,战亮自然也会有,他们是把钱看得太重,以至于没有把事情看透。比如你辛苦创业,峰儿与雪儿不是一样沾光了吗?农村有句话,‘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战友本就是个厚道人,还会亏待他自家叔叔吗?
    老爷子这样做,不过敲打白家人罢了。再说,大家都有手有脚,没有钱不会挣啊。我一个农村妇女,如今月收入都超过万元,她们有文化有知识,还不会自己挣钱?”
    战友竖起大拇指,赞美道:“妈,您说得太好了,可谓字字玉肌。还有,妈,您太厉害了!没想到您的收入那么高。我一个京都大学的教授,才领一千多元。妈,以后我与雪儿就靠您了。”
    王娟英拍掉他竖起的手,嗔道:“你们就取笑妈妈吧?”
    “妈,您是真的很厉害。如今我们一家人,除了文干,就数您最像老总。”
    “你说啥呢,芳儿不像吗?还有你爸,我觉得他也很威风啊。”
    战友摸着脑袋想了想,沉吟片刻,才道:“姐呀,她在什么场合就像什么人。我很少见她在公司上班,所以看不出她像老总。她在东湖工作的时候,就是个小干部;来了京都去了通讯社,我觉得她就像一个著名编辑或者名记者。在家里啊,她是我们老大,比妈更像家长。”
    “你爸呢?”
    “我爸啊,他现在被爷爷熏陶得像个古代读书人。与他聊天,如今得说《四书》《五经》,得说《论语》《三国》。”
    “哈哈……”
    大家都被战友的话逗笑了,战友说得还挺形象,这段时间,曾国生读书入了迷,与人聊天,说的都是沈老爷子教的知识,整个书呆子形象。
    陈文干回到家门口,就听到家里一阵阵欢快的笑声。外公外婆说要去表哥的新房子里住段时间,今天,他便陪着外公外婆过去了,安排好两人,又陪着一起吃过晚饭才回来。
    没想到家里这么热闹,他心里暖洋洋。自从文芳一家子搬来了京都,他才真正过上了幸福的家庭生活。在京都与m国求学的这些年,他不止一次想过未来会过怎么样的日子。
    没想到幸福来得这么快,他不但有了媳妇,还有了两个可爱的宝宝。再过几年,等自家父母也过来京都生活,那一切都圆满了。
    不过,年前沈家便会搬到小沈园去住,岳父岳母他们也会搬到那边去,这里离新西区还是有一段路程的。再说,家里还会请住家保姆,这里再宽,与保姆同住一层也有些不方便。
    如今,家里也请了一个帮工阿姨,只是,这是同一个小区的阿姨,一直赋闲在家,以前是因为孩子读书,得做饭陪伴。去年,阿姨的孩子考上外地大学,离开了家。阿姨的丈夫白天要工作,晚上才会回来。
    她觉得无聊,听说陈文干家找熟悉的保姆,才会来应聘。
    一般情况下,八点左右,阿姨便来了陈文干家,下午五点半下班。有时,如果阿姨的丈夫在外有应酬不回来吃晚饭,也会留在陈家吃饭。
    说起来,陈文干有些理解,为什么会有许多人喜欢买别墅了。因为,只是一套房,即使再大,多了一个外人,住着也不舒服。
    别墅就不同了,即使再多住两个人,因为楼层不同,空间不同,就不会有不自在的感觉。一楼吃饭待客,二楼做卧室书房。无事之时,保姆住在一楼,也打扰不到自己。
    就如沈园,来来往往人再多,住在那里,如果不想见客,也会觉得清静自在。你不想下楼了,可以让保姆把饭菜拿上给你。这样,你几天呆在上面,都没有关系。
    家里多了两个宝宝,陈文干想问题的角度又不一样了。他想起梦里,宝宝三岁左右的时候,他就是住在一座豪华别墅里。东东与囡囡在门口迎接他,然后,他抱起囡囡,牵着东东上楼找媳妇。
    对,就是这样,也应该这样。不过,要把别墅做在那里更好呢?不如就在小沈园附近?那里离沈家近,如今,大人方便照顾孩子,等长辈老了,也方便他们照顾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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