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铁柱被惊醒了,一骨碌翻身下床,走到卧室房门,发现了这一幕,必须出手,再不出手,宋韵乔就会被猪狗拱了。
    在黑衣大汉饿狼扑羊之时,赵铁柱连忙大步冲进卧室,对着黑衣大汉的屁股一个爆踹。黑衣大汉毫无防备,立时一阵剧痛传来,止住了侵犯宋韵乔的动作。
    黑衣大汉回过头,看到是一个不起眼的青年小农民。自己的身高、体重都足以将他包住,立时一脸不屑地吼着:“小子,给老子滚开,要是打扰老子的好事,老子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黑衣大汉亮出了那把长刀,寒光照人,孙腊花和宋韵乔母女两个在床上抱作一团。母女俩本来是为自己揪心的,可是看到黑衣大汉持刀朝着手无寸铁的赵铁柱,立时又为赵铁柱揪心着。
    “铁柱,这人歹毒的很,刀子不长眼,你快走呀!”孙腊花催促赵铁柱说。
    “哥哥,不要管我和我娘,你赶紧离开呀!”宋韵乔不想赵铁柱因为自己和娘的缘故而受牵连。
    但奇怪的是,对于这对母女的催促,赵铁柱好像没听见似的,直面黑衣大汉手中的那把明晃晃的长刀。
    但凡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这把刀都会不寒而栗。
    “混小子,你他妈的再不滚,老子就劈了你!”黑衣大汉丝毫不把赵铁柱放在眼里,瞪着铜铃般的眼睛,恶狠狠地说。
    “快走呀!”孙腊花和宋韵乔母女再次催促赵铁柱,她们可不想赵铁柱做了黑衣大汉的刀下鬼。
    赵铁柱对着孙腊花和宋韵乔说:“腊花婶,韵乔妹,如果我走了,你们怎么办啊?”言外之意赵铁柱更为这对母女担心。
    “婶会拼死反抗的!”孙腊花说。
    “我也是!”宋韵乔不想在赵铁柱面前表现的过于害怕,这样会给赵铁柱添麻烦。
    “小子,趁早给老子滚蛋,在老子还没有改变主意之前,你他妈的给老子消失!”黑衣人将明晃晃的刀子对着赵铁柱的头,做了一个砍头的恐怖动作。
    “我要是不消失呢?”赵铁柱偏偏在这个时候,挑战黑衣大汉的神经。
    “那老子就让你见阎王!”黑衣大汉边说边操起大刀,朝着赵铁柱当头劈下。
    “完了,娘,铁柱哥这一下在劫难逃啊!”宋韵乔吓得钻到了她娘的怀里。
    孙腊花也双眼一闭,对着苍天喊:“苍天啊!帮助铁柱逃过这一劫吧!他可是一个救死扶伤的医生!不能这么落在一个亡命之徒的手中啊!”
    在母女俩替赵铁柱捏了一把冷汗的时候,意外的事情出现了。
    母女俩的耳里传来了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咦,奇怪啊!怎么不是赵铁柱的声音呢?母女俩连忙朝着赵铁柱看去。
    不可思议的现象出现了。
    不知怎的,那把大砍刀在赵铁柱的手中,赵铁柱砍伤了黑衣大汉的左臂。黑衣大汉疼得惨叫着,然后满地打滚,浑身发抖。
    “英雄,英雄饶了我吧!都是我有眼无珠,冒犯了英雄,让我给你磕十个响头!”那黑衣大汉在疼痛之时,发现赵铁柱的大刀又要朝着自己的裆下砍过来,吓得魂不附体。
    那可是自己的命根,要是被削了,以后哪里能够传宗接代呀,黑衣大汉自然吓得咚咚磕头如捣蒜。
    “滚!”赵铁柱吼了一声,那黑衣大汉就爬着要滚出去,但是赵铁柱突然又喊了一声“站住”,那黑衣大汉又像被使了定身法一般地僵住了,不敢挪动半步。
    “把你的头套取下来!”赵铁柱突然喝道。
    那黑衣大汉哪敢不从的,当黑衣大汉取下头套时,让这对母女同时吃惊。
    孙腊花当即就骂了起来:“杀千刀的潘石匠啊!你还嫌没把我们母女折腾够吗?”
    “呜呜,娘,背后我听人说,他就是为了害你,才趁我爸打石头时引爆了炸药!”宋韵乔悲愤有加。
    “不,不是我!”黑衣大汉极力否认。赵铁柱连忙用一把刀架在潘石匠的脖子上,威逼着说:“老实点,快说实话!”
    “英雄,真的不是我,可是我不能说,要是我说了,我全家没命的,你就饶了我!我给你磕头了!”潘石匠又扑通扑通地磕着响头,把头都磕得流血了。
    “滚!记住,如果你再敢陷害这对母女,我会切了你的蛋蛋!”赵铁柱一发狠话,潘石匠就屁颠屁颠地爬着出去了。
    潘石匠被赵铁柱意外制服,这让孙腊花和宋韵乔刮目相看,跟着扬眉吐气了一回。
    “哥哥,你真棒啊!刚才可把妹妹给担心死了!”宋韵乔欢快起来,有惊无险,化险为夷。
    刚才偶然发现赵铁柱除了医术了得之外,还拥有让恶人胆寒的武功,宋韵乔立时看赵铁柱的眼神满是钦佩。一激动之下,就主动地跳下了床,来了一个投怀送抱。
    当宋韵乔投入怀中时,由于赵铁柱只穿着一件薄薄的汗衫。
    宋韵乔意识到自己太冲动了,卧房里还有娘呢!立时羞得满脸通红,呼吸急促,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她连忙从赵铁柱的怀里脱开。
    恰好这个时候,宋韵乔家里的座机电话响起来。宋韵乔去接电话,接完电话后,对着孙腊花说:“娘,四姨这么晚打电话,要我去她家过夜!”
    “哦!去吧!四姨常年一个人过日子,孤单着呢!你去陪陪四姨!”孙腊花点头应诺说。
    宋韵乔羞红脸离开了她家,去了她四姨家。
    接下来,这屋子里就剩下了孙腊花和赵铁柱了。
    赵铁柱准备回他的卧房睡觉,只要天一亮,他就要离开这里。
    但在赵铁柱要离开孙腊花卧房时,突然孙腊花喊他:“铁柱,婶是不是额头发烫了?”
    “哦!我来给婶瞧瞧!”赵铁柱边说边伸出手,朝着孙腊花的额头上摸了一下,果然是发烫。
    “婶,我给您下点退烧药!”赵铁柱边说边记起自己的衣兜中有一颗草药丸,正好是退烧用的,赵铁柱掐了半颗。
    可是孙腊花服下去后,烧不但不退,反而烧得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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