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柳勤记忆力好，一中午的时间就把动作都学会了。
下午第一节课，又是体育课。
美女教练如约而至，啦啦队女生集中在一号教学楼前的空地，其他同学则是继续跟着体育老师上课。
当柳勤陪着蓝雨祁去校门外接彭教练时，直接惊呆了。
只见，从小轿车中钻出来的彭教练大波浪卷发披散在肩头，上半身只穿了一件运动背心，用料只比胸衣多了那么一点点，精致的锁骨、凹凸有致的曲线、线条分明的人鱼线、还有紧裹一双美腿的紧身裤，无不让人血脉贲张。
柳勤的眼睛直接看直了，蓝雨祁却见怪不怪，“彭姐来了？”
美女教练上前，亲昵地挽住蓝雨祁的手臂，“今天中午一个私教会员临时加了一节课，我看时间来不及了，连衣服都没换，你可别见怪。”
蓝雨祁用冷淡的眼神上下扫了下，“只要你乐意，我有什么可见怪的？”
柳勤只觉得双眼被502胶水粘在了美女教练身上，无论怎么努力、无论理智告诉她这么盯着人是不礼貌的，却依旧离不开。
柳勤这种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将美女教练逗笑得花枝烂颤，“矮油，勤勤小妹妹，这么盯着姐姐干什么？”
柳勤结结巴巴，“教练姐姐你太美了！真的太美了！我……我做梦都想要你这样的身材。”
美女教练美滋滋，甩开蓝雨祁一把将柳勤拽到身边，“勤勤小妹妹真可爱，不过你们高中女生不都喜欢那种瘦瘦小小像漫画里走出来的人吗？就像你这样。”
柳勤摇头如拨浪鼓，“不不，我不喜欢那种，我就喜欢你这样高高大大、前凸后翘的，教练姐姐，我能变成这样吗？需要做什么练习吗？”
蓝雨祁皱眉，“柳勤，你是太闲了吗？”
蓝雨祁虽然性格清冷，但却是货真价实的高中女生，不喜欢彭教练这种太过“成人化”的身材，但柳勤可不是，柳勤内心是个将近三十岁的女性，对那种干扁身材没兴趣。
彭教练停下脚步，认真打量起来，“小勤勤的身材比例是不错的，四肢长、上身短，但你属于小骨架，天生骨骼肌少，你这样的身材很难练出有观赏性的肌肉，就算是练出来，后续也需要大量时间和精力维护，如果是男性就罢了，女性不值的。妹妹你有些偏瘦，得多吃点呀。”
蓝雨祁翻了个白眼，“她吃的够多了，食量是我的两倍。”
“真的？”彭教练有兴趣，“我和你们说，现在能吃就多吃点，女人过了二十五岁代谢水平就要下降，换句话说更容易发胖，到时候就要控制饮食了，所以要珍惜现在的好时光，要多吃！”
“好，我知道了！”柳勤乖巧得连连点头，换来美女教练的娇笑和蓝雨祁的白眼。
到了校门口，柳勤上前，“我去登记。”
“不用，我去。”蓝雨祁道。
“呃？”
没等柳勤做出反应，蓝雨祁直接快步走了过去，在学校门卫处的登记本登记起来。
彭教练将柳勤拉到身边，小声道，“这几天发生了什么吗？雨祁身边的小狗腿呢？那个叫王珍的。”
柳勤无奈地幽幽叹了口气，“被蓝雨祁幼稚地逼走了。”现在回想起来，王珍也不是那么讨人厌，还很可怜。
彭教练噗嗤一笑，“这话让你说得太精确了，就是幼稚！”而后看向蓝雨祁的身影，“那孩子长得人高马大，实际上也只是个孩子。”
第261章，嘴欠
彭教练的打扮不仅轰炸了柳勤的视线，也轰炸了所有能看见的人。
这种性感的身材、紧身的打扮，放在现代街头的回头率都能达到百分之八十以上，何况是几十年前锦县这样的乡下，胆子大的诸如体育秦老师，双眼黏在美女教练魔鬼身材上怎么也移不开，时刻留意自己鼻孔有没有红色液体流出；胆子小的诸如同学们，也都用眼角偷看着，一些女生的小脸红扑扑的。
可以说美女教练从学校大门走到一号教学楼，一路上如同在t台，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与美女教练的享受不同，不习惯众人目光的蓝雨祁和柳勤则是如坐针毡。
蓝雨祁忍无可忍，“彭姐，下回你来我学校，能不能穿得正常点？”
美女教练妩媚地翻了个白眼，“我说小雨祁，你这是求人的口吻吗？你忘了当初求我来时，你是什么态度？”
“……”蓝雨祁。
柳勤幻想蓝雨祁低三下四的情景，憋着笑。
美女教练亲昵地拉着柳勤，“矮油，小勤勤加入啦啦队，真好，就这种小身材最适合跳舞了。”
“……谢谢，不用了。”柳勤想到跟随美女教练而来的众多目光，下意识抖了三抖。
操场上，六班同学集合却没有其他活动，因为秦老师早就没有上课的兴趣了。
冯尉看着进入啦啦队的三人，眼珠子闪了闪，“老师，要不然这节课就解散了吧，我们学习任务那么重，啦啦队要训练，我们篮球队也要训练，这些不都是体育课的一部分吗？”
“是啊是啊，解散了吧，体育老师。”一群人也附和。
秦老师也就顺坡下了，“好，解散，但要注意：篮球队的同学去训练，其他同学可以在操场活动活动，也可以回教室自习，但不可以在楼道里大声喧哗，记住了吗？”
“记住了！”同学们齐齐回答。
“好，解散！”
随着体育老师一声号令，一群人立刻散开，各干各的。
司亦瑾一把抓住要跑的冯尉，“喂冯尉，你不去篮球场，向一号教学楼跑什么？”
冯尉翻了个白眼，“当然是去看柳勤跳舞了，怎么，你不想看？”
“……”司亦瑾衡量了下，是去玩心爱的篮球还是看柳勤跳舞，想来想去发现好像看柳勤跳舞更有趣一点，“走走走，我们一起去。”
一扭头，看见了贺一凡，“一凡，你要回教室看书吗？”
贺一凡做贼心虚地尴尬，干咳两声，“不了，昨天看书太晚，今天眼睛有点不舒服，在室外待一会。”
“我就说嘛，你应该好好运动下，整天不运动对身体也不好，要不然你去操场上跑两圈？”司亦瑾十分好心地建议。
贺一凡狠狠咬着牙，如果司亦瑾在他牙缝里，他绝对把司亦瑾狠狠咬死，“不了，我就随意走走。”
冯尉等不及了，“你们俩聊，我去看看。”
“一起去。”司亦瑾也好奇。
当两人来到时，发现几乎全班同学都在这。
上一堂课大家没来，一方面因为还要上体育课，另一方面是害羞，但一回生二回熟，今天就能跑来肆无忌惮地看了。
司亦瑾一扭头，“诶？秦老师，你怎么也来了？”
体育老师秦老师今年二十多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加之从体育大学毕业，雄激素爆棚，看见这样的绝色美女哪能走得动路？
然而毕竟为人师表，秦老师还得端着架子，“咳咳，我也来关心下你们班的啦啦队进展，啦啦队是篮球队的一部分，也算是体育课的一部分嘛。”说着，眼神忍不住看向美女教练。
冯尉和司亦瑾两人笑眯了眼，“明白，明白，大家都是男人嘛。”
很快，三人就达成了“男人的共识”。
美女教练先带着大家将之前教过的舞蹈重新跳了一下，音乐声停止，彭教练转过身来，风情万种地将卷发撩到身后，“小美女们表现得都不错嘛，远远超出我的意料，动作熟练、节奏掌握得也很好，这舞蹈正适合你们，青春活力，让人看着都开心，所以说年轻就是好。”
常年和大款会员打交道的彭教练向来会说话，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表扬一通。
而实际上，彭教练也没说谎，大家确实表现得都不错，这还要归功于蓝雨祁每天中午的检查以及对每一名女生动作的耐心纠正。
大家都很开心，原本还有几名女生对蓝雨祁的严厉有怨言，在成绩面前，也知道了蓝雨祁的苦心，看向蓝雨祁的眼神带了尊敬。
给一个甜枣打一棒子，糖衣有了就该炮弹了，彭教练的脸色严肃了一些，“虽然大家跳得都很好，但仅靠刚刚那些动作赢得比赛很难，因为这些动作只要女孩子们认真练了，都能学会，那么，我们要靠什么取胜呢？”
众人不解，纷纷摇头。
彭教练勾唇一笑，“靠技术！你们是锦县二高最漂亮的姑娘，你们是锦县二高身材最好、舞技最好的姑娘，我们就要拿出她们拿不出的技术，跳她们跳不出的舞，这第一，我们拿定了！”
众女生虽然不说话，但已经被彭教练煽动得兽血沸腾。
“对，拿第一！”秦老师屁颠颠地喊道。
众人看过去，眼神各异，当然也包括了彭教练。
秦老师被美女盯着，只觉得吞咽困难，“咳……咳咳，教练见笑了，我是他们的老师，当然要帮他们加油打气。”
冯尉挑了下眉，邪邪道，“不过秦老师好像是五个班级的体育老师吧？你教的其他班级难道就不参加啦啦队比赛了？谁知道秦老师你到底和谁是一边。”
在美女教练不解的眼光中，秦老师只能忍着火气，“最起码这节课上，我站在六班这边。”眼珠子转了转，“对了冯尉，我看你在篮球上的表现了，球技不错可惜体力太差了，作为你的体育老师，我有必要帮你恢复下体力。”说着，走到冯尉身旁，伸手拍了拍冯尉的肩，“走吧，帮你拉拉体力。”
第262章，贺一凡怎么了？
拉体力是练体育的俗语，换句话说就是在短时间加大训练强度，以达到迅速提升体力的目标。
虽然这样的办法不是长久之计，但是偶尔用用还是很有效的。
冯尉的父亲就是搞体育的，他知道这简单的三个字意味着什么，脸色瞬间就变了，“秦老师我错了，你可饶了我，那个啥……秦老师说的对，在其位谋其政，最起码在这节课上，秦老师是属于我们六班的。还有那个啥，我知道秦老师的美意，但我练不练是小，耽误了秦老师看美……不是，耽误秦老师视察我们啦啦队训练进展就不好了。”
柳勤嘴角抽了抽，心中吐槽这冯尉真是一张铁嘴，把死的能说活，把黑的能说白。
秦老师这才绕过了他，“下不为例。”
“是，是。”冯尉点头哈腰。
啦啦队一片安静，秦老师挠了挠短发，“教练见笑了，您继续，您继续。”
众女生看向秦老师的眼神多了暧昧，而彭教练对这种追求者的目光已经见怪不怪，很快便继续讲解，“今天我要教你们一些困难度大点的动作，只不过就不能在室外教了，因为要有保密性。”
女生们肃然起敬。
“下周我还要来一次，会带大家做花球的一些训练，依旧要有保密性。”彭教练压低了声音。
“好！”女生们跃跃欲试。
白诗诗白了一眼，小声嘟囔，“装得挺像那么回事的，还保密，呵呵。”
赵冬妮拉了拉白诗诗的手，低声道，“乖，别这么想，要阳光一点。”
作为朋友，赵冬妮没好意思直接说白诗诗内心阴暗。
站在白诗诗另一边的苏若馨将两人对话收入耳中，唇角勾了一下，眼底闪过阴霾。
邓倩默默来到蓝雨祁身旁，“彭姐说要保密，但我们去哪保密？”
经过一个多星期的相处，蓝雨祁已经扭转了自己在女生心目中的形象，而邓倩对蓝雨祁的态度也从原来的算计和抵触衍变成现在信任和依靠，现在蓝雨祁对于她来说是可靠的同盟者、强大的伙伴，啦啦队无论什么事，她都第一时间找蓝雨祁商量，而蓝雨祁也迅速做出回应。
果然，蓝雨祁想了想，“回教室吧，把桌椅都挪到教室后面，讲台移开，门上窗户用桌布档上，拉上窗帘，音乐声音无所谓了，我们在外面练了这么久，用什么音乐瞒不住。暂时先在教室里练，等下周大家学会了花球，我找个地方，大家集中练上半天。”
邓倩顿时如释重负，“蓝雨祁，有你真好，你真是天生的领导者，目光睿智头脑冷静，瞬间就能把握全局，以后都靠你了。”
蓝雨祁抽了抽嘴角，她只关心啦啦队，别的事懒得管。
然而，出于礼貌，没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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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第一节课，又是体育课。
美女教练如约而至，啦啦队女生集中在一号教学楼前的空地，其他同学则是继续跟着体育老师上课。
当柳勤陪着蓝雨祁去校门外接彭教练时，直接惊呆了。
只见，从小轿车中钻出来的彭教练大波浪卷发披散在肩头，上半身只穿了一件运动背心，用料只比胸衣多了那么一点点，精致的锁骨、凹凸有致的曲线、线条分明的人鱼线、还有紧裹一双美腿的紧身裤，无不让人血脉贲张。
柳勤的眼睛直接看直了，蓝雨祁却见怪不怪，“彭姐来了？”
美女教练上前，亲昵地挽住蓝雨祁的手臂，“今天中午一个私教会员临时加了一节课，我看时间来不及了，连衣服都没换，你可别见怪。”
蓝雨祁用冷淡的眼神上下扫了下，“只要你乐意，我有什么可见怪的？”
柳勤只觉得双眼被502胶水粘在了美女教练身上，无论怎么努力、无论理智告诉她这么盯着人是不礼貌的，却依旧离不开。
柳勤这种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将美女教练逗笑得花枝烂颤，“矮油，勤勤小妹妹，这么盯着姐姐干什么？”
柳勤结结巴巴，“教练姐姐你太美了！真的太美了！我……我做梦都想要你这样的身材。”
美女教练美滋滋，甩开蓝雨祁一把将柳勤拽到身边，“勤勤小妹妹真可爱，不过你们高中女生不都喜欢那种瘦瘦小小像漫画里走出来的人吗？就像你这样。”
柳勤摇头如拨浪鼓，“不不，我不喜欢那种，我就喜欢你这样高高大大、前凸后翘的，教练姐姐，我能变成这样吗？需要做什么练习吗？”
蓝雨祁皱眉，“柳勤，你是太闲了吗？”
蓝雨祁虽然性格清冷，但却是货真价实的高中女生，不喜欢彭教练这种太过“成人化”的身材，但柳勤可不是，柳勤内心是个将近三十岁的女性，对那种干扁身材没兴趣。
彭教练停下脚步，认真打量起来，“小勤勤的身材比例是不错的，四肢长、上身短，但你属于小骨架，天生骨骼肌少，你这样的身材很难练出有观赏性的肌肉，就算是练出来，后续也需要大量时间和精力维护，如果是男性就罢了，女性不值的。妹妹你有些偏瘦，得多吃点呀。”
蓝雨祁翻了个白眼，“她吃的够多了，食量是我的两倍。”
“真的？”彭教练有兴趣，“我和你们说，现在能吃就多吃点，女人过了二十五岁代谢水平就要下降，换句话说更容易发胖，到时候就要控制饮食了，所以要珍惜现在的好时光，要多吃！”
“好，我知道了！”柳勤乖巧得连连点头，换来美女教练的娇笑和蓝雨祁的白眼。
到了校门口，柳勤上前，“我去登记。”
“不用，我去。”蓝雨祁道。
“呃？”
没等柳勤做出反应，蓝雨祁直接快步走了过去，在学校门卫处的登记本登记起来。
彭教练将柳勤拉到身边，小声道，“这几天发生了什么吗？雨祁身边的小狗腿呢？那个叫王珍的。”
柳勤无奈地幽幽叹了口气，“被蓝雨祁幼稚地逼走了。”现在回想起来，王珍也不是那么讨人厌，还很可怜。
彭教练噗嗤一笑，“这话让你说得太精确了，就是幼稚！”而后看向蓝雨祁的身影，“那孩子长得人高马大，实际上也只是个孩子。”
第261章，嘴欠
彭教练的打扮不仅轰炸了柳勤的视线，也轰炸了所有能看见的人。
这种性感的身材、紧身的打扮，放在现代街头的回头率都能达到百分之八十以上，何况是几十年前锦县这样的乡下，胆子大的诸如体育秦老师，双眼黏在美女教练魔鬼身材上怎么也移不开，时刻留意自己鼻孔有没有红色液体流出；胆子小的诸如同学们，也都用眼角偷看着，一些女生的小脸红扑扑的。
可以说美女教练从学校大门走到一号教学楼，一路上如同在t台，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与美女教练的享受不同，不习惯众人目光的蓝雨祁和柳勤则是如坐针毡。
蓝雨祁忍无可忍，“彭姐，下回你来我学校，能不能穿得正常点？”
美女教练妩媚地翻了个白眼，“我说小雨祁，你这是求人的口吻吗？你忘了当初求我来时，你是什么态度？”
“……”蓝雨祁。
柳勤幻想蓝雨祁低三下四的情景，憋着笑。
美女教练亲昵地拉着柳勤，“矮油，小勤勤加入啦啦队，真好，就这种小身材最适合跳舞了。”
“……谢谢，不用了。”柳勤想到跟随美女教练而来的众多目光，下意识抖了三抖。
操场上，六班同学集合却没有其他活动，因为秦老师早就没有上课的兴趣了。
冯尉看着进入啦啦队的三人，眼珠子闪了闪，“老师，要不然这节课就解散了吧，我们学习任务那么重，啦啦队要训练，我们篮球队也要训练，这些不都是体育课的一部分吗？”
“是啊是啊，解散了吧，体育老师。”一群人也附和。
秦老师也就顺坡下了，“好，解散，但要注意：篮球队的同学去训练，其他同学可以在操场活动活动，也可以回教室自习，但不可以在楼道里大声喧哗，记住了吗？”
“记住了！”同学们齐齐回答。
“好，解散！”
随着体育老师一声号令，一群人立刻散开，各干各的。
司亦瑾一把抓住要跑的冯尉，“喂冯尉，你不去篮球场，向一号教学楼跑什么？”
冯尉翻了个白眼，“当然是去看柳勤跳舞了，怎么，你不想看？”
“……”司亦瑾衡量了下，是去玩心爱的篮球还是看柳勤跳舞，想来想去发现好像看柳勤跳舞更有趣一点，“走走走，我们一起去。”
一扭头，看见了贺一凡，“一凡，你要回教室看书吗？”
贺一凡做贼心虚地尴尬，干咳两声，“不了，昨天看书太晚，今天眼睛有点不舒服，在室外待一会。”
“我就说嘛，你应该好好运动下，整天不运动对身体也不好，要不然你去操场上跑两圈？”司亦瑾十分好心地建议。
贺一凡狠狠咬着牙，如果司亦瑾在他牙缝里，他绝对把司亦瑾狠狠咬死，“不了，我就随意走走。”
冯尉等不及了，“你们俩聊，我去看看。”
“一起去。”司亦瑾也好奇。
当两人来到时，发现几乎全班同学都在这。
上一堂课大家没来，一方面因为还要上体育课，另一方面是害羞，但一回生二回熟，今天就能跑来肆无忌惮地看了。
司亦瑾一扭头，“诶？秦老师，你怎么也来了？”
体育老师秦老师今年二十多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加之从体育大学毕业，雄激素爆棚，看见这样的绝色美女哪能走得动路？
然而毕竟为人师表，秦老师还得端着架子，“咳咳，我也来关心下你们班的啦啦队进展，啦啦队是篮球队的一部分，也算是体育课的一部分嘛。”说着，眼神忍不住看向美女教练。
冯尉和司亦瑾两人笑眯了眼，“明白，明白，大家都是男人嘛。”
很快，三人就达成了“男人的共识”。
美女教练先带着大家将之前教过的舞蹈重新跳了一下，音乐声停止，彭教练转过身来，风情万种地将卷发撩到身后，“小美女们表现得都不错嘛，远远超出我的意料，动作熟练、节奏掌握得也很好，这舞蹈正适合你们，青春活力，让人看着都开心，所以说年轻就是好。”
常年和大款会员打交道的彭教练向来会说话，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表扬一通。
而实际上，彭教练也没说谎，大家确实表现得都不错，这还要归功于蓝雨祁每天中午的检查以及对每一名女生动作的耐心纠正。
大家都很开心，原本还有几名女生对蓝雨祁的严厉有怨言，在成绩面前，也知道了蓝雨祁的苦心，看向蓝雨祁的眼神带了尊敬。
给一个甜枣打一棒子，糖衣有了就该炮弹了，彭教练的脸色严肃了一些，“虽然大家跳得都很好，但仅靠刚刚那些动作赢得比赛很难，因为这些动作只要女孩子们认真练了，都能学会，那么，我们要靠什么取胜呢？”
众人不解，纷纷摇头。
彭教练勾唇一笑，“靠技术！你们是锦县二高最漂亮的姑娘，你们是锦县二高身材最好、舞技最好的姑娘，我们就要拿出她们拿不出的技术，跳她们跳不出的舞，这第一，我们拿定了！”
众女生虽然不说话，但已经被彭教练煽动得兽血沸腾。
“对，拿第一！”秦老师屁颠颠地喊道。
众人看过去，眼神各异，当然也包括了彭教练。
秦老师被美女盯着，只觉得吞咽困难，“咳……咳咳，教练见笑了，我是他们的老师，当然要帮他们加油打气。”
冯尉挑了下眉，邪邪道，“不过秦老师好像是五个班级的体育老师吧？你教的其他班级难道就不参加啦啦队比赛了？谁知道秦老师你到底和谁是一边。”
在美女教练不解的眼光中，秦老师只能忍着火气，“最起码这节课上，我站在六班这边。”眼珠子转了转，“对了冯尉，我看你在篮球上的表现了，球技不错可惜体力太差了，作为你的体育老师，我有必要帮你恢复下体力。”说着，走到冯尉身旁，伸手拍了拍冯尉的肩，“走吧，帮你拉拉体力。”
第262章，贺一凡怎么了？
拉体力是练体育的俗语，换句话说就是在短时间加大训练强度，以达到迅速提升体力的目标。
虽然这样的办法不是长久之计，但是偶尔用用还是很有效的。
冯尉的父亲就是搞体育的，他知道这简单的三个字意味着什么，脸色瞬间就变了，“秦老师我错了，你可饶了我，那个啥……秦老师说的对，在其位谋其政，最起码在这节课上，秦老师是属于我们六班的。还有那个啥，我知道秦老师的美意，但我练不练是小，耽误了秦老师看美……不是，耽误秦老师视察我们啦啦队训练进展就不好了。”
柳勤嘴角抽了抽，心中吐槽这冯尉真是一张铁嘴，把死的能说活，把黑的能说白。
秦老师这才绕过了他，“下不为例。”
“是，是。”冯尉点头哈腰。
啦啦队一片安静，秦老师挠了挠短发，“教练见笑了，您继续，您继续。”
众女生看向秦老师的眼神多了暧昧，而彭教练对这种追求者的目光已经见怪不怪，很快便继续讲解，“今天我要教你们一些困难度大点的动作，只不过就不能在室外教了，因为要有保密性。”
女生们肃然起敬。
“下周我还要来一次，会带大家做花球的一些训练，依旧要有保密性。”彭教练压低了声音。
“好！”女生们跃跃欲试。
白诗诗白了一眼，小声嘟囔，“装得挺像那么回事的，还保密，呵呵。”
赵冬妮拉了拉白诗诗的手，低声道，“乖，别这么想，要阳光一点。”
作为朋友，赵冬妮没好意思直接说白诗诗内心阴暗。
站在白诗诗另一边的苏若馨将两人对话收入耳中，唇角勾了一下，眼底闪过阴霾。
邓倩默默来到蓝雨祁身旁，“彭姐说要保密，但我们去哪保密？”
经过一个多星期的相处，蓝雨祁已经扭转了自己在女生心目中的形象，而邓倩对蓝雨祁的态度也从原来的算计和抵触衍变成现在信任和依靠，现在蓝雨祁对于她来说是可靠的同盟者、强大的伙伴，啦啦队无论什么事，她都第一时间找蓝雨祁商量，而蓝雨祁也迅速做出回应。
果然，蓝雨祁想了想，“回教室吧，把桌椅都挪到教室后面，讲台移开，门上窗户用桌布档上，拉上窗帘，音乐声音无所谓了，我们在外面练了这么久，用什么音乐瞒不住。暂时先在教室里练，等下周大家学会了花球，我找个地方，大家集中练上半天。”
邓倩顿时如释重负，“蓝雨祁，有你真好，你真是天生的领导者，目光睿智头脑冷静，瞬间就能把握全局，以后都靠你了。”
蓝雨祁抽了抽嘴角，她只关心啦啦队，别的事懒得管。
然而，出于礼貌，没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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