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桃花的满意和不满意桃花在过去的几天里很是有些担心,听包子总叨咕,刘欣的老公下手也太特么狠了。
    她悄悄问包子,那天是如何把事情办的,包子乐不可支的说,“我也不傻,哪能亲自打电话给他,万一两口子回头一对茬子,保不齐那小子能干出啥事儿来。我是让从前的一个哥们打的共用电话,说刘欣带了铁子回家。”
    桃花拐弯抹角地问,“刘欣都被打成那样,还不捎带着把别人也得打个好歹的?”
    包子点着头说,“那我可就说不准了。管那jb事儿呢,他挨打了不正好嫉恨上刘欣,反正也不知道是咱们捣的鬼。”
    “你傻啊,咱计划是要干什么?真要是打坏了,他心里一怕,以后再也不来永明,那咱们不等于白玩啦!”
    “是哈!操,你咋不早提醒我点,光合计怎么打刘欣了。”包子使劲搓着头皮懊悔地说。
    “操,这事儿干的有点损人不利己!咱俩都是猪脑子。”
    桃花给这次暗中使坏下了定论,像她和包子这样没什么文化又没什么头脑的人,压根儿就不该计划什么,否则一定是漏洞百出,结果就是吃了苍蝇还不敢吐出来。
    当桃花突然接到鲍总的电话,心里忐忑了一番,听电话里鲍总的语气有些急切,但没什么异常,一咬牙约了一小时后在站前见面。
    桃花刻意地打扮了一番,把头发熨的直直的,鸡心领的黄色紧身t恤,小魔鱼的紧身牛仔裤,脚上是齐踝的高跟鞋。抹口红时,桃花想了想,开了抽屉,拿出一包消毒纸巾放进随身的包里。
    一小时后,站前主席像下台阶上,桃花找到了地中海头型的鲍总。他腋下夹着一个手包,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拎着个黑色的方便袋,一身衣服依旧肥大不合体的难看。
    “带身份证没?刚才电话里忘了说了。”鲍总开门见山地问。
    桃花心里咯噔一下,操,我说他怎么这么急三火四的,原来是要找我去开房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还真有自我感觉如此良好的主儿。
    “带了,干嘛?”桃花面无表情地问。
    “带了就好,就怕你没带还得跑回家一趟。赶紧给我,好去买票,陪我去省城走一圈,那面有点急事需要我过去。”鲍总向桃花伸出手。
    “我才不去呐,你去省城办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喂喂,我说刨花啊,有没有搞错,咱们不过是一起吃了顿饭,有那么深的交情吗?我可不是刘欣,你是不是找错人了!再说,我还得上班挣钱,哪有工夫陪你闲逛去。”桃花生气地说道。
    “哈哈,玲玲,我找的就是你!跟你说实话吧,那天吃完饭后,我再没跟刘欣联系过。不骗你,我对主席像发誓。”鲍总指着身后几十高的雕像,“那,这是给你的,刚到我手里还没热乎呢。”
    鲍总把手里的黑方便袋递了过来,瘪瘪恰恰的不知里面装了什么。
    桃花不情愿地接过来,伸手往里一探,原来是板板整整的未开封的一打毛爷爷。
    她脸上顿时开了花一样,“啊!这真是给我的?”
    “对,给你的!刚从别人手里过过来,够你这几天上班挣的了吧。”鲍总得意洋洋地看着桃花。
    “你要去省城几天?我化妆品和要换的内衣都没带,怎么办?”桃花的语气立刻转了180°。
    “那都小事儿,商店哪儿没有,走吧,赶紧去买车票。”鲍总一把揽住桃花的胳膊,两人亲热地像情侣一般地并肩走向火车站。
    桃花和鲍总之间的这桩交易,就在伟大领袖的塑像下快速地达成了。
    多年后,也是在这尊主席像下,上百名走投无路的干瘪的老头老太太跪地长拜,求主席给他们做主,尽快解决悬了8年的棚厦回迁问题,而负责这个项目的开发商,恰恰就是这个银海房地产。
    这世界就是有着太多的不公平,桃花几句话就可以轻松从银海老总手里弄走一万,而上千户几万人奔走八年,光写的材料垛起来都有一人多高,却依旧讨不回属于自己的房子。听说,到目前为止,几千户里仍有上百的动迁户还在外面租房子住,早有一些老人靠不过这漫长的十几年时间,永远地回不去自己的家了。
    死,不瞑目啊!
    桃花陪着刨花在省城呆了整整四天,刨花除了出去办公事,其余的时间都是黏着桃花。一来二去,桃花对刨花也多少有了些深刻的了解,用她的话说,一个是非常不满意,一个是非常满意。
    咱们先说说不满意的。
    桃花说,刨花在床上的持久力很强,强到没有两个小时不下来。但在两个小时的时间里,桃花是痛苦的度日如年,只是佯装着哼唧,口干舌燥的难受。
    之所以有这样的结果,是因为刨花下面那东西实在是小的有些可怜了。
    桃花伸出右手的小指头,用左手掐着第二指节,本来不大的桃花眼瞪得溜圆,用很重很重的语气强调,“就这么粗,就这么长,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奇葩的。我要是说一点瞎话,我桃花二字倒着写。讲真,但凡是有一丢丢感觉,我都是你养的。”
    从省城回来之后,桃花刻意不给刨花在一起睡觉的机会,她说,那难受劲儿,换任意一个女人也不会满意的,不知道当初那个刘欣有没有这种感觉,竟然喜欢的把刨花上升到第一档位,或许还是钱比其它的更重要些吧。
    咱们接下来说说满意的。
    桃花经过几天的试探,总算是把头阵子悬着心的放了下来,原来,刨花并没因为刘欣的事儿挨打。
    那天桃花走后,鲍总本来是想去刘欣家的,人都上了车正准备走,却接到公司的电话说,王老二要召开紧急会议,让他立刻返回公司。刘欣家和公司南辕北辙,鲍总无奈,只好招呼老皮帮着送一趟刘欣。
    老皮吃饭的时候就惦记着刘欣,偷摸把她的臭脚摸了够,刘欣或许也是不满意鲍总的小东西,半推半就地背着鲍总挑逗着老皮,估计是想再发展个铁子。等鲍总前脚开车走了,后脚两个人在老皮的宝马车里就开始了动手动脚。刘欣也不傻,不会带刚认识的人去家里,就带着老皮去家门口的一个快捷酒店开了房。
    刘欣老公接了匿名电话匆匆赶回家,意外的是家里竟然没人,他以为是谁跟他恶作剧,气愤的情绪稍微舒缓了一下。随手给刘欣打电话却无人接听,那时刘欣正和老皮在酒店卫生间里洗鸳鸯浴,再打到永明ktv被告知刘欣还没来,这小子立刻感觉到情况不妙。本来他也不是什么痴情的种子,在外面找小姐开房的次数也不少,一转念就想到了这点。
    他腾腾跑下楼,准备挨家酒店地去查,等进了第一家快捷酒店拿出刘欣的照片,一下子就被吧台的服务生确认了。
    老皮穿着三角裤衩开门时,见是以前认识的一个混混,还以为是因为别的事情找自己。等看到光着身子的刘欣跪倒在地上捣蒜般磕头,才知道睡了不该睡的女人。老皮脑瓜子转得快,抓了地上的大浴巾围在身上跑出酒店,连宝马车都不要了。
    后来老皮找人说和了这事,理由很充分,我又不知道那是你媳妇儿,一个买一个卖,你情我愿的连官方都不会管。三千,最多三千,还有钱包里的现金也不要了,怎么也有小五千了吧,算是我老皮给哥们儿赔罪。也请哥们给个面子,麻烦把衣服、证照和车钥匙一并奉还回来。您要是咽不下这口气,那是您的事儿,我老皮也没办法。你可以打听打听,现在我老皮可不是什么善茬子,真要是想弄你,那就是个玩儿。
    刘欣老公拿了老皮的钱,转而把一腔怒火全都撒在了自己媳妇儿身上。
    以上的事情经过是鲍总在床上讲给桃花听的,说那老皮头几天还埋怨他差点害了自己。
    “刨花,这老皮也真够行的了,当着你的面调戏你铁子不说,然后背着你还睡了人家,你现在居然还跟他勾勾搭搭的做哥们,就不怕那天背后捅你一刀?”
    “老皮捅咕我?且,再给他个胆儿他也不敢,就他那些工程上的猫腻全握在我手里呢。”
    桃花听刨花讲到关键的东西,立刻装出一副天真的样子,“啥猫腻,说给我听听呗。”
    “你一个老娘们听这些干嘛,都是以次充好、偷工减料的乱事儿,没什么意思。”刨花显然不愿意提到这个话题。
    “哼,就像谁愿意听似的。我是看出来了,你刨花不过就是想和我睡觉,跟别的男人没什么分别。等你腻了烦了,我就会跟那个被打的惨兮兮的刘欣一样,再也不会联系。”
    再一次提到刘欣,刨花嘴里嘶嘶着,“有件事儿我一直挺奇怪的,刘欣老公说是接了个电话才去抓奸的,谁给他打的电话呢?他是怎么知道媳妇儿开房这件事儿的呢?听老皮说,是他先进去开的房间,刘欣过了几分钟之后才单独进去的,真特么奇了怪了。”
    桃花心里一动,“你什么意思?是不是说我闲的没事儿才给她老公报了信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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