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着眼睛任他洗着,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为她洗身体了,就当是他对她的赔礼道赚好了,他的手很轻很柔,拂过之处就仿佛轻风醉人一样的柔爽。
    大概是因为心虚的缘故,所以,西门瑞雪的手很老实的没有在之若的身上作恶,甚至在洗到她的敏感地带时也刻意的避过,那轻柔的两只手,让闭着眼睛的之若恹恹欲睡,半晌,西门瑞雪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若儿,朕要洗你的那里,可好?”
    “嗯。”他的声音象催眠般的让她更想睡了,迷糊的应,她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看着睡眼迷离的之若,西门瑞雪的唇角邪邪一笑,然后两只手轻轻的分开了她的腿,温热的水瞬间扑向之若的私密地带,一股子痒痒酥酥的感觉让她忍不住的扭动着身体,“阿瑞,你要干什么?”
    “朕给你洗洗。”说着,手撩着水已经落在了那里。
    “啊……”之若倒抽了一口气,随即就清醒了,“阿……瑞,你要干什么?”圆睁的眼睛如黑葡萄一样的诱人,惹人品尝。
    “洗干净了,朕抱你去睡觉。”
    “不用你了,我自己来。”再傻再笨她也知道他要做什么了,之若抓住他的手想要移开。
    “是你让朕帮你洗的,乖,马上就好了。”他的动作飞快,可那指腹的落下,那一触,让她浑身一颤,整具身子都软软的再也不能动了。
    天,他的手指是不是有魔力呢?
    怎么只是那一触,她就受不了的全身都起了反应。
    洗完了下面,他的两手又移到了她的胸前,“若儿,只差这里了。”
    她羞红了一张脸,“好了,我要睡觉了。”
    他随手抹了两把,那两抹混圆比起从前可是饱满了许多,都是因为她在奶孩子的缘故吧。
    抱着她起身,“朕送你到床上去。”
    她乖乖的任他抱着,心里已经七荤八素的被他撩拨的浑身不自在了。
    龙床上,景洵睡得香酣,一点也不因为刚刚浴桶里的那段小插曲而睡不安稳,看着那张安祥的小脸,之若有一瞬间的失神,那孩子,自从满月之后就越来越象西门瑞雪了,眼睛鼻子和嘴都象。
    西门瑞雪随手从床边的矮凳上拾了一块软布,然后仔细的擦拭着她身上的水珠,那一下下,即使是隔着一块布也让她全身酥痒难耐,微眯的眼睛半迷半醉,轻轻放她在那张已经重新换好了新床单的床上,西门瑞雪随即就俯下身去,“若儿,给我。”
    她不应,只娇羞无限的抿着唇,脑子里记得的就是他的道歉,他是皇上,是西锦的九五至尊,他连报歉都说了,她还能怎么样?
    也许,他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吧,可是,为什么他不告诉她呢?
    迷迷糊糊的想着时,他的吻已如雨点般的落下,初时,就象小雨润物细无声,可渐渐的,那吻越来越热烈,越来越霸道,缠绕着她的唇舌疯狂的带着掠夺性的汲取着她口中的津液,仿佛要将她吸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他吻着她渐渐的透不过气来,“阿瑞……”哀求的求他放过她,再继续这样吻下去她真的连呼吸都困难了。
    西门瑞雪这才从她的唇边离去,轻轻的翻转着她的身子,露出她纤细的秀背和精致的锁骨,吻,从她的耳垂开始,一只又一只,伴着的还有他在她耳边不住的絮语,“若儿,别怕,别后悔……”
    他还说了些什么,可她已经记不清也听不清了,感官只是随着他的吻蜿蜒而下,那舌尖配合着他唇齿的舔弄摄人心魂。
    他在克制着身体里早已蓬勃而起的渴望,只是一寸一寸的膜拜着她的身体,喜欢与真爱了,才会有这样的感觉,那份想要突然间变得尤其的美丽。
    她趴伏在软软的被褥之上,浑身酥软如麻,感受着他在她身上的作恶,可她却只能紧咬着唇半点声音也不敢发出,因为,景洵就在他们的身边。
    那孩子即使是睡着,也让她很害羞。
    他的舌已经落在了她的腰上,柔滑的触感惹她一阵阵的轻颤不止,想要阻止他,可她的身体却着了魔一样的紧随着他的唇舌与手而拱起落下,拂柳山庄里所有的记忆铺天盖地的闪过,想起两具身体曾经的一次次的疯狂的契合的画面,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一瞬间竟是忘记了小景洵就在房间里。
    不住的款摆,他的吻让她疯狂,可这一波折磨才到了极致,他立刻开始了对她另一处的攻势。
    从来也没有如此这般的喜欢上一个女人的身体,秦之若真的是第一个。
    为什么从前在秦府的时候他从来也没有感觉到她的诱人和美丽呢。
    竟是,错过了那么许久。
    “啊,不要。”她现在有奶水了,她再也不是从前的那个没生产过的秦之若了,她的身体已经悄悄的改变了。
    天,之若倒抽了一口冷气,“阿瑞,不要。”
    “乖,不怕。”他却觉得新奇,景洵是他的第一子,而之若也是第一个为他生下子嗣的女人,所以他对她的身体尤其的好奇。
    可只是这简单的轻吻,之若依然如醉如痴,禁了十个月的欲,这一刻,她的身体本能的急欲暴发,手指再一次的落到他的背上,却在轻轻抚触中感觉到了他背上的那一条条有些凸起的长痕,那是刚刚在浴桶中她的指甲留下的痕迹,那一定很痛吧,否则,不会摸起来那么的清晰,心底,不自觉的就有些心疼。
    这个时候不是理论那些的时候,他得尽快的疏解他身体时的难耐,否则,他会爆炸了的。
    指尖,已经触到了她小腹上那道细长的疤痕,那是最让他心疼的地方,就是因为小景洵呀,所以,她才受了那么多的罪,如果不是他刚刚好的穿回去,她九死一生的差一点的就死在了手术台上。
    “还疼吗?”他问,语气里的怜惜让她心醉神驰。
    “不疼。”有儿子,有他,什么疼都值得了,就是这一刻,她想起了自己行将要血尽而死时他的到来,是他又一次的救了她一条命。
    真不知道他到底救过她多少次了,数也数不清似的,她欠了他的,所以,她就该回来留在他的身边来还报他的相救之恩。
    吻从那疤痕上缓缓移过,仿佛要消去那曾经的痛意似的,她的手伴着他的吻移到了他的发间,轻轻的梳理中,那滑顺的感觉让她爱不释手,此刻,她是他的她,他亦是她的他。
    描蓦着爱语,一下一下,惹人的心怦怦的跳动着,“阿瑞,我……”
    她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乖……”他的手指开始下移,她骤然弹跳而起,“阿瑞……”
    “想要吗?”他问,邪魅的声音里都是勾魂的意味。
    “啊……呜……阿瑞……”她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只是不住的轻吟以此来疏解一份有些等不及的渴望。
    “不说那就是不想要喽?”他坏笑的贴着她耳边说道,想想她之前的吃醋,心里就忍不住的漾起幸福的感觉,也许,这就是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感觉吧,她吃的醋是只他一个人的。
    她的生气现在在他的印象里都变成了可爱,如果不吃醋不生气那才让他感到恐慌呢。
    “阿瑞……”他真坏,那触感是让她难以形容的美妙,她的身体早就背叛了她的意志在渴望着。
    “想要吗?”他继续问,磁性的嗓音带着无尽的盅惑让她的媚眼轻眯,只想攀着他的身体到更高更高的地方。
    两手搂住了他的颈项,上身倾起而贴上他强韧的胸膛,“阿瑞,你坏。”
    “朕不坏,是你太会磨人了,小妖精。”
    她脸红心跳,书上说,这是夫妻间最正常的行为,她不必害羞的,可是看着他再想起身边那个熟睡中的小家伙,她就是忍不住的会害羞。
    他意识到了她眸光的轻瞟,“若儿,朕将景洵先抱去给福清守着,一会儿再抱回来可好?”
    “不好。”她立刻拒绝,可景洵在床上真的让她有些不好意……
    “好吧,朕答应你,告诉朕,想不想要。”
    “啊……”
    可他,却突然间的停了下来。
    “阿瑞你……”
    “告诉朕,想不想要?”
    “我……”她脸上的酡红更浓更重,就如酒一样的薰人欲醉。
    “不说朕就不动。”要挟她,可他却比她还忍的难受。
    “阿瑞,要……我……”低低弱弱的终于说了出来,她的脸也深深的埋在他的颈窝处,汲取着他身上的气息,再回来,他就真的成了她的天她的地她的依靠,让她再也没有退路,她已经无法再穿回去了。
    因为,那里的人只想着把她变成实验品。
    可他,却想要看她酡红如醉的脸颊,一手轻轻的扯着她的发,让她被迫的后仰,也露出了她红如胭脂的一张俏脸,他黝黑的瞳眸盯望着她痴迷如醉,她的上身缓缓的落下,头枕在枕上时,他的吻疯狂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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