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瑞雪还是站在原地,回首看了一眼还在疯狂大笑怎么也不相信他才说过的话的云茹菁,然后大声向正移进院子里的轿辇的主人道:“太后,请留步,皇后疯了,勿要让她伤了你。”
    辇车一颤,云茹兮飞快的下了辇车,眸中,云茹菁的神情果然就象是疯了一样。
    “不可能……不可能……”忽而笑忽而哭,云茹菁的身子摇摇晃晃的一边走动一边不停的念着那三个字。
    “什么事情不可能?”到底是亲姐妹,云茹兮也不管是不是真有危险,几步就冲了过去,两手摇撼着云茹菁的肩膀想要让她清醒的问道。
    “哈哈,不可能,不可能……”云茹菁却象是没有听到一样,还是不住的喊着‘不可能,不可能’,同时,两手拼命的乱挥舞着,指尖上那长长的护甲顷刻间就在云茹兮的脸上划下了一条血痕,虽然没有划破,可那红痕却是触目惊心。
    “啊……”一声惊叫,云茹兮的手急忙抚向被划伤的地方,“茹菁,你怎么了?”亲生的妹子呀,虽然自从自己入宫以来就与家里的姐妹们少了往来,但是,骨子里的那份亲情却是割舍不去的,担忧的问着,甚至于连脸上的伤也忽略了。
    可云茹菁还是疯狂的乱挥着手臂,西门瑞雪使了一个眼色,便有云茹兮的贴身宫婢迎上去,“娘娘,快退下,千万不可被皇后娘娘伤了。”
    “茹菁,到底怎么回事?”云茹兮还是不死心的追问,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说疯就疯了呢?
    “来人,把这刑堂所有的奴才都押下去,惹疯皇后娘娘的罪名可不小。”西门瑞雪还是紧抱着之若厉声喝道。
    他的话语才落,便有太监传了出去,不过片刻间宫里的侍卫就冲了进来。
    “忽啦”,原本还仗着云茹菁而趾高气扬的奴才们一下子就吓的腿软的跪下了,“皇上饶命,不关奴才们的事,是皇……是皇后娘娘自己突然间精神失常的。”其实,他们是想说是皇上对皇后娘娘说了什么皇后娘娘就疯了的,可西门瑞雪就在当场,所以,他们谁也不敢说云茹菁的疯与西门瑞雪有关系。
    “那也是你们这些奴才们失职,没有保护好皇后娘娘,才让皇后娘娘……来呀,给我抓起来。”
    这一喝,院里厅内,黑压压的就跪满了人,之若有些看不过去,于是,低声道:“皇上,何苦要为难这些人呢。”她还有帐没有跟西门现雪算呢,只是怎么也想不明白西门瑞雪因何只三两句话就逼疯了云茹菁呢?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太快了,快的让所有的人都应接不暇和困惑不解。
    “这是朕自己的事,朕自会妥善的处理好这些人的,若儿,我们回景阳宫。”
    “你……”她有一肚子的话要问他,可看看这周遭这么多的人,只得又生生的咽了回去,这一次,在人前她多少要给他些面子,因为,云茹菁疯了至少也让她少了一块心疯,想到云茹菁之前对她做过的种种,这样的女人,疯了真是活该。
    “太后娘娘,朕先回了,太后娘娘也请回凤鸾宫吧,这里,皇后娘娘自会有人去照顾着,不劳太后娘娘辛苦了。”可西门瑞雪并没有立刻马上的离开,而是劝着云茹兮先行离开。
    周遭,那些冲进来的侍卫开始忙乱了起来,这里本就是刑堂,于是,所有的奴才当场就收了押,眼见着几个宫婢搀着云茹菁硬拉着她回去朝阳宫,云茹兮只好乘上轿辇,焦虑的离开前喊道:“快宣太医去朝凤宫为皇后娘娘诊治了,要是有一丁点的差错,我唯你们是问。”
    “是。”又是跪倒了一大片,这差事可真是难做呀,明明是皇上逼疯的人,可现在,太后也要找他们算帐,这让她们就要没活路了。
    西门瑞雪抱着之若也踏上了龙辇,鹅黄的华盖在前面引路,一路便向景阳宫而去,估摸着云茹兮已经走远了,之若这才冷冷道:“皇帝,云茹菁已经疯了,之若这枚可有可无的棋子是不是也可以弃了?”冷笑着,其实由始至终她都只是西门瑞雪手中的一枚棋子,供他享乐供他完成他的目的的棋子。
    “之若……”语气一沉,“朕从来也没有把你当成棋子。”
    “哈哈,皇上说得真好听,可也不必费心费力的来掩饰吧,若不是我,云茹菁怎么会上当的做了那些蠢事,你说,是不是你传出去的风声说那块手表可以避邪的?”
    “朕没有。”
    “那块手表除了我自己,根本没有人知道它在哪里,那么,我想可能是我露出了什么破绽让翠儿发现了才告诉了你,你说,那纵火一事是不是你亲自下令的?”一个个的疑问劈头问过去,怎么会那么巧,他们才回了京城就发现景阳宫失了火,这一切都太快了,不止快,还有些诡异。
    “之若,许多事还是不要知道的好,这一次,你为朕立了功,朕要封你为德妃来补偿你,半个月后行封妃大典。”
    “皇上,之若可没答应,什么德妃,不过是叫着好听罢了,就算是做了皇后又怎么样?只要皇上一句话,皇后立刻就可以变成疯子,这宫时的事还不都是皇上说了算,即使风光了也不过是一时的。”咬牙切齿的说着,他做什么从来都喜欢一意孤行,根本连与她商量都没有。
    “之若,你与别人不一样,为什么总是要拿自己与云家的人比呢?”
    “可我要从云茹菁的身上看到自己的将来,凡事,总是要为自己打算的好,不然,什么时候疯了死了都不知道。”
    “闭嘴。”吻,忽的落下来,直接就封睹住了她的唇,不许她再说那些不吉利的话儿。
    呆呆的任他吻着,之若没有任何的回应,他是皇上,而她即使是被封了德妃也是什么也不是,不过还是他手上的一只‘蚂蚱’罢了,生杀都在他的手上。
    见她没有任何回应,就在龙辇之上,西门瑞雪居然邪恶的伸手就探向了她的粗布长衫,飞快撩起时,露出她一截雪白的小腿,再往上撩,“秦之若,朕要惩罚你。”
    “呜……”那指腹的压力让之若慌乱的低哼,可那抗议的字字却都被西门瑞雪的吻尽数的吻了去。
    手指,还在轻轻的摩梭着,配合着他的吻让之若一直紧绷着的身体开始不住的轻颤,这坏男人就是有办法挑起她浑身的敏感点。
    “呜……啊……”她浑身难受,难受的冒火一样的,可西门瑞雪的唇却一点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之若忍无可忍,一只脚悄悄的在行动着,谁让他又再欺负她,哼哼,她要让他知道她的厉害,一脚就向西门瑞雪的身下踢去,最好,让他这辈子再也欺负不了女人。
    这一脚绝对够快绝对出其不意,可西门瑞雪似乎早就料到她会有此一举,那另一手轻轻一扬,就连着之若的绣鞋一起握在了手中,手指熟练的除去她的鞋子,露出之若雪白如藕的小脚,指尖搔着她的痒,“秦之若,你休想逃出朕的手掌心。”这,可是父皇的意思,他先还抗拒,可现在,他是一点也不抗拒的爱上了身前这女人的身体。
    “哈哈哈……哈哈哈……”脚心的手指让之若受不了的大笑起来,她最怕呵痒了,“阿瑞,饶命,饶命。”哀求着,再呵她的痒她会疯了的。
    她的笑声闷闷的还是被他的吻尽数的挡去,可两个人的契合与动作还是让龙辇微微的晃了一下,之若的脸倏的红了起来,若是被人发现她与西门瑞雪此刻在龙辇里正在亲吻……
    天,只一想到这个她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敢见人了。
    “饶命,之若不敢了。”求着他,只想尽快的结束他给她的折磨。
    她的呼吸如兰的吐在他的脸上,听着她口齿不清的声音,西门瑞雪这才停下了吻,可放在她身上的手指却依然还在邪恶的摩梭着,都说男人是下半身的动物,这话果然不错,“阿瑞,你,你松手。”
    “那就做朕的德妃。”目光炯炯的看着她,大有她不同意他就不移开放在她那里的手指。
    “好好好……”连说了三个好字,之若受不了的现在让她做什么她都会答应了。
    西门瑞雪一笑,这才抽开了手指,却是将之若的身子轻轻一拥就拥在了怀时,手指柔柔滑过她的发丝,轻声道:“疼吗?”
    西门瑞雪这一提醒,之若才想起之前受的委屈,颤声道:“你说呢?”
    “若儿,对不起。”轻轻的三个字,虽然轻虽然弱,可却又是那么清晰的就送到了之若的耳中。
    那刹那间,之若流泪了,这接连两日的委屈与他此刻的报歉之语,所有的所有不停的在眼前晃动在耳边萦绕。
    修长的手指抹下来,“不哭,是朕不对。”
    “那你以后还当不当之若是棋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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