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紧张,牙齿打结,小的都蹦出来。
    宋辞只是冷冷睨了一眼,秦江立刻从后面伸出脑袋,很无辜的表情:“宋少,我拦了,拦不住。”打扰老板的好事,秦江胆战心惊得不行不行的。
    “出去。”
    两个字,一开口,冷傲得慎人。
    分明一张脸美得惑人,奈何这么不通人情,冷漠得毫无半点烟火气息,真不知道她家艺人看上宋辞什么了。陆千羊怂归怂,却还是惦记着正事:“江西呢?她在不在这里?”
    “她在休息,请不要吵到她。”
    宋辞的声音分明刻意压低了,气场却半分不减,陆千羊条件反射就闭嘴,丫的,这气场,太恐怖了。
    “她还好吗?有没有出什么事?”关琳不太敢和宋辞对视,视线稍稍移到房间里面,很暗,什么也瞧不真切。
    “她没事。”视线懒懒,落在陆千羊身上,宋辞沉声,“作为她的经纪人,你还不够格,如果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我会换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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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塘主与主治医生
    “她没事。”视线懒懒,落在陆千羊身上,宋辞沉声,“作为她的经纪人,你还不够格,如果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我会换掉你。”
    “是。”
    陆千羊得令,很条件反射地遵宋大人的命了。这该死的条件反射,丫的,她怂什么?怂什么?!阮江西才是她的老板,再怂就是蠢!
    “她睡着了。”嗓音寒烈,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情绪,宋辞言简意赅,“不要再来打扰她。”
    “是!”
    该死的条件反射!陆千羊捶胸顿足,恨不得一掌拍自己嘴巴。
    “你们可以出去了。”
    还是一秒都没有迟疑,陆千羊立正站好:“是!”就差鞠躬敬礼了好吗?
    又是这该死的条件反射!麻蛋!
    咔哒,门被关上。陆千羊一巴掌拍在脑门上:“叫你怂!叫你怂!”陆千羊一脸受挫,苦着脸看笑出了声的关琳,“这气场,真的吓死宝宝了,宋塘主果然和江西家里那只胖狗不是一个品种。”
    “宋少刚才是不是说江西在里面睡觉?”
    “睡觉?!”陆千羊顿时瞪大了眼珠子。睡觉这个词,简直包罗万象,但是,绝对大部分含义是带颜色的。回头瞪着宋少那位特助,“你老板对我家江西做什么了?”
    秦江不敢苟同:“你可能误会什么了,确切的来说,是阮小姐对我老板做了什么。”
    陆千羊想了想,竟无言以对了,她家艺人貌似是想潜宋少来着。陆千羊抬头笑着跟秦江打哈哈:“哎呦,都是一家人,计较什么,不用分这么清了。”
    秦江很无语,直接走人,不想和阮江西这个无赖经纪人在这扯淡。
    关琳似懂非懂:“千羊,宋少和江西之间,江西是不是来真的?”
    陆千羊趴在门上听里面的动静:“我不敢确定,但是,”又往门上紧贴了几分,“我觉得宋少好像是来真的。”
    关琳笑,她的想法倒是和陆千羊大相径庭,但觉得是阮江西好像来真的了。
    “滚!”门里边突然扔出来一个字。
    陆千羊立即条件反射:“是!”简直拿出了站军姿的风采。
    关琳笑她,陆千羊决定尿遁。哎,她在宋辞跟前,都快怂得根深蒂固了。
    晚上十一点,于景致接到了秦江的电话,本以为是宋辞出了状况,竟不想,她要诊治的病人是个女人,一个躺在宋辞床上的女人。十多年来,这是第一次,宋辞的家里出现女人,并不是非常美,昏睡着,却依旧看得出来女人容貌气质清雅。
    “她怎么样?”
    宋辞守在床边,似乎很担心,眉头从于景致进屋到现在都不曾松开。
    宋辞所表现出来的急切,都让于景致觉得不可思议。
    于景致取下听诊器:“摄入少量的迷幻药,睡久一点就没事。”拿出笔来开了张单子,“等她明天醒来喝点药就没什么事了。”
    宋辞接过单子,直接交给秦江:“送于医生回去。”又命令他,“明天之前把药送过来。”吩咐完,就坐在床边,看着床上深睡的女人。
    于景致并没有立刻离开,似真似假的语气,带了些试探的口吻:“这么多年来,除了我这个主治医生,第一次有女人能进你宋少的家门,看来网上的传闻也不全是空穴来风。”
    宋辞并没有回头,视线自然没有从床上的女人身上移开:“医院很闲?”
    她挑眉:“怎么说?”
    宋辞缓缓吐了四个字:“多管闲事。”
    于景致失笑:“我只是好奇。”走近了几步,微微打量了一眼床上并非十分貌美的女人,抬头,便见宋辞眸光痴缠地看着她,自始至终都没有错开一分。
    “不要对我的私事好奇。”宋辞眸光微冷,对上于景致的眼。
    “我是你的主治医生。”宋辞视线没有一点温度,于景致错开他的眼,不想望进一潭冰冷。
    “你只是我的主治医生。”冷漠间,宋辞还带了警告的意味。
    真是位不通情达理的患者。于景致显得很无可奈何:“我们认识十年了,不是青梅竹马,也算世交好友,宋辞,你撇得太干脆了。”
    宋辞纠正:“我们认识七十二小时而已。”
    于景致继续纠正:“是许多许多个七十二小时。”十年,多少个七十二小时,数都数不清了。
    “我不记得。”宋辞完全不通情理,冷硬如斯。
    于景致耸耸肩,不与争辩:“我承认,我是个庸医,这么多年也没让你多记住我一点。”抬手,指了指床上睡着的女人,“那她有什么不同吗?七十二小时之后,你应该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
    古墨般的眸瞬间冷却了所有温度,嗓音像沐了冰雪,宋辞只说:“送客。”
    他恼羞成怒,是在气什么?
    于景致也不生气,无谓地扯扯嘴角:“看来我多话了。”
    “于医生,是回医院还是回家?”秦江直接开门,逐客的意思显而易见。
    于景致这才收回一直落在宋辞身上的视线,对秦江回了句‘医院’,走到门口,又回头补充了一句:“我走了,别忘了周日的定期检查。”
    宋辞不曾转眸,越发出神地看着床上的女人。
    下了二楼,于景致像是开玩笑:“他来真格的吗?”
    秦江话说三分:“于医生,我只是宋少的助理,哪里敢揣测宋少的私事。”
    于景致笑着打趣:“难怪宋辞这么多年都没有辞了你,嘴巴真严。”
    秦江还是端出平时应付客人的那一套太极拳:“于医生谬赞了,是我眼拙,真看不出端倪来。”
    于景致挑眉反问:“是吗?”
    秦江笑而不答,只问:“于医生,以你专业的眼光,你觉得宋少的解离性失忆会不会也有特例。”他想了想,加上一句,“比如阮小姐。”
    于景致沉默了许久:“天知道,看来我白学了这么多年的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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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撩技来袭,塘主请接招
    于景致沉默了许久:“天知道,看来我白学了这么多年的医。”
    秦江不大赞同这位大医生的话,谁不知道于家这位大小姐医术已经登峰造极了,敢说她白学了,那得做好一辈子不去医院的打算。说起这位于大医生,也是世间少见的美人,干练聪慧,尤其是医术极好,十五岁便拿到了美国加州大学外科博士学位,在医学界,也算声名远扬,尤其是手术能力,一双手被医学界誉为魔术师之手,只是,十年前,这位医学天才却转学精神科,摇身一变做了精神科专家。
    这其中,有多少宋少的因素,秦江并不敢去揣测。
    次日上午,秦江几个夺命连环call被宋老板挂断之后,秦江满肚子怨气地去了宋辞的别墅,宋大少还是昨晚他走时那个姿势,表情没换也就算了,连衣服也没换,秦江怀疑:宋大少是不是就这样偷窥人阮姑娘一整夜了?嗯,很有可能。
    秦江不多做推测,说正事:“宋少。”
    宋辞理都不理。
    秦江坚持不懈,把头继续往里探进去几分:“宋少。”
    “出去。”宋辞压低了声音,丝毫不影响他毫无忌惮地释放冷气。
    秦江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坚守阵地,毕竟他是有职业道德的模范特助,坚持说正事:“宇东集团签约代表已经到了。”
    “让他们等着。”
    “已经等了两个小时了。”秦江很怨念,他已经陪那群老总喝了二十几杯茶,更不爽的是他赔笑赔到脸都快抽搐了。
    宋辞面无表情:“不想等可以换人。”
    宋辞掷地有声,绝对不是在恐吓或者吓唬人,几个亿的case啊,说换人就换人。
    秦江苦口婆心地劝:“宋少,咱不能这么任性呀。”尤其是商人,最不能没有诚信。
    老板终于舍得回头赏了个眼神,非常之惜字如金,宋辞说:“滚。”
    眼神,千里飘雪,万里冰封。
    好吧,宋老板任性,诚信算个屁,有钱就够了。
    秦江肩膀一垮,很无力:“好,我滚。”弱弱地缩回脑袋,顺带把门给带上,他心里苦啊,以前老板只是有点暴君,自打遇上阮姑娘已经到了昏君的高度了,哼,汉皇重色思倾国!
    初秋的天,日头正暖,金黄色的光从窗户里漏进,跳跃着斑驳的光影柔和了满屋的黑灰。
    宋辞对黑灰色似乎尤其钟爱,大概阮江西那条挂在宋辞衣帽间里的裙子,是多年来唯一出现在这个房间里的暖色。
    阮江西唇角略微翘起,睫毛颤了颤,却依旧没有睁开眼。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嗓音清冽,像这初秋的风,是宋辞的声音。
    长睫扇动了几下,阮江西睁开眼:“没有,我很好。”她笑意楚楚,“被你看穿了。”眼里清亮,哪有半分惺忪睡意。
    她是演员,装睡,却似乎不得其法。
    宋辞说:“你睫毛一直在动。”
    阮江西反驳:“你一直在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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