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凌云阁，黑大王一把将小郡主扔地上，解开她的哑穴，面无表情道：“这下你满意了吧，小猴子现在回你府上了，从此吃香的喝辣的，我看老王爷对他比对你上心。”
小郡主弱弱：“我也想回家~~~”
黑大王：“你觉得可能吗？”
小郡主：“不可能。”
黑大王点点头，“知道就好。”一把提起她飞到自己的马上，带着黑刀娇娇不带休息，一路策马奔回了山寨……
到达山寨的时候正是大中午，一进寨门林翼就将马甩给黑刀娇娇，拉着小郡主往自己的议事房走，一边吩咐道：“把老管家请来议事房。”
马上有黑衣手下领命而去。
进了屋子，林翼放开小郡主，自己到桌旁倒了一杯茶一干而尽，再倒了一杯递给她。小郡主瘫在椅子上，接过茶杯几口喝下，喘着气说道：“你是赶着投胎吗？大王~~你的马都快被你累死了！~~可不可以放我回去睡觉？！”
抱怨着喝完茶，小郡主左右看看这屋里有啥好玩的，随手拿起了手边点灯的火折子，拿手指头转着玩。
不得不说小郡主这手指头灵活的很，花样百出的玩着这个火折子，应该是从小用手指玩笔杆子练的。只见火折子从她的小拇指顺着五根手指头飞快地转到大拇指又从大拇指飞快地转回小拇指，五指飞舞，半寸长的火折子被她转的上下翻飞……
林翼靠着桌子双手抄在胸前，看她灵活地转着表演杂技，面无表情，“为了防止你再出什么幺蛾子，我只能选择尽快回山寨。等老管家来了说清楚，你就可以回去睡觉了，我可是等着看是什么事情能让他看你一眼就给吓晕过去了。”
小郡主转着手指，坐直身子，点点头，“嗯，我也想知道。”
林翼没忍住还是问道，“你这手指还挺灵活。”
小郡主得意的挑挑眉，“还有更好看的，我给你表演啊~~”
林翼抖抖眉毛正想说不用了，小郡主已经小指一翘，火折子飞起，她灵活地一把接住，拇指潇洒地一推打开盖子，用力一吹~~火折子立马点燃，小郡主用这点燃的火折子继续在手指转着，火苗在她的手指间上下飞舞，看得人有点心惊胆战……也是够能作的。
林翼眼看着火星到处飞舞，这火就要烧到她的手，皱眉喊了一声：“住手！”
小郡主一惊，火苗飞出手指，正好老管家杵着拐杖蹒跚地走进了门……
三人眼睁睁看着燃着火苗的火折子翻了几个跟斗打着旋在空中划出一道亮光向老管家飞去，林翼一惊，赶紧飞身去截这火苗，可惜晚了一步，火苗噗一下落在了老管家的裤裆处……
老管家显然被这一幕惊住了，愣了片刻，火苗碰到他的棉布裤子燃了起来~~~从一小团火渐渐燃成了一片……
老管家大喊：“啊~~着火了！”操起拐杖就向自己裤裆着火处打去，林翼一边大喊“来人救火！”一边用手死命打着老管家着火的地方，打得老管家一屁股坐到地上！不一会，马上就进来了四五个弯刀黑衣人，众人看见这个情景，大喊一声：“老管家！我们来救你！”一拥而上过来救火，众人同时举起一条腿，噼里啪啦朝老管家着火的裆部一顿猛踩~~~~咦~~场面有点不忍目睹，小郡主童鞋实在忍不住用爪子捂住了眼睛……
火终于在大家齐心协力的踩踏中熄灭了。众人退散开来，都有点尴尬地看着地上捂着裆部抖着嘴唇的老人，怕他会不会又跟上次一样晕个几天……毕竟这种痛男人都懂。
小郡主这罪魁祸首也凑上来，从林翼身后探出个脑袋，有点不好意思地想看看这可怜的老管家怎么样了？
还好，没晕。
林翼抖着声音问道，“老管家，你怎么样了？”弯下身准备把他扶起来。
老管家摆摆手，哑着声音说道，“没事~~”然后手撑着地，捡回拐棍，硬是自己站了起来……
小郡主佩服的五体投地，不自觉赞了一声：“老裆益壮啊！”没错，小郡主确实是用的裤裆的档。
显然其余众人没有听出画外之音，纷纷附和道：“老管家果然是老当益壮！”
林翼回头瞪了罪魁祸首一眼，这货马上灰溜溜地滚回自己的位置乖乖坐好。
让其余众人散去之后，林翼扶着老管家在主位坐好，还是不放心的问了一句，“您老真没关系吗？需不需要叫大夫来给您看看。”
老管家摆摆手，“无妨无妨。”看着林翼无奈的摇摇头，“老朽六十年前就没有了命根子，是个阉人。”
小郡主，林翼：“!!!!!!!!”
林翼：“您从小将我带大，我怎么从来不知道”
老管家看看林翼，又仔细地端详了小郡主半饷，沉声说道，“是时候该说了~~也许是天意，今日要让我将藏了几十年的秘密说出来吧！”
林翼给老管家倒了一杯茶，自己坐在他旁边，“您老慢慢说。”
老管家喝了口茶，看着小郡主问道，“在说之前，老朽是否可以问问这位姑娘的身世？”
林翼瞥她一眼，“他是文亲王李正文的二女儿，圣上御赐清明郡主李浅茗。”
老管家微眯双眼，“文亲王？李正文？！！！呵呵呵呵~~~还算他们李家有个有良心的人！”
小郡主最是护短，当即说道，“那是当然！我父王可是天下人人称道嫉恶如仇爱民若子的好王爷！”
老管家不屑地哼了一声，“你父王？小丫头，你认贼作父做了这么多年，该醒醒啦！”
小郡主一拍桌子，怒道：“你这鬼老头，你说谁是贼呢？不要以为我不敢打你！”
林翼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看着老管家说道，“不知管家何出此言？”
老管家看着小郡主摇摇头，“小丫头，你母亲呢？我还真不相信你娘会这样一直瞒着你。如果有机会，老朽可否见见她？”
小郡主翻个白眼，“我娘在我出生之时就殡天了。”
老管家恍然，“怪不得~~千面郎君你可认得？”
小郡主看看他，“你也认识我师父？”
老管家有点惊奇，“你师父？”点点头，“恐怕这件事情除了老朽，你师父应该也是清楚的。如果我等会给你讲的事情你不相信，可以找你师父对质。”
小郡主皱眉看着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老管家微眯双眼目光有些涣散，似乎在想很久远的事情……想起什么，转头问林翼，“现在朝廷还有没有岁数跟我差不多的大官？”
林翼马上说道：“有一个，三朝元老王臣相！”
老管家点点头，“呵呵，王清石！他也还没死！看来还有一个证人！”转头看着小郡主，“你父王没让你真面目见过这王臣相吧！他不敢！你可以试试让这王臣相见见你，看看老朽今日说的是不是真的。我相信他看见你会跟我一个反应。”
小郡主皱眉，有些不耐烦，“你到底想说什么？！可不可以不要卖关子了？再卖我就回屋睡觉去了。”
老管家笑笑，好脾气地说道：“老朽是个阉人，你们应该知道什么地方才有阉人。”
小郡主皱眉，“你以前是宫里的太监？高祖皇帝那辈的？”
老管家摇摇头，“老朽今年八十有三，本朝开国至今三代皇帝，一共不足四十年……”
小郡主有点明白，“那你是……”
老管家点点头，“老朽是前朝大内总管，德公公~~”
林翼显然也是才知道这回事，惊得有点说不出话。
老管家接着问道：“小丫头知道前朝皇帝是谁吗？”
小郡主木然地点点头，“当然知道，前朝乃穗，统治天下两百一十八年，国君姓宋。最后一任皇帝是穗灵宗宋厉明。”
老管家点点头，看着小郡主的脸，目光深邃而空洞，仿佛透过她看见了另一个人，
“记得还是灵宗三十年，老朽第一次见到她，姿色倾城，占尽风流，皎若秋月，般般入画……就像是画里走出的仙女，无法用言语描述。她在梨花树下舞了一曲长袖折腰，让老朽惊艳至今，从此眼里再无美人……
那是一次犒赏镇国将军大败突厥的皇家御宴，呵呵，这镇国将军就是你说的本朝高祖皇帝，也是现在圣上的祖父……”
一个老奶奶抬着茶盘在门口敲敲开着的房门，打断了老管家的话，“盟主，我给你们送点茶过来。”
林翼转头看看她，点点头，“麻烦蔡婆婆了。”
老婆婆笑嘻嘻走进来，“盟主总是这么客气，不麻烦不麻烦。”说着就将手里抬的茶杯放在桌上，再将已经被喝过的杯子收回茶盘。走到小郡主桌旁收杯子的时候，蔡婆婆对着小郡主吐着舌头翻了个白眼，然后瞬间恢复表情，抬着茶盘出去了。
小郡主：“！！！！！”师父！卧槽！师父来救我了？！！
看着蔡婆婆出了门，林翼转向老管家想让他继续说，结果看见老管家已经坐在位置上呼呼地睡着了……
小郡主自然知道这是师父捣的鬼，马上打圆场，“老管家年纪大了，今日可能是累着了，要不就等他睡醒再说吧！”
林翼叹口气，虽然觉得哪里不对，但也没有多想，点点头，“好，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老管家醒了我再叫你。”
小郡主淡定地站起来走出屋子，拐了弯马上飞奔去找她师父，这老家伙终于露面了！！！
找到茶房，远远看见肥腰粗腿的蔡婆婆正在洗茶具，立马奔过去从背后抱着他，激动地小声喊道：“师父！师父！我好想你啊~~”
蔡婆婆转过身，双手扯着小郡主的脸往两边拉，“死丫头，怎么笨成这样！被人抓到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害我好找！真是丢你师父的脸！”
小郡主扯下他的手，揉揉脸笑嘻嘻，“师父，你是来救我的吗？你干嘛把人家老管家迷晕掉？”
千面郎君继续扯她的脸，“不是让你出门把面具戴上吗？你看看，这不就出事了？你的身世师父到时候自然会告诉你，不用别人来添油加醋！这样我会很没成就感的好吧！哼，那老家伙再多嘴，看我怎么收拾他！”
小郡主退后一步皱眉，有点不可置信，“难道我真是老王爷捡来的？！从茅坑捡来的？！”
千面郎君赶紧捂住她的嘴，左右看看，低声说，“别着急，师父会告诉你的！你的身世比茅坑好点！”
☆、第81章 小郡主的狗血身世2
文亲王府。
一大清早, 习惯早起的老王爷肩上扛着蛋蛋就来到了后花园晨练。将蛋蛋放在石桌上, 老王爷活动了下脖颈四肢，对着蛋蛋说道：“蛋蛋，来, 跟着本王练功，以后我们每日早上都来打一套太极拳强身健体！”
蛋蛋很有眼水的蹦蹦跳跳拍拍手，唧唧唧唧“好呀好呀！本大圣最爱练功夫了！”
看见蛋蛋这么捧场, 老王爷立马兴致高昂,
“蛋蛋，看我的动作, 跟着比划，我现在念口诀, 你要默记！”
蛋蛋拍拍胸脯，唧唧唧唧，“好哒！！我记性最好了，你就放心吧！”
老王爷咳嗽两声清清嗓子, 一边比划一边开始念起来：
“他如来顶, 我急丢开。
他欲丢开, 急顶勿迟。
丢要及时, 顶要到位。
非顶不丢，非丢不顶。
即丢既顶，既顶即丢。
丢丢顶顶，顶顶丢丢。
虚实实虚，专克太极。
斯真妙诀, 顶他娘的！”
蛋蛋跟着老王爷一边唧唧一边比划着，一招左右野马分鬃，唧唧“顶他娘的！”一招左右搂膝拗步，唧唧“顶他娘的！”再一招双峰贯耳，唧唧“顶他娘的！”……
老王爷一套二十四式比划完毕，收势，回头看看蛋蛋，见他小胳膊小腿还像模像样地比划着，嘴里唧唧唧唧不停，满意的点点头表扬，“蛋蛋真棒！招式口诀都记得这么好！”
蛋蛋越发比划的起劲，最后一招浮夸的收势，大声唧唧：“顶他娘的！”
老王爷哈哈大笑，一把抱起他亲了一口，“走！本王带你吃香蕉去！”
吃完香蕉，老王爷上朝去了，把蛋蛋丢到后院让他跟浅浅玩去。因为昨晚一驴一猴已经认识，两货又都是傲娇卖萌性格相投的主，很快混熟。
小郡主弱弱：“我也想回家~~~”
黑大王：“你觉得可能吗？”
小郡主：“不可能。”
黑大王点点头，“知道就好。”一把提起她飞到自己的马上，带着黑刀娇娇不带休息，一路策马奔回了山寨……
到达山寨的时候正是大中午，一进寨门林翼就将马甩给黑刀娇娇，拉着小郡主往自己的议事房走，一边吩咐道：“把老管家请来议事房。”
马上有黑衣手下领命而去。
进了屋子，林翼放开小郡主，自己到桌旁倒了一杯茶一干而尽，再倒了一杯递给她。小郡主瘫在椅子上，接过茶杯几口喝下，喘着气说道：“你是赶着投胎吗？大王~~你的马都快被你累死了！~~可不可以放我回去睡觉？！”
抱怨着喝完茶，小郡主左右看看这屋里有啥好玩的，随手拿起了手边点灯的火折子，拿手指头转着玩。
不得不说小郡主这手指头灵活的很，花样百出的玩着这个火折子，应该是从小用手指玩笔杆子练的。只见火折子从她的小拇指顺着五根手指头飞快地转到大拇指又从大拇指飞快地转回小拇指，五指飞舞，半寸长的火折子被她转的上下翻飞……
林翼靠着桌子双手抄在胸前，看她灵活地转着表演杂技，面无表情，“为了防止你再出什么幺蛾子，我只能选择尽快回山寨。等老管家来了说清楚，你就可以回去睡觉了，我可是等着看是什么事情能让他看你一眼就给吓晕过去了。”
小郡主转着手指，坐直身子，点点头，“嗯，我也想知道。”
林翼没忍住还是问道，“你这手指还挺灵活。”
小郡主得意的挑挑眉，“还有更好看的，我给你表演啊~~”
林翼抖抖眉毛正想说不用了，小郡主已经小指一翘，火折子飞起，她灵活地一把接住，拇指潇洒地一推打开盖子，用力一吹~~火折子立马点燃，小郡主用这点燃的火折子继续在手指转着，火苗在她的手指间上下飞舞，看得人有点心惊胆战……也是够能作的。
林翼眼看着火星到处飞舞，这火就要烧到她的手，皱眉喊了一声：“住手！”
小郡主一惊，火苗飞出手指，正好老管家杵着拐杖蹒跚地走进了门……
三人眼睁睁看着燃着火苗的火折子翻了几个跟斗打着旋在空中划出一道亮光向老管家飞去，林翼一惊，赶紧飞身去截这火苗，可惜晚了一步，火苗噗一下落在了老管家的裤裆处……
老管家显然被这一幕惊住了，愣了片刻，火苗碰到他的棉布裤子燃了起来~~~从一小团火渐渐燃成了一片……
老管家大喊：“啊~~着火了！”操起拐杖就向自己裤裆着火处打去，林翼一边大喊“来人救火！”一边用手死命打着老管家着火的地方，打得老管家一屁股坐到地上！不一会，马上就进来了四五个弯刀黑衣人，众人看见这个情景，大喊一声：“老管家！我们来救你！”一拥而上过来救火，众人同时举起一条腿，噼里啪啦朝老管家着火的裆部一顿猛踩~~~~咦~~场面有点不忍目睹，小郡主童鞋实在忍不住用爪子捂住了眼睛……
火终于在大家齐心协力的踩踏中熄灭了。众人退散开来，都有点尴尬地看着地上捂着裆部抖着嘴唇的老人，怕他会不会又跟上次一样晕个几天……毕竟这种痛男人都懂。
小郡主这罪魁祸首也凑上来，从林翼身后探出个脑袋，有点不好意思地想看看这可怜的老管家怎么样了？
还好，没晕。
林翼抖着声音问道，“老管家，你怎么样了？”弯下身准备把他扶起来。
老管家摆摆手，哑着声音说道，“没事~~”然后手撑着地，捡回拐棍，硬是自己站了起来……
小郡主佩服的五体投地，不自觉赞了一声：“老裆益壮啊！”没错，小郡主确实是用的裤裆的档。
显然其余众人没有听出画外之音，纷纷附和道：“老管家果然是老当益壮！”
林翼回头瞪了罪魁祸首一眼，这货马上灰溜溜地滚回自己的位置乖乖坐好。
让其余众人散去之后，林翼扶着老管家在主位坐好，还是不放心的问了一句，“您老真没关系吗？需不需要叫大夫来给您看看。”
老管家摆摆手，“无妨无妨。”看着林翼无奈的摇摇头，“老朽六十年前就没有了命根子，是个阉人。”
小郡主，林翼：“!!!!!!!!”
林翼：“您从小将我带大，我怎么从来不知道”
老管家看看林翼，又仔细地端详了小郡主半饷，沉声说道，“是时候该说了~~也许是天意，今日要让我将藏了几十年的秘密说出来吧！”
林翼给老管家倒了一杯茶，自己坐在他旁边，“您老慢慢说。”
老管家喝了口茶，看着小郡主问道，“在说之前，老朽是否可以问问这位姑娘的身世？”
林翼瞥她一眼，“他是文亲王李正文的二女儿，圣上御赐清明郡主李浅茗。”
老管家微眯双眼，“文亲王？李正文？！！！呵呵呵呵~~~还算他们李家有个有良心的人！”
小郡主最是护短，当即说道，“那是当然！我父王可是天下人人称道嫉恶如仇爱民若子的好王爷！”
老管家不屑地哼了一声，“你父王？小丫头，你认贼作父做了这么多年，该醒醒啦！”
小郡主一拍桌子，怒道：“你这鬼老头，你说谁是贼呢？不要以为我不敢打你！”
林翼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看着老管家说道，“不知管家何出此言？”
老管家看着小郡主摇摇头，“小丫头，你母亲呢？我还真不相信你娘会这样一直瞒着你。如果有机会，老朽可否见见她？”
小郡主翻个白眼，“我娘在我出生之时就殡天了。”
老管家恍然，“怪不得~~千面郎君你可认得？”
小郡主看看他，“你也认识我师父？”
老管家有点惊奇，“你师父？”点点头，“恐怕这件事情除了老朽，你师父应该也是清楚的。如果我等会给你讲的事情你不相信，可以找你师父对质。”
小郡主皱眉看着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老管家微眯双眼目光有些涣散，似乎在想很久远的事情……想起什么，转头问林翼，“现在朝廷还有没有岁数跟我差不多的大官？”
林翼马上说道：“有一个，三朝元老王臣相！”
老管家点点头，“呵呵，王清石！他也还没死！看来还有一个证人！”转头看着小郡主，“你父王没让你真面目见过这王臣相吧！他不敢！你可以试试让这王臣相见见你，看看老朽今日说的是不是真的。我相信他看见你会跟我一个反应。”
小郡主皱眉，有些不耐烦，“你到底想说什么？！可不可以不要卖关子了？再卖我就回屋睡觉去了。”
老管家笑笑，好脾气地说道：“老朽是个阉人，你们应该知道什么地方才有阉人。”
小郡主皱眉，“你以前是宫里的太监？高祖皇帝那辈的？”
老管家摇摇头，“老朽今年八十有三，本朝开国至今三代皇帝，一共不足四十年……”
小郡主有点明白，“那你是……”
老管家点点头，“老朽是前朝大内总管，德公公~~”
林翼显然也是才知道这回事，惊得有点说不出话。
老管家接着问道：“小丫头知道前朝皇帝是谁吗？”
小郡主木然地点点头，“当然知道，前朝乃穗，统治天下两百一十八年，国君姓宋。最后一任皇帝是穗灵宗宋厉明。”
老管家点点头，看着小郡主的脸，目光深邃而空洞，仿佛透过她看见了另一个人，
“记得还是灵宗三十年，老朽第一次见到她，姿色倾城，占尽风流，皎若秋月，般般入画……就像是画里走出的仙女，无法用言语描述。她在梨花树下舞了一曲长袖折腰，让老朽惊艳至今，从此眼里再无美人……
那是一次犒赏镇国将军大败突厥的皇家御宴，呵呵，这镇国将军就是你说的本朝高祖皇帝，也是现在圣上的祖父……”
一个老奶奶抬着茶盘在门口敲敲开着的房门，打断了老管家的话，“盟主，我给你们送点茶过来。”
林翼转头看看她，点点头，“麻烦蔡婆婆了。”
老婆婆笑嘻嘻走进来，“盟主总是这么客气，不麻烦不麻烦。”说着就将手里抬的茶杯放在桌上，再将已经被喝过的杯子收回茶盘。走到小郡主桌旁收杯子的时候，蔡婆婆对着小郡主吐着舌头翻了个白眼，然后瞬间恢复表情，抬着茶盘出去了。
小郡主：“！！！！！”师父！卧槽！师父来救我了？！！
看着蔡婆婆出了门，林翼转向老管家想让他继续说，结果看见老管家已经坐在位置上呼呼地睡着了……
小郡主自然知道这是师父捣的鬼，马上打圆场，“老管家年纪大了，今日可能是累着了，要不就等他睡醒再说吧！”
林翼叹口气，虽然觉得哪里不对，但也没有多想，点点头，“好，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老管家醒了我再叫你。”
小郡主淡定地站起来走出屋子，拐了弯马上飞奔去找她师父，这老家伙终于露面了！！！
找到茶房，远远看见肥腰粗腿的蔡婆婆正在洗茶具，立马奔过去从背后抱着他，激动地小声喊道：“师父！师父！我好想你啊~~”
蔡婆婆转过身，双手扯着小郡主的脸往两边拉，“死丫头，怎么笨成这样！被人抓到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害我好找！真是丢你师父的脸！”
小郡主扯下他的手，揉揉脸笑嘻嘻，“师父，你是来救我的吗？你干嘛把人家老管家迷晕掉？”
千面郎君继续扯她的脸，“不是让你出门把面具戴上吗？你看看，这不就出事了？你的身世师父到时候自然会告诉你，不用别人来添油加醋！这样我会很没成就感的好吧！哼，那老家伙再多嘴，看我怎么收拾他！”
小郡主退后一步皱眉，有点不可置信，“难道我真是老王爷捡来的？！从茅坑捡来的？！”
千面郎君赶紧捂住她的嘴，左右看看，低声说，“别着急，师父会告诉你的！你的身世比茅坑好点！”
☆、第81章 小郡主的狗血身世2
文亲王府。
一大清早, 习惯早起的老王爷肩上扛着蛋蛋就来到了后花园晨练。将蛋蛋放在石桌上, 老王爷活动了下脖颈四肢，对着蛋蛋说道：“蛋蛋，来, 跟着本王练功，以后我们每日早上都来打一套太极拳强身健体！”
蛋蛋很有眼水的蹦蹦跳跳拍拍手，唧唧唧唧“好呀好呀！本大圣最爱练功夫了！”
看见蛋蛋这么捧场, 老王爷立马兴致高昂,
“蛋蛋，看我的动作, 跟着比划，我现在念口诀, 你要默记！”
蛋蛋拍拍胸脯，唧唧唧唧，“好哒！！我记性最好了，你就放心吧！”
老王爷咳嗽两声清清嗓子, 一边比划一边开始念起来：
“他如来顶, 我急丢开。
他欲丢开, 急顶勿迟。
丢要及时, 顶要到位。
非顶不丢，非丢不顶。
即丢既顶，既顶即丢。
丢丢顶顶，顶顶丢丢。
虚实实虚，专克太极。
斯真妙诀, 顶他娘的！”
蛋蛋跟着老王爷一边唧唧一边比划着，一招左右野马分鬃，唧唧“顶他娘的！”一招左右搂膝拗步，唧唧“顶他娘的！”再一招双峰贯耳，唧唧“顶他娘的！”……
老王爷一套二十四式比划完毕，收势，回头看看蛋蛋，见他小胳膊小腿还像模像样地比划着，嘴里唧唧唧唧不停，满意的点点头表扬，“蛋蛋真棒！招式口诀都记得这么好！”
蛋蛋越发比划的起劲，最后一招浮夸的收势，大声唧唧：“顶他娘的！”
老王爷哈哈大笑，一把抱起他亲了一口，“走！本王带你吃香蕉去！”
吃完香蕉，老王爷上朝去了，把蛋蛋丢到后院让他跟浅浅玩去。因为昨晚一驴一猴已经认识，两货又都是傲娇卖萌性格相投的主，很快混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