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倩一门心思怀疑丈夫徐涛在外面有女人,却因一直抓不到他的任何把柄,便整天对他疑神疑鬼,妄加猜测。
    因此,一旦回家见不到徐涛,就觉得他去外面和哪个女人幽会去了,恨不得把徐涛拴在裤腰带上,只要是见到他在外面与哪个女人认识,见面打招呼或什么的,她就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正常。
    以至于他们在旌东商场购买东西见到周丽时,周丽率先与徐涛打招呼,却发生那么不愉快的事情,闹出那么一出戏。
    当徐涛一气之下,在商场里弃她于不顾,独自离开旌东商场时,在商场门口再次见到了周丽。
    周丽以赔偿“名誉损失”为由,让徐涛请客,徐涛无奈地随她一起到了君子兰茶楼,在茶楼的雅间里,徐涛经不住周丽的诱惑,实实在在地与她发生了那一档子事情。
    事发后,徐涛这才知道回家不好向老婆交差,决定采用“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去应付刘倩。
    因此,在徐涛回家之后,表现出一副很受伤,很委屈的样子,当刘倩质问他时,只是回应了刘倩一句,便走进自己卧室,将自己关在房间里。
    这反而让刘倩觉得有点愧疚,错误地以为是自己错怪了丈夫,不应该在商场里当着那么多顾客的面质问周丽,让她亲口告诉自己与徐涛是怎样认识的,闹得大家不愉快,让徐涛在他的朋友面前丢丑。
    这次,刘倩觉得是自己理亏在先,徐涛抛下她在后,因此,并没有去敲他的房门,像泼妇那样,让徐涛向自己解释他是怎样认识周丽,以及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要在旌东商场抛下她,一个人独自离开?
    如果一个人把事情想多了,问题变得复杂化了,真理往往会成为谬论,相反,一个人把事情做得太过火了,谬论就会变成事实,成为真理。
    何为真理?真理是人们对于客观事物及其规律的正确反映,真理是客观存在的,真理中包含的内容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不论人们在认识事物的时候可能得出多少种结论,但只有一种符合客观实际的认识才是真理。
    任何真理都是对客观事物及其规律的正确反映,都包含着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内容,这是无条件的、绝对的。
    真理具有相对性,是有条件的,任何真理都有自己适用的条件和范围,超出这个条件和范围,真理就会变成谬误。
    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件物品是完美无缺的,我们对真理和谬论的看法就好象我们评价好人与坏人一样,取决点主要是我们自身,
    事实上,我们所谓的真理只是谬论的一个代名词,换句话说,真理是谬论在不断更新后的另一个"谬论"。
    ……
    回到自己卧室后,徐涛一直将自己的身子靠在房门上。
    过了好一阵子,见刘倩没什么动静,这才小心翼翼地走到衣柜前,拿上自己的换洗衣服,准备去卫生间里洗澡。
    在君子兰茶楼那种地方,与周丽做完活塞运动后,出了一身臭汗,加之,那种地方不干净,是应该洗洗了。
    周丽整天和王建彪在一起,谁知道那个老男人有没有去外面乱来,将诸如艾滋病、梅毒和淋病之类的东西带回来传给她呢?
    一想起这些富贵病,徐涛有些胆寒,急忙从卧室里走出来,却发现客厅里的灯光已经熄灭,刘倩已经不在客厅里了。
    哗啦啦!
    这时候,主卧室里那间卧室里却传出一阵流水声,看来,暴风雨已经过去,现在已是雨过天晴。
    幸好他们所居住这套房子是两室两厅两卫,两口子不用挤在一个浴室里洗澡,互相搓背或什么的。
    徐涛去另外一个卫生间洗澡,也就不用怕刘倩会发现什么猫腻了,于是经过客厅,走进了厨房旁边,平时用来上厕所、洗衣服用的那个卫生间里。
    徐涛脱掉衣服后,看起来相当结实。
    这充分应验了“乌龟有肉在肚子里”这句俗话,别看他外表上看起来瘦不拉几的,像是要被风刮倒似的,却长出一身肥膘。
    徐涛打开喷洒的水龙头,调节好水温之后,这才站在从喷洒里喷射出来水雾下,让细密的水柱冲刷自己古铜色的肌肤。
    洗完澡,徐涛感觉周身全身舒爽,精神头十足。
    洗漱台前的穿衣镜上,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徐涛伸出手,将手张开,在镜子上抹开一道大口子。
    镜子里,立即出现一张不失帅气的面孔和一副结实的身板,想起自己在君子兰茶楼的雅间里与周丽之间发生的事情,徐涛忍不住站在镜子前自我欣赏起来。
    哐当!
    一声门响,卫生间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徐涛心一紧,突然转身,见刘倩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睡衣,板着一副苦瓜脸站在房门口,以为她是来兴师问罪的,呐呐地问:
    “什……什么事……”
    “徐涛,我警告你,今天在旌东商场发生的事情就算了,我不再和你计较,你以后少在外面跟我撂挑子……”刘倩冷声说道。
    她好像是这个时候才回过味来,既觉得自己有点理亏,但又感到有些委屈,这才跑过来向徐涛发出最后的通牒。
    “我……”徐涛张开嘴,正想反驳,刘倩已经转身离开,经过客厅,回到自己那间主卧室了。
    “呵呵,还真是一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徐涛得意一笑,觉得自己这次的做法比较高明,把老婆给忽悠过去不说,还在她面前扬眉吐气一回。
    “门前老树长新芽,院里枯木又开花,半生存了好多话,藏进了满头白发,记忆中的小脚丫……”徐涛哼着自己手机铃声里《时间都去哪儿了》那首悦耳的歌曲,在卫生间里陶醉一番之后,这才穿着一条沙滩裤从卫生间里走出来。
    当他走进客厅,经过刘倩那间主卧室的门口时,见房门紧锁,便蹑手蹑脚地将耳朵贴在房门上偷听。
    见卧室里没发出任何声音,然后跟做贼似的离开,来到自己那间卧室门口,伸手将门把扭开,像一条泥鳅那样溜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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