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微点头,楼若今天真的过的太刺激了,一开始惊吓,后来的被安抚,最后又被颠覆了三观,实在是没有精力思考,自己回了房间,并保证已经想开了。才得以脱身。
    祁晓则把禾微抱回了自己房间,夜深了,睡觉才是大事。
    屋外游荡了很久的兰兰,在晃了一会儿后才想起来自己什么都没有带出来,包括房卡和身份证件,她相当无奈,只能去找了剧务组一个比较聊得来的小姑娘借床睡。谁知道才敲开门就被人家婉拒,说她男朋友在里面,没办法借她床,要睡的话,去他男朋友的房间。
    剧务组的房间都是双人间,她男朋友亦是剧务,那个房间肯定还有另外一个男人。高大的金发男子赤身果体的从身后把剧务组的姑娘搂住,也不顾房门微启,就开始热吻,兰兰进退两难。
    男子看了眼她,勾唇一笑,“你准备一起来?还是去我的房间睡?”
    剧务组的小姑娘用手轻捶了一下他的胸膛,娇嗔道,“讨厌!房卡给她啦。”
    金发男子转身给她丢了张房卡出来,然后门就在她面前被“嘭”的关上了。
    兰兰无法只能去男子的房间,她寻思着自己有身手在,就借个床的事情,肯定没什么问题的。她用房卡打开了房门,打招呼的话还未说出口,就看到两个男人果着身体在床上翻滚。她呆住了,她托托的是个取向正常的姑娘,就算是活春宫在她面前上映,她也没那么惊讶,但两个男人?!她接受不能啊!
    男人们听到开门的声音转过头来,其中一个人脸还很眼熟,正是剧里一个配角,兰兰还记得他的名字塞勒斯,塞勒斯低咒一声,从男人的身上爬上来,冲到兰兰的面前,把门锁住。兰兰被吓呆了,忘记了逃跑,眼里只有方才看到男人跑过来时跳动的巨大,上面沾着一些粘稠的液体,看上去十分的恶心。
    她是峨眉山下来的,这些年纪别说谈恋爱了,男人都是开始工作以后才接触的多了,她忍不住胃里反复的酸意,用手捂住了嘴巴。殊不知这个下意识的举动,激怒了眼前的男人。这算什么?觉得他是bl恶心?本来gay的心理就较为脆弱,特别是他所生活得城市对一类人并不体谅,他一发狠把兰兰拽进去,力道之大,让一直觉得自己身手矫健的兰兰都摔在了床上。
    不得不感叹男女之间力量的悬殊,塞勒斯出身小国家,没什么名气却是战斗民族,徒手打死牛都是轻而易举,何况一个小姑娘。会点小功夫算什么,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往上飙的肾上腺素激发了他隐藏的属性,本来也就不是个地地道道的gay,男人喜欢,女人也不抗拒,这会儿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既然让她看到了,那么,不如……
    兰兰还来不及反抗,双手就被抓住了,原本躺在床上的男人,握住她的双手,高举过她的头顶,双腿则夹住了她的脑袋,让她无法动弹,迎面而上的,是男人的不可描述,此刻正软塌塌的搁在她的脸上,欢爱过后的不可描述味道浓重,黏黏腻腻的还站着他的精。液。
    兰兰忍不住想呕,可动不了,身上的衣服被塞勒斯无情的撕开,动作没有丝毫的柔情,只有达成目的的需要。衣物撕裂的声音和不知哪里来微凉的风啃食着兰兰的肌肤,毛孔都因为此而张开,似乎全都在叫嚣绝望。
    她从未被人浏览过的起伏风景第一次被人毫无遮拦的看到,还是两个她根本算不上认识的异国男子。他们的手巨大,一手一个就全覆盖了她的雪白,压迫感令她有些窒息,除了疼痛,她没有别的感觉。
    泪水肆意,却只触碰到脸上瘫软的巨大,反而激的上方的男人也有了反应,软绵绵的东西逐渐收紧,他挪动着臀部,让不可描述敲击在她的脸上,获得着巨大的满足感。
    兰兰的手和身体都无法动弹,仍不放弃的她,开始用脚蹬,塞勒斯被她踢中了一脚在大腿上,他皱起眉头,很是不满,疼痛让他疯狂,他抬起双腿直接跪在了她的小腿上,百来斤人的重量完全压在了小腿上,兰兰感觉自己的小腿恐怕是要断。他压制的方式很有技巧,把她的腿也一并分开,粗长的手指,勾起她裙摆下方的小布料,又猛然放开,布料弹击肉体的声音很清脆,这却是兰兰最为娇嫩的地方,疼的锥心。羞涩是什么?在恐惧面前毫无存在感。她呜呜的哭着,哀求他们住手。
    可都已经如此了,停下来的怕根本就不是男人,上方的男子用单手压住了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压住她的的齿关,让她张开嘴来,下一秒,口腔被填满,腥臭的物体狠狠的插入她喉咙深处,兰兰已经分不清那是心理的恶心,还是生理的恶心,只是不停地干呕,可塞满的嘴不是她能够控制的,她甚至连动弹一下都不能。
    下面也好不到那里去,塞勒斯把她的小布料归到一旁,露出了她羞于启口的密林,提木仓上阵的男人毫不怜惜的找准位置,长驱直入。兰兰未经人事又是如此不匹配的一大号尺寸,让她瞬间弓起了身,双目微凸,疼的无法呼吸。
    噩梦,男人们在她身上游走的噩梦,她忘记了自己曾经的清高和骄傲,忘记了来时的自信和鄙夷,忘记了之前二十几年每一天的美好,眼眸渐渐失了神。糜烂的气息和味道混合着血腥味,在密不透风的房间里酝酿调和,令人作恶。
    男人的体力很好,不知疲倦的在已经如死鱼一般的兰兰身上持续耕耘着,血液代替了原始的润滑剂,倒让兰兰麻木了疼痛,逐渐适应的她居然还感受到了些许的快感,呻。吟从她的嘴里溢出,再没有了抗拒。眼眸里璀璨的光芒在一下下撞击中消失殆尽。
    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吼,白浊色的液体铺洒在她的脸上,兰兰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液体滚在嘴角边上,她还颇有些好奇的舔了舔,这个举动取悦了两个男人。他们难得轻柔爱抚了她一下,引起兰兰一阵战栗。娇媚的声音让男人才歇下的狼血再次沸腾。
    这一夜注定是一个不眠夜。楼若抱着被子睁眼到天亮,禾微在祁晓的怀抱里抹平了恐惧,兰兰从抵死不从的绝望到主动配合去享受,不过是几个小时的事情。淫。欲仿佛是一种入心的毒。药,磨平了棱角,抹杀了人生。堕落令人无法自拔,疯狂到天亮三人竟然相拥而眠,再醒来气氛和谐。塞勒斯第一次轻柔的吻了吻她的唇,这个玩具很得他的心。铺天盖地的疼痛,让兰兰回忆起了初始的恐惧,可还没来得及蔓延,就被两人的手抚平,她听见自己带着沙哑的嗓音回应他们的求欢,并约定下一次再来。
    正文 101|第 101 章
    阳光洒向夏威夷全岛, 照亮了无论是睡着还是醒着的众人。改变了许多人命运也的夜晚过去,禾微还有心情给大家做早餐。
    楼若的胃口并不是很好, 她选择国产料理里最容易下咽的薄粥。配着她自己带来的酱瓜,口味极佳。
    昨晚上没有讨论出来的结果压在三人的心里,他们对望了一眼才深呼吸出了房门, 去片场。楼若软软的嗓音有些不好意思,“那个,我能不能今天都带着晓哥边上?微姐你不要误会, 我只是……”
    禾微点头,她懂, 救她的人是祁晓,知情者也是祁晓,这只是一种对安全感的依赖,祁晓却有些不爽快,禾微这么大方岂不是不在意自己?!孰料下一句就让他心花怒放, “没关系, 我懂,而且我相信祁晓。”
    这还差不多, 相信他就对了,一个小丫头片子还不构成威胁。
    楼若的脸红了,“对不起,这里我认识的人很少, 只有你们……”
    禾微的手经过一夜休息已经好了许多, 她抬起来默默楼若软软的头顶, “跟着我们吧,你一个人我也不放心。”
    禾微的善心祁晓一直都知道,刀子嘴豆腐心,不像他,豆腐嘴刀子心,话说的委婉好听,可真相处起来处处是刺。
    片场离酒店不远,祁晓带了一个鸭舌帽,当做禾微的助理,跟着她一起进去。他们来的时间挺早,很多人都还没到,禾微的步履平稳,丝毫看不出昨夜经历了生死关头,这让跟在后面的楼若都有了信心,有一种没什么大不了的大无畏精神在胸腔里徘徊,似乎跟着禾微走,就无所畏惧。
    他们三人在角落里坐下,化妆师就走了过来,要给禾微化妆,禾微一如往常,进入工作状态,楼若没有那么厉害,很多事情反倒是祁晓帮上的忙。在禾微妆都快画完的时候,导演姗姗来迟。
    他的脚步有些不稳,脸上更是惨不忍睹,楼若的手一下子就收紧了,脚步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威廉来了,下一个是不是凯文?会不会再一次袭击她?
    她倒退的脚步撞到了后方的祁晓,挺拔的身姿让她瞬间稳了下来,她忘记了男女授受不亲这种话,只记得在祁晓身边就等于安全。禾微挺起胸膛对上迎面而来导演的眼神。
    鼻青脸肿的威廉满眼都是冷冷的光,可就是这样在接触到禾微的时候还是禁不住放柔了,这个认知让禾微觉得有点恶心,他的眼眸里忽然燃起狂热的光芒像禾微走来。禾微傻了,这是什么情况?她的理智不懂。昨晚她差点杀了这个人,今天他摆着臭脸来剧组,看到她之后居然笑了,笑的渗人。
    她不懂,祁晓懂,他一个箭步挡在了禾微的面前,男人没有抑制住自己骇人的气势,抬眸和威廉的眼神撞了个正着。祁晓的名声不少,威廉自然认识他,他痴迷于禾微,禾微的资料也了然于心,祁晓是禾微的男人,他一清二楚。
    他的脚步停下了,面容却不改,依旧笑的猥琐,他转了个方向去平日里自己一直坐着的地方。路过的制片诧异的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导演的眼神一飘,扫过祁晓和禾微,大声回了一句,“昨夜酒喝多了,从楼梯上摔下去了,还带下了凯文,真是晦气。这几天他都不能来了,咱们先把别的拍了。”
    声音的大小恰到好处,让整组竖着耳朵的人都听了个清楚,原来如此喝醉了啊。那就怪不得别人了。
    他的回答让楼若的心不上不下,这就是想息事宁人?被打了一顿都往肚子里吞?还是说跟她们一样,准备改日再报复?
    人陆陆续续的来,剧组依旧是往日的样子,肮脏和变化都藏在尘埃底下,众人都忙碌着手上的活。兰兰没有来,禾微也不想管她在哪里,一个成年人有能力对自己负责,她若是需要自然可以来敲门。
    威廉导演仿佛昨晚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指导拍摄。禾微也给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投入出演。坐在边上的楼若目瞪口呆,她忍不住开口询问祁晓,“他们都忘了吗?”
    祁晓对这个小姑娘不冷不热,但还没到问话都不回答的地步,“记得难道生活不继续了?”
    是,这就是人生是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世界,无论发生过什么,增添了什么,在消逝什么,都阻止不了时间的齿轮继续向前,沉浸于旧事的人止步不前,昂首阔步的人忘却昨天。
    楼觉觉得这短短一个夜一个晨的时间,她就多活了十年有余,心态和处事都发生了惊人的变化,到中午,她也已经可以正常和人交流了。本以为很难跨越的鸿沟,轻轻一抬脚就踩了过来,没有想象中那么困难。她知道这和禾微的榜样脱不了干系。
    平静的一天过去,三人再次回到房间,兰兰依旧不在。祁晓出去给她们买吃的,嘱咐她们务必看清楚人再开门。两个姑娘在屋里面面相觑。禾微是个闲不住的,她想起了自己在海边捡的贝壳,似乎还没有处理,就去挖出来清洗。
    贝壳没有经过打磨,上面都是坑坑洼洼的痕迹,坑洼则容易藏沙子,清理需要一个个来,她还准备了一把小锉刀,准备顺便一起打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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