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日染红天空,偏僻的荷花池旁,潺潺流水,空气中弥漫着荷香气息,可在一旁的草丛内却有着女人呻吟声。
    「形那哥哥……嗯嗯…啊…。」
    何苑月衣衫敞开,浑圆的胸在前头甩呀甩,她裙子被掀到了腰,白花花的臀被形那的掌心扣住,他正从后头狠狠的干她。
    「…啊啊…刑那哥哥…小月快不行了…嗯啊…」
    清狞的肉棒,毫不犹豫地穿插何苑月,她高潮的双脚都站不稳,要不是后头有人紧抓住她的腰际,不然早就滑落在地。
    「……刑那哥哥,太多次……啊啊……。」
    何苑月每次来找刑那,他就像是宣泄的野兽,非要肏个三五次,采肯放她离开,本来练武之人,体力就比一般人好,每次干的何苑月小屄肿胀疼痛。
    高潮得何苑月,小屄一缩一紧的吸允着刑那的肉棒,让他舒爽难忍。
    忍不住只好射了,滚滚热流射进何苑月子宫深处,两人动作才舒缓了动作。
    完事的俩人坐在池旁,何苑月的衣裳还凌乱,袒露着酥胸,刑那时不时的捏捏她丰满的胸,玩得何苑月乳头硬梆梆的,淫水夹带着刚才的精液汩汩流出,流的她腿内黏呼呼的。
    「小月,我带妳离开皇宫可好。」
    「刑那哥哥…。」
    何苑月有些感动,这还是到目前为止,第一个人说要带她离开的人。
    可是她还不能走。
    刑那接着又说,「我可以把年慈姑娘接出来,我们找块良田耕种,就简简单单的生活。」
    何苑月被他说的心里暖烘烘的,可她的恨还没解,仇还没报,她忍辱负重并不是为了要过上恬淡清心的生活,她要所有伤害过她的人不得好死。
    「刑那哥哥,你可知当日我被带进宫的心情,当我剩下最后一口气,被人抬出墘清宫时,我那时的恨。」想到那日,何苑月眼眸中就露出熊熊怒火。
    刑那瞧了何苑月许久,终于忍不住叹息出声,「别怕,一切有我。」
    他将何苑月搂得更紧,想将她永远揉进怀里,狠狠得呵护。
    「刑那哥哥,你会帮我对不对。」何苑月含泪望着他。
    「我当然会帮妳,小月。」
    刑那低下头吻住她粉嫩的唇,恨不得永远将她抱在怀里,他的舌搅乱了何苑月芳腔,允着甜美的汁液。
    他的小月何时才能永远属于他。
    刑那的吻慢慢吻至胸前,挑逗着何苑月敏感的粉粒,再次掀起她的缎裙,抬起双脚,就插入勃起的肉棒,狠狠的干着。
    淫叫又再百花中声声响起,连绵不决……。
    ***
    十三岁的炎邪宣更加风逸俊人,浓密的剑眉,细长的凤眼,雕刻般的挺鼻,和薄薄的长唇,让路过的许多宫女忍不住频频回望。
    炎邪宣自从到朔月宫之后,何苑月鲜少来找他,都是刘年慈日日夜夜在他寝室玩耍,玩累了有时就躺在他榻上睡去,好几次他都忍不住亲亲她,大手在她仍平板的身材摸啊摸。
    仅是摸着,炎邪宣不敢太过,他要到蜜桃成熟之时,才可大啖一番
    刘年慈不懂,炎邪宣是喜爱她才亲她,她也喜欢炎邪宣哥哥,没甚么不对。
    炎邪宣甚至调教刘年慈亲吻时,须把舌头伸入他人嘴中,这是更喜欢的意思,所以每次他们二人交缠着舌头,好几次刘年慈被弄得满嘴都是口水。
    「请问年慈姑娘在里面吗?」门外一名宫女轻轻喊着。
    「放肆,太子的寝宫岂容妳这般喧哗。」一旁的太监怒斥着。
    宫女诺诺的说对不起,因为她实在没办法了,炎柔淑已经让她过来找了两三次,都被太监赶了出来,公主说再找不到刘年慈,要砍了她的脑袋,她也是没有办法才在太子寝宫外喊着。
    「宣…哥哥,好像有人喊我的名字。」
    她被炎邪宣搂抱在怀里,小嘴被亲的又红又肿。
    「别理她,我们继续。」说着又要往下亲。
    「宣…哥哥,要不我先去看看,回来我们再玩亲亲。」她挡住他的嘴,让炎邪宣不高兴的皱起眉头。
    不等炎邪宣反对,刘年慈的快速的滑下他的腿,蹦蹦跳跳的往外走,过了一会儿见她回来说,「宣哥哥,我去一下柔淑姊姊那,等等就回来了。
    炎邪宣不高兴正想要说不准,谁知小妮子跑的比谁都还要快,就这样跑了出去,气得他想把她抓过来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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