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滚?”骆养性望着那两个狱卒大喝了下,转身朝李从年抱着歉意道:“侯爷破费了,手下不争气,让侯爷见笑了。”
    “哎!大家都是为国效力,这点银子是他们应得的。”李从年脸上不以为意,转身望着多尔衮这个原本魁梧的家伙,现在身上满是伤痕,有些地方甚至还挂出充满恶臭的脓血,看样子实伤口感染了。
    “骆大人,能不能给这家伙治疗一下伤口,清洗一下。”李从年脸上厌恶的望了一下被绑在凳子上的多尔衮,朝身边的骆养性道。
    只见身着锦衣卫指挥使飞鱼服的骆养性大手一挥,从监牢外面走进来几个锦衣卫探子,把这多尔衮从老虎凳上解了下了,抬了出去,只从锦衣卫一分为二,在加上曹化淳勾结昔日的两厂番子叛乱后,大明的厂卫力量只身下两股,一股是锦衣卫,一股就是林起手里的安全司。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曹化淳叛乱,他不知道的原因,因为锦衣卫的职责已经从内转外,他根本就没有察觉曹化淳叛乱的迹象。
    “侯爷!你真的觉得这个多尔衮会听咱们的话?”骆养性心理满是疑惑的望着李从年,他不相信多尔衮这个鞑子会听从李从年的话,毕竟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呵呵!骆大人,如果有人夺了你家族职位,逼死了你得母亲,霸占了你得女人,如此大恨你能容忍吗?”李从年脸上轻轻一笑,胸有成竹对骆养性问道。他有信心把多尔衮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成为他的牵线木偶。
    骆养性听闻李从年的话,皱着眉头的脸上,想了想,嘴里解释道:“如此大仇,怎可容忍!”
    “那要是这人是你同父异母的大哥呢?”李从年有继续问道。
    骆养性也是一个聪明人,听见李从年如此说,他怎会明白过来:“侯爷您说这个多尔衮,他?;”
    李从年点头示意,双手负在背后望着锦衣卫的诏狱脸上智珠在握,双眼上那发着奇异的光彩,心理一片冷笑:“如此大恨,他多尔衮要是能容忍的话,他就不是日后的摄政王了!”
    位于诏狱一座普通的休息室里,房间里的摆设十分简单朴素,这里不过是诏狱狱卒值夜的地方,房间里除了一些简单桌椅外,什么值钱的东西也没有。
    当惊吓过度的多尔衮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浑身的伤口让多尔衮额头冒冷汗。抬起头,当多尔衮从□□坐起来之后,他才发现自己身上已经换上了干净的囚衣,受伤的伤口也已经用上好的金疮药包扎过了,经历过战阵的多尔衮知道这些金创药,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帮助伤口愈合,进行消毒。
    环顾四周,房间里除了简单的桌子板凳外,还有一桌准备好的酒菜。多尔衮望着没有人守卫的房间,大大方方走下床,拿起桌面上得食物吃了起来。
    自从被带到锦衣卫诏狱之后,多尔衮就没有吃过一顿饱饭,这桌饭菜虽然是最普通的饭菜,可是在多日未曾吃过意吨饱饭的多尔衮看来却是人间美味,只见他吃得格外的香醇,胃口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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