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也不吃东西,也不跳舞,躲在角落里是想做什么?
    若让江时鸣听到她内心的声音,铁定直呼一声冤枉。
    天知道他老娘为什么一定要办舞会这玩意儿来让他认识成家姑娘,他一个舞刀弄枪的糙老爷们儿,怎么可能会跳舞。
    他觉得他娘不实际,也不了解他。
    而沈银压根没把那男人和江时鸣联系在一起,她听苏韶华说过,江时鸣刚满二十一,可谁家的二十一岁少年这般高,这般壮,还长这一副别惹老子的大爷样?
    别看江时鸣这个名字斯文俊秀的,真人糙得很,一米九二的身高,浑身腱子肉,板寸头,长年在军营训练出的麦色皮肤,浓而黑的眉毛与眼睛靠得很近,看起来凶神恶煞,跟个土匪似的。
    沈银也觉得他是不知从哪混过来的土匪,抓紧刺绣晚宴小包包,紧绷着小脸蓄势待发,只要他一有动作就打算喊人过来。
    江时鸣接触到女孩的目光,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自以为和善的微笑,可在沈银眼里就好像一匹不安好心的狼,抓住手包转身就要走。
    年纪轻轻就已是少帅头衔的江时鸣身手不是吹的,加上身高优势,沈银就感觉一阵疾风从身边经过,然后人就被拖到黑暗的角落里。
    “你是哪里来的流氓,我,我要叫人了啊……”沈银声调拔高装腔作势,实则虚得很。
    江时鸣像拎小鸡一样把她拎起来掂了掂重量,压根不把她那点战斗力放在眼里,看她表情逐渐惊恐,突然起了玩心。
    “你叫啊,你敢出声,明儿我让我山上的弟兄下来劫了你的家。”他微眯起眼,本来就凶狠的脸此时更是吓人,沈银小脸都白了。
    手握拳抵在下巴上,从头到脚仔细打量沈银,“啧,你嘛,姿色尚可,给爷当个压寨夫人还凑活。”
    “我,我嫁人了的。”
    江时鸣弯腰,与沈银平视,嘴角扯起一个轻狂的笑,“那就把他杀了。”
    上过战场的人,周身煞气是藏不住的,至少吓着了胆小的沈银。
    “……我骗你的,我没嫁人……”
    江时鸣满意了,胳膊一捞把沈银捞进怀里上下其手,这捏捏,那摸摸,被吃尽豆腐的沈银愣是动也不敢动。
    难怪别人说女人摸起来跟豆腐似的,这话倒是不假。
    正直血气方刚的江时鸣,才摸了摸女孩的小手,胯下那根东西十分不争气地顶出一个帐篷,他看看四周,再看看定得跟根木桩似的女孩,把几步外的木窗打开,手一撑利落跳了出去。
    沈银还没反应过来,腰就扣住,窗外的江时鸣轻松把她从里面拎出来,抗到肩头上,穿着黑色军靴的长腿大步迈开,几步就带着她窜到一个僻静的灌木丛里。
    沈银被放到草地上,张了张嘴想喊救命,男人一挑眉,她就噤声了,眼眶发热仿佛下一秒就要从里面滚出泪珠来。
    “……你别杀我。”
    江时鸣默然,不知女孩自行脑补了什么剧情,但此时箭在弦上,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干,便无视女孩的怪异话语。
    沈银就眼睁睁看着那个站起来比灌木丛还要高出一个头的流氓,大喇喇从军绿色的裤子里抖出一根又粗又长的暗红色东西,抓住她的手放到那东西上,“给我摸摸。”
    嗯,手活儿嘛,江时鸣熟的很,沈银也熟,但她不太乐意。
    一颗泪珠子在她眼眶打转,她委屈地吸了吸鼻子。
    怎么又要玩这东西?
    江时鸣火正在头上,看她没动作,便包住她的手自行套弄起来。
    女孩手心软嫩,手淫也舒服得很,还是第一次接触女人的大小伙子没坚持几下,就射了出来。
    好巧不巧正对着女孩的脸,即便闪躲得够快,还是沾上不少,尤其是那头蓬松乌黑的头发,零星挂了不少白色浊液。
    沈银吸吸鼻子,委屈得嗔了一声,哪知那娇软的声音勾得江时鸣心痒痒,胯间那东西又“咻”的一下胀了起来。
    江时鸣双膝分开跪下,扣住沈银的腰把她压向自己,薄唇贴在她红润的唇瓣,声音沙哑而克制,“你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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