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y兄前前后后的反差太大,有时候说话前言不搭后语的,好像心里憋着什么秘密,但就是不肯告诉我,这让我很难接受,无论我怎么问我们的关系,他的回答永远都是‘没关系’。
    我和gay兄‘纠缠’到凌晨三点多,依然什么也没问出来,实在没辙,我便道别回了住处。
    临走前,我提出和gay兄合照一张,gay兄非常乐意。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gay兄今天的反应,和猜测他有可能瞒着我的事情,猜来猜去也猜不出了所以然,只能等以后有机会再慢慢问。
    我看了下时间,寅时,正是围脖女活动的时间段,我立马给围脖女打了个电话去,把我和gay兄的事告诉了她,并把我刚才和gay兄的合照发给了她。
    现如今对我而言,围脖女比gay兄要重要一点,我也宁愿多相信围脖女一些。发gay兄的照片给她,就是希望从她嘴里得到一点消息,可让我意外的是,围脖女竟然说她完全不认识gay兄,不过她却嘱咐我离gay兄远一点。
    完全是2013年的翻版嘛,两人互相说对方的不好。我觉得大脑一片浆糊,我问围脖女为什么这么说,不想她和gay兄说了一样的话:他看起来不像是什么正经人。
    围脖女什么时候学会了算命先生的一套,根据相貌来判定一个人的好坏?还是仅凭一张照片。
    虽然围脖女说不认识gay兄,但自从我头痛事件之后,我对围脖女的话也不敢100%相信了。所以,对于她说不认识gay兄这事,我是持有怀疑的态度。
    我再想问点什么,围脖女已岔开了话题,说她大概还有一个星期就要回国了,一听这话我立马高兴了起来,有些日子没见,说实话,怪想她的。不过我还有个疑惑,围脖女姐妹两去泰国到底干什么?前前后后加起来近一个月,如果是普通的游玩,时间未免太长了些?而且也很少有晚上游玩的。
    在围脖女快要回国的这几天,我琢磨了一番,等围脖女姐妹两回来之后,我立马安排她俩和gay兄见一面,我倒是想看看他们三人到时候会有什么反应。
    对了,还有那个四叔,到时候一起叫上。围脖女总是让我离四叔远一点,理由是四叔是鬼,而且是不同于围脖女和长发女的鬼,伤害我的可能性会很大,但我来回的盘算,和四叔见过几次,并没有看出他与常人不一样的地方,如果非得说一两个,那应该是他这人挺古板的,而且喜欢黑色,每次见他都是穿的黑色衣裳,看起来神神秘秘的,我反而觉得他并非鬼那么简单!
    围脖女回来的时间比她预计的早了一些,和我通完电话的第四天便回来了,回来之前并没有向我透露半点消息,到了家之后才给我打电话,我问她为什么不让我去机场接她,她说是想给我一个惊喜。
    我正好起床没一会儿,接完电话简单梳洗一番便马不停蹄地朝围脖女家里赶了过去。
    虽然围脖女离开的这段时间我们几乎天天都会联系,但毕竟没有面对面的交流,所以再次见到她时,我异常兴奋。要不是因为长发女在,我一定会压抑不住内心的那份狂热,抱着她,狠狠亲吻一番。
    围脖女对这次泰国之行似乎很满意,但长发女的反应倒是很奇怪,感觉她一时喜一时怒的,尤其是和我说话的时候,总是用着凶狠的眼神瞪我。那感觉,就像是在吃围脖女的醋。看她恨我,我干脆靠围脖女更近了,粘着她让她给我讲讲此行里的趣事。
    简单聊了一会儿之后,我向围脖女问出自己的疑惑:去泰国到底干什么?没想到长发女顺势接过了我的话,没好气地说:“还能干什么?还不是为了你那头痛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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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脸疑惑,来回看着围脖女和长发女,说:“什么意思?”
    围脖女这才从包里拿出一个透明的小瓶子,里面装着小半瓶圆形状的药丸,估计就十来颗,一粒大概有半个小指头小大,黑不溜秋,像是用锅灰捏的。
    围脖女把透明小瓶子的瓶盖打开,然后倒了一颗药丸出来,一脸笑意递给我,说:“来,先吃一颗,这对你头痛很有帮助。”
    不是说我的头痛是因为车震男在遭受某种罪,那药物能阻止我感受他的痛?我接过那颗黑色药丸,没有立马吃下去,怀着疑惑说,“这……有用吗?”
    长发女当即不乐意了,没好气地挖苦我:“怎么的,还怕啊?就这么小小的一粒药都怕……”
    没等她的话说完,我直接把黑色药丸扔进了嘴里,然后喝了一口水,囫囵吞下。我想就算围脖女有事瞒着我,她也不会害我。
    长发女没玩没了,继续说:“哟哟哟,前一秒不敢吃,后一面就吃的这么果断,不怕这是毒药了啊?小心毒死你!”
    我不搭理她,看向围脖女问:“你们这次去泰国,就是为了给我弄这个药?”
    长发女就像一个怨妇似的,说:“要不然呢?”说完叹了叹气,再继续:“我姐这般对你,你这辈子也值了。”
    围脖女训斥了一句长发女,然后又很温柔地对我说:“你别听她瞎说。这药我拿着,每天下午我给你一颗。”
    我说:“最近我头不怎么痛了。”围脖女离开这段时间,我头又痛过几次,但没之前那么强烈,至少痛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是清醒的,有意识,还清楚地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在干什么。
    围脖女像是看透了我的担心,宽慰的语气说:“没事,这药没什么副作用,头不痛了也是可以吃的。”
    长发女在旁边插嘴,“老实说,是不是怕这药里有毒,不敢吃啊?小心毒死你!”阴阳怪气的。
    我看这药就是一个简单的透明玻璃小瓶儿装着,瓶子上光秃秃的,连一张商标都没有。不知道来历,没有说明书,甚至连药名都没有,我无法知道围脖女是从哪里弄来的,但从长发女的态度来看,这药似乎来得不容易的,因为长发女不太甘愿围脖女把药给我吃。到后来她还说了一句:“怕毒死你可以不吃啊,又没人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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