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贱人见我喝了酒,这才满意的笑了。
    牛排吃得差不多了,小贱人问我这牛排的味道怎么样,我装着很好吃的样子,说很棒。
    随后,我去卫生间漱了漱口,然后把衣服口袋里的牛排扔进厕所里冲走了。
    我在想,我要不要装一下给小贱人看看?如果她真动了什么手脚,见我痛苦的模样,她肯定会原形毕露。如果她没动手脚,那也无所谓,我随便撒个谎就能说过去。
    最后,我决定装一下。
    我走出厕所,一只手抱着肚子,呈现出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儿。
    小贱人看似很关心地问我:“你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无精打采地说:“没……没事。”
    我返回座位,拿起餐具,故意做出手发抖的样子,而且是越抖越厉害,后来我干脆直接倒在了地上,身子萎缩着。
    小贱人急忙走到我面前蹲下,一副很焦急的样子,说:“你怎么了?”
    我双眼半眯,口齿不清地说:“我……我……难……受……难受。”
    小贱人摸了摸我脸,说:“真冰,是不是全身还没力,还很难受,想叫又叫不出来?”
    我虚弱般点了点头,说:“嗯!”
    小贱人突然在我脸上连续扇了两个耳光,然后笑了笑,说:“那就对了。”说着,又摇了摇头,继续说:“没想到你发作的时间比我想象中的要晚啊!”
    小贱人果然动了手脚。
    我装着极度痛苦的模样,说:“你……你……”
    小贱人不停地揪了揪我的脸,说:“竟然还给老子留了一手,男人还真是靠不住。你他妈和马仁那个狗东西到底是什么关系?他叫马仁,他也叫马仁,你他妈也叫马仁,呵呵,真是巧,真是巧啊!”小贱人嘴里的三个他,应该说的是,车震男,大妈儿子,以及我。
    小贱人突然站起了身,走到沙发边,把我背包拿了过来,然后从里面把我的钱包和照片翻了出来。
    小贱人把大妈儿子的照片放在我眼前,说:“这人你不认识是吧?”说罢,又翻腾着我的钱包,把我那张银行卡拿了出来,继续说:“你他妈也不知道换张卡,你知道这卡是谁的吗?这卡是照片上这个马仁的,我要说的没错,这卡的密码应该是……”小贱人后面说了一串数字出来。
    我非常吃惊,但又不敢表露出来,只能阴在心里。小贱人说的密码正是这张卡的密码,如果这张卡是我的,小贱人知道密码倒不足为奇,但小贱人刚说了,这卡是照片上那个马仁的,也就是大妈儿子的卡。小贱人既然知道卡的密码,那证明她和照片上马仁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好。可我又不明白了,为什么我会有大妈儿子的银行卡,还记得密码?可在我脑海中,我对这张卡的记忆,它完全是属于我的啊!
    我静静地听着小贱人诉说,没有任何的回应,因为我觉得小贱人会独自一人说下去,毕竟她心里也很憋屈,那种憋着的滋味,我很清楚,不好受,现在她正好可以对着一个半死不活的人发泄一番。
    小贱人突然又愤怒了起来,踹了我几脚,说:“你和照片上这马仁到底是什么关系?还装着不认识。你要装也装的像一点啊,住他以前的房子不说,连他的衣服、鞋子,所有的一切,都用他的。你就舍不得换一下?”小贱人似乎根本就不在意我回不回答,又继续说:“相信你们一早就沟通好了的吧?阴,真是够阴,我竟然还真的就相信了你,哈哈……笑话,天大的笑话。”
    我越听越迷糊,感觉小贱人就像一个精神病似的,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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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贱人突然又抱着头,不停地摇晃,说:“不对,不对,你怎么知道我和马仁的很多事?甚至有些事,只有我们两个人才知道,不可能……你……”小贱人止住了声,蹲了下来,又在我脸上不停地捏着,边捏边恐慌地说:“难道你真的是马仁?这段时间你消失了,就是去整容了?啊……畜生,你们都是畜生。”
    小贱人瞬间又笑了,说:“无所谓了,我管你是谁,过了今晚,你只能去阎王那里报道了。生日,鬼还会记得你生日是什么时候。我告诉你,今天是不是你生日我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说着,小贱人站起了身,然后进了其中一间卧室。
    没想到小贱人真敢杀人,太恐怖了。
    我赶紧恢复了正常,迅速站了起来。
    小贱人很快从卧室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圈胶带,估计是想把我嘴巴缠住。
    小贱人见我生龙活虎地站在她面前,明显被吓了一跳,“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我冲了过去,用胳膊肘夹住了小贱人的脖子,说:“你个贱人,竟然还想杀我,你胆子可真不小啊!”
    小贱人全身都在发抖,战战兢兢地说:“你……怎么……怎么没事?”
    我冷笑一声,说:“我就知道你个贱人没安好心,只是没想到你这心这么大。”
    我掏出那把折叠刀,用刀刃在小贱人脸上拍了拍,说:“我没事,现在就该轮到你有事了。你租这个房子真是个好位置,杀了人,打开门,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尸体丢车上,方便,真是方便。”
    小贱人慌了,咽了咽口水,说:“你冷静,我没想杀你,真的。”
    我刷地一下在小贱人的衣服上划了一刀,说:“你他妈当我刚才耳聋了吗?是谁说让我去阎王那里报道的?是谁说明年的今天就是我的忌日?”
    小贱人吓得又叫了一声,说:“我开玩笑的,真的。你只要不杀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你怎么对我都行,你让我怎么服侍你都行。”小贱人这摆明了是想色诱我,但我现在对她可是一点兴趣也没有,她这一招不管用。
    我说:“你他妈最好别叫唤。”
    小贱人点头如捣蒜,说:“嗯!”
    我勾着小贱人脖子,把她带到照片旁边,我指着大妈儿子的那张照片,说:“你告诉我,你和这人是什么关系,你们怎么认识的,都给我清清楚楚说明白了,你要敢说半句假话,我马上让你去见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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