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了苦头她才意识到,法显吃软不吃硬,她也不骂了,改为娇柔的抽泣。
    “嗯唔……”
    “法显,我不想做了……我腰好痛……”
    花千遇抬眸望着他,眸中含泪,眼尾晕红,浸透情欲的面容上,有一种惹人怜惜的柔弱媚态。
    即使知道她的本性,法显对她始终是狠不下心的,他停顿了动作揽抱着她,另一只手将散乱的衣服铺在地上,随后将她放在地面上。
    当背部与地面接触,花千遇愣了一下,脑子发蒙,她直直的看着法显,心中被卧槽刷屏。
    卧槽,这特么和她想的不一样啊!
    在她惊异的目光中,法显拉开她的腿,花穴还未合拢,中间是淫糜颜色的花蕊,粘着晶莹的清液,似是鲜露清艳的花,分外诱人。
    喉结突兀的滚动了一下,他沉身覆了上去,粗硬的阳物抵在花蕊中间,缓缓往里推进,花瓣层层盛开,容纳了他的粗硕。
    法显挺腰狠狠顶入,阳物整根没入,阳物反复猛烈抽插着,幽穴内水液潺潺,泥泞松软,阳物能轻而易举入到最深的地方,直捣花芯。
    欲火一旦被彻底点燃,就得完全满足。
    他在本能的驱使下,挺腰快速的抽插,粗硕狰狞的阳物,在她雪白的腿间进出,囊袋拍打的她臀部一片晕红。
    快感如同波澜向她袭来,花千遇忍不住抬颈呻吟起来,她也不敢叫的太大声,石窟外都是开凿的工人,容易被人听到。
    法显顶入的速度猛烈而又狂放,先前她在上位,他是施展不开的,这个姿势正好方便他。
    花千遇被他顶撞的震颤不止,阳物不断地进入,攀至顶峰的快感让她身体颤抖痉挛的快要发疯,她微长的指甲,掐入法显皮肉里,留下几道血痕,她快承受不住了。
    她喘息凌乱,眼前发昏,神智也逐渐开始涣散,一阵阵澎湃的情欲浪潮渗透全身,脑海中的所有念头都被粉碎,她只能被迫接受袭来的快感。
    她夹着法显的腰,摇着腰肢努力去迎合他,幽穴紧紧绞着阳物,想让法显尽快射出来。
    终于在一刻钟之后,一股滚烫的精液灌入她体内,她稍微松了一口气,模糊的神智也在慢慢恢复清明,终于能停止了。
    不过,法显射出来之后,并没有如花千遇的意,他很快又再次勃起,肿胀的阳物再次将幽穴填满。
    花千遇气的又想骂人了。
    她瞪着法显,但因她水雾朦胧的眼睛,这个眼神没有杀伤力,反而有种勾人的妖媚。
    法显心头颤了颤,他缓缓抽出阳物,带出一些白浊,又挺腰将勃发的阳物顶入进去,发出噗嗤的一声清响,酥麻感爬上头顶,花千遇颤了一下。
    她又开始挣扎不止,手臂推搡着法显的胸膛,早已喊到沙哑的嗓音道:“我不做了。”
    法显不理会她的拒绝,只是将她的腿抬起,夹在自己腰间,阳物抽出一截,沉身又再次整根没入,肉冠死死捣弄着花芯处的嫩肉,酥麻的电流涌遍全身。
    许是知道法显不是那么容易就会满足的,花千遇忍不住爆出口骂道:“我操!你特么的……”
    听她又在骂人,法显心生不喜,他抽出埋藏在她体内的炽热阳物,再重重地撞入,花千遇口中的脏话顿时变了调。
    “啊……嗯哈……不……嗯啊……”
    “嗯哈……停下……”
    法显扶着她的腰,一阵剧烈快速的抽送,粗硕的滚烫阳物,次次捣进娇嫩的花芯里,蕊心都快要被他弄碎了。
    花千遇浑身颤栗,呻吟声几乎都带着哭腔。
    “法显……啊……”
    她似泣非泣娇媚的哭喊声,引发了法显心底更浓重的欲念,他压在她身上阳物整根抽出,再猛力撞入,插入的速度越来越快,花千遇只感觉灵魂都快被他撞飞了。
    她急促喘息着,眼前晕晃不清,烛火迷离了视野,只能看到法显模糊的面容,他眼底焚烧的欲火像是能将她也一起点燃。
    她混沌不清的脑海中霎时浮现初见时的情景,在苍茫的大漠中,一袭月色僧衣的和尚平静的望过来,他的眼眸温和而透彻,弯起的唇边是淡淡的笑容,拢着佛珠的手掌竖在身前向她施礼。
    画面倏地变得模糊而悠远,低哑的喘息声,肉体相碰撞的清亮响声,统统钻入耳膜,记忆被现实撞的粉碎。
    他那双礼佛,焚香,拨珠的手,如今却在抚摸着她的身体,平淡无波的眼睛也在波澜翻涌。
    花千遇不知是不是应该感叹一句世事无常,就连不染世法的佛也乱了。
    她突然就有点可怜法显了。
    这般想着,她嘴角微弯,一抹冷凉的微笑泛起,她向法显伸手,主动去环抱住他的脖颈,将他拉到她的身上,侧头在他耳边道:“法显。”
    她微微低哑的嗓音缱绻而暧昧,像是在诉说着什么情话,法显的心跳不由得加速几分,深入在她体内的阳物抖了几下涨大一圈。
    感觉到法显的反应,花千遇唇边的笑容愈发灿烂,却带着一丝丝的残忍,她漠声言道:“你回不去了。”
    从神坛上跌落下来,想要再回去便是难如登天。
    她轻飘飘的声音,犹如一柄利刃扎入法显的心头,法显僵滞了一下,垂眸看着她,她眼中全是嘲讽之色。
    原以为她又要说什么,若只是为了嘲笑他,她方才已经说了够多的了。
    法显半垂着眸子,低低的嗯了一声,并没有其他反应,然而他这种不正常的平静,却让花千遇生起几分害怕。
    很快,她就又一次后悔自己嘴贱的行为。
    法显紧拥着她又是一轮昏天黑地的肏干,粗硕狰狞的阳物深深的顶入,花蕊都被他捣弄的酸痛。
    快感铺天盖地的袭来,她被顶撞的浑身颤栗不止,幽穴也在微微抽搐,粗长的阳物还再往里开凿,暴风骤雨般的抽插几乎让她达到极限。
    花千遇这次是真的哭了,泪水不停地往下淌,她再也硬气不下去了,开始哭着求饶了。
    “啊呜……法显……”
    “法显,不做了好不好,我再也不骂你了。”
    “嗯哈……呜呜……法显停下吧……我受不住了……法显……我求求你了……不要啊……”
    她弱怜的哭喊声,引发了法显潜藏在心底里最隐晦的私欲,只想让她更多的哭泣,以此来做惩戒,要她日后不要再轻易的招惹他。
    他劲瘦的背脊微微弓起来,阳物抽出一截,又以更重的力道捣开收缩的嫩肉往里挺入,噗嗤的淫糜水声一刻不停的响在耳边。
    “啊……法显……”
    “嗯哈……”
    花千遇的神智在猛烈的情欲中涣散失神,她无意识的喊着法显的法号,唇间溢出喘息呻吟声。
    时间在缓慢的流逝,这在之中法显又泄了一次,但是他仍未停止,继续进入她的身体。
    她已感知不到外界的一切,只在浓烈黏稠的欲海中漂泊摇动,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朦朦胧胧中她听到耳畔响起,法显低沉沙哑的耳语:“叫我鉴真。”
    花千遇抽泣的声音一滞,氤氲着水雾的茫然眼睛看着他,低声呢喃道:“……鉴真?”
    法显拭去她眼角的泪水,沙哑的嗓音异常的柔和:“鉴真是我的法名。”
    出家的僧人也和普通人一样有名也有号,即为法号和法名。
    不过,法号是谁都可以唤的,但是法名只能长辈和亲人才能称呼,在云台寺知道法显法名的人,只有他师尊和几位上师。
    花千遇没想那么多,只想让他赶快结束,便顺从他的意思,轻声喊道:“鉴真……”
    她犹带哭腔的声音又甜又酥,令法显的心头窜过一道酥麻,心间涌动着异样的暖流,楔入幽穴深处的阳物又涨大了一圈。
    法显抚摸着她的发丝,目光中有淡淡的欢喜。
    鉴真这个法名是他师尊为他取的,平时除了他师尊之外,很少有人会称呼他的法名,这是除了师尊之外第一次有女子喊出来,对他来说意义非凡。
    花千遇泪眼朦胧的看过去,神色楚楚可怜,她哀求的说:“鉴真……我不要做了。”
    法显吻去她面容上的泪水,他安慰的说:“很快就好了。”
    他继续进入她的身体,猛烈的抽插几十下之后,浪潮似的快感拍打的她近乎垂死,花千遇又抽泣的道:“呜呜……地面太硬了,我的背好痛,我不想做了……”
    法显又将她扶起来,跨坐在自己身上,不知疲倦的继续插入。
    这期间花千遇找了无数个理由,都没有用处,法显还是做个不停,到之后她都麻木了,只能无力的躺着任他不间断的索取。
    他所谓的很快就好了,也都是废话,他都没有停过。
    花千遇因为内伤刚恢复,体力不支,中途实在受不住昏睡过去,然后又被他弄醒,反复几次如此,旁侧点燃的烛火都熄灭了,他也没有停下,只是沉默的做个不停。
    她身体内早已灌满了精液,恍惚不清的神智意识到,法显确实积累了很多的阳精。
    他也不知道将他自己的阳精给清理出来,就一个劲的插入,进入她身体里,弄得她特别不好受,他真就又傻又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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