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只见一阵雪亮的剑光闪过,紧接着,西装男的右臂掉落了下来。
    他吓得当场昏厥。
    “相川桑,不好了!”一名道川会的成员惊慌失措地跑出来,向相川七赖汇报着里面的情况。
    “敢伤我小弟!”
    相川七赖阴沉着脸,推门走下车,“让我会会他们。”
    “那几个家伙很厉害。”
    “那又怎样,我还不信,凭咱们堂堂道川会,摆不平几个外乡人。”
    然而,当相川七赖走进更衣室后,还是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住了。
    小弟们七横八竖地倒在地上,嘴里疼的直哼哼。
    苍景空的面前,站着三位铁塔般的壮汉,想必正是他们,出手伤及了道川会的人。
    “房间里的气味真难闻。”
    相川七赖从身上掏出一个香水瓶,朝自己的身上以及正前方喷洒了一番,脸上很嫌弃的样子。
    “靠,一个男人怎么跟个娘们似的喷香水。”铜甲尸很是瞧不起对方的忸怩之态,他觉得十分的矫揉做作。
    “几位怎么称呼啊,身手很不错的样子,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相川七赖。”
    这家伙边说边走向铜甲尸三人。
    “老子不想认识你。”
    “我喜欢跟会打架的人交朋友。”相川七赖保持着耐性,面带笑容,又走到项羽身边,啧啧夸赞,“哥们身板不错啊。”
    然后伸手在对方的肩膀拍了拍。
    “你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最好离我远一点。”
    项羽瞧得出来,对方是道川会的人,因此根本没有任何的好感。
    尤其是闻到对方身上刺鼻的香水味时,更是恶心的不行。
    然而很快他便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视野内,是相川七赖那别有深意的笑容,那笑容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在咬牙坚持着,竭力不昏迷过去。
    吕布有着同样的反应,他的脑海里一阵眩晕,眼前白茫茫一片,好似陷入到一片云海之中。
    一定是对方身上的香水有问题。
    没错,相川七赖刚刚所喷洒的香水具有麻醉成分,但凡接近的人,很快就会陷入到昏迷中,而他自己有解药,则不会出现任何的问题。
    “你这个龌龊的家伙……”
    吕布伸出拳头,试图一拳爆了对方。
    然而铁拳挥出后,却变得绵软无力,甚至是尚未碰触到相川七赖的身体,他便迷迷糊糊倒了下去。
    紧接着,项羽跟铜甲尸接二连三地倒在了地上。
    “哈哈哈哈,一群傻蛋。”
    相川七赖望着地上的三具躯体,不由得逞地狂笑不已。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手脚?”
    苍景空惊慌之余,愤然不已。
    如果不是相川七赖暗中采用无耻手段的话,神勇无比的铜甲尸等人是不会这么不堪一击地昏倒的。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带景空小姐你走了。”相川七赖缓缓走到苍景空的身边,“我们的森山大人已经是等候你多时了。”
    “我有权做出回绝。”
    “景空小姐,你还是太天真了,在舞台上,你有无尽的权利,在这座城市,话语权在我们老大手里。”相川七赖相当的自信,“我可以向你保证,你一定会被我带走的。”
    苍景空正欲回应,她也不觉有了眩晕的症状,这才明白身强力壮的铜甲尸等人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地昏倒,原来是相川七赖身上的香水有问题。
    “你真是一个卑鄙阴险的家伙。”
    她的话尚未落音,便娇体一软,几乎栽倒。
    相川七赖一伸手,辅助对方,然后将她扛在了肩头:“手工,兄弟们,撤!”
    此地不宜久留,万一警察前来阻拦,带走苍景空,恐怕就不会那般容易了。
    ……
    道川会总部,森山野仁正与一个猥琐老头觥筹交错。
    森山野仁身躯庞大,浓眉大眼,国字脸,脸上杀气很重。
    跟他饮酒言欢的老头名叫安藤忠雄,是某特殊电影的资深导演,曾经帮助苍景空拍出多部脍炙人口深得宅男们喜爱的影片。
    “安藤君,预祝你拍出更好的作品。”
    森山野仁举杯。
    安藤忠雄受宠若惊,连忙端起杯,脖子微微下垂,尽管面带笑容,骨子头却透露出对眼前人十分敬畏的样子:“争取不让森扇桑失望。”
    一杯饮尽,他又说道:“只是不知道景空小姐是否愿意重新出山。”
    要知道,苍景空在几年前就已经宣告退出特殊电影行业,以更加健康、积极向上的形象出现在大众的视线内。
    曾经有无数导演找到她,希望她能够重操旧业,甚至不惜高额诱惑,然而依旧未能打动其芳心。
    “愿不愿意重新出山,由不得她。”
    森山野仁冷冷地回应着,“到了这里,一切是我说了算。”
    安藤忠雄点头附和:“没错。”
    紧接着,又连忙帮对方的杯中斟满酒。
    尽管他是资深导演,但是在森山野仁面前却是大气都不敢喘,毕竟对方是混黑的,而且是道上的大佬,弄死一个人实在是太容易了,无异于家常便饭。
    电视机中,是媚色大剧院舞台上,苍景空正深情演绎《朋友从远方来》的画面。
    “当海面掠过轻风,当枯枝变得姹紫嫣红,当阳光洒满天空,当美酒佳酿斟满杯中,我知道,我最亲爱的朋友,你,已经从远方而来……”
    安藤忠雄望着荧屏中的佳人,不由啧啧称赞:“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这般的漂亮,嗓音还是那么的动听。”
    他的眼神里,开始窜出了炽热的小火苗。
    “不去演电影实在是太可惜了。”森山野仁盯着苍景空那甜美的笑靥,信心满满,“相信过不了多久,相川七赖就会为我带来好消息。”
    “好,为即将到来的好消息干杯。”
    安藤忠雄率先举起了杯。
    二人又畅饮了约莫半个钟头,门外传来了几声敲门声,紧接着是相川七赖的声音:“老大,我回来了。”
    一股喜色在森山野仁的眉宇间展露,他沉声道:“进来吧。”
    相川七赖推门而入,肩上扛着的,正是依旧处于昏迷中的苍景空。
    那裙摆下,两截白藕般滑嫩的小腿,让人见了不禁接连咽着口水。
    “老大,任务顺利完成。”相川七赖小心翼翼地将苍景空放在了一张沙发上。
    “干得不错,你先退下吧。”
    “是。”
    相川七赖不做停留,转身走出了房间,并将房门带上。
    “森山桑的实力果然不一般,部下办事效率也是这般惊人,刚刚景空小姐还在媚色大剧院演出,转瞬间便已来到了这里。”
    安藤忠雄情不自禁地翘起了大拇指。
    “安藤君,你是伯乐,而最好的千里马此刻就在你的面前。”
    森山野仁边说边走到苍景空的身边,尔后伸手扬起她的下巴,称赞着:“美不胜收。”
    苍景空嘤咛一声,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视线逐渐变得清晰,她摇晃着脑袋,发现面前站着一个暴戾气息浓重的中年男子,对方的一根手指正勾着自己的下颚。
    “请放下你的手。”
    她冷颜回应,心中一惊猜出大概,想必对方便是道川会的大佬,森山野仁。
    “想不到景空小姐还挺有脾气的嘛,我喜欢。”
    森山野仁笑眯眯地将手缩了回去,“你可知道我是谁,平时谁敢这般跟我说话,下场就是掉脑袋。”
    “看你的语气这么大,肯定是森山野仁。”
    “景空小姐果然是聪颖过人,那你接着猜猜看,我邀请你过来是所为何事。”
    “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这一次你猜错了,我呢,别无恶意,只不过是想给你介绍一位老朋友。”森山野仁边说边缓缓侧过身。
    苍景空的视线向着远处望去,她发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安藤忠雄!
    她曾经十分熟识的导演。
    他怎会在这里?
    森山野仁跟安藤忠雄勾搭在一起,又将自己绑架来,究竟有何居心?
    苍景空内心隐隐不安,他们该不会是要逼迫自己重操旧业吧。
    “景空小姐,好久不见。”
    安藤忠雄面带笑容,缓步走来。
    他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的开心,因为苍景空是他的摇钱树,只要这位女艺人参演,拍摄的作品必然会大卖。
    甚至不夸张地说,作品一问世,便会告罄。
    毕竟在全球范围内,苍景空的粉丝还是不计其数的。
    仅仅是在华夏,就有至少数千万的铁杆男粉丝。
    “安藤君,你怎会在这里?”
    “森山桑邀请我来谈谈业务上的事情。”安藤忠雄的目光从苍景空的脸蛋转移到下巴,接着继续下移,停留在胸口,夸奖着,“你还是那般的漂亮。”
    “多谢。”苍景空礼貌性地报之一笑,随即严肃地问道,“你们谈业务跟我并无关系,将我叫过来作甚么?”
    “怎会没关系呢,这些业务跟你密切不分,甚至说,你十分地熟悉。”
    安藤忠雄言谈间,那张苍老的脸庞上再一次忍不住地露出猥琐的笑容。
    森山野仁轻轻点头:“没错,景空小姐,你现在生活一定很拮据吧,为什么还要去舞台上演出,现在有一个大好的发财机会摆在面前,不知道你是否愿意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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