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泊素看景夏很久,景夏坦荡直视。
    他摸她头发和脸颊,说:“你能这么想,当然最好。”他亲她的耳朵,将她压到床上。
    粗长手指绕过内裤,直直刺进景夏的花穴。
    景夏蹙眉低吟。
    傅泊素勾手指搅穴,吸她的耳垂。
    景夏身子渐渐抖起来,额汗直冒。
    傅泊素抽出手指,放入景夏嘴里,淡笑:“夏夏现在,真让人爱不释手。”
    傅泊素在庄园消失一段时间,景夏每周进行心理治疗,全由新保镖和司机陪同。
    两名新保镖是黑人女性,体格健壮,景夏站她们中间,如同猫咪旁蹲了两只老虎。
    可老虎体格发达,机敏程度还是欠佳。
    景夏这月第四次从诊室出来,坐进黑色的劳斯莱斯。
    车子回庄园走既定路线,会途经一条城郊公路,路的尽头是荒山和私人庄园,很少有车经过。
    此时正值初冬,路旁田埂光秃,一眼可望到远方落日天际。
    路上建筑普遍稀疏,前方有几栋聚在一起。
    建筑物越来越近,司机突然说:“车胎在漏气。”
    话音未落,车身猛地一震。
    景夏支在窗上的手臂打了滑,问:“怎么了?”
    一阵极度刺耳的刮擦声,从底盘下传来,像把金属紧压在一起高速摩擦,声音里甚至夹杂着爆裂的电火花。
    司机猛踩刹车,景夏身子往前撞,被安全带牢牢勒住。
    司机:“我下去看看情况。”
    副驾驶的图兰一手摸腰,一手开车门,吩咐坐景夏身旁的人:“米娅,快联系人。”
    车子隔音,景夏听不到外面两人的对话,只知他们表情凝重,图兰警惕地观察周围。
    一切发生在一瞬间。
    米娅刚挂断电话,图兰身体突然不受控制撞上车门,脑袋顷刻间爆成一团血雾,砸在车玻璃上,像浓稠的番茄酱,淅淅沥沥往下滑。
    司机大吼,声音被隔绝后闷闷的,效果如戴着耳塞看电视。景夏却能通过他大大张开的嘴,感受到他的惊恐。
    很快,红光一闪,司机脑袋炸开,身体如面粉袋子一般砸落。
    景夏四肢僵硬,脸无血色,盯着玻璃上巨大的血花出神。
    不真实。安全和平的国度,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米娅的唯一任务是保护景夏,这种情况下表现得非常镇定。
    她把景夏脑袋往车底按,掏出枪,“躲起来。”
    她从后座爬到驾驶位,锁中控,确保车门不能从外打开,然后再次拨电话求援。
    景夏缩车底,反复深呼吸,稳定情绪后问:“玻璃防弹吗?”
    米娅:“是的。”
    “对面是谁?”
    “不知道。”
    米娅目光锁定前方建筑,基本确定狙击手在对面楼顶。
    一辆黑车从建筑后的小路开出,朝她们驶近,停几米远处。
    车上下来一人,戴着墨镜,黑衣黑裤,手上转一把黑枪,缓缓朝这边走来。
    到车头,从口袋里掏出一物,“嘭”一下按挡风玻璃上,嚼口香糖的下半张脸,挑起一抹笑。
    米娅:“是t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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