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语诗纵使愤怒,纵使不甘,也阻止不了她将要被十个不同的男女接二连三,拉开双腿检查她最私密的地带,以验证她是否仍是处子之身。
    她若为处子,那么一切流言谣言就将不攻自破,整件事情中谁是谁非,就将清楚而鲜明。
    谁才是真正的受害者,众人的眼睛是雪亮的,亦不会人云亦云,让得各种流言蜚语演变得越发的离谱。
    她若不是处子,那么就算历经了宓妃之前的一番说辞,眼前的形势也有可能在眨眼之间就被逆转。
    公冶语诗要是真站得住脚,真有十足的把握,那么她也不是不能翻盘的,只可惜她能想到的,宓妃也想到了,她所能算计到的,宓妃却是提前动手安排了。
    是以,这初次见面的第一场交锋,公冶语诗败得并不算冤枉。
    然而,面对手脚被死死绑缚住,整个人呈大字形完全光裸坦露在众人的视线之下羞愤欲死,恨不得食宓妃之肉,饮宓妃之血的公冶语诗,宓妃就当自己眼瞎,一点都感觉不到她在瞪着她的时候,那种凶狠的,毒辣的,不惜一切要置她于死地的,带着深深恶意的目光。
    “公冶语诗,本郡主今日就是羞辱你了,你又能奈我何?”
    目光坦荡,甚至是双眸含笑的迎视着公冶语诗猩红的,要杀人的狠戾目光,宓妃微张了张水润的红唇,目光满是挑衅的用唇语继续刺激她。
    看懂宓妃的唇语之后,公冶语诗的情绪越发的激动暴躁,她发狂般的挣扎着欲要脱离风花雪月四人的掌控,只是凭她一己之力又如何能跟四个人相对,结果是毫无疑问的被死死压制。
    被点了哑**不能言的公冶语诗,只能用满带杀气,凶狠至极的目光冰冷阴森的瞪着宓妃,若是眼神都能杀死人,宓妃不知已经死过多少遍了。
    “温宓妃,你个贱人,我以自己的灵魂起誓,今日你若不能弄死我,我一定会杀了你,杀了你的。”
    即便就是看懂了公冶语诗目光所要表达的意思,宓妃也是毫不在意的,她仍旧是那笑眯眯的模样,嘴唇却是再次动了动。
    “呵呵......杀了本郡主吗?行,你若真有那样的本事,本郡主随时恭候你来杀本郡主。”
    从一开始宓妃跟公冶语诗的立场就是对立的,她们之间没有成为朋友的可能,既注定将是宿敌,那么无论她们两人间的谁对谁出手,亦都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今日,公冶语诗落在宓妃的手里,宓妃绝对不会放虎归山,给自己留个不死不休的对手,她只会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而她若是落到公冶语诗的手里,公冶语诗也不可能给宓妃留下生路,她会不惜一切代价只为弄死宓妃,最好就是让宓妃生不如死,方能解她心头之恨。
    “你等着,只要我公冶语诗还有一气尚存,我就跟你不死不休。”
    “你的意思也正好就是本郡主的意思。”
    怎么也无法挣脱的公冶语诗不再浪费力气去摆脱束缚,渐渐安静下来的她,看起来有些像是认命了。
    在这样的情景之下,神之祭台上无人替她说话,一切都是偏向宓妃的,她的挣扎,她的抗拒又有什么用,那样只会显得她更心虚而已。
    只是验身这种事情,在私底下进行不就好了吗?
    温宓妃那个贱人却出言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硬生生的扒光衣服,赤身裸体的坦露在涅盘城所有人的视线之中,将她的骄傲,她的尊严,通通一点不剩的全都踩在脚下,毁了她的所有。
    她恨毒了宓妃,更巴不得宓妃下一刻就去死。
    但公冶语诗最恨也最无法接受的是,宓妃让她出现在神之祭台,出现在涅盘城所有人视线中是没错,可错就错在从头到尾,宓妃压根就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让她连为自己辩驳一下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她定罪了,也被所有人给定罪了。
    可她不甘有什么用,她的修为高深又有何用,在一开始的时候,宓妃就像打蛇要打七寸一样,死死的握住了她的七寸,让她百口莫辨。
    “别用那么愤恨,那么无辜又仿佛受了天大委屈般的眼神儿看着本郡主,你以为你装成这样你就真无辜,真纯洁无暇了?”
    这个时候也是好在祭台上的赫连迎等人被宓妃这堪称大尺度的举动给惊动了,一时半会儿都没缓过神来,而祭台下面的人,男人们是被公冶语诗雪白无暇的冰肌玉肤给吸引住了,一双双眼睛盯在公冶语诗的身上,那是挪都挪不开,而女人们则是看着公冶语诗的裸体,再想想自己的,心里难免就生出羡慕嫉妒恨来。
    你说,这同样都是女人,怎么女人跟女人之间的差别就那么大呢?
    “就凭你对本郡主的算计,对本郡主的污蔑,甚至是你对本郡主做的那一件件,一桩桩事情,本郡主就是活剥了数十次都不算多,你有什么可恨的,你有什么可不甘的?”只要一想到这个女人对陌殇用赤练情蛊,宓妃就恨不得一把掐死公冶语诗。
    即便宓妃对巫术蛊术都有所研究,在这方面的本事也算不得小,可若她没有在云雾仙山呆一段时间,又曾在云雾仙山的典籍中看到过有关于赤练情蛊的介绍,甚至是该如何解赤练情蛊的方法,那陌殇是不是就没救了?
    她岂不是要眼睁睁的看着陌殇沦为公冶语诗的傀儡,变得没有自主意识,只知听从公冶语诗的命令,那样于陌殇而言算什么?
    倘若他知晓自己的情况,岂非恨不得拔剑自我了结?
    又或者在他偶尔短暂清醒的时候,祈求她亲手杀了他?
    不管是哪一种结果,宓妃都不能接受,这也就让得宓妃对公冶语诗越发的憎恶,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我没错,我只是爱上了一个人,为了得到他不择手段了一些而已,你没有资格指责我。”
    撇开陌殇原本命定就与她有所牵扯之外,陌殇亦是公冶语诗一见钟情的对象,她心悦他之,为了得到陌殇,不管她做了什么都是问心无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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