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十五年十一月二十七日,川蜀大地又迎来一和平的早上。借着遇刺事件,朱平柾借机把跳出来的士绅们又给扫了一遍,收获那是满满的,同时也让矿工的队伍又壮大曾大不少!乐得朱平柾这两日发梦都笑醒了,吓的小侍女这两日都不愿意与他,才让略有收敛。
    “报告王爷,这几日补征历年各士绅得偷逃税款:米粮合计二万余石,银八百三十余万两。清丈出不在鱼鳞册田亩:一百一十余万亩,无登记在黄册人口:六十余万人,初步登记在册以好充次田亩七十八万亩。”吕修能前来向朱平柾汇报这几日的劳动成果。
    “辛苦了!传本王,统计司每位工作人员每人此月的月奉翻倍!另外,每人此事了后,每人轮休三日,不计入休沐!”朱平柾只见吕修能满眼血丝,蓬头垢面,衣服上也沾染许多墨汁,与平日一丝不苟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谢谢王爷!”吕修能大喜跪谢!
    “你呀你!本王不是说不用跪的吗?!”朱平柾走过去亲手扶吕修能起来。
    “王爷,无规矩不能成方圆!”吕修能恭敬道。
    “好了好了,随你们吧!统计司他们在下面工作上,有没有什么难处需要本王协助解决?”朱平柾道。
    “有三点,通过与下面百姓聊天了解到一是耕牛奇缺,有的村子甚至一条牛都没有;二是农具奇差,有村子还使用石头农具。三是没有好种子。王爷,现在气温越来越来低,还有很多百姓生病无力看病。”吕修能道。
    “哎呀,这么重要的事,怎么不早说!你是民政署署长,首要就是要关注民生:民之大者,衣食住行。让医学院下乡去给百姓看病去,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不愿意去的人全部赶出医学院,本王宁愿医学院空无一人,也不愿培养出一堆没有医德的医圣!其他的我会想办法,你先把这件事安排下去!算了,咱们一起走一趟!高存忠,备车!”朱平柾
    “是!”
    “这屋外也挺冷的,现在本王招大家出来,是想宣布一件事情,但在宣布之前我有一句话问大家:大家还记得入校时所宣读之校训?”朱平柾看着下方医学院的二百名学生与三十个医学教习道。
    “医者仁心,以治病救人为己任!求医者不分高贵低贱、贫富老幼,亲近疏远,皆应平等相待。听诊用药,谨慎细心,不计个人得失,无惧行程艰辛,不得趁危索要财物。我等医者谨遵此例!”
    “大家都记的很好,但也希所说即所做!喻院长说的好:“医,仁术也。仁人君子,必笃于情!如大家能真切体会个中深意,也不枉本王让人从江南将喻院长绑到咱们川蜀来!医者,首在仁德!如果大家前来医学院都只是向钱看,本王宁愿现在关了它,再给喻院长赔礼道歉,安然送喻老回江南。你们今日且回家向父母亲人告别,明日一早,每一个教习带上七名学生按照民政署的指引前我川蜀各处为当地民众治病。不愿意去的现在可以站出来,本王不强求!”朱平柾热切看着下方的医学院的学子们。
    “我等谨尊王爷之命,以治病救人为己任,不怕艰辛!”下面众学子大声答道。
    “好好好!不愧是我川蜀男儿!本也知道,医者也是人,也需要吃喝拉撒,再怎么也不能让英雄们流血又流泪!来人将勋章拿上来!喻院长,您也上来。”朱平柾道。
    “本王授于喻院长金十字勋章,每月补贴二十元,各位教习银十字勋章,每月补贴十元,各位正式学子铁十字勋章,每月补贴一元。希望大家能做大医精诚,不忘医心!”朱平柾在声道。
    “王爷,你可知老夫过来并不是为了……”喻老爷子一脸不悦的表情。
    “喻老不要忙着拒绝,我大明的医学还是太落后了,也太少了,有多少百姓死于疾病?本王每当想起,自叹无奈!所以本王想:如有一种机制能鼓励更多有志的年青人来学习医学,会不会有更多贫民受到应有的治疗,就不会因病痛而死去。且医德也并不是一开始就有,只要我们教的好,把控严格,就算有些无德者,我想还是造福百姓会多一些!”朱平柾表情诚肯的道。
    “王爷深思远虑,老朽真是鼠目寸光!”喻昌一脸惭愧的表情。
    “喻老言重了,咱们是业有专攻啊!您老的医术我就忘尘莫及了!哈哈……”朱平柾笑道。
    “老朽必定用心教导他们!”喻昌拱手行礼道。
    朱平柾下令第三天,像是上苍特意要考验医学院的学子一样,忽来的大雪在崇祯十五年十一月三十日下了一夜,让大地山川树木房屋均染成了一片银白,银妆素裹,分外妖娆,一眼看去就像童话中的仙境。
    崎岖的山道上,在附近的民兵的带领下,一队人马小心翼翼地行走着,在经过种种困难,才到一个小山村。
    “王伯,太好了!王爷派医学院的医生来你们看病了!”卧病在床已经月余的王一山,闻声睁开了眼睛,脸一片苦涩。
    “我是医学院教习古容海,收居委会消息,特来为你看病。”古容海连一脸风霜都没有洗去,一入室直接退了斗篷,用热水净了手,就开始为王一山诊治。
    “古大夫,你还是回去吧!老汉没钱,看不起啊!”王一山虚弱的道。
    “王伯不用担心一些常规药草我们有带!王爷说诊金他来付!”这一个村里民兵道出来道。
    “王爷真是个好人啊!”王一山喃喃道。
    古容海查仔细看了看王一山面色与五官,问了王一山最近的一些身体情况。然后坐下来细心号了号脉,大概半柱功夫古容海站起来笑着对张一山说道:“张老伯的病无大碍,只是受了些寒,吃三副药,再静养一个月就好了。我现在开个方子,药材及煎药的器具都有,我先按学生给你煎药。王老伯,在下有个不情之请:可否让在下的学生来把下老伯之脉相?”
    “古大夫说的什么话!下这么大的雪,劳烦你们大老远的来为老汉看病!老汉都没有谢过你,这点小事有什么?你们尽管来看!”然后那些个学子一个接一个去查探王一山的病况,而古容海则在一旁写着王一峰的病情诊断文案,而且是一式两份,完成后他将其中一份诊断文案交给王老汉道:“王伯,这份诊断文案您收好,若药吃完了还没有,你依然可以向居委会求助。若不是我来话,麻烦那位大夫开方子前给他看一下我这份诊断书,老伯你休息下我们先出去煎药!”
    “边景,你来讲讲你的诊断想法?”古容海边煎药向他旁边的学生问道。
    “我认为王老伯只是……”边景把自己的想法一一道来。古容海不至与否然后轻声音叫道:“岑昆!”
    等所人讲完自己的想法,古容海再一一指证,讲解让众学子受益良多。
    然后就是扯相朱平柾的虎皮,让所有的学子在村民的不解中,给没有生病的村民做了一个大至检查,二个小时检查完毕,古容海他们就在村民的挽留与千恩万谢中离去,然后消失在崎岖的山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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