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立团那边传来消息说是骆承与魏索已经到了广元,并按照划将周边的大小土匪都搜刮了一遍,将他们都驱赶到了巴中范围!骆承那小子还收获了一个响当当的匪号:霸田虎!”刘言诚道。
    “霸天虎?我去,老子还擎天柱呢!”朱平柾嘟囔道。
    广元县处于四川北部边缘,山地向盆地过渡地带,摩天岭、米仓山东西向横亘市北,分别为川甘、川陕界山;龙门山北东一南西向斜插市西;市南则由剑门山、大栏山等川北弧形山脉覆盖。北与甘肃省陇南市的武都县、文县、陕西省汉中市的宁强县、南郑县交界;南与南充市的南部县、阆中市为邻;西与绵阳市的平武县、江油市、梓潼县相连;东与巴中市的南江县、巴州区接壤。在龙门、米仓山前缘与盆北弧形山交接地带,形成了一条狭长的山前凹槽,称为“米仓走廊”。
    广元县城大门二百米前一字摆开四十多架笼车,每个笼车中都装了一些衣着鲜丽的士绅及其家眷。对面城墙上,官兵们探头探脑向下张望着,时不进还示威般的射出几箭。
    “娘的,老子不发威,还真把老子当草鸡了!副营长,给老子把大炮拉出。轰他娘的几炮,不要打太准,别把那些龟儿子吓破胆了,还有这广元县城以后都咱们的,打坏城墙,你们炮兵连给老子修去!”踏地龙魏索跳起脚道。
    “是,魏营长!”炮兵连长兼副营长麻天轰应了声魏索,然后一脸苦逼小声嘀咕道:“你个先人板板!老子他玛的还第一次听见打炮打得准还受罚!娘的,才二百米远那么大个城楼都打不到,让教官知道了还不笑死老子。”
    “麻子,你个龟儿子说哈?”
    “没啥,我计算角度呢。炮手听我听口令:调校昂角xx度,三号药包,预备!三炮齐发!”麻天轰命令道。
    轰轰轰!炮口升起一阵硝烟。然后就传来一阵稀里哗啦的声,还伴随一阵陈惨叫声传来。
    “清膛!”
    “装药!”
    “装弹!”
    “准备……”
    “格老子的!你们这帮牲口都给老子住手!”魏索气得只哆嗦。
    “尼玛啊!这不能怪我啊!这学打炮时的后遗症啊!条件反射真是个坏习惯!”处于莫名兴奋中麻天轰抬头看了看被三发炮弹轰塌的半座城楼,他心知不好了,刚想开溜就被魏索伸出脚绊了个狗吃屎。
    “你个龟儿,老子刚刚怎么说的?翅膀硬了?当老子说的话是耳边风?”麻利地骑在麻天轰身上魏索,看着三炮就塌了半边的城楼,本来城墙上还有那些探头探脑的官兵现连却条毛都看不到,魏索心里那个恨啊!要是城里这帮夯货吓的不敢出门,那他就惨了!他这趟出来可是立了军令状的。
    “营长,我错了!这次真得是条件反射啊!以后卑职定当好好听营长的话,为营长洗衣做饭,暖床叠被……”面对这个流氓营长,麻天轰内心也是绝望的……周边士兵冷眼看这俩货耍宝。
    “呕!你他娘的给老子死远点!”魏索像被蛇咬到似的一闪而开。
    “武力只是维护正义与和平的工具,赚取利益保证,嗯,所以说大炮一响黄金万两!本侠贼现在给你们一个保正全家老小安全的机会。现在城内所有的士绅们都听好喽!我们左派摇黄十三家只求财不求命!如求财不成就只好求命了!现有我手上有各处乡绅大老爷四十五人,其中有吴县令岳父两名,岳母六名,小舅子小姨子若干,秦千户与何千户的岳父各一名,小舅子各一名。本地望族族长唐淮,昌源号少东家兼独子林一跃……共计四十五人。岳父赎金一万两白银每位,岳母赎金五千两一位,独子一万千一位,小舅子三千一位,小姨子一千两每位,如果岳母和小姨子无人赎取就许给我部下做老婆,……”踏地龙魏索举着个铁皮朝对面城墙喊道。
    “踏地龙硬是要得!”众匪起哄道。
    “咳咳!都给老子安静点,再闹老子给你这些龟儿子穿小鞋。对面听着:现在正是你等展示父慈子孝的机会,明日上午内不至者,我将会将你们的岳父与小舅子卖到矿厂,顺便喝你们岳母和小姨子的喜酒!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有首说得好:银子诚可贵,金子价更高,若为孝心故,两者皆可抛。”
    “你们……你们这些贼子!不得好死!”一位士绅骂道。
    “你是不是傻啊!我就是贼,还用你说!我得不得好死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可能会得好死!”旁边一士兵鄙视道。
    “你个木老壳,对老子的银子客气点。和气才能生财嘛!”麻天轰削那个士兵一巴掌道。那位乡绅刚想接口说些什么,却又听见下面的话
    “指导员不是说要将黑心的地主老财连根拔起,骨头里也要榨出三两油水吗?让他活怎么榨?”旁边的乡绅顿时脸色刹白,吓浑身只哆嗦。
    “虽说要让这些黑心的地主老财将榨取我们的血汗挤出,但这不是钱还到手吗?你没见过猪都是养肥才杀的吗?没点思想觉悟!唔!什么味?我去,竟然真的吓得屎尿齐出了!陆二毛,你看你个狗日把人吓成这样了!快点掐他人中,给喂口水,别让这个五千两死了,要不然小营长给你穿小鞋!我去喊下医疗兵过来,你看好点!”看着麻天轰麻溜的背影,陆二毛内心直呼上了麻子那狗日的当了,想着营长那个坑货的小鞋,他一个浑身机灵,慌忙展开急救。
    县城县衙内堂,吴县令头带乌纱帽,身着青色的七品官服,补子上绣着鹭鸶。鹭鸶是一种水鸟,它还有一个名字叫做白鹭。在吴县令的左则坐两位披甲的千户,一些乡绅大户则坐在右方。
    “吴县尊,咱们这该如何是好啊?家父年纪已大,拖下去怕是经受不起啊!”一位衣着光鲜,脸白身胖,中年人着急的问道。
    “秦千户与何千户如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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