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达在杜锋的煽动下,早早就来到了公安局闹访。
    公安局的门卫听说是死人的案子,也不敢截拦,马上把事情往上报。
    公安局长听说这事,就下令让迟达进来。怕别人说不清楚,所以决定亲自接访,要让这个爱闹的迟达心服口服。
    迟达趾高气扬地走进公安局长办公室,然后就像大老爷一样坐在那里。样子很像有身份的人,但却说不出像样的人话来。
    还是公安局长先问:“你来公安局上访有什么事情吗?”
    “我是上次被药物陷害致死的家属,现在来这里讨个公道。”迟达在公安局长的追问下,才慢慢吞吞地说了自己的要求。
    公安局认真听了迟达的要求后,就和风细雨跟他说:“你这个案子我们正在调查,等有了结果会通知你过来。”
    “还在调查?人都死了这么久,还没有调查清楚吗?难道你们想徇私情放凶手不成?”迟达按照杜锋所教的理论质问公安局长。
    公安局长微微一笑,轻声说道:“我们徇私情,怎么徇私情?我们把凶手放了吗?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之前,谁敢胡乱定案?”
    迟达听了公安局的话,顿时没了主意。这可如何对答啊,那个该死的杜锋可没有教这个问题哦。
    想不出应对的话,迟达只好耍赖地说:“我不管这么多,反正就是必须快点把那个凶手就地正法,一命换一命才能解我的心头之恨。”
    “我们这里是公安机关,讲究依法办事。不是你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的,必须依法依规办案。”公安局长并没有责怪迟达的胡言乱语,而是开展政策宣传引导,让他自己意识到错误。
    哪知迟达根本就不是那种见错就改的人,他虽然没有理由来反驳公安局长的话,但还是用很坚硬的语气说道:“欠债还钱,杀人偿命。他时周帅把我的家人药死,就必须让他偿命。”
    “药死不药死那是要凭证据来说的,可不是你凭空臆想就可以定罪的事情。”公安局长有点不耐烦地说道。
    “证据确凿,事实清楚,还要什么证据?”迟达争辩着说。
    公安局长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调整一下自己的情绪,淡淡地说:“你拿过来的那些证据并不能直接证明他犯罪,你还有其他证据吗?”
    “不能证明他犯罪,那就是你们的无能。”迟达觉得拿了这么多证明材料过来,竟然还不能证明时周帅有罪,那根本就不把那些材料当回事。
    公安局长见迟达这么无理取闹,只好拿出杀手锏,用公安部门特有的权力来敲打敲打:“你这属于无理取闹,给你上纲上线的话,那可是要拘留的。”
    听到拘留二字,迟达倒是有点害怕,毕竟他是为了别人的利益前来闹一闹,如果把自己的自由的丢在这里面,那是划不来的。
    再说,杜锋也就是叫他来闹一闹,根本就没有说明要闹到哪个程度。现在闹到了局长这里,也把事情说清楚了,总应该可以交差了吧。
    想到这里,迟达识趣地说:“我可是老实人,专程来这里讨公道的,你给我上纲上线干吗?”
    “不上纲上线你又不听,干扰公安办案那可不是小事哦。”公安局长见刚才的话起了效果,马上趁热打铁加了一把火。
    迟达立即换了一幅笑脸看着公安局长说:“我不干扰你们办案,但要快点给我办案,让死者安心啊。”
    “这是我们的工作,我们也会尽快破案。但请你安心在家料理相关事情,有情况我们会第一时间通知你。”公安局长入情入理地劝导。
    迟达离开公安局之后,马上又钻进了一家闪烁着霓红灯的夜店,他要趁年轻精神好多快活几回。
    时周帅通过透视发现杜锋在搞鬼的时候,心里很不踏实,毕竟被他们限制了人身自由啊。不然,他也可以去搬一些救兵过来。
    但在看到公安局长的态度和这个假冒的死者家属专事酒色的时候,紧张的心情又放松了许多。如果是真刀真松明着来,他根本就不惧怕杜锋这种纸老虎。
    虽然杜锋这个人狡诈善变,但在具有透视功能的时周帅面前,这些都不是优势,甚至还会增加别人对他的反感。
    时周帅第二次见到律师后,直接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跟律师说了。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就寄托这个律师之上,只有他才能让自己的冤情得到了雪洗。
    律师听完时周帅的诉说,很忧虑地对他说:“杜然这小子那是在围剿你啊,幸好没有掌握什么有力的证据,否则你就危险了。”
    时周帅一幅无所谓的样子,淡淡地跟律师说:“死生有命,你只要尽力为我辩护就行了,至于结果我相信老天会给我一个公平的。”
    律师淡淡一笑说道:“你也不必过于悲观,就目前所掌握的线索和证据来分析,你应该可以无罪释放,只是……”
    “你说话别吞吞吐吐,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不管什么话,我都能接受。”时周帅一时也没有猜到律师想表达什么意思,只好催促着问。
    “只是你家里的那位方白凌可能会受点牵连!”律师很无奈地说出了其中的原委,同时敢宽慰时周帅要摆正得失观。
    对方白凌有伤害,为什么会这样呢?她可是真正无辜的人啊,甚至她连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凭什么让人家来承担这个责任呢?
    难道就凭那一纸签名?签名能代表什么?当时让她签名,那是也是自己一时兴起,怎么就会成了她伤害的证据呢?这又如何向她家里交代?
    想着到这些问题都很头痛,但又不得不想,毕竟这事不解决,很可能就会连累大堆人啊。
    时周帅怔怔地看着律师,有气无力地问道:“难道就没有一个万全之策吗?”
    律师低头思考了一会,小声地说:“我那是说最坏的可能。如果当事人不会缠着追究下去,那这事就到此为止也是很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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