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河医馆自周帅走了之后,前来看病的患者明显比以往少了许多,只有几个老头老太会过来拿一些感冒药。范莺蓉百无聊赖地打理着这个并不赚钱的医馆。
    其实,范莺蓉守在常河医馆并不是为了赚钱,也不是为患都提供方便,只是想帮时周帅看一看药店。
    与其说她是为了药店,不如说她是为了时周帅这个人。
    所以,即使来的患者不多,她依然坚持每天早起打开常河医馆的大门,让有需要的患者前来拿药。
    不过,今天她刚打开医馆的门,就迎来了一伙穿着制服的不速之客。
    这伙人二话不说,直接冲进常河医馆,对每一个房间进行了全方位的搜查。在确定没有藏什么东西违禁东西之后,就让范莺蓉进来问话。
    “你是这个医馆的负责人?”带队的那人开口问道。
    “你们是什么人?这个医馆有什么问题吗?”范莺蓉没经历过这种事,很担心地问他们。
    正在搜查的一个人立即说道:“没听见我们队长问你话啊,是还是不是?”
    范莺蓉想了一下,咬了咬嘴唇说:“这个时时周帅的医馆,我是临时在这里开门的。”
    问话的那个人与带队的人对了一下眼神,又附在他的耳朵边,悄悄地说着什么话。
    范莺蓉由于心里紧张,没有听清楚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只听到他们要查封这医馆的话。
    “你们凭什么查封这医馆,他犯什么法了吗?”范莺蓉真不明白,他们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查封常河医馆呢?要是帅子回来,自己可怎么向他交待啊。
    “我们是县公安局的,根据市公安局的要求,特来查封时周帅的常河医馆,请你配合。”那带队的人一本正经地传达着公安局的意思。
    “这医馆目前是我在经营,这跟时周帅没关系。我没违法,你们不能查封医馆。”范莺蓉从他们的窃窃私语的对话,猜想到帅子肯定是出事了,所以想把医馆的事揽过自己身上来。
    那带队的人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医师资格证,又查了一些以前的病历资料,对着范莺蓉说:“不要没事找事,他时周帅这次犯的事可不轻啊。”
    “他就是犯再大的事,这个医馆也跟他没关系。目前这段时间是我在打理医馆的事,要抓就抓我吧。”范莺蓉现在心里只有帅子,不管他犯了什么大事,她愿意承担医馆的事。
    带队的那个人用赞赏的眼神看着范莺蓉,说道:“你的心情我们可以理解,你的行为我们也可以理解。但冤有头、债有主,无关人员别妨碍我们执行公务。”
    范莺蓉听了他们的话,知道再坚持下去也是于事无补,不如趁他们在这里的时候,问清楚情况,好想办法去救帅子。
    “我不会妨碍你们执行公务,但凡是总要个理由吧!”范莺蓉看了一眼他们几个眼,又说道:“时周帅到底犯了什么事,连家里的医馆也要查封?”
    带队的那人看了一眼自己带来的几个兄弟,叹了一口气说:“你既然这么想知道他的信息,那我就破个例说说!”
    “我知道你们也不容易,你就说给我一个人听。”范莺蓉见他们答应了自己的要求,立即泡了一过来好茶过来,给每人端上一杯。
    喝了一杯龙井茶之后,那带队的人就把通报中时周帅所犯的事有所隐瞒地说了。
    “你们说的是真的?”听了他们的话,范莺蓉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时周帅怎么会是强奸犯呢?
    “案件正在进一步调查之中,我们是奉命前来查封时周帅个人名下的资产。”带队的人说完,就在每一扇门上张贴盖了红印的封条。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范莺蓉眼睛一股热浪袭来,那不争气的眼泪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时周帅是个强奸犯?而且还盗卖商业秘密?他这么老实的人怎么可能做这些事呢?这里面一定有误会。
    可是,公安局的人会搞错吗?他们可是光明正大地过来封馆的啊。
    百思不得其解的范莺蓉,漫无目的地在乡村小路上游荡。
    范莺蓉走着走着,就来到了村委会门口,抬头看着那随风飘舞的红旗,突然产生问村干部的冲动。
    对,就问村支部书记。上面有行动,他们肯定知道。就是不知道,也能打听点眉目来。
    想到这里,范莺蓉立即擦了擦自己的眼睛,三步并作两步向自己的家里走去。
    范莺蓉走进家门后,第一时间找到了对自己百般宠爱的母亲,悄悄地说:“帅子好几个星期都没有回来了,会不会出事了呢?”
    范母做梦都希望女儿能回到家里来,看见她自己回来,高兴的眼泪都流出来了。现在听到她说时周帅的情况,自己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范母擦干了自己眼泪,安慰范莺蓉说:“这事我也不太清楚,你父亲在外面的朋友挺多,要不让他打听打听。”
    范莺蓉连忙点了点头,但是就是不打电话。虽然很担心时周帅,但她更怕父亲会骂她。
    范母看着女儿焦急的样子,只好拿起电话给范父打去。
    范父听了范母的话,也认为这里面可能有问题,于是就打了电话问自己在公安局的朋友,最终证实了范莺蓉的猜想是正确的。
    “妈,我相信帅子是清白,他肯定是被别人陷害了,你可要想办法救救他啊!”范莺蓉听到时周帅被捕入狱之后,边哭带求地跟范母说。
    范母看着梨花带雨的女儿,心痛地说:“我也认为这其中必有隐情,可是我一个农家妇女,又有什么办法来救他呢?”
    “你跟父亲说说吧,他肯定有办法救帅子!”范莺蓉直截了当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范母也知道他确实有几个朋友在公安局,可是找他们顶不顶事,自己心里还真是没谱。但女儿都说到这个份上,再不出面求他们也说不过去。想到这里,范母又拿起电话打给了范父,在这个家里,只有他才可能把帅子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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