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身的处子落红,顺着春水淋漓而下,嫣红夺目地染在绸白的被褥上。虽说李师师玩遍了半个汴京城,但身为女子被捅破薄膜时,依然疼得眼泪都流出来。
    “呜咕!!”
    被男孩一插到底,原本李师师爱极的火烫男根,如今反像催命符般,李师师玉齿紧叩,勉强忍住了哭声,但阴户被撕扯的剧痛,依旧让她柳眉拧皱,她想不通男孩为何硬要插弄小解的腌臜处,明明菊花后窍能夹能缩,两人一起受用的滋味难道不好吗?
    幸好男孩还晓得轻重,一插到底后倒是停下了动作,让李师师得以喘息。
    “佐儿,这不是好玩的地方……唔…这儿耐不住你……你的蹧蹋,还是从后边来吧……正经交合的后窍处才好操弄…呜……你若再玩我的小解腌臜处,可要疼死奴家了。”
    “不是呀师师姐。”左佐直言不讳地解释道:“你听我说……这儿才是正经的交合所在!至于师师姐你的后窍,那是谷道出入的地方,即便入再多阳精也生不出孩子的。”
    “……尽瞎说,我娘跟我谈过,女子初次行房都会落红,奴家当初让燕归楼花魁开苞后窍时,可也是落了红的……咦!?这、这怎会如此!?”
    在少女信誓旦旦的说明时,左佐扯起那沾了处子鲜血的被褥,让这花丛老手李师师目瞪口呆。其实也不能怪李师师,即便到二十一世纪,都仍有弄错行房地方的夫妻,新闻上也屡见不鲜。
    “为何此处也会见红?莫不是弄伤了?”李师师不由怀疑:“而且你说后窍仅仅是五榖出入之地的话,为何那些花魁们进来奴家的后窍也没多说什么?”
    左佐翻了白眼道:“师师姐,你可是太尉府里的衙内呀!即便让花魁们舔你的后窍菊花,她们也不敢说什么,总之师师姐,这儿才是正经的交合之所,等你挨过了疼痛,便能体会到个中妙处。”
    “这怎、怎么可能?”
    李师师虽已经信了大半,但身为玩遍半个汴城的花花衙内,竟连男女交合之地都分不清?还得被一个小男雏妓教导!?想到这她不禁又羞又臊又好奇。
    “……要不试试?”
    因为好奇个中滋味,李师师不知死活地挪了挪纤纤细腰,用她的蜜腔与肉棒相蹭,这一蹭却蹭火来,美人当前,左佐哪里,还忍受得住?
    他突地托起李师师的双腿,跟着腰身一拉一挺,胯下肉龙便跟着一退一冲,插捣得李师师不禁痛叫出声。
    “噫!!呜呜——疼…啊!!轻、轻点啊……啊…呜唔!奴家还疼着呢……”
    李师师媚声叫唤,只是痛感正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从未有过的酥麻快感。
    而被蹭出火的左佐,更是拉开身子不断猛烈冲撞,一下又一下的,那火热坚硬的庞然大物,反复出入李师师的处子软穴,即便她春水如潮,但初次交合的她也被撞到几乎窒息。
    只见李师师上身弓起,两条被左佐抄起的秀腿被撞得胡乱踢颤,秀气的樱口小嘴圆圆大开,呼噎呼噎的喘着粗气。好容易挨过了近百下的抽送,或许是苦尽甘来,原本的闷苦呻吟总算成了阵阵娇媚。
    “唔呀……要死了…唔唔……怎会如此受用…啊……奴家想要去了…呜呜!美死奴家了……哈啊…好佐儿再用力些……弄死奴家罢……”
    左佐也没让李师师失望,他次次到底的抽送,每一下都粗蛮冲撞得让李师师娇躯抽搐,美人俏脸两靥映上火红如霞,不见清秀只余媚态。
    快泄身的李师师还配合的翘臀微拱,好让男孩的肉棒入得更深,眼见李师师欢快的有些失神,左佐突然变本加厉的腾出手来揉蹭起她的小阴蒂,这骤然激增的销魂至乐,让处子佳人怎挨得住?李师师白眼一扬,顿时娇啼不已。
    “啊……别玩那……呜呜!佐儿…你入得好深啊……美、美死奴家了…嗯啊……不行了…这下真要去了……呜!不行不行不行了……呜——啊!出、出来了…佐儿——呃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去了!!”
    李师师的处女花房在少年的冲刺下,初次尝到了攀上高峰的滋味,这种从没有过的受用美妙让她迷恋不已,一双藕臂与玉腿,竟同时紧紧夹住了左佐,像八爪鱼一样缠住少年的身躯。
    “等等师师姐,我也快射了!唔唔……”
    可惜失神的李师师暂时没了反应,即便高潮喷水,十多年来未尝肉味的少女花房仍贪恋着阳根,腔壁上的褶肉不停蠕缩索取,媚肉的吮啜让左佐爽得一个激灵,锁不住的精关,只是稍一恍神,竟被李师师把精液给吸了出来。
    左佐数十天积累的海量精水,像水柱般从精孔激射而出,直直喷打在了李师师的花房深处,浇灌得李师师软躯又一阵抽颤,她失焦的美眸却因此回过神来。
    “嗯?……这…这……唔呀!!好、好烫……呜!美死奴家了……”
    被精液浇灌的李师师扭了几下,原本紧缠的四肢仿佛泄了气般,尽皆瘫软下来,这才让左佐可以抽出已经微微消软发疼的肉棒。
    “啵”的一声,肉唇相分,只见李师师刚开苞的娇嫩花房完全阖不上,更是堵不住方才射入的大量精水,顺着被操得红肿的外阴肉唇,杂着落红与春水全流了出来,那稠白拌着处子鲜红看上去特别淫靡惑人,更让李师师迷恋不已。
    “嗯……哈…好佐儿,方才真是美死奴家了,原来我以前都弄错,虽说后窍别有一番滋味,但这阴户操弄起来可真是受用无比,要不……”
    高潮余韵一过,花丛老手李师师早已恢复过来,她眷恋地舔舔红唇,看着仍压在她身上的男孩,水润的美眸中满是情欲。
    “好佐儿,要不你再许奴家一回罢?奴家可算是食髓知味了,今世只怕离不得你……”
    “等、等等衙内!我才刚射……”
    “那又如何?只要让它再翘起来便是,这事奴家拿手得紧呢!。”
    李师师不待男孩反驳,起身便握住阳根,接着樱口微张,便将男孩的阳根纳入嘴里,她宝贝似的将软趴趴地肉棒重新吮舔得又肿又硬,这才满意地松嘴。
    “好佐儿,奴家可要来了。”
    李师师不等男孩反对,自个儿张开双腿,握着肉棒便往已经红肿的阴户上凑。两人都是贪欢之辈,虽媚肉相交时齐齐微疼皱眉,但很快便传出了噗啾噗啾与啪啪啪的激烈交合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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