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鼠道:“明天就劫?老龙那一关怎么过去?爷帮忙行,送死可不去。”
    鹦鹉道:“妈拉巴子的你还讲点义气不?”
    上官风皱眉道:“我没见过你们说的那条老龙,目前拿不出什么办法来,松鼠,晚上你带我去那个洞里看看,我先了解一下。”
    松鼠哼道:“你了解完就回不来了,老龙可不是那么好唬弄的,爷不去,去了也是白费功夫,还白搭了你一条命。”
    上官风又皱了皱眉,但他却没和松鼠生气,就问鹦鹉道:“你晚上一点都看不到吗?”
    鹦鹉道:“有月亮时,看啥都是影影绰绰的,要是没月亮,那就成睁眼瞎了。”
    上官风看来看外面,今天的月亮虽然不算太圆,但还算有点亮光,就对鹦鹉道:“走吧,咱们出去一趟,先去问问那只老王八,看看他有什么主意没?”
    松鼠道:“这个主意行,老王八比咱们来这里都早,能耐也大,他也许能有点办法。”
    他恩三个打好了主意,就开始出发了,上官风因为只能在天上飘着,所以就给鹦鹉的腿上拴了根绳,让它拉着上官风,这下到方便了,鹦鹉看不着路,上官风在方向上还可以给它指指道儿。
    但他们三个飞出去还不算太远,对面就见到乌龟铁胆正迎面而来,在远处看到上官风他们三个后一示意,当先向下面一头扎下,上官风他们三个也紧跟着他落下,在一片密林中,铁胆背靠着大树正等他们呢,见他们到了,就转身走进了密林。
    一进密林,鹦鹉就叫道:“哎呀妈呀,这是哪啊?咋一下子就全黑了呢?”
    松鼠叫到:“别吱声,再叫唤就把你那鸟嘴堵上。”
    上官风一把抓起鹦鹉,鹦鹉却叫道:“妈呀,谁呀?放我下来,快点放我下来。”
    松鼠慌张的道:“你丫闭嘴,再叫我他妈……。”
    上官风一把捏住鹦鹉的长喙道:“再叫我把你毛拔了。”
    鹦鹉想叫叫不出,想抖膀子又被上官风夹在腋下动不了,所以只好忍气不动,松鼠却几个纵跃蹿到上官风的肩头,对在前面站住的铁胆道:“老乌龟,到这可以了,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铁胆回头看了看他们三个,乌黑的眼眸中闪过一道寒光,它向前边一指道:“别出声,快到了。”
    既然问不楚什么来,上官风他们三个只好又跟着他走,又走了20多分钟,前边的树林却突然消失,闪现出一个波光粼粼的湖面,如同镜子一般在月光下闪烁着银色的光芒。
    上官风看得呼吸一滞,好美的景致呀,但这个铁胆带他们来这里干什么?
    铁胆小心的来到密林边缘,示意大家不要出声后,都趴在了密林的暗影里,上官风他们三个不明就里,也跟着趴在那里,小心的看向那个湖面,没过多久,只听铁胆低低的声音道:“来了。”
    随着他的话音,大家忽然感觉空中一暗,等抬头看过后才发现,银白的月亮竟然被一个庞大的黑影所遮避,这道黑影在月下如同一条长索般盘旋飞舞,而空气中突如其来的腥味,也呛得他们几个一阵恶心。
    松鼠浑身哆嗦着低声道:“老龙王?它……它怎么出现在这了?”
    鹦鹉全身鸟毛都匝了几匝道:“是老龙王?咋这么腥呢?我记着它没这个味儿呀。”
    松鼠赶忙压低了声音道:“你小点声。”
    铁胆仰头望着盘旋在空中的龙王道:“它每隔一千年就会来这里洗一次澡,你们看着,它一会就要下水了,等它上岸,就是咱们进攻的最好时机。”
    松鼠惊道:“进攻?进攻它?咱们几个?”
    铁胆哼道:“只有这个时候进攻,咱们才会有些胜算,龙皇大人每此沐浴,也是它的清毒时间,全力清除自己体内的毒性后会让它虚弱很久,只能趴在地上休息,那就是咱们进攻的时候了。”
    上官风疑惑的道:“它体内哪来的毒性?”
    铁胆道:“龙皇大人本是毒蛇所化,它虽然已经爪角俱全,但那嘴里的毒腺却还没有变化,而它的毒腺就是它进一步进化的最大障碍,所以它完全弃置了自己的毒牙和毒腺不用,毒腺所分泌的毒液太多,它的躯体无法容纳了,所以才要来水中将毒液排出,一会你们与它相斗时前完不要进入水中,那时的水中比所有的毒药加起来还毒,就算是咱们监督者,也一样会被毒水化成一摊泥,不死不活的等着湖水自洁后才有机会出来。”
    鹦鹉若有所悟道:“怪不得这里的人不吃河鱼。”
    松鼠道:“爷叫丫别说话,听不懂啊?铁蛋儿,和爷说说怎么才能做了老龙王,它全身上下硬得刀子都划不出个白道儿来,咱们四个得怎么才能行啊?”
    铁胆沉静的道:“不是咱们四个,是你们三个,我不能出手。”
    松鼠当即怒道:“什么?你个碎催耍爷玩呢?爷不去了。”
    哪知它刚想回身,就被上官风揪着尾巴拎了起来,松鼠怒道:“嘿……,敢跟爷递戈,你活腻歪了是吧?”
    上官风没搭理松鼠,而是转头对铁胆道:“说说吧,要怎么才能进行有效攻击?”
    铁胆道:“你听说过龙之逆鳞吗?”
    上官风疑惑的道:“听说过,但它不是蛇变的吗?真有那东西?”
    铁胆道:“就在它的颌下,有七颗赤红色的逆鳞,只要拔下一颗,它就要睡上100年才能醒了。”
    鹦鹉道:“那要七颗全拔呢?这瘪犊子玩意,我都恨透它了。”
    铁胆道:“多拔一颗,它就要杀戮100年,靠着血食来长回鳞甲了,所以只能拔一颗,想拔第二颗,你们就都要死在这里了。”
    上官风道:“拔完之后呢?”
    铁胆道:“拔完之后我就安排你们逃出去。”
    松鼠胆怯的道:“不能不碰这条老龙,咱们直接救了人就逃走吗?”
    铁胆摇头道:“龙皇大人已经守卫这里7000多万年了,这里的一点异常都会马上被它察觉,不让它入睡,我们谁都逃不出去的。”
    上官风咬牙道:“那好,我们等着就是了。”
    天空中的龙皇还在对月盘旋飞舞,上官风也在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它,原来他还以为,这世上是不会有龙这种生物呢,没想到自己今天竟然亲眼见到了,虽说这条龙还是借了克利人之力,但由蛇变龙却是个不争的事实,如果真的面对这种对手,自己又该怎么办啊?
    在龙皇面前,四个监督者噤若寒蝉,没有一个敢发出一点声音,而此时的天空,那飞舞的龙皇发出一声悠扬的龙吟,接着口中开始喷出大量的黑雾,而它身下的湖水,也在这龙吟之中开始不断翻腾起伏。
    铁胆轻声道:“要开始了,当它再爬上岸时,你们就行动。”
    上官风摸了摸自己带着的短刀和巨剑,一会发起进攻时,这两样武器或许会发挥些做用吧?可是摸过巨剑那光滑的剑锋之后,上官风忽然想起,自己那个皮野国又该怎么办啊?
    铁胆似乎看穿了上官风的心思,他对上官风道:“无论怎样,你都不能留在这里的,因为这里本就不是你该存在之处,就算我不管你,龙皇大人也迟早会将你处理掉,你不要担心这里的人,他们被本就不该有你守护,你的倒来,已经造成这里的平衡,几十年内,就会造成这个人种的全面灭绝,所以,你该离开了。”
    上官风皱眉道:“那我在这里的那些亲友又该怎么办?”
    铁胆道:“我会尽量照顾你那些所谓的亲人的,你放心就是。”
    松鼠道:“我也不走,反正我在这里已经习惯了,那俩尖儿果就交给我吧,我保证没人敢欺负她们。”
    上官风听它这么说还真放心了,有松鼠这个京片子嘴在,大小玉儿既能解除寂默,又能绝对安全,鹦鹉却道:“我不行,我得跟俺家老板娘走,一逃出去,俺就得和她躲起来了,对了,几位大哥,到时可能不能和你们告别了,我就在这了先谢谢你们吧。”
    龙皇在吐尽那些黑雾后,无声无息的钻进湖中,水面平静的连个波浪都没有起,铁胆回头看了看他们三个道:“松鼠,如果你也准备留下,那就不要公开露面了,你去灵山吧,当听见龙皇大人的怒吼声,就马上解开罪者的缚链,带着她往东部边戒等我。”
    松鼠点头,看了看上官风和鹦鹉道:“天下没不散的宴席呀,祝你们成功,如果不成功,爷留在这里也是送死。”
    龙皇在鹦鹉走后不久,从水从缓缓爬出,在月光下,那硕大的龙头有如鬼火一般闪着绿色的磷光,而在口鼻之处,却红得耀眼,连鹦鹉这个雀蒙眼,也看到了那如火焰一般的光亮。
    铁胆咬着牙道:“上吧,是时候了。”
    上官风将鹦鹉架在肩头,拔出短刀走向龙皇,而在上官风一出现时,龙皇就全身突然一连串的轻颤,两只巨目陡然睁大,闪现出两道刺眼的红光,上官风突然感到两腿有点发软,在真的站到这头巨龙面前时,一股前所未有的无力感突然遍布了上官风的全身,这就是差距啊,无法乞及的差距,在这条巨龙面前,自己连称呼对方为天敌的资格都没有。
    龙皇硕大的头颅抬起,两只巨爪也撑地摁下,半个身子高高昂起,从上方威严的俯视着走近的上官风,上官风此时发现,七个血红的鳞片就坠在龙皇的颌下,这红鳞竟然每一个都有车轮大小,血红的颜色中还带着数条粗黑的巨线,全都晃晃悠悠的如罄般发出悦耳的碰撞声,嵌在龙皇颌下的肉中。
    看到这里上官风不由得紧张的情绪大减,这鳞应该不难拔,只需转移一下对手的注意力就行了。
    龙皇虽然警惕的看着上官风接近,但它却并没有暴怒,更没有紧张的情绪出现,因为在它的眼中,这对鸟人真的是连危险都算不上,上官风来到龙皇面前,单膝跪倒后低头道:“参见龙皇大人。”
    龙皇略微哼了一声道:“你擅闯灵狱,怎么还有胆子来到我的面前?”
    上官风低头道:“小人愚钝,才误入了这里,请龙皇指点,要如何出去。”
    龙皇仰头向天轻笑道:“出去?这修罗镇狱,也是你能来去自如的?我知你是守护之身,所以我不杀你,但你也不能走了,天界的灵山,就是你今后的居所,你今后再也不准踏出灵山半步。”
    上官风觉得是时候了,所以肩头一动,这是他早就和鹦鹉打好的暗号,鹦鹉突然从上官风的肩头飞起,在半空道:“老妖龙,你四不四活拧巴了?还要不要你那个狗脸,咋地,抓了我家老板娘,还想把我们哥俩也扣在这啊?做梦。”
    龙皇仰头看着鹦鹉,冷森森的笑道:“我本看你可怜,没有打算杀你的,你真的看不出我是在保你的性命吗?”
    此时的上官风已经全身绷紧,趁着龙皇与鹦鹉说话时突然闪电弹起,一把抓住自己早就选中的那颗略小的鳞片,猛力就往下扯。
    龙皇瞬间暴怒,它低头想去咬上官风,但上官风却是在它颌下,它根本咬不着,暴怒的龙皇不及多想,一爪就抓向上官风,上官风本就盼着它这一抓呢,见巨爪挥到整个身体突然挤进鳞间的**,龙皇这一抓没扫到上官风,却击打在自己的鳞片上。
    这一爪的巨力当即将龙鳞打松,而此时的上官风也钻到**里面,用短刀在肉与鳞甲的接缝出一撬,高喊道:“老五,拉。”
    鹦鹉赶忙用尽全力向后急飞,而绑在它腿上的绳子立刻将上官风拉出**,而那片血红色的龙鳞,也已被上官风抓在手中,龙皇发出一声震天的怒吼,但鳞甲掉后让它瞬间再也无力支撑巨大的身体,在发出轰然巨响后瘫在湖边。
    鹦鹉此时已经吓得魂飞天外,拉着上官风拼命的飞着,但它眼神儿不好,所以虽然飞出去挺长的距离,却还是绕着湖面在打转,铁胆来到鹦鹉身侧一把将它抓住后,带着它和上官风向着东方急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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