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功过是非
    羽队长看到从天而降的刘征欣喜若狂,还礼后从车里跳出来抱住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就像才认识似的,神情激动的说:“呵呵,辛苦了兄弟,好样的,我想第一个派出来的一定是你,果不其然啊。呵呵……其别的弟兄们都好吧?还有那些陌生的战友们怎么样了?”
    “报告队长,弟兄们都好,陌生战友们还有十几个不会吃饭喝汤了,大家都在想办法。”
    “呃,” 羽队长一听神情肃然,摇了摇头说:“唉,我们不是无所不能的天兵天将,没有什么起死回生的好办法拯救他们呀?咦,你你,你一路上遇上什么危险了没有?害怕了没有?”
    “遇上了队长,”刘征有些激动的是:“啧啧啧,首先是雪地里的油桶,我不明白那是啥意思?眼看着积雪快把下面的一个油桶埋住了,我就清理干净了,我想一定有存在的道理。快到这里的时候,遇上了数不清的狼群,想拦住我的汽车,吓死我了。”
    “哦,狼群——”羽队长一听就是一个趔趄,神情紧张的说:“离这里有多远?吓坏了吧?”
    “不远,就在前面几公里远的地方,很多很多的狼,太可怕了。”
    “啊,这这这,这可真是阴魂不散的家伙,还想……呃……不害怕,有我呢,你肚子一定是饿很了吧?呵呵……快去刘护士哪里吃饱了,时间五分钟,还有重要的任务让你去执行。”
    “是——坚决完成任务!”刘征严肃的回答后,转过身就吃肉去了。
    羽队长却在原地转了几个圈,像是有什么问题找不到头绪?抬头看了看忙碌的士兵们,一个个都是好样的,不要督促,人人争先恐后抢时间,表现的让人欣慰。可还有一个重大问题,在脑子里闪现一下就不见了,是不是还没有考虑成熟?
    他掏出烟来还没有点着,站在悬崖边上了的兵就喊倒车,又一绳子捆绑的野黄羊准备好了。悬崖下不知道被狼群驱赶掉下去了多少野黄羊?就像阿里巴巴的宝库一样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应有尽有。
    刚刚开始捞上来的野黄羊还活蹦乱跳,生命力旺盛,现在捞上来地都被上面叠罗汉的野黄羊压死了。三个士兵腰里拴着绳子,绳子的另一头固定在悬崖上面的汽车上当保险绳,一个人用手电照明,两个人往绳子上栓羊,碰到羊头栓头,碰到腿栓退。
    从一开始不得其法一次一只羊,到现在的熟能生巧后,一次五六只七八只羊,多快好省成效显著。汽车拉起串在一起像冰糖葫芦的羊,就像拉起一串蚂蚁一样轻松,效率大大提高,卓有成效,实践出真知可不是盖的啊!
    羽队长想到悬崖下面去捡羊,弟兄们死活不让,谁知道悬崖下面有什么危险存在?万一岩石崩塌或者拉羊的绳子断裂,串在一起的野黄羊掉下去,队长出现什么不测,后果不堪设想,就连黑子都不让下去,士兵们对他们两个人的关心和依赖可见一斑。
    他开着车拉羊看似很轻松,心里面却不得消停沉甸甸地,虽说找到了回家的路,现在又有了食物果腹,可回家的路依然是困难重重,尤其那些奄奄一息的陌生战友们急需要救治,生命在严寒中分分秒秒消失殆尽,可茫茫雪海遥不可及,不可能在转眼之间一蹴而就穿越,真正是性命攸关急死人。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他轻声默念了一句名言名句,又听到士兵们要他让往前拉。黑子的车也停在前面,他把车停下后,朝着黑子招了招手,他飞快的来到跟前。
    羽队长让他上车后说道:“嗯嗯,我说老伙计,我有个想法和你商量商量。嗯……按时间推算,刘晓强已经安排第四台车出发了,现在刘征已经到了,还有三台车在风雪交加的寒夜里孤孤单单跑车,万一发生什么不测的话,可就把他们的命要了。别说抛锚出事故,就凭孤单单一个人跑车,都会把他们吓死。刘征还说遇上了狼群,你说悬不悬?要是个胆子小的兵早就吓死了,得想个办法才行呀?”
    “哦——你你,你有啥办法尽管说,我从来都是你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就是让我去死,我都不说二话,这你是知道的,你说咋办就咋办。”
    “你——闭上你的乌鸦嘴——动不动就死呀活呀多不吉利?别胡说。嗯——我是想再派刘征回去通知刘晓强,把遇难战友们的汽车爬拖在我们汽车上,到油桶处集结,这样的话,既能节约我们这些汽车来来回回的油料,还能缩短一百多公里的时间,明天天一亮就出发,天黑前就能赶到野马滩,再让哪里的当地人帮我们带路,连夜往军分区赶。这些战友们没时间等待了,再拖下去,他们全部都死在我们车上了,怎么得了啊?那可就是震惊全国的恶性事件,怎么向国家交代?几十条人命呐?不是几十只野黄羊,如果不争分夺秒抢时间抢救他们,死在我们的不努力中,我们这一辈子都会活在见死不救的阴影中,我们的日子还有什么希望和乐趣?” 羽队长痛心疾首的说。
    “咦……”黑子瞪了一眼说:“你你,你这个人怎么把啥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他们遇难又不是我们陷害地?我们全力以赴救他们就是了,至于能不能救活他们听天由命,看他们造化了,也不管我们的事呀?是不是?”
    “嗯——话是这么说,事情可不能怎么做。既然我们歪打正着遇上救了他们,就得想方设法救活他们,救人救到底嘛,救不活他们?又救了个什么?嗯——遇不上他们,他们的死活与我们无关说得过去,眼不见心不烦,束之高阁,既然遇上了,就是我们义不容辞的事情了,豁豁擤鼻涕已经吃进嘴里了,推卸不得。哼哼,你娃可给我听好了,千万不敢再出错,否则,我就灭了你。唉……这一趟回去,可就不得安稳了。”
    “哦,为为,为啥不得安稳了?难道上级首长还要追查我们的不是?哼哼——我们拼上命为人民服务,救灾救难,急国家所急,急人民所急,难道我们做错了不成?我们的死活就没有人心疼吗?我们是后娘养的不成?”黑子忿忿不平的说。
    “胡说啥呢?”羽队长若有所思的说:“我们没什么错,而救下的这么多条生命,就会成为惊天动地的特大新闻,上至党中央国务院中央军委,下至军区军团以及各部门,都会来一次翻江倒海的大检查。你想想?这么多人的生命放在雪地里活活被冻死,上级领导的责任心到哪里去了?他们对这些兵的死活要负全部责任。嗯嗯,在这里开车执行任务,没有周密的计划和强有力的措施,到这里来就是送死,追查下来,哪一级的首长能逃得脱?军人是国家的脊梁,和平年代死一两个人都不得了,死上这么多人还不把天捅破了?我们尽快赶回去,就会少死几个,也会挽救更多首长被罢官免职挨处分,还有牢狱之灾。”
    “啧啧啧——你操的心也太多了了吧?”黑子瞪了一眼说:“我们自己的死活都顾不住,还能管得着首长们挨处分座监狱?哼,应该把这些占着茅坑不拉屎的首长们当头棒喝,清醒清醒,就像你打那个张副部长一样,让他知道不关心士兵们死活是个啥下场?咦,说起处分的事,我到想起来你年前的处分了,你那个处分真的决定了没有?什么时候才能宣布?”
    “且——你看你操的这个心?我挨处分又不是你挨处分,问这个干嘛?别问这件事,我的处分都连着一条人命,提起来心里就堵得慌难受,你最好别问,也别提起。”
    “切——看你说的啥话?我和你谁跟谁呀?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能不管吗?唉——说起来去年你娃就挨了两个处分了,高原一个是救了一条命,抗旱救灾一个是死了一个人,一肩双挑啊。你的感受如何我不知道,反正我和弟兄们心里不好受,压的喘不过气来。我们拼死拼活的卖命,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嘛?干嘛动不动就给人处分?就现在看看我们吃得这叫什么苦?深更半夜的暴风雪里不得安闲,还在拼死拼活,怎么会越吃苦越挨处分呢?叫人怎么想得通?”黑子愤愤不平地说。
    “嗯——你就知足吧小伙子。”羽队长看了看风雪中照看喷灯炉的刘雪,在强打精神坚守着,担心她不会操作发生危险,转过头来说“我们的付出应当应份,国家没有亏待我们,在高原时的二一八车队人人立功,集体立功,这在和平时期的军队中可不多见呀?更何况把我们树立成典型人物,就像明星一样光彩照人,让人们知道了我们的付出,还不知足呀?还有年前的抗旱救灾,二十几个兄弟立功受奖,这么多的荣誉还不够呀?还要国家如何对待我们?”
    “嗯——我没有说国家对我们不公平,我是说你的处分不合理,大家都立功受奖,你一个队长却挨处分,这叫什么事嘛?这次我们救了这么多人,国家不会不给我们立功吧?如果大面积的给我们立功的话,我就把所有人的军功章拿去换你的处分,不过分吧?多大的功劳我们不要了,把你的两个处分取掉就行,想起你的处分,立功就没有欣慰的意思了。”
    “你……”羽队长瞪了一眼说:“哼哼,兵都当老了,还不知道功是功过是过呀?能拿军功章去换处分吗?立功是表彰,处分是警告,两者之间不能混为一谈,做错了就得付出代价。嗯嗯,高原的哪个处分,是我为了救梁庆林那个臭小子,差一点就把医院门诊楼撞塌了,造成了多大的影响?处分算是轻饶了我。呵呵——不过救活了那个小子,也算是因祸得福,那个处分相对于军功章来说更有价值。年前的那个处分是折了一个兵,多少处分都换不回他的生命……唉,提起这些事,多少的教训在里头,还有多少的悔恨……”
    “唉——别难受了好不好?”黑子点了根烟说:“想想我们为国家为人民干了不少的好事行不行?现在我们是路也找到了,吃的也有了,剩下的就是往回跑了,回去以后怎么办?你估计我们会享受什么奖赏?”
    “啊……”羽队长一听,惊愕的看了看他,顿了顿说:“你脑子让驴踢了?想什么呢?先把我们该做的做好,至于回去后的事,我早就安排好了。”
    “什什,什么?早就安排好了?安排了什么?我我,我怎么不知道?哼哼——就凭咱俩的关系,你还给我保密呀?”
    “且且,怎么会?嗯,你不看看现在我把士兵们分成了两派吗?不明白吗?动动脑子好不好?这就叫未雨绸缪。”
    “哦——这兵分成了两派,是为了发挥各自特长,北方兵打猎杀羊剥羊皮是一把好手,南方兵有文化做事细致,照顾那些遇难的战友们更合适,这样的分工你做的很好啊,与早安排有什么关系?难难,难道还有什么玄机不成?”
    “哼哼——我说你呀真是猪头?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嗯嗯,我们这次冥冥之中救助的这些陌生战友们,就是一颗威力无穷的原子弹,一旦我们回去后就会在全军炸开,冲击波天翻地覆,可就不得了了。新闻媒体就会蜂涌而至,各种各样的荣誉也会纷至沓来,接踵而至。你想想?轰动的可不仅仅是我们军区,还有陌生战友们的军区和全军,那个局面可就相当的相当了。我要利用这次机会,给弟兄们创造立功受奖的机会,让他们各得其所。” 羽队长胸有成竹的说。
    “各得其所?”黑子不明就里的说:“啥啥,啥意思么?你想让他们人人立功入党提干?转自愿兵?还还,还是给他们每个人娶个媳妇不成?”
    “滚一边去。我说你没文化就看不远,举一反三知不知道?唉,你不知道我从年前到现在,给军区杨参谋打电话要几个上军校的名额,他就是不给,每一次的理由比天还大,几句话就把我推得远远接不上火,气得我就剩下翻脸了。”
    “哦……你翻脸?呵呵……你那张脸翻了有什么用?别说是翻脸,就是脱裤子也解决不了问题啊!哈哈……”黑子幸灾乐祸的笑着说。
    羽队长也笑了笑说:“可不是吗?人家是军区当红参谋,怎么会打理我这个大漠深处的小麻雀?气得我真想派刘晓强去把那个臭小子揍一顿,出一口恶气。”
    “啊——你你,你……杨参谋可是我们两个的老乡耶,怎么能派兵去打老乡?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认不得一家人了?呵呵……你也太有个性了?”黑子笑着说。
    他摇了摇头说:“呵呵,也就是想想而已,常言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一个老乡顶三个公章,可杨参谋那个老乡眼中就没有老乡概念,坚持原则死认理,一点机会都不给我么。”
    “哼哼——不给你就对了,你想要上军校的名额去上学,把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留下是不是?哼哼,我们的老乡做得对。”
    “闭上你的乌鸦嘴。”他气的瞪了一眼说:“我我,我还没有考虑到我么。嗯嗯,我们车队有十几个南方兵文化程度高,品行德行也不错,就是没机会上大学去深造。如果能让他们上一次大学,他们就可以成了军队不可多得的栋梁之材呀?会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伟业,可惜我人轻言微,职低权小,微不足道,不能帮助他们成为国家栋梁,让他们发挥不出更大的作用。哼哼——有这次机会,说不定就会时来运转,心想事成。”
    “哦,你你,你把南方兵安排去照顾那些战友们,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们上军校?可可,可北方兵怎么办?他们同样和南方兵一样在拼命,你不能厚此薄彼不管他们吧?哼哼——我可告诉你,你要是一碗水端不平偏心眼的话,我和你翻脸。”黑子恶狠狠地说。
    “哦——你还翻天呢?”羽队长若有所思的说:“你听我把话说完嘛?北方兵文化程度太低,像你一样没文化的是大多数,能上军校吗?既然上不了军校,就让他们立功,将来复员回家找工作,凭着功臣的牌子,地方政府也会安排的好一点,你说这样行不行?你有啥高招说嘛?”
    “呃……呵呵——还行,还行。你这样安排我同意,各得其所就是这个意思嘛。不错,不错,你娃这书没有白念,这样大家都没意见了。咦……说说,说了半天,我的徒弟和我们怎么安排呀?”
    “这个……”他想了想说:“嗯嗯,你徒弟刘晓强,通过这件事可就咸鱼翻身不得了了,你不看我专门把他和杜一波留在那里负责吗?他们两个人可不是一般人物,一个是副司令的儿子,一个是集团军长的儿子,有着与众不同的背景,我们两个人立上十次功,都比不上人家立一次功效果显著。我们俩祖宗八代都是农民,没有人为我们摇旗呐喊,歌功颂德,他们两个人就不一样了,人家的祖宗有出息,有一点阳光就灿烂,有一点水就泛滥,有一点点契机,他们俩就会借题发挥,鹏程万里,前途不可限量。嗯——这件事我要让他俩自始至终负责到底,就会有意想不到的锦绣前程,你就等着瞧好吧。”
    “哦……”黑子眨巴着小眼睛,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你可真是深谋远虑呀——你就能看出这里面的玄机?我我,我怎么看不出来?还有——你把杜一波踢了一脚,就不怕他怀恨在心报复你?那个驴日的可不是个省油的灯?牛皮哄哄目中无人,你可得防住些,别让他猪八戒倒打一耙,背后捅刀子挨黑枪?”
    “哼哼——就是因为他不是省油的灯,我才下毒手把他踢上正道,学为好人,他敢记恨我,报复我,我就把他灭了。唉——他爸爸是那么慈祥的一个老将军,每次给我打电话,从来不摆架子,客客气气的像个老父亲,充满了怜爱和鼓励,对他儿子更是期望有加。想把儿子调回去提干,可不争气的儿子没有一点点提干的资本,没有由头,这次的这件事可就是天赐良机了,他小子能把握住机会,就可以一步登天,鸟枪换炮了。”
    “哦,他他,他不是不想离开我们吗?更不想到他爸爸哪里去吗?你能有啥办法让他离开?”
    “呵呵——这还不简单?挥泪斩马谡,发一顿火,撕一张调令不就解决了?尤其今天的这一脚,我让他娃怕我一辈子。”
    “你……” 黑子吃惊的看着他说道:“你你,你这是违反纪律的军阀作风。咦……你不是不骂人不打人吗?今天你吃错药了?你娃小心又挨处分?”
    “你——闭上你的乌鸦嘴,刚刚还想着给我怎么取掉处分呢?这会儿又想给我处分了?你不要咒我了好不好?处分的滋味不好受,就像孙悟空的紧箍咒一样隐隐作痛。唉——那种情况下我也是逼不得已,杜一波是大家心目中的兵王,影响力一呼百应,非同小可,不把他镇住,他就成害群之马了,如果再站出来几个兵和他亢称一气一块闹,不就炸窝了?还能控制局面吗?别说救不了那些陌生的战友们,就连我们自己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哼哼——我宁可让他恨我,也绝不会心慈手软让他祸害大家,不然的话,我这个队长还怎么当?”
    “嗯——你说的对,可做得不对。打人毕竟不是好事,会有无穷无尽的后遗症。你找机会向他赔礼道歉,我也去替你向他赔不是,我想他娃会原谅了你,也会放过你。”黑子真诚地说。
    “你——什么?”羽队长一听一个趔趄,不可理解的说:“你想当奴才?哼哼——我是不会给他娃低头认错的,你也别给我丢人。哼哼,他娃想报复我?也不想想几斤几两啊?八头子都没有一头子是我对手,看我不把他屎打出来?唉,如果他能从我的一脚中悟出来我的好来,一辈子就受用无穷了;如果心胸狭窄和我过不去,他这一辈子就是垃圾,不会有什么出息了。哼哼,大丈夫纵横四海,胸怀天下坦坦荡荡,斤斤计较一点点得失,还能成就什么?”
    “好了。”黑子忧心忡忡的说:“你你,你是鸭子熟了嘴不烂,说一句软话能死呀?”
    “切——死不了。我是坦坦荡荡去帮助他,纠正他自私自利之心,让他懂得杀身取义是圣人之道,是高尚的情操,也是一个军人必须具备的素质。嗯——你看他的军事素质还说得过去,可人缘关系,群众威信就差的忒远了,整个车队就没有他看得起的一个人,别人也会看不起他,自然就没有真心朋友了,一个没有朋友的人能走多远?危难时刻没有人出手相助,提醒规避,就会自生自灭,可怜不可怜?没有了战友之间的相互关照,相辅相成,任何一支军队都不可能打胜战,尤其我们目前的状况危在旦夕,有人自私自利闹分裂,不听指挥不团结,各行其是,就会成为一盘散沙,冻死在这里也就是一两天的事,很可怕呀?”
    “这我知道,这些兵这么听你话,不会有人和你过不去的,杜一波也是说了些实话嘛,并不是他故意和你对抗,你说是不是?”
    “哼哼,他敢故意对抗吗?我会灭了他。嗯嗯,一个指挥官在危机关头,没有些君临天下的魄力,壮士断腕的霸气霸道,是带不住兵地。这些兵岁数小很年轻,在危机关头就心灰意冷绝望了,看不到希望和出路,更看不到蕴藏的机遇,这与他们的经历有关系。绝望之地就是希望之处,如果从这次危急中能让他们体会到付出就能得到回报的话,在以后的危急中,他们个个都会奋勇争先,不甘落后了。士气高涨的军队,能不打胜战吗?你娃……”
    “报告——”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车窗外传来了刘征的报告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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